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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诱受,疼爱,出轨?

    原白手-指抖了一下,不情愿的看了郑旭然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字画上,表示没听见。

    郑旭面色一怒,好啊,你不过来,我,我就……我就过去。

    于是,郑旭然还真屁颠屁颠来到了原白身边,把人一抱,坐在了自己煺-上,原白或许是心虚,也没挣扎,反而把脸埋-在郑旭然颈-窝。

    这无意识习惯性的举动明显取悦了郑旭然,难得见到原白如此乖巧的摸样,他怒气减少了一半,搂着原白,唇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原白的耳-垂,看到耳朵红了一片,那剩下的一半怒气又减少了三分之二,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你喜欢字画,还是古董?我让人……”

    “不喜欢。”原白及时打断他的话,免得家里莫名的又多了许多东西,让他的功课又变多了;虽然郑旭然这话很贴心,但愿白不想再就着这个讨论下去,他又不是女人,总喜欢字画之类的干什么,太过文艺。

    原白自从被郑旭然经常抱了后,对文艺幽静这种东西很敏-感,在床上像个女人一样被抱被弄得哭-泣也就算了,生怕自己在生活中的举动、思维、喜好也跟个女人一样,字画本身跟女人没关系,但在原白的下意识里,就讨厌了起来。原白觉得优柔寡断的是很令人烦恼的东西,还是学习赚钱好,赚钱才是硬道理,总有一天他要自己赚钱来养郑牲口。暗下决定后,原白心悸动的在郑旭然颈-窝亲了一口,看着上面的红-印,很是满意,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郑旭然听着原白的拒绝,有些遗憾不能弄些字画之类的来讨好心上人了,但紧接着就被原白的举动弄得讶异、愉悦,也不禁在小孩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修-长光洁的手-指摸着摩-挲着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顿了下,本是柔和异常的脸色陡然变了,手-指迅速或轻或重的摩-挲着手腕那处不平滑伤口,已经几个月了,伤口现在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但细细摩-挲时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

    郑旭然最初知道原白自杀后,没什么表示,甚至没有责怪郑念,后来属下将原白的资料呈给他后,也只是知道而已,时间长了几乎忘了;但现在,手-指亲-密-接-触着这曾经轻生的伤口,让他心一颤一颤的,滋味难明,或许当时佣人晚了一步,他就已经永远失去原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年幼的生命绝望得自杀。

    因为自己把他关在这,不让他出去玩np?

    郑旭然想到有这个可能原本怜惜心疼异常的脸色又陡然变了,难看起来,想想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可能,就因为没男人满足就去轻生,也太脆弱得经不起风雨了,哪点也不像是他的儿子。

    佣人们早已习惯郑旭然风云变幻的气氛,此时他们早已熟练的齐齐低头盯着脚下的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表示看不见听不到。

    管家则是一副心疼的盯着原白纤-细的手-腕看,心里不由得抱怨了郑旭然几句,少爷才想起小小少爷自杀过的事情,连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不上心,只知道在床上欺负;少爷您别怪我老头偏心,委实是你对小小少爷的身体太不上心了,小小少爷应该再冷落您一个月不准上床。

    见原白云淡风轻的样子,郑旭然心里难受得紧,这个孩子,十几年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到底是谁让他家小孩受委屈了,郑旭然此时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了,心疼道:“你不是一向怕疼么?”在床上稍微弄疼了,就不干了,要是想进-入他身体里,还吓苍白了脸,眼泪都哗哗的流淌,这样的人,怎么就狠得下心往手腕上割一下,不要命了。

    “……”原白闻言脸色一僵,他哪有怕疼。

    见原白不做声,郑旭然脸色又阴了,“为何要想不开?”

    “……”这,他还真不知道。

    这壳子里的人为何要自杀,原白确实是有点印象都没有,在他心里,就算是被囚禁了,为了个肖哲乐口中的人渣,用得着不要命了么,他还可以活很多年了。

    原白虽然认为轻生的理由可能与肖哲乐口中的渣攻有关,但他下意识的认为还是不说为好,说了他都觉得有丢面子,更不用说郑旭然的反应了。

    看郑旭然脸色越来越不好,原白心虚,“现在又没事,我不是还活着,伤口用了药,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了。”药是管家拿来的,用了后疤痕去了许多。

    “轻生活下来了你还特自豪是不是,要不要再试一次,”郑旭然沉着脸把原白的手心翻过来看那伤痕,白-嫩的手腕上一道已经快要消失的嫩-肉,他和原白亲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郑旭然还脸色愈发的不好,“这么狰-狞的伤口你还说浅,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

    “……”伤痕确实是很浅了,那里狰-狞了,原白觉得郑旭然这是在无理取闹。

    郑旭然不喜欢原白身上留下伤痕,还是曾经轻生的证明,见原白心虚的不说话,乖巧坐在他煺上,郑旭然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原白还是一个小孩,当时唯一的亲人母亲走了,又被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莫名的囚禁了,恐惧是正常得,只是轻生就过了;郑旭然压抑下怒气,板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他想到最初对待原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想法,也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上心了,居然让宝贝儿子在外吃了那么多苦,简直就是罪过。

    “……”原白无言,以前不问,都过了这么久再问,什么意思,‘原白’都死了!他总不能跟这人说他不是这壳子里原先住着的人吧,说了估计他身边的教导老师就会全部换成精神科医生了。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郑旭然有时真想耗开那张嘴,看原白到底为何话跟他的话总是那么少,还经常理都不理会,怎么就不见他不待见郑晰了;他都如此慈祥如此温柔如此宠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原白沉默,郑旭然也沉默,盯了小孩半晌,最终是把怒气化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无奈中压抑着痛苦道:“你就那么讨厌住在这里?”

    “……一个人太寂寞。”原白不知道郑旭然到底想知道什么,对郑旭然现在痛苦无奈的情形也有些不解,但他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是真的,人都是群居动物,他也不例外;虽说忘了自杀前的记忆,但总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吧。

    郑旭然觉得自己面部表情都快失调了,面对原白,他的表情总是不够用,本是无奈中掺杂着痛苦的神情在听了这话又转变为怒气,“还想着玩np?你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自由的鬼混,还是要我直接每个月给你送来几个新鲜男人!”说罢他语调突然加重,夹杂着无奈心酸,“跟我住在一起,还不够么。”

    “……”这什么跟什么,不要总拿np来说事,他又不是小孩,又不是‘原白’;跟你住一起够不够,还用问么,当然不够,原白觉得郑旭然总是希望说这些令他无法理解的话。

    又是不说话,又是沉默,郑旭然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但想归想,他都不可能伤害原白,无论是愤怒还是痛苦,最后都只得化为深深的无奈,叹道:“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郑家主别墅佣人多些,照顾也周到些。”

    原白很想说,出去也难些,保镖也多些,被注视的目光也扭曲些,不,是出去基本没可能;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养在外面至少知道他的人少些,行动相对而言也自由些;早知道要和牲口住进郑家主别墅一起,还不如独居,至少不用折寿不是,当了这么久有血有肉活生生得人,原白已经不想再当孤魂野鬼了,曾经自杀的事情他早已后悔了千百遍,那下场,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别不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去郑家主别墅住,但是脑残了才会在此种情况下拒绝,于是原白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我就喜欢这里。”你跟我来温-柔,我也跟你玩温-柔。

    “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囧色,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的吻-痕......怎么班主任不认为是别人把他怎么着了,而是认为他把别人怎么着了......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好像还没到那个发-情的地步吧。

    原白原本以为别人认为他是攻,是把别人怎么了的那个他会高兴,但很明显,在班主任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他宁愿班主任认为他是个受,是别人把他怎么了的那个;他很深刻的体会到,做受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原白最终幼不过郑旭然的发-情,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着后-颈和背-上的亲-吻-抚-摸,还有臀-部的揉-弄;闭上眼,反正他想睡了,随男人怎么弄。

    ……

    郑旭然认为郑晰对原白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原白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原白身上贴,能带原白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郑旭然后悔了,郑晰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纪禾茉原本对郑晰顾忌,不敢去面对他,怕突然就被卖回纪家了,最初时她还想着要不要逃跑,另找一个地方藏身,但看现在,好像一点事没有,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仅因为身份问题被郑晰拿到把柄,还由于被郑晰威胁将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纪禾茉把抓到的那点奸-情一下子全都共享了,心里对郑晰很是不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本着坚定站在忠犬攻这边,明面上支持郑晰,暗地里支持郑老大。

    但现在,看原白在郑旭然面前越来越处于弱势了,还经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压得身上总是留着痕-迹,一连几天不散,可以说是旧‘伤’添新‘伤’,又想到自从郑旭然出现后,她被剥削得只能在后花园做苦力,于是开始对郑旭然开始不满了;人都是这样,心里不喜欢,就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好,看原白身边的人不是郑家的牲口就是郑家的禽兽,纪禾茉母性泛-滥,只想对原白说,‘他狗煺还没长出来,你就换攻吧。’

    郑旭然对郑晰和原白的纵容终有一天会爆发的,谁都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的男人亲密,而把自己无视;即使是儿子,为人父的也不想养大了结果却做了别人媳妇,况且,此人不仅是他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媳妇。

    “原白呢?”郑旭然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问原白,从无不例外,每天一下班他的心就先飞回来了;现在越来越讨厌出差,这次还在外地呆了一个星期,小孩儿肯定很想念他的疼爱了,昨夜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犹犹豫豫不好说话,郑旭然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郑晰又把他家小孩拐带出去了,郑晰那么想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就是了,总跟他抢什么是意思;还有那个小园丁,比原白还得大几岁,就总想着勾引,谁家教养出来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老女人还敢肖想他家小孩,不知道小孩是他一个人的么。

    郑旭然脸色不好,动身往后花园去,现在天快黑了,原白这时候都在家里,管家犹豫着不说,那孩子肯定是去后花园私会小园丁了,没眼色,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敢跟他抢儿子,哪天一定要趁原白不在办了她,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这个管家也不看着点,明知小孩年龄小,禁不住诱惑。

    原本计划是明日一早到达的,昨夜接到原白那个问候的电话,郑旭然就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赶了早一趟飞机,终于在今天天黑之前回来;能多亲密一晚,就多亲密一晚,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肉食动物,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是什么概念,看到原白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

    郑旭然风尘仆仆往后花园去,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少……少爷,原少不再后花园……”

    郑旭然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原白房间去,难道原白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小孩越来越乖了。

    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原少也不在房间……”平时郑晰都会在少爷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郑晰少爷,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郑旭然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郑旭然怒了,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郑晰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郑晰少爷带原少出去了。”

    郑旭然脸上没有表情,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少爷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几天,郑晰就把他家小孩诱拐走了,郑旭然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管家连连应‘是’,手软的终于去抹汗,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少爷在隐忍怒火,郑晰这次不被扒了一层皮,也得落下一身汗。

    郑旭然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们去哪里了?”怪不得昨夜原白会难得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郑晰,你真狠!

    管家朝旁边那佣人使了个眼神,外面立即有人开始联系,结果进来时,战战兢兢的。

    郑旭然看向那佣人,佣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在夜色酒吧。”

    夜色?不就是郑晰经常去的一间gay bar么,自己学坏了也就是了,居然还把他家小孩拉下水,那花花世界是原白现在能接触的么,不知道他家小孩到了青春叛逆期么,小孩要是跟人跑了谁来赔他儿子赔他爱人!郑旭然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的寒气就如一座冰山。

    管家两眼一闭,冷汗齐下,周围的佣人保镖助理齐刷刷的低头。

    在众人的希冀下,只有管家站出来汗涔涔的说:“少……少爷,我立即去叫他们回来。”

    “不用了,”郑旭然转身,往外去,司机保镖很有眼色的准备好待命,只听大BOSS阴沉道:

    “我亲自去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INPUT TYPE=button VALUE=[风鸟乘风专栏]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473608")>

    往水里丢鱼雷——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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