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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鬼他是萌正太 38晋江文学城独发

    “陛下!”我跑着追他,他走得特别快,我头晕,小跑着还跟不上,抓不住他的衣角。

    隐隐约约看见树林中央停了个马车,不过是龙拉着的,不是驮着城堡的黑龙,而是魔界速度最快的绿飞龙,这种龙速度就像闪电一样,从中央魔海飞到这,也就用个一小时,要是再用魔法加成提速,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过,绿飞龙最神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它跟狗似的,鼻子好,特别好,想闻见一万公里外的味道都不是问题,而且还能直线飞过去。据说这是因为绿飞龙少,雄性想找个伴儿还得满世界的找,所以练就了如此神功。

    现在,这神功被魔王用来找我。

    我特愧疚,还有点怕。

    跟着他爬上马车,我就蹲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袍子,帮他摘掉在林间勾到的细树枝。

    飞龙起飞,马车急速上升,被拖到夜空中,因为飞快的速度穿过云层和大风,一直微微颠簸着,有时还颠一下狠的,有两回差点把我弹起来撞在马车顶上。

    我摘完了小树枝,又帮他摆垫子,点上马车中的炉子,忙了好久,才讪讪地回去蹲在他脚边:“陛下,”我有点不敢说话,斟酌着,“您不是不是生气了?”

    他闭着眼,不吭声。

    这问题,还用问么,总是温柔微笑的人,说话都不大声,现在一脸寒冰能冻死人,而且还隐隐含着让人心慌的漠然,这是气到极点了。

    他没跟我生过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低着头自说自话:“您不让我出基地,我还偷偷溜出来,是我的错。我只是太想找到父亲了,跟摩罗有关的,我只知道绯叶,我也没想到他怎么发了狂了,硬要带我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魔王似乎气息一凛,像是才知道居然还有这回事,我一下子心跳都快停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之后魔王身形更加紧绷,拳头都握起来了。

    我心说不好,赶紧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啊,绯叶年纪小,做事不稳妥,而且我能解决他的,只是当时一下滞住了,最后肯定没事的。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倒不是觉得魔王不该生气,只是找父亲真的对我很重要,而且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突然,他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甩在软皮沙发上,一条腿压住我,骑在我身上,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子,把披风随意扔在一边,期间,一直冷漠地看着我。

    我吓得要命,声音都颤了:“陛下您干什么?!”

    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领口,然后,我的全部扣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像是崩掉一样解开,外衣和衬衫被自动扯开,大片的胸膛立马就露了出来,开得极大,直接掉到肩膀下面,还全撸到了我手腕上,在我背后,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似乎还系了个死结。

    我上身完全暴露,感觉到魔王盯着自己胸前,那种被看光的屈辱感能将人击溃,一下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刻也明了了,那股魔力解完扣子,开始解我的裤腰带,解开了以后是裤子拉链,然后整条裤子自动往下退,连带着内|裤一起。

    脆弱的器官也立马暴露在他面前。

    “陛下,陛下!”我几乎是哭喊,拼命挣扎着,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想要勾着脚把裤子提上来,然而面对魔王强大的魔力,我的魔器术也不管用了,什么反抗都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裤子离开我的脚尖,无力地掉在一边的地上时,我内心恐惧道,完了。

    几乎不费魔王一丝力气,他只是冷淡地看着,我就赤|身裸|体被自己的衣服绑着,束缚在沙发上,想要曲起腿挡住关键部位,却怎么也逃不过他毫无感情的目光。

    “陛下,陛下……”我哽咽着,撇过头去不想看他,“您别这样,求您……”

    他一抬手,我的一只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架到空中,像是被人攥着似的,向旁边大开,我想要另一条腿也跟上去,把腿并起来,却觉得另一只脚也被那力量掌控了,两只脚被掰到了最大的限度,极其屈辱地敞开着。

    “陛下,陛下……”我痛苦地闭着眼,不想相信这是真的。要是告诉以前的我,哪天我能跟魔王做这种事情,我说不定会激动得做某些奇怪的梦,但是,怎么会,怎么会是这种形式。

    强|暴。

    这么冷淡的却强|暴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反应,那感觉就像一个打算给病人开膛破肚,拿着手术刀,映着聚光灯。

    魔王一只手勾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火炉边飞了过来。这马车不是陛下的,应该是哪个领主或者大臣的,应该还是归一对夫妇所有,招招手,飞来的居然是一个烟斗,还有一罐子护肤油,铁罐装的,上面还画着玫瑰叶和宫廷贵妇。

    我盯着那两样东西,知道魔王要拿它们干嘛。“不要。我大喘着气,想要往后退,却被那股魔力固定得死死的,用尽浑身力气也挪动不了一分一毫。我脑海中只有,不要用这个,求您,不要用这个。

    您亲自来,也不要像是嫌弃一样,用这些……

    护肤油的瓶盖被无形的手打开,抹了一丁点,向我下面送过来。我眼睁睁看着那一小坨白花花的护肤油,从面无表情,甚至连动作也没有的魔王那边,向着我运过来,越来越近,不断下降着。我拼命往后缩,往后缩,蜷起腿,想要把自己变短,让它运过来的路程变长。然而,那坨护肤霜,可能还有女人的头发,就这样下降到了我看不见的位置,然后我就觉得后面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有什么感受不到的东西,在往里面涂水润的东西!

    “不要!”

    可能是我爆发了潜力,居然挣开了那束缚一下,向后退了一大截,可魔王的力量哪有那么容易逃脱,魔王想要你做什么,谁能逃得过。谁有可能逃得过!

    我仰起头,眼角渗出泪水,曲着腿,感觉到那些水润的东西被送了进来,因为是魔力,完全不觉得痛,甚至送到了很深的地方。护肤油涂完了,就是另一样了。

    烟斗。

    不知道谁用过,还残留着其他男人干涸的唾液的烟斗。

    那种东西,要进来,怎么,怎么能让它进来……?!

    “陛下……”

    我真的想哭,真的想死了。

    那烟斗漂浮起来,上面也涂了护肤油,油白的一层,有凸有凹,让人想起起了疙瘩的酸奶。

    魔王的眼睛仍然那样冷,像海冰,在冷冽的海面上缓缓漂浮着。

    烟斗飘过来,我后面感觉到了它,那细细的烟嘴不断在那里捅着,一下一下的也不进来,不痛不痒,却每一下都让我觉得有电流传上来,浑身都麻了。

    为什么啊。

    我恨死了自己。

    为什么,在魔王的注视下,赤|裸裸地被绑在这里,被涂着雪花膏的烟嘴干,这么屈辱的事,这么荒诞的场景……会有快感?

    估计看着我硬起来的部位,魔王就知道了。

    他在想着什么?在想低贱的男人,居然享受着受辱吗?在想着,看这男人这样子,是那么想被干,那么喜欢这种场景吗?他心里一定很轻蔑吧。他一定在冷笑吧。我在他面前,就这么不堪,只是来自他的刺激,即使是他的魔力控制的玩意儿,只要是来自他……碰到了我,我就受不了。

    只要在他眼睛底下我就受不了。

    对,我就这么贱,我就是没脸。

    这么多年了,我从小就肖想着他,我一直都肖想着他,我还能怎么样?

    忍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碰我,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索取,他得到我?他得到我,我也拥有他。

    我已经受不了了,生生把自己憋成了性冷淡,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淡,难道我是自己愿意的吗。我还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不可能有兴趣上我。

    “陛下,我给您,您,要不要?”

    魔王怔了一下,紫色的眸子里的冰明显有了裂痕,流露出内心的感情,震惊的感情。他眯起眼睛,像是希望我再说一遍,低柔道:“你说什么?”

    “别用那些东西。”

    我微微颤抖,喘着气,感觉到那个烟斗已经进来一小截了,臀部用力,想把它挤出去,拼命把它挤出去。

    “别把这些东西弄进来。”

    “紫筑。”我说,努力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专注地看我的神情,又喘了好几口气,知道那股魔力要发狠了,下句话要是起不了作用,那玩意就真的要进来了。

    “别用那玩意。”我说。

    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了,忍了很久了。我想很硬气地叫着他的名字,而非卑微地叫他陛下。我想跟他在同样的高度上,而不只是仆人,不只是个宠物,我想要地位,还有尊严,不想再要平时温顺地问外衣,也想要展露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知道他对我好,我知道他可能对我也有那种意思,可我不敢说,也不敢想。

    我懦弱,我逃避,我只展示最柔顺的一面。

    可如今被逼到这样的境地,是到了悬崖边上了,不说也得说了。

    也许,我也可以跟他站到同样的高度上,即使只是一瞬间,即使这辈子只有这一瞬间。

    我想在他面前表露真实的我,这一刻,我获得了这种胆量。

    “紫筑,”我咬着牙,瞪着眼,满脸通红,“你亲自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咋样咋样??

    话说,我原来写过一个场景,攻受还没确定关系,俩人跟另外两个朋友在旅馆打牌,头客可以罚老末脱衣服,让脱哪件脱哪件,受是大叔,攻说照顾大叔保守,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一点一点脱

    于是,大叔的裤子很快就被扒了一半,就一直挂在腿上,晃荡着,输一次退下来一点,就那么一直在半裸的大腿上晃荡着勾引人……

    最后,另俩人不打了回房间,这俩人继续分胜负,然后又一寸一寸地退内裤,终于都输到把内裤脱到大腿根,然后,然后就发现大家都竖得不行了,空气里都是噼噼啪啪的火花,实在太烧了,攻受就激烈地,内裤半挂着,滚作一团了……

    可惜啊,那篇没发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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