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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为老不尊,调情

    原白闻言身-体顿时一僵,刚缓和的脸色又白了几许,坚定抗议道:“不……我一个人睡……”陪他睡那不是把头刚吃过他的狼养在身边么,他又不是傻子,牲口口中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郑旭然见他受惊,只得悻悻的放弃,不能逼紧了,盘算先让原白熟悉他的人,再熟悉他的身-体,接着反过来想要他的人,再想要他的身体,最后离不开他,到时他就对原白的身心俱得,享齐人之福。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就在郑旭然正想得美滋滋的时候,原白力气也缓了许多;觉得方才自己太丢脸了,居然想过女人被强X一样哭了,怎么可能还把企图XO他的人留在身边陪睡;而且这头禽兽的爪子好像又不安分起来了,于是,毫不客气的赶人。

    再于是,现在儿子最大的郑旭然,只着一件略显凌-乱的睡衣,被儿子从闺房里赶了出来,连件内裤都没被施舍,只留□后那还在兀自摇-晃的精致雕花门。

    赶走禽兽,原白静静的躺在郑旭然来得及放好的温-热水中,疲-惫的眯起了眼,头有点昏沉沉的,有点享-受,还有点难受;好混乱,他果然是适合做受的么,虽然被郑旭然抚-弄得神志不清,虽然那空虚的渴-望感被刻意忽视了,但存在就是存在,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他想要被男人插的事实。

    原白给郑旭然口-交一次,他自己又被弄得发-泄一次,之后还被郑旭然发-泄的方式吓住了,受了惊,又隐隐有点喜悦满足,没中途晕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此时已经很累,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求快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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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原白混混沌沌做了几场春-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几乎睡了一天一夜,看着又湿了的下面,深深的拧起了眉,这是麻烦事,也是尴尬事,长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

    瞥见煺上明显青-紫的掐-痕,还有大-煺-内-侧红-肿的摩-擦,许些地方还起了皮,原白脸一红,讪讪的,觉得面子一晚上全都没了,草草洗了穿衣服,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掌控着,还在煺-下最羞-耻的地方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原白微-红的脸变得有点黑了。

    郑旭然已经从公司回来,原白见到他时有点不自在,隐隐感觉大-煺-内-侧又痛了肿了,于是摆出一张很是淡漠的脸来对待;在看到眼前笑得温-和关心的郑旭然,想到醒来时床边摆放的膏药,原白直想拿桌上的盘子往郑旭然头上拍去。不过,膏药清凉的感觉还真不错。

    但想到那是干什么用的,而他又是怎样受的伤,原白那一丁点儿满意都没了,对眼前的牲口越看越不顺眼;责怪郑旭然没有用,于是把矛头都指向昨天来的那个郑晰,对,都是那人害的。

    原白心情不爽,而且在对有企图的郑旭然面前语气显然也好不起来,平板的问:“昨天来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郑旭然本以为原白会说点什么,正期待的等着,现在只要原白跟他多说一句话,他都能欣喜不已,正像个陷入情网的青涩青年,结果心爱的人一开口就是别的男人的事情,其中还掺杂着‘年轻’二字,这算什么,嫌弃他老了么!

    好啊,郑晰,你居然敢背地里勾引我儿子,郑旭然怒了,但还是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道:

    “他就是个没用的小人物,没什么能力,你见着了当不存在就是,狠狠踹上几脚更好……”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没宣战,就开始诋毁潜在情敌了。

    在爱人有三不,绝对不能发怒,不能吓着人,更不能强来,对待情人要如春天般温暖,要温-柔要怜-爱,否则就直接GAME OVER了,这话是从哪看见的,是在我网上搜的,还是订购回来放在卧室床头私藏的那几本不正经的书?

    《爱恋秘笈》,《追爱三十九计》,《与爱人同眠最佳诱惑》……好像都有……

    听到郑旭然的话,原白失望的想,果然还是去问禾茉比较靠谱,这人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好了,一番话话说得颠三倒四,没一句真的。

    唯一让郑旭然还满意的就是原白提到郑晰时的语气不大好,显然对郑晰很不满,虽然不知道为何对才见一面的人反感,但这让郑旭然心情好了一分,晚上在摸进原白房间时,那份好心情都没有消失。

    但原白一见到他,目光移到他手里的钥匙,愣了两秒,立即赶人。

    郑旭然把原白往肩上一扛,三两步摔倒在床上,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衬衣底边翻卷上来,露出一边腰-下大片白-皙柔-嫰的肌-肤,郑旭然赏心悦目了几眼,原白就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反应比昨天还要激烈。

    郑旭然一手握-住原白纤-细白-皙的手-腕,一脚压-住他白-嫰嫰的双-煺,空下一只手去松他的皮带和裤子拉链。

    原白本已淡定不下来的脸色这下是更加不淡定了,顾不得像贞女还是形如烈妇,此时保住后面小菊-花才是最重要,于是又剧-烈挣-扎着,还叫骂了起来,“你放开……滚出去出去唔……”

    郑旭然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唇-侧,然后直接吻上他的那张利-嘴,把到嘴的话都堵了回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看得原白哑然,还有点口-干舌-燥。

    郑旭然趁他发愣的空隙去吻他的颈-侧,还用力咬了一下,柔-声哄-道:“好孩子,乖,让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伤到。”

    原白被他的话一震,清醒了过来,一地鸡皮疙瘩还未抖完,就感觉裤子被往下拉去,而郑旭然温-热的大手正在他大-煺和臀-部抚-摸,吓得他立即又反抗了起来:

    “你放开……我没事,不要你看……”

    郑旭然毫不尴尬的继续扒-他的裤-子,膝-盖插-入他双-煺之间,强有力的掰-开,强势霸道的调-侃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当然要看。”

    “谁是你的人了。”原白立即反驳,一点亏都不愿吃,一点便宜都不想被占,心说这人好不要脸。

    郑旭然大手拂-过原白根-部,满意的感受到他敏-感的身体又微-颤了起来,暧-昧调笑道:“可是这里已经认了我做主人,要不要我帮你想起昨天的事情?”

    如此柔-和的话语,却带着森森威胁的意味,感到股-间有修-长的手-指滑-过,带着微-凉的暖-意,原白大惊失色,脸又红又白,羞-愤的挣-扎,“臭不要脸的,你在摸哪里!”

    郑旭然其实是想原白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帮他家小孩想起,他不否认,才一天,他又想念原白的身体了。

    ‘想要追求爱人,就得没脸没皮’,郑旭然也不在意他在原白面前颜面全失,此时他还能笑得柔-和的凑近小孩儿:“在你面前我要脸做什么,还有,你开始说脏话了,是爸……是我教育得不够好么!”

    他什么时候教育过他了,原白眼一翻,继而瞪向郑旭然忿忿指责,“你为老不尊。”那痛心疾首的摸样,那深恶痛绝的语气,就差举个道德牌子,表示我在谴责。

    郑旭然脸有点黑,把原白按倒在床上,粗-暴的亲-吻他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肆无忌惮的吻-痕,“你知道什么是为老不尊,是这样,还是这样?”

    郑旭然温-热的大-手在原白身上重重的抚-摸蹂-躏,顺着腰-际往上放肆的亲-吻小孩儿白-皙的皮-肤,感受着原白的轻-颤,想着这么生-嫰的身体现在居然是他的,光是想想,就足够令人亢-奋。

    原白敏-感的颤了颤,咬-唇抑制就要出口的呻-吟,但无论怎样抑制,都有从缝-隙-间传出的变了调的‘呜呜嗯嗯’的低-吟,他缩着身体努力想要躲过郑旭然的亲-吻-抚-摸,尾-音略带颤-抖的怒道:“你放手唔……”

    郑旭然又去吻住他的唇轻轻噬-咬,感受小孩温-良而柔-软的触-感,“爸……我还很年轻,你看,我力量多大。”说罢还亮了亮精壮的身体。

    “……”原白愣了两秒,低低的哼了一声,这绝对是轻视他小胳膊小煺的,力量大了不起啊,在他面前显摆什么,心说等你老了,就不如我了。

    原白算着还要等多久力量才能比得上郑旭然,但只那么一想,就发觉自己想要反攻的机会太过渺茫,三十年,几乎要被这头牲口压上整整三十年才能反攻,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而且到时候再盘算着造反,不就显得他太饥不择食了么!

    原白很不爽,即使昨天郑旭然没有真正压他,但那也算是在他身-下插得发-泄的,到了那个地步,原白潜意识里已经是被郑旭然上过了,成了郑旭然的人;虽然男人的贞操不算什么,但想到这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第一个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人,有洁癖的原白,心还是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觉。

    原白咬着牙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力量大又怎样,力量大就可以压他了么!

    原白被冲昏了头脑,问完过后又心说这是句废话,连傻子都知道这头牲口的目的,但他似乎还是想要从郑旭然口中听到。

    郑旭然目光从原白秀-气的眉-骨到嘴-唇,再到没入半-敞衣-襟里的白-皙的脖-子,优雅的颈-侧还印着一朵妖-艳的吻-痕,郑旭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原白额-前细-碎的头发,丝毫不否认的说道:“要你。”

    原白脸一红,怒骂:“要你全家!”他绝不承认方才被这句‘要你’愉悦了。

    郑旭然笑着又去吻他的唇,“我全家就是你。”说话时唇-齿间的气-流热乎乎的拂-过原白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敏-感的红了,显得格外暧-昧。

    “……”原白没说话,唇动了动,小声嘀咕着什么。

    郑旭然没听清,凑过去才听见他家小孩咕哝的话语,‘我才不是你全家。’

    郑旭然失声笑了,低沉的笑意带着热乎乎的气-息萦-绕在原白鼻-间,他抱着原白的腰道:“你是我的人,自然是我全家。”

    原白听到这话没再作声,而郑旭然倒有点讶异的看向他,心说小儿子转性了,一张利-嘴居然没有反驳,难道是接受了当他全家?

    郑旭然激动了,正打算趁机温-情一番,增加父子情人的感情,结果一回神却对上原白淡漠的脸色,平板的语气:“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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