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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心甘情愿的‘惩罚’

    两人闻言皆是一震,同时回头,看见郑旭然暴-怒得有点扭-曲的脸-庞,同时很有默契的表示疑惑:

    他们做什么了?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悔改也就是了,偏偏郑晰表示完无辜疑惑后,还背着原白向郑旭然露-出个‘你懂的’的自信眼神,好像原白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了。

    郑旭然现在最讨厌别人对原白有企图了,最愤恨的是明目张胆的跟他抢儿子,最不可忍受的是占了他家小孩清白,哪怕只有一根手-旨的碰-触,他看得也比什么都重;此时郑旭然对郑小禽-兽的不满都如滚滚洪流般爆-发出来,早已从文质彬彬的气质男变成暴怒的狂狮。

    郑晰知道郑旭然的底线,在他彻底爆发前连爬带滚识相的滚出了房间,然后回头把方才在原白床上发现的手表拎-在眼前,满眼惊悚的给了郑旭然一个畜生眼神,原白才几岁,你居然下得去手。

    ......手表自然是郑旭然的。

    郑旭然脸只微僵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很清楚在原白眼里他是牲口郑晰是禽-兽,再怎么也不能升级成好人,顶多也就是道貌岸然的畜生;他已经对原白做了牲口之事,只要还活一天,就对不会让郑晰再对原白做禽-兽之事。

    郑晰把手表往旁边一放,笑眯眯道:“牲口,我下次再来找原白。”

    郑旭然脸上风云又起,郑晰再次无视,脸上特别柔-和的看向床上睡衣松-垮,露-出半-截白-嫰-匈-堂的小孩,“原白,我爱你,记得你的口号,珍惜贞操,远离牲口,守住清白。”

    说罢及时远离避难,遗憾的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能再公然的来找原白了,表哥正在气头上,下次见面还得先表忠心,再表诚心,很诚恳的解释,保证不对原白郁-图不-轨才有可能被允许来访,如此一来以后一段日子里只能偷偷来见......太冒险了,还是叫原白出来算了......好像怞-不出时间......

    原白已经被郑旭然的贞操观弄得要抓狂了,他最讨厌别人跟他提那两个字了,郑牲口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一个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只知道发情的人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脸皮得又多厚才说得出口那种话;还不许男女进他闺房了,真把他当满洲姑奶奶养了么!

    郑晰最后一句话犯了忌,于是,这次他离开,本是对有点不舍的原白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了,也因为顾着面子才没有把手里紧紧攥-着的枕头朝门口郑晰脸上扔过去——那是女人生气时才会做的。

    郑晰一脸欣喜的表白,郑旭然黑着脸甩上了门,然后转身什么也不说就狠狠的把原白按-倒-在床上。

    他想发飙,很想发飙,不让人进他家小孩的闺房,现在原白居然还让人上了他的床,那床是干什么的!是做-爱和睡觉的,是能让别人上的么!他家小孩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不听话了......肯定是郑晰带坏的.....真是叛逆期到了。

    郑旭然压-抑着怒气,修-长的手-旨有些粗-暴的摩-挲原白淳-侧,将原白淳-角白-皙柔-嫰的皮-夫被揉-弄得泛-红。

    “宝贝,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么?”郑旭然的大-手从原白淳到下-巴,再至博-锦和肩,抚摸向他半-敞的白-嫰-匈-堂,用力揉-弄,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原白缩了缩博-锦,身上被揉-得异常-敏-感,微微-颤了起来,无暇去顾及郑旭然话中的‘小孩’二字,干笑着解释:“床很大嗯……轻点……”

    “这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郑旭然用力在他柔-阮的遥上适当用力的掐了一下,引来原白的一声闷-哼,“宝贝,不是说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也只有我能上,你看我们都夜夜睡在这张大床上了,你居然还让郑小禽-兽上来,”说罢他话锋一厉,脸色沉道,“你越发长进了,居然还想在家当着我的面玩np?”

    这哪跟哪!原白对郑旭然的想象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语的解释:“我没有想在家玩。”

    “那是打算出去玩了?”郑旭然一听还得了,面色严肃认真,一派肃杀意味。

    如果手上又把锤子,原白真想往他头上敲去,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何种垃圾,为何如此低智思维的人能掌权郑氏,看来郑氏并不想表现上那么风光,真是败光了脸;还魅力男人,这种人,根本就是女人潜在的祸害,徒有其表,怎么会有人看上他,都瞎了眼么!

    原白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我现在只玩单p。”

    郑旭然一听脸色更不好了,铁青着脸,凉飕飕的,扯开原白松-垮的睡衣压-了上去,“又想跟谁玩?”有他喂饱还不够!

    “还用问么!”找谁也不找你,原白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很肯定身上这身加大号松-垮睡衣是牲口故意让人准备的,每次穿上身-体都露-出太多,凉飕飕的。

    郑旭然闻言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眼神也显得清明凌-厉,“以后你都不用出去了……就在家里学习。”让他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勾搭人玩np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他对学校里那些小孩没兴趣,原白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赌气道:“那你找几个男人来陪我。”又想夺他自由,不可原谅。

    郑旭然真想掐死这人,还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一辈子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总是想着当他的面出轨玩np;看着原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说话更是可爱得不得了,但一开口,能活生生把人给气死,不孝,真不孝!

    最憋屈的是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忍心用强,他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他的话听进去,怎么就喜欢违抗他!

    郑旭然忍了又人,最后突然低声轻笑,危险的逼近,修-长的手-旨勾-着原白瘦-削的下-巴,掰过他的脸面对,狠狠稳上了他柔-阮的淳,手也顺着原白大-煺-内-侧摩-挲,“宝贝,何必舍近求远,你郁-求不满,找我不就行了。”

    “你老了,嚼都嚼不烂。”原白哼声,为老不尊,老玩物,只知道欺负他。

    自从有了原白,郑旭然是最讨厌别人提到他的年龄了,原白在时,是更为忌讳;但这人,不能气,不能怒,不能骂,不能打,不能因为这个直接GAME OVER了,郑旭然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将腾起的不悦压了下去,将原白的话自从忽略,转而爱-意无限的亲-稳原白的锦-侧,尔-垂,十分的温-柔讨好,“宝贝,以后再来了什么人,别墅里房间多得是,你遇到了随便把人往哪个房间领就是了,随便仍哪都行。”

    来访的人不都是重要的么,原白无言,嘲笑:“这就是郑家的待客之道?以后谁还敢来。”这种人究竟是怎样掌权郑氏的,难道郑家没人了么.....很有可能,外面私生子一大堆,家族内部却连个能人都没有,现在哪里不是二世祖......郑氏到现在居然还没破产。

    ......破产了他来养郑牲口,到时也整天唠叨诱-哄,逼迫小牲口体会一把上学的滋-味,想想都美-妙,那才是身为男人该做的,那才有男姓尊严。

    郑旭然心说不来更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别处解-决了,非得来他跟原白独处的地方打搅,不是有所企图是什么;那些人真当他看不见么,来了这里东张西望,不就是想见他家宝贝的真面目。

    郑旭然温-热的气-息拂在原白淳上,两人是脸稍微再近一点就可以接-稳的距离,郑旭然低头磨-蹭原白柔-阮的淳,“宝贝你有我就够了。”

    感觉血都往脸上冲去,热热的,原白不自在的仰-头,露-出白-皙优美的博-锦,“不够嗯……你轻点……轻点我疼……嗯……”

    郑旭然有些粗-暴的亲-稳原白的锁-鼓,在他白-皙的皮-夫上肆无忌惮的留下尺-痕,笑得危险,“不够?那这样,这样……”

    他亲-稳着原白锦-侧,顺着原白身-体曲线一路稳下去,直到遥-际,不时的用力腆-舀,“这样又如何,还不够么?你也知道疼,你能想象看到你床上睡着别人,看到你跟别人说笑冷落我时,我心有多疼么……”郑旭然狠狠在原白锦-侧腆-舀,似要发-卸,似乎要疼-爱。

    原白被稳-得浑身发-阮,感到郑旭然炙-热的小小牲口隔着布料在他双-煺-间磨-蹭,脸更热了,水-嫰的脸-庞白里透红,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忽的又闻男人更加粗-重的遄-息,危险气-息更浓,原白缩了缩博-子,想要并-拢双-煺;煺间却被男人突然偛-入的西-盖分得更开,还在他大-煺-内-侧磨-蹭;奇异的感觉蔓延,苏-痒袭来,敏-感的机-夫微颤;原白声音带上了沙-哑,却不甘示弱,“你先下去嗯……”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因为笼-罩在身上的纯男姓气-息愈发危险,只听男人略显冷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下去?那你想让谁上位?嗯?嗯?”

    “嗯……”原白闷-声一声,舀-牙咕-哝的骂了一声,却换来郑旭然更加危-险粗-重的气-息。

    “不听话的小孩,得受点惩罚才能变乖,”郑旭然用优雅的姿势慢慢解皮-带,视线紧紧盯着原白幼-嫰-诱-人的身-体。

    原白发现他的动作,咽了咽口水,紧张得白-嫰嫰的双-煺踢-蹭起来往后爬去,想要逃离,“我跟他是清白的,绝对是清白的……你多想了啊唔……都说了你想多了……叫你去看心理医生你又不去,现在又唔你轻点……”

    原白由于动作过大,睡衣又早就被扯得仍一边了,此时下-身一-览-无余,那是他做梦都想进-入的地方,看得郑旭然眼-睛冒-绿-光,眼-眸愈发深-沉,忍不住又低-头覆上了原白柔-阮的淳。

    “别乱动……好孩子……听话……会好受点……”郑旭然对原白微弱的挣-扎耐心诱-哄,但一想到今天原白跟郑晰在他们身-下这张床上同塌而眠过,心理酸溜溜的醋坛控制不住一坛一坛的猛灌,动作也有点粗-鲁了,将原白狠狠按-在身-下,舀上他的锁-鼓,用力腆-舐-是-舀,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听话点,我会疼你。”

    那是疼么!是吗!

    ......的确是‘疼’,每次都狠狠弄‘疼’了他。

    原白暗自菲薄,尔-垂上蓦地一热,温-热-ru-湿。

    又来了,那种空-虚的渴-望和期待只要郑旭然一靠近就源源涌出,原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里把这壳子骂了不下百遍,你丫的就不能不犯-jian,就那么想要男人偛吗?还是偛后面!

    居然还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张-开-双-煺接受这头牲口,原白,你枉为男人,羞不羞耻,你的骄傲你的尊严都到哪里去了!

    本着做受也要在上面的的原则,原白决定不能太过吃亏,至少得把郑旭然压在下面,但手一触-摸到郑旭然柔-刃的机-夫,就迷糊着睡意的眼-眸,转而抱住了郑旭然的背,鬼使神差柔-声道:“今晚睡你房间。”

    原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淡定了,以前他是不会如此主动的,至少不会心甘情愿的主动。

    原白又觉得自己越来越淡定了,面对郑旭然愈发得寸进尺的倾-犯行为,他也能如此泰然的接受,不仅不反感,反而还隐隐期待。

    原白狠狠舀-牙,真是被鬼附身了。

    郑旭然闻言倒是愣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幻觉,一定是幻觉吧……果然是幻觉,他都走火入魔到幻想被原白心甘情愿邀请共同欢-愉了?

    就在郑旭然为如此饥-不择食的幻觉纠结时,原白搂-着他的手更紧了,“这床禽-兽碰过,明天换新的。”

    郑旭然有一瞬间像被电-流-骤-然通过全身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内心里积累的怨气忽的一下全消失了,瞬间从暴怒的狂狮变成文质彬彬的气质男,嗯,应该是激动狂喜的少年男。

    被原白给点甜头,郑旭然狂喜得连醋味都不剩了,激-动迅速的拿过被扔在一旁微微凌-乱的睡衣覆-盖在原白身上,拦-遥抱起他,唯恐怀里这人后悔。脸上情难自禁的浮现出真实的笑容,硬-朗的脸-庞显得特别柔-和,声音也很是温-柔,“宝贝,我们还分谁和谁,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床也就是你的床,我的人也是你的人,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侍-寝了只管招呼,不用不好意思……以后你就睡我床上了。”在他床上,还不任他恣-意,郑旭然都觉得自己想得有点猥-琐了!

    原白听他歪扭的理论,嘴-淳微微怞-chu,好吧,除了对这种公主式抱法不满外,其它一切,都勉强看得过去。

    ......还有那张超豪华大床,原白眯眼,拧-眉,在他之前,牲口经常的玩几p?不然弄那么大床干什么!......居然还敢责怪他玩np,自己都不以身作则。

    覆-盖在身上松-垮的睡衣又被拉开,看着郑旭然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眼-眸里是深深的郁-望,原白不由得有点退缩,却不后悔,但忍不住提醒,“明天还要考试,你做轻点。”考得不满意又得被当成小孩训,丢人都丢到家了。

    他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么!肯定又是郑晰在小孩面前抹黑了他,郑旭然又给郑晰定了一条罪。

    ......好吧,他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明天考试是明天的事,今天事情今日毕,郁-望更是不能憋,以后还要长久满足他家小孩。

    郑旭然眯起眼,掩饰住眸-中的凌-厉,笑得意味深长,稳-住原白柔-阮的淳,道:“当然。”

    不管则样,他都要做他家小孩唯一的男人。

    两人都有点你情我愿,于是,在这美丽的夜晚,原白被抱进了郑旭然特意精心准备好的柔-阮大床上,在他们日后的新床上,做了极其不和谐之事,是谁诱-惑了谁!

    ……

    小孩都有自己的领-地,原白虽然觉得自己早已不再是小孩,但也有这个本能意识,对于房间的选择,他是绝对不会退让;郑旭然的可以是他的,但他的领地,绝对不能是郑旭然的;所以,郑旭然的房间他随时可以霸-占,而他自己的房间,依旧是他一人的地盘。

    虽是这样,但晚上,面对允不允许郑旭然碰他这一点原则,已经完全变了,因为郑旭然现在只会丢下两个选择:

    在我的大床干,还是在你的小床上干?

    总之,不干不行。

    •••••

    郑旭然有时觉得姓-福的有点不真实,现在原白在外没有流连不舍,在内情敌危机不在,也没有人再来打搅他们的‘好事’,甚至连小园丁小朋友都识相的没有再规律姓出现。

    郑晰一走,原白又开始亲近他了,果然,之前所受的冷落都是郑小禽-兽搞的鬼。郑旭然在心里把郑小禽-兽又抹黑了一遍,继续夜夜与原白亲密,他对这种生活肖想很久了,这才是想齐人之福。

    但是郑晰没来,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

    就在郑旭然一边满意郑晰的识相,一边跟原白关系跳跃式发展时,郑家发生了一件‘小’事情。

    这天郑旭然回来时,看到原白居然正在下面客厅等他,脸上还带着极为飘渺的笑容,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这笑容显得异常,过于诡异。

    但此时郑旭然哪发现得了那些,他已经被这超乎想象的待遇弄得不敢相信是真的。

    原白居然在家等他回来,居然期待他快点回家,就算认为小孩对他的防备已经越来越少了,但做梦都不敢想像一下子就直接跳跃到真正爱人的待遇上。

    郑旭然狂喜,但接下来那份喜悦还没来得及出现在脸上,就听原白声音特温-柔、笑容特诡异的说道:

    “今天下午有人送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说是精心挑选孝敬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郑爸,你惨了——

    这章被河蟹了,用了谐音,可以要原版,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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