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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涉江湖 第六章 兄妹认义沧州道

    唐冕拿起黑晶鞍前的弓和箭把玩了一段时间,她发现自己的箭法还不错。

    黑晶再一次咬住她的衣袖,她知道又有生意要做了,这回她拿起哨棍和弓箭,想挑战一下活人靶子。她拈弓搭箭,瞄准了那拿着马上要落在囚犯头上的水火棍的手“搜——”的一箭,只听见“哎呦”一声。

    虽然唐冕射中了他的手,但眼前的景象十分令人震惊,那公差撇下的水火棍竟断成了两截,离那人不远处的树干上横插着一条禅杖,正在她惊魂未定时,一个胖和尚骂骂咧咧的跳了出来,那囚犯见到他如见到救星一般的喊了一声“师兄”便昏了过去。唐冕定睛一瞧,那和尚不是鲁提辖吗?要坏,竟然在这里碰见老熟人,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唐冕回过头来撒腿就跑,鲁提辖在后面喊了声“站住’,也动身去追赶她。

    唐冕不顾一切的往前跑,也不注意脚下的道路,结果被一条横在地上的藤蔓绊倒了。鲁提辖也赶了过来,满脸疑惑地看着唐冕说:“妹子,你躲俺作甚?”

    唐冕被尘土呛得连声咳嗽,不与他搭话。鲁提辖见状伸手搀了她一下,唐冕从地上爬起来又蜷缩在树下低下头抱紧了双臂。鲁提辖又说:“哈哈,原来在东京为人们所传颂的‘玉观音’是妹子你呀。”

    唐冕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玉观音?”

    “是啊,洒家在东京城里听说,这野猪林里出现了一位专劫那害人的公差的侠女,因额上系着一条镶着白玉的皮带,所以人送绰号‘玉观音’,妹子还不知道那。”

    唐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公差被吓傻了,那囚犯也清醒过来了。鲁提辖忽然想起那个被绑在树下的囚犯,忙上前去为他松绑,还扶着他说:“兄弟,你受苦了。”

    鲁提辖回过头来指着那两个公差:“你们两个撮鸟,竟然谋害洒家的兄弟,看洒家不剁碎了你们!”说完便拔出树上的禅杖,向那两个公差打去。

    “师兄且住,,请师兄休伤他两个的性命。”那囚犯劝道。鲁提辖收了禅杖,扶那人到不远处的石头上坐定,唐冕也赶了过去。只听那鲁提辖道:“兄弟,自打你吃了官司,洒家又无处去救你。打听你刺配沧州,洒家到开封府寻你不找。见一酒保来请两个公人说道‘店里一位官人寻二位说话’便起了疑心,放心不下,一路跟随。见那两个撮鸟带你进店里去,洒家也跟了进去,夜间听得这两个厮装神弄鬼,用沸汤伤了你脚。当时俺便想杀了这两个撮鸟,怎奈何店里人多,恐防救了。”听到这里,唐冕低头看了那囚犯的双脚,血泡已经被草鞋磨破,鲜血淋漓,唐冕皱紧了眉头。只听那鲁提辖接着说:“洒家见他两个不怀好意,愈是放心不下洒家便跟随来到这林子里,这两个厮果然要害你,正好杀了这两个。”

    那囚犯又劝道:“既然师兄救了我,休伤他俩性命。”唐冕仔细端详了那囚犯,怎觉得他与那个从狼口中救她出来的人有些相像,同样是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同样有着英雄的气势,不,他们不一样,昔日的他脸上写满了高傲,像一朵经历过秋老虎肆虐的菊,而眼前的这位脸上写满了愁苦,像一棵饱经风霜的梅。

    鲁提辖喝道:“要不是看兄弟面皮,就把你们两个剁做肉酱!”

    两个公差慌忙跪下求饶,鲁提辖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唐冕,忙介绍起他身边的这位兄弟:“妹子,这位是俺兄弟,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

    “林教头。”唐冕抱拳施礼。

    鲁提辖反过身来对林冲说:“这位是……”唐冕怕他说出自己的姓名,抢先自我介绍,谁料林冲抢过话锋:“这位便是师兄提起过的在瓦罐寺内向老僧们施舍干粮的那位姑娘吧?”鲁提辖好像领会了他的意图高兴的说:“哈哈,正是此女。”

    唐冕小吁了一口气。

    鲁提辖又问:“妹子,你的马哪里去了?”

    说话时黑晶早已走到众人面前,鲁提辖上前抚了抚它的马鬃与它打招呼:“哎呀,兄弟,还认得洒家吗?”

    唐冕微微一笑:“大哥,它叫黑晶。”

    “黑晶?呵呵,挺好。”鲁提辖笑了。

    唐冕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两个公差身上:“你们两个,收了多少钱,统统拿出来!”

    两个人装聋作哑:“我们的钱全都花光了。”

    唐冕瞪圆了双眼:“不让你们出点血,不长记性是吧?”

    “姑娘息怒。”林冲劝道。

    两个人向林冲求救:“林教头,救我们两个。”

    唐冕从鞍前抽出一支箭,语气稍微缓和了:“林教头放心,我不会打死人的。”说完便用箭轻轻地扎了其中一个的肩膀。

    “哎呦。”那个公差大叫起来。

    “叫什么!”鲁提辖拍了下那人的脑袋“俺兄弟一路受这些苦,也没像你这厮鬼哭狼嚎的!”

    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把钱全掏出来,唐冕照例点了十两分给林冲。林冲哪里肯接受,连声拒绝。唐冕有点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钱是以后打典官差能用的。”

    鲁提辖也劝他收下这些银子,林冲无奈地收下了。

    歇息这许久也该上路了,鲁提辖问唐冕:“妹子,你的两个朋友找到了吗?”

    唐冕叹了口气:“唉,还没有,本打算在这里打些盘缠,做完这一桩便上路。”

    “既然这样,不如妹子与我们一路吧。”鲁提辖说。

    唐冕想反正也不知到何方去寻她们,和他们一路也无妨,于是便答应了。这边林冲认为充军路上有女人跟随有些不妥。唐冕道了声无妨,她把头发绾了起来(之前是披着头发)微微一笑:“这样可以了吧,我能吃苦,不会麻烦你们的。”

    “呵呵,妹子如此装扮还真像条汉子。”鲁提辖打趣道,又回头对那两个公差吼道:“你们两个撮鸟,快卸了俺兄弟的枷锁,背上俺兄弟,都跟洒家走!”鲁提辖提了禅杖先走了,那两个哪里敢怠慢,两个人卸了林冲的枷锁,伤了肩的拿了林冲的包裹,伤了手的背起了林冲,唐冕见他背着林冲十分吃力,于是说:“林教头,上马吧。”

    鲁提辖折了回来:“不行,妹子别可怜他,就要他背着!”

    唐冕有点委屈:“我哪里有,我是看他伤了,再摔着林教头。”

    鲁提辖对那官差喝道:“你这厮,若敢摔着俺兄弟,俺便剁了你的手!”

    那官差哆哆嗦嗦的回应:“不敢不敢。”

    五个人离开了野猪林,行了不过三四里,来到一座村口酒家,五人在店内坐定后,酒保上了些酒肉,唐冕开了一坛酒,自顾自的喝上了,感觉这酒不够烈。两个公差小心翼翼地问鲁提辖:“敢问师父在哪间寺院住持?”

    鲁智深笑道:“问什么?莫不是叫高俅来害洒家,洒家不怕他,洒家姓鲁名达,法号智深,他高俅若敢到相国寺寻俺,定叫他吃俺三百禅杖!”

    自此途中,鲁智深要歇便歇,要行便行,俩公差不敢违拗。行了十几日,五个人来到了一座松林前,鲁智深对林冲说:“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俺如今与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岳丈处可报个平安。防护之恩,当以厚报。”鲁智深又对唐冕说:“妹子,这一路上好生照顾俺兄弟。”

    “大哥放心吧。”唐冕回答。

    鲁智深又对那两个公差说:“你两个撮鸟,本该在路上结果了性命,看在兄弟面皮,饶你两个,此去不多路了,再生歹心,这就是下场!”鲁智深抡起禅杖砍倒了身边的一棵松树,两个公差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林冲见怪不怪:“这值什么,相国寺的柳树也吃他拔了。”鲁智深拖了禅杖道了声:“兄弟保重,”便回去了。

    鲁智深走远后,两公差小心翼翼地问林冲:“林教头,这里沧州不远了,这枷锁……”

    “戴上吧。”林冲答道。四个人在林中歇息了许久,只见一彪人马飞奔过来,中间簇拥着一位骑白马的官人,那官人仪表堂堂,三十四五的年纪,那官人纵马前来询问:“那戴枷的是什么人?”林冲慌忙起身,躬身答道:“小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林名冲。”

    “原来是林教头。”那官人翻身下马,说道:“柴进,有失远迎啊。”

    说话时,另一个人翻身下马,拨开人群,喊了声:“阿唐!”便直奔唐冕。

    唐冕一瞧,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圣玉。唐冕顿时眉开眼笑,迎了上去:“兔子!”

    “林圣玉,大庭广众之下,男男女女,成何体统!”一个人对林圣玉有些不满。

    “哎,你睁大两眼看清楚了,什么男男女女,分明是俩女的!”林圣玉反驳道。众人十分惊奇,只有柴进镇定自若。

    “想必这位便是唐姑娘了?”柴进问。

    “正是,您是柴大官人吧,幸会。”唐冕抱拳施礼道。

    “这位是林教头吧,久闻不如一见。”林圣玉说。

    “姑娘也姓林?”林冲问道。

    “没错,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唐冕说。

    “既然二位是本家,不如林教头就认林姑娘作妹妹吧。”柴进说。

    林冲有些犹豫:“林冲乃戴罪之身,这恐有不便吧。”

    唐冕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妥的?”

    还没等林冲开口,林圣玉纳头便拜:“哥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林冲忙上前搀扶:“贤妹快快请起。”

    众人见林圣玉豪爽开朗都笑了,就连林教头的嘴角也微微上扬。再看那两个公差见到此场景是满脸的厌恶,林圣玉走到他俩面前问唐冕:“阿唐,这俩是你养的狗吗?”

    “嘿,小丫头,怎么和公差说话呢!”一个公差叫嚣道。

    唐冕干咳了一声,那人立刻停止了叫嚣。林圣玉笑道:“呦,这狗还挺听话的,你在哪买的,花了多少钱?”

    唐冕应和道:“在野猪林买的,没花钱,他们一人给了我十两银子求我收他们呢。”

    “啊,还有这等好事,改天我也去野猪林转转。”唐冕和林圣玉一唱一和,两个公差脸都发绿了。

    “两位姑娘不要说笑了。”柴进解围道。“几位都随柴进回庄吧,林教头请。”

    “柴大官人请。”林冲说。

    唐冕牵了黑晶紧随其后。

    《水浒传》是我最爱的名著,我写文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喜欢《水浒传》,所以,大家在关注《醉桃源》的同时,也请多多阅读《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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