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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可期

    感受着身后那夹杂着迫切忐忑的冷厉气息,司徒敏之非常恶趣味的笑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会带着这小孩儿绕圈子其实是嫉妒了,嫉妒这么多年竟然是他陪着主上,而不是作为臣子的他们!

    不过,司徒敏之心头突然浮起几分不好的预感,这小孩是不是也太沉得住气了?都已经绕了这么半天,他就不问一句?司徒敏之皱皱眉,然后不再多想,开始向着几人下榻的客栈走去。

    长华的眉眼渐渐的随着接近的距离舒展开来,眼中显露出一抹激动,直到客栈的大门近在眼前了,终于再也不会错认那一息熟悉的毫无遮掩的气息,长华猛的一跃而起,毫不顾忌前方带路的男子愕然的眼神,两步就窜上了客栈的二楼,竟是完全无视了楼梯,伸手猛的荡开了二楼的窗子,直直的窜了进去。

    “这……这……”司徒敏之的嘴角猛地抽了抽,然后又低下头轻笑了两声,也飞快的奔进了店内。

    这是一件极为朴素的客房,长华的视线飞快的扫视着屋内,知道真真切切的看到自己期盼的影子,十一岁的少年甚至来不及奔到近前,就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声音嘶哑的吼道:“玛嬷!”

    空澄站了起来,轻轻叹息一声,走到长华身前,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长发:“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

    “呦呦,竟然哭鼻子啦~”司徒谦不着调的声音调侃的从门口传来,和屋内的蓝卿对视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蓝卿好笑的摇摇头:“主上,可要传膳了?”说完目光转动看向微微一愣的少年:“主上可是等了很久了。”

    长华紧紧的握住自家玛嬷的手,眼带审视的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惊愕,随即就是沉默的点头:“麻烦了。”

    司徒敏之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兴味,这就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了?看向空澄,发现自家主上眼中难得的噙着笑意的看向自己,顿时司徒谦兴奋了,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就是自己去欺负这个小子,主上也不会有意见了?

    蓝卿对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视而不见,转身就要出去,韩暮突然开了口,声音冷冷的道:“我去。”

    蓝卿看向韩暮,发现衡阳眼中的坚持,随即不再多言,只是转头看向空澄:“主上?”

    “去吧,不必留手。”空澄笑着点点头,既然她已经从那个皇宫出来了,那么便不必再顾忌康熙等人,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再来纠缠,也没必要留情,虽说痕迹暴露会有些麻烦,但是,她于此,可不是要过束手束脚的日子的。

    衡阳顿时眼中一亮,竟是有了几分孩童般的欢喜。

    空澄好笑的摇摇头,看向一直不看自己的司徒谦,竟发现这连尔雅都刺不透的厚脸皮竟是红了几分,顿觉好笑又好气。虽然感念他们对自己的看重,却也心疼他们的不自信,如果千年的陪伴都比不上几十年的算计的话,那么她空澄也未免太过无情了些,又如何值得他们舍弃这一辈子从十二国追到大清?

    突然觉得手下的力道突然紧了紧,低头就发现长华的眼中露出了几分了然的深思,知道这孩子还是发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空澄对上长华抬起头询问的视线,含笑点了点头,就见这孩子眼中蓦然露出了几分挑衅的意味。想必也是发现了屋外的几个人,终于明白司徒谦留下这几条尾巴的用意,顿时挑了挑眉毛将反击送了回去,顺便送上几个不屑的眼神表示鄙视,这两个人,竟是真的扛上了。

    居然想到用这么愚蠢的方法来试探自己在玛嬷心中的重要性,真是幼稚之极!

    该死的小鬼。司徒谦眉毛跳了跳,顿时反唇相讥,哼,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可怜哦,没断奶的小毛孩!

    “主上?”目送衡阳离去,蓝卿回头发现又对上了眼的两人,转头看向空澄。

    空澄笑笑的摆摆手:“这是好事。”

    蓝卿顿时明白了自家主上的意思,默默的给敏之送上一抹同情的视线,唇角露出同样的笑意,果然还是当年的主上,这和冢宰大人一模一样恶劣的性子,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长华,过来。”

    “玛嬷。”长华乖巧的走到空澄身边,看了看,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自家玛嬷的身边。

    空澄抬头正好对上司徒谦灼热的眼神,司徒谦顿时一囧,撇撇嘴:“臣不会和小孩儿计较的,主上大可放心。”

    “哼,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你!”

    蓝卿摇摇头,顺手站到了空澄的右手边,衡阳也默默的坐在了空澄的对面,于是,等大司马回过神来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剩下了两个座位,要么,离空澄最远,要么,就是长华的身边……司徒谦顿时黑了一张脸,看看衡阳,呃,这个大冰块他惹不起。再看看蓝容毓,人家本来就没坐下……

    还是空澄打断了这份诡异的气氛:“好了,坐下吧。”然后看看长华:“长华,你认识几个?”

    长华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注视了三人半晌,指了指韩暮:“孙子认识这位大人,芳极国秋官长,大司寇韩暮,韩衡阳。”

    衡阳和蓝卿同时一愣,司徒谦撇撇嘴:“你不会是看她是女子才认识的吧?”来到这里虽然没多久,但是几个人已经了解了不少这个时空的规则,比如那让人无语的男尊女卑的制度,要知道当初若不是蓝卿的阻止,这女人早就不知道把几个女的给砍了。毕竟跟着空澄多年,衡阳最看不惯的就是不会自尊自爱的女子。

    蓝卿倒是想了想,说:“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知道的臣等?”

    长华一愣:“殿下?”

    空澄弯唇一笑:“既然都到了这里,朕也早就不是芳极国的王上了。”摆摆手止住几人冲动,空澄的声音平稳从容:“芳极国总有属于它自己的命运,不是我们可以操纵的,我想,你们会追随着我至今,也不只是因为我是那‘女王’的缘故吧?”

    “主上?”

    “我依然是你们的主上,这点毋庸质疑,只是不再是芳极国女王了,‘宁和’女王已经死了,你们不也是自称前芳极国臣属吗?”

    “是,臣……属下知道了。”蓝卿轻呼一口气,眼眸闪着异样的光芒,只要依旧被您所肯定,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地位,都无所谓。

    “您是我承认的王。”衡阳毫不犹豫的开口。

    “哼,啰唆!”司徒谦挑挑眉,只要这女人不是想要毁约,他才不在乎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空澄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只要称呼他长华即可。”

    长华也点点头,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是不想再听到任何和那里有关的字眼了。

    蓝卿的眼眸越加的柔和:“主上,不知道为何长华少爷认得衡阳却不认得属下等?”

    “玛嬷曾给我看过一副画卷,所以我认得她。”

    司徒谦顿时皱紧了眉头,看了看空澄,他是不相信主上会忽略掉自己和容毓,那么,就是有什么原因所以自己没出现咯?

    “你们一向都站在我的身后,”空澄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柔和:“有我的地方,自然你们就存在。”

    蓝卿顿时将目光投向了长华:“不知道少爷是否在主上的身边看到了何人?”

    长华眼眸顿时露出了一份犀利,同样淡淡的声音听的出里面的压抑。

    “峯麒。”

    “那里是望星楼。”韩暮脱口而出,随即脸上现出一抹了然,难怪,难怪画里面看不到这两个人。

    蓝卿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可不是自找的。

    空澄想了想,又问:“你们几个的模样是怎么回事?”虽说知道天帝不会毫无准备的就把几个人扔来这里,但是现在看来,可见是早有准备啊。

    蓝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道:“能够和主上接近几分,属下感到万分荣幸。”

    长华也猛然露出恍然的神色,他说怎么不对了,这几个人的模样可不就是和画卷中大有不同么。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长华那是最感兴趣的,可不就是那些长长地五颜六色的头发?

    韩暮,画卷中应该是一头深蓝色长发,仿若初阳一般的橙色眼眸,本应该是柔和的眸光却在画卷中冰冷凌厉无比。

    蓝卿还有司徒谦长华都未见过,但是但看着两人的绝世之姿,想必也不会让人失望。

    蓝卿看出了长华的好奇,淡然一笑:“容毓原本是白色长发,银色眼眸。”是为白子,原本应该是被天地唾弃的存在,但是幸好……

    长华挑挑眉,看向玛嬷,眼中闪过一抹柔和无比的暖意,然后又将视线投向司徒敏之。

    “敏之啊……”空澄眼中露出了几许笑意,想到当初闹出的笑话:“敏之原本是浅黄色的长发,蓝紫色的眼眸。”如果不是无法转变,又是这样一身傲然不逊的气质,怕是真的会被人认作麒麟了。

    司徒张了张嘴,刚想反驳,眼珠一转,又笑了起来:“属下再不济,也比那家伙要自在的多!”

    蓝卿韩暮同时了然的摇摇头,平日里这两个人就是不对盘,因为外貌的问题,早就不知道大打出手了多少次了,此刻时过境迁,竟还是这般的斗气,真是让人感慨万分。

    空澄同样也想到了当初总是被司徒谦激的跳脚的某人,扭过头,摸摸长华的头顶,笑着开口:“是子瑜。”

    长华顿时想到了当初在画卷中惊艳的那个人,唇角露出弯弯的笑意。

    空澄看着围坐在自己四周的几个人,不禁有了些期待。如果有他们的陪伴,或许,接下来的那些年,并不是那么的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谁考了驾照了,为什么就那么难呢,雪眸真的是不喜欢开车啊,赶鸭子上架果然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么,早晨五点半起床,雪眸不是坚持早睡早起的孩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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