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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三章:吸血虫

    陆问天打开手电筒,看着地上躺着被狗咬伤的几个兄弟。他们都已经是满身被狗抓坏的伤口。脸部身上伤痕累累。血液还在流落,甚至有几个弟兄当场暴毙。可见这群野狗其毒无比,另外它们常年来山中长大。另外,这些野狗好强争胜平日里绝不少与深山中其他的动物斗殴。搏斗绝对是它们的长项,就凭我们一双肉手与它们相搏实在是难以与它们对抗。

    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俱俱弟兄们的尸体,颇为难过。毕竟,这些弟兄与自己也相处一年了。纵然,我以前对他们是有些语言上的分歧。但终究会产生一点感情,况且我也不是绝情动物。我也非常伤心,胡五八经过刚才那一幕搏斗。同时也知道野狗的厉害,他全身抖擞。并手拿着匕首,眼睛全神贯注的目视着前方。身怕,野狗正躲在某个黑暗处监视着我们,乘我们不备跑来偷袭。同时,还有几个与野狗搏斗时未曾受伤的兄弟们也是手举枪支随时做着射击准备。

    我当时问那几个兄弟,还有多少发子弹。其中有一个兄弟,扳起手指算了算回答我说剩下不多了。并还说我们处在黑暗处,而且我们还是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对这里地势不熟悉,依我之见还是先找个隐秘地方躲一躲吧?要不然我们先回山去,它一说回山,我马上反对,对他们说我们身上粘了它的血液味道。那群畜生肯定会闻到它们自己的血液味道,一路追赶我们。他们听了我这番一说,心中产生恐惧感。不过都觉得我这话有几分道理,说罢,我们迅速将尸体埋葬了。

    不过当时,我们又没有铁铲子。想要回村子到农夫家去拿铁铲,已经是不可能了。况且,大家受了这种恐惧打击,又有哪个兄弟敢冒死前去呢?再者,今日赶了一天路大家已经很疲惫了,况且刚才我们还与野狗搏斗了这么久。要不是因为怕有野狗再出现的话,他们还巴不得现在就躺在这块草地上大睡一觉。

    最后,我们只好在旁边一田园处。大家只能用手挖田里中的泥土,在这种万般危险的情况下,我们用手挖泥土也是非常火速效果极为显著。才不到一个小时,就挖了一个大坑并将他们七八俱尸体扔进大坑中。这八俱尸体中,本来有两个兄弟只是被狗咬中了手指。但身体却一直抖擞,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狗毒。有一个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也不会说话,满嘴就跟狗一个德性汪汪的叫。可见,这群野狗的牙齿果然是剧毒无比。

    本来陆问天说什么也不肯将这两个残存的兄弟埋葬。只是当时我们,觉得要是不埋葬他们。那他们肯定会拖累我们晚上安歇,况且他们也还已经身中狗毒。即使带走,也是迟早要暴毙身亡。在我们劝说很久的情况下,大哥才听了我们的话但他却哭得非常伤心。我们火速将他埋葬之后,并在土前插下一块木板算是给弟兄制造的墓碑。只能这样了,等以后有空的时候再回来给弟兄们补刻字样墓碑了。我们在走之前,也将那群野狗的尸体焚烧成灰烬。

    我们为避免野狗闻到我们身上它留下来的血迹,到村外一条小河将身体洗了个净。并在河边生起火,把衣服晾干之后穿回去。当然,我们晚上要是只在河边睡觉,绝对会受那群畜生乘我们不备之时将我们性命统统索要去。我们只好连夜上山,我们就停在山脚下树林里。这里原本是松树林,乃是村里农夫所种,他们每年都来管理这座山林。因此,树林中的大草自然是没有了。

    我看了看这树林隐秘,颇为适合藏身。当然,最主要一点是这里有树掩护。只要野狗追击过来,我们便可以爬上树那群畜生就奈何不了我们。就趁这样地势,晚上暂且在这里歇息。陆问天觉得大家都有些疲惫不堪了,同时肚子也都饿了。便叫兄弟在附近处用枪俘虏了一只大野兔来,本来就这么一只野兔肯定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吃的。但是由于那天见的邪门事情多了,还死伤几个兄弟,大家想到这些事情都伤心过度还哪有胃口吃了呢?最终一只兔子,都是我和胡五八给吃了个精光并还觉得有些不够吃呢?

    我偿完了人间的美味佳肴,用手拍了拍肚子甚是满意。而在我旁边的胡五八更是不停的打饱嗝,看来他的确是吃得太多了。他一边打饱嗝一边还跟我说,山里烤出来的兔肉,就是香啊?我们两个在侃侃而谈,却忽略了他们。这时,坐在我们对面的便是陆问天,看他满脸沮丧的样子。很是不高兴,此时此刻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毕竟,死了九个兄弟。待他冷静了下来是时候,才哭诉自责说:“我当时将这帮兄弟从军队带出来,是想日后要他们享福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我实在愧对死去的兄弟们,都是我害死了你们。”

    我们看他这番哭诉言语,顿时把我们也感动了。我还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既然都已经死了,那我们就祝福他们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今生虽被这群畜生夺去性命,来世这群畜生定要加倍奉还。当然,我有点说远了,杀这些畜生何必等来世呢?今天或者明天便就可以将这群畜生摧毁。”胡五八听了身体有些发毛了,还问我说我们今晚该不会遇到那群畜生吧?”

    我当时想吓一吓胡五八便说:你我现在都已经染上野狗的血液,你说那群畜生会放了我们麽?”

    胡五八额头直冒出了冷汗,明显我骗人成功了。他眼睛转了转周围,见周围一片寂静。嘴巴抖擞说:“开心,你可别吓我了。这大黑夜的你说那么多不吉利的话干么。”

    我还是继续,说道:“大个子,我可没有胡说哦。你说这种黑夜,出个几只凶兽那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大个子你放心,我们南方没有老虎出没野猪倒是有。”

    我这么一说,也把正在守夜的几个兄弟有些小吓了。胡五八站了起来,并转开话题对我说:“开心,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看现在山林这么安静,我们不如唱唱歌替我们自己压压惊?”

    我看大个子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和他便哼起了歌。大个子硬要我跟他学唱东北话的歌,可我这舌头始终卷不起来。要么发音不对,最后还老跑调。搞得我们音律不合,我唱我的他唱他的。听起来都别扭,于是我叫他跟我学唱《十八。摸》歌。他一听是十八。摸的歌,忙说好啊好啊。说罢,我便开口随着十八。摸调唱起道:“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当这歌响起时,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连那些守的夜的兄弟也一起跟着唱。顿时,让整座山活跃了起来。有了歌声作伴,我们的胆量似乎也壮了起来。竟管当时是在深夜,可我们一点也不惧怕。但是歌总会唱完的,我把我会唱的歌都唱完了。最后,只能让胡五八单唱了。不是我不喜欢北方的歌,只是我这口音实在是学不来。

    待他唱完歌,天空的东边升起一轮明月。月光透过树叶参透进森林,刚才因为黑暗而害怕,现在有月亮相助。大家把刚才所有的恐惧心理大概消去了一大半。但还是有那么一点怕,陆问天觉得大家都累了况且我们刚刚唱完歌。心想:这么久了野狗都没有来,现在又是深夜野狗应该也休息了。如果要赶路回山庄,恐怕自己走得动他们也走不动了。”

    于是,决定在这里歇一宿。便跟我们吩咐说,叫我们每个人轮流守夜。谁想睡觉了就去拍谁,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交换了意见,决定由我第一个来守夜,毕竟我是这么多人当中最不累了。可是由于我不会用枪,他还派一个带枪的兄弟给我。我坐在火堆前,看起了我祖父留下来的风水秘籍。觉得,野狗根本不可能追到这里来。再说了,就算是要追来。那群畜生早就追来了,所以我就没有担心。倒是,另外那个兄弟。他一丝不苟的注视着,一点也不敢大意。

    火光熊烈,山的周边死人般的寂静。我不知不觉将书看了一半,连刚才和我一起站岗的兄弟也不知道何时换了一个。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看书入了迷吧?按道理,现在应该轮到胡五八来守夜了。可当我要与他交换的时候,转头忽然看到正在熟睡的胡五八。他正打着呼噜,双手还抱着一根树枝。口水更是哗啦哗啦的直流,我看他这般睡样都觉得可笑。心想:“你这小子,连睡觉也这么可爱。”也许,他真的很疲惫了吧?

    我也不忍心叫他起来,自己辛苦一点,让他们多睡一会觉,这时候另外一个守夜兄弟看到了,便奇怪问我为什么不换他,我连忙嘘嘘嘘嘘示意他不要吵着别人。自己却到周边小心翼翼检了很多木柴,然后坐在火堆前,继续看我的风水秘籍。我今天也许太兴奋了,居然将这本风水秘籍从头到尾再看一遍。掐指一算,自从我父亲将这本秘籍传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已经将它全本阅读了七遍。纵然是记性不好的人,看了几遍之后都能记一点。更何况我看了七遍,我几乎都背得分瓜烂熟了。

    只是我的悟性还欠缺点,对于点穴我仍然是一头误解。或许,是我祖父记载复杂又或者是我爷爷一再改动。把我祖父原本记载的东西,都给抹黑了。不过也的确,这本书中涂涂画画的。甚至有些字不会写还用圆圈代替,比如穴字不会写就写在龙背后画个‘0’然后就读龙穴。最可恨的是,我祖父的记载是对的。结果我爷爷却认为是错误,硬要在语句中间最重要部分涂掉一些字,并用‘xxxxx’代替,导致这五个字成了谜团。一看这手笔,就知道是我爷爷那个败家仔干的了。

    这一点,我打心底恨我爷爷。是他毁了如此好一本秘籍,现在我真希望我祖父能托梦给我。并告诉我那其中几个字是什么,靠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想出来的。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天也蒙蒙亮。这时候陆问天起来了,他一起来便拐着脚到河边洗漱去了。不一会,才走回来。并擦了擦眼睛,见我害拿着书本。他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问:“你这个小子,难道你昨天没有和大个子换轮换麽?”

    刚提到胡五八,便就听到他那惹人厌倦的打呼噜声音。也不知道何时,他居然爬到树上抱着树根睡觉而且还睡得很香。他这睡姿不得不另人屈服啊?我当时觉得奇怪,我昨晚还见他在地上睡觉呢?今天怎么爬到树上去睡觉了,也不知道何时上的树难道是梦游不成。我捂住嘴巴小笑,这时候可把陆问天逗笑了。他替我打抱不平说道:“这个臭小子,等下他醒来我一定教训他。就只顾着自己睡觉,也不想想别人睡了没。”

    陆问天还对我说,为什么我不去把他叫起来。我当时就说,与你们相比。我轻松得很又不疲倦,况且这深山野岭的我也睡不着。我何不让你们多睡一会呢?

    陆问天十分佩服我作为便说:“你这般舍己为人,实乃人们之福。谁要是和你做朋友,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啊?”

    我连忙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并笑着说:“现在,你不就正是那个人麽?”

    我们说完,都在笑。他还一直问我困不困,要不要趁现在天亮休息一会。我揉了揉眼睛跟他说,我真的不疲惫。他见我一再推迟,他也就没有再咄咄逼人了。

    待天大亮,我们才全部起来。洗漱完,便准备走上着回家的路。我们才走没有几步,忽然先前先下山的兄弟忙跑了回来,只见他脸部抽噎并吞吞吐吐说,有三条野狗正在山下那条河中喝水。我问他是不是被发现了,他说没有这我才放心。我下山观望了一会,果然见到那三条野狗。其中两条特别高大威猛,他们正在河中戏水。我想:这条河肯定是那群畜生常常来的地方,我现在后悔了我们昨天晚上怎么会来这座山避难呢?不过还好,我们现在还没有被发现。要不然,那群畜生肯定追杀上来。

    没有办法了,我们已经被逼上梁山了。为了躲避那几只畜生我们只能再往山上爬,这座山也是实在险峻。山中石头颇多,又凶险。而且,还是没有路。我们这一路是连抓带爬的,但山中刺多大家手上难免会受点小伤。我们当中要属胡五八受伤最厉害了,毕竟他是北方人在没有来到南方之前。他连山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爬过山呢?今天这么一爬,便见显效。这不才爬到半山腰,就把胡五八累得气喘吁吁。并还一直追问,我们还要爬多久才会到呢?

    我看胡五八也的确累了,心想是不是该歇一歇了。可当我回头往山下处观望,惊人发现一只畜生正朝山上爬来,本想歇息的念头,已经彻底吞咽回去了。并对胡五八他们说野狗就在我们身后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啊?他们听了我这话,是打心里的不高兴。可这也不能怨我啊?他们个个用一张臭表情的脸看着我,我心想各位实在不是我不让大家休息,而是那群畜生不让咋们歇息。你们要是真有那闲功夫生我气,何不将那闲工夫花在对付几只畜生身上啊?这样不只利了你我,还利了大伙。

    他们虽然有气,却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最后大家在我推说下我们接着往上爬,但由于前些天下雨的原因。山坡很是滑溜,大家一路上都用手抓着旁边的小树枝才渐渐爬上山顶。我们爬到山顶平地处,大家也实在累了,上气接不了下气,也不管山下有没有狗追来了,都坐在地上,并一直用力的呼吸。

    我也坐了下来并张口呼吸,眼睛却望着山下。看那群畜生有没有跟来,当我我将眼目转到平地左侧我突然看到。在草丛中出现一个大洞口,我连忙用手指着那山洞对大家说道:“大家快看,那里有个山洞。我看,我们不如就躲藏在山洞里让那群畜生找不到我们。”

    大家都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当时也的确疲惫不堪了。想要再爬,恐怕脚也支撑不住了。大家只好到山洞中隐藏,山洞就在附近,我们也不敢多歇。忙爬起来朝那山洞走去,可费了我们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山洞中。见这个山洞甚是宽敞,看这挖土的痕迹像是很早以前就挖好了。当时我们是急着逃命,也不管山洞如何。反正能躲藏就是好,我们走到山洞里面去,可令我们惊吓的是。

    当我们刚走到山洞拐弯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是个无底深渊啊?我们站在拐弯处,双目望进去只见里面黑暗。偶尔传来滴水声音,那几个兄弟身怕这里有埋伏,不得不手举长枪,以保我们安全。当他们走到黑暗处,突然觉得,自己脚上踩到了什么软软粘粘的。刚开始以为是踩到畜生拉的屎,毕竟这是山洞难免会有畜生经过这里,就算满地都是动物屎也不觉得稀奇。可当他们再走进去两步,忽然从头顶上掉下几只十来厘米长的黑色虫子。这种虫子还能能卷起来,也能伸长。它们一遇到肉嘴巴正便吸在那个弟兄手上,那个兄弟他一见是吸血虫。赶快用手指想将它捏死,可是吸血虫粘得实在紧。令他怎么捏怎么拽也分不开不开,只好用手掌用力去拍。口中还喊说:“吸血虫,吸血虫啊?”

    他们两个马上停止进去,还转头走回了出来。陆问天打开手电筒一照,令我们惊心动魄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洞中墙壁上密密麻麻粘满了吸血虫,不少于十万只。我见这样的情形,我们想再进去已经是不可能。但是要是就站在原地,肯定会被那群畜生袭击。现在是前有刀山火海后有敌兵追击,这使我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大家彻底绝望加失望。以为,今天就要死在这深山野岭里。

    这时候,陆问天脸色发白并说了一句:“难道,天真要灭我们绝路麽?”

    我听了他这句话之后,觉得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是实在不吉利啊?于是我改口道:“喂,你记错啦?是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天灭绝人之路啊?”

    胡五八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只是傻傻站在那里。后来虽然开口说话了,但口齿不清。大家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当然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肯定是在说怎么办咯。我当时满脑在想,这个山洞怎么会有这么多吸血虫呢?本来这种吸血虫只活在农田中,只有在农田里才见得最多。可这些吸血虫怎么会到洞里来了呢?对此颇为不解,现在我们大家都在想着怎么脱身呢?

    我转了转头,发现这个洞口处虽然大。洞中两边都是石土造成的,可石壁上却一直流着水。看那些水源,在山洞上应该是有农田或者是泉水池。再看看洞中吸血虫,我更加肯定山顶上绝对有大片农田。

    这时候,到洞口查探敌情的兄弟。慌张跑了进来吞吞吐吐说:“大。。。。。哥。。。。。,那几只畜生正朝我们这个山洞走来。”

    胡五八听了,额头上直冒冷汗。并自己出去看一遍,回来的时候还说有七八只畜生。我们现在已经真正被逼得走投无路了,眼下就一个办法那就是直冲进洞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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