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四章 经受得起磨难
王永新在一旁紧给赵德华递眼色：“哎！你瞎说啥呢？”
赵德华领悟了王永新的意思，他看了看古站长。
只见古站长在那紧锁眉头，一言不发，似乎在深思着问题，不过听到了赵德华的话，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古站长来到了李书记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李书记在屋里回了话。
古站长推门进了屋，也没用李书记让，直接就坐到了沙发上。
李书记见古站长气色不对，便在椅子上正了正身子开口主动问道：“老古，有啥事吗？”
古站长一脸的无奈：“李书记，我古颜春在畜牧站当站长也有几年了，为了工作的事儿，我从来都没有向领导提过啥要求，可是，今天我为了我的站员，必须来向领导问个清楚。”
李书记醒悟到：“奥！原来是找我算账来了，我听着，你说吧！”
古站长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叶萌萌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李书记微微笑了笑：“老古，谁说她做错事了？”
古站长：“她没做错事，您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就连我这个当站长的脸上都挂不住了。”
李书记收起了笑容：“这是什么话？我羞辱过她吗？我是以领导的身份在检查她的工作。”
“可是……”
李书记：“可是，我的方法不对是不？老叫她当众难堪，对不？”
古站长：“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叶萌萌对工作的态度是那么认真，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晚上回来还加班，整理她一天下乡的材料，人都被累得瘦了一圈了！可是您为什么还这样对待她？上一次您在会上批评她的阴影才刚刚抹掉，这回又在全体干部面前让她亮相，她是一个女孩子，她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些？你让她的脸往哪放呀？”
李书记听到这儿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凝视着古站长说道：“我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在我的眼里只有是不是称职的干部，是不是优秀的干部，我考验考验她的工作能力，难道不行吗？”
古站长反对到：“可是，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么多的政府干部，您不考验，偏偏考验她？”
李书记看了看古站长，又回坐在到椅子上；“老古，你有怨气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叶萌萌，她不仅是你手下的兵，也是我管辖的干部，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意见，我绝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呆着，哪怕是再苦再累的工作，她也得给我挺着，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混日子，原因就是我看她像一块金子，她是难得的人才，现在政府里干部老龄化太严重，我们要为党负责，为整个政府负责，培养出更多的后备力量，给干部队伍注入更多的新鲜血液，将来造福于民。”
古站长听了李书记这番话，终于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反驳的词，片刻，又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李书记。
李书记又接着说道：“老古，叶萌萌现在还是一棵小树，是没有经过大风大浪的嫩芽，必须得经常修理，才能成大才，你明白吗？”
古站长悔悟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挂上了笑意：“我已经明白了，是我错怪李书记的一番心血了。”
李书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可说好了，以后不许再来找我算账了！”
古站长知错地站了起来：“放心吧！李书记，以后叶萌萌任凭你管理。”
李书记：“别说的那么轻松，你以为你就没事了？凭我自己唱黑脸还不够，阁镇长是中间脸，这白脸还得你去唱呢！你偶尔也要鼓励她一下，不能扼杀了她的上进心。”
古站长点了点头。
李书记笑了笑：“好了！我们俩的谈话就到此吧！”
“嗯！”古站长解开了心里的疙瘩，乐乐呵呵地走出了李书记的办公室。
当然会议上的场景又成了政府干部们议论的话题，有的说：“这叶萌萌看着怪好看的，可是老让领导烦心。”也有的说：“不过她的记忆力还蛮不错的，不管工作干好没干好，说的可头头是道的。”还有人说：“那是她年轻，我们年轻时也能记住东西。”还有人说：“要是老这样下去，我看她在政府呆不长，没准儿哪天就让领导给辞退了。”别人又说：“辞退到不可能，人家是正式学校毕业的，有文聘，属于干部系列，不像我们这些以工代干的人，领导一句话就解决了，她得上级人事部门批准才能定位。”更有不服气的说：“哼！看着吧！领导没办法辞退她，说不准把她调到别处去呢！看她长得那美样，招人现眼的。”
计生办的杨子兰在办公室里也与孟雨欣说道：“怎样？这回可不愿我了吧？上一次因为我，她在会议上挨了批评，这回又因为谁呀？”
孟雨欣说道：“杨姐，反正是你和叶萌萌的事儿早就过去了，别再想这些了。其实，从心里讲，我看叶萌萌还是不错的。”
杨子兰：“我也这么想的，可是这也萌萌倒也奇怪，人长得那么漂亮，工作又很积极，可领导咋就见不上她呢！”
“你们在说啥呢？”杨子兰的话音刚落，秦主任走进了这屋。
杨子兰吐了吐舌头。
孟雨欣答道：“秦主任，我们没说啥，闲聊呢！”
秦主任看了看杨子兰：“以后少嚼舌头，有时间多在工作上下下功夫，要是实在没事做，就也和叶萌萌一样下乡去。”
杨子兰低下了头：“可是，计生办天天有避孕妇女来放环的，我们离不开地方呀！”
秦主任：“那就闭上嘴，少说话多办正经事儿。”
杨子兰也不敢再出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刘伟东与叶萌萌各自骑着自行车走在下乡的路上，刘伟东不解地问道：“小叶，你是怎么搞的？领导咋一再地找你的麻烦呢？看李书记那威严的样子，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叶萌萌长出了一口气：“没事儿，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
刘伟东：“你这样想得开，我还放心些，可是以后老这样可怎么办？”
叶萌萌：“我能怎么办？只能随时应付呗！”
刘伟东：“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你当时那不慌不忙的样子，还把工作汇报的清清楚楚，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叶萌萌：“怕有啥用？当时也只能豁出去了，再说，我天天晚上回来整理材料是白忙呢？那些统计数字早就装在我的脑子里了。”
刘伟东称赞道：“看来你还是非常有心计的人，了不起！”
叶萌萌抿着嘴笑了笑：“别奉承我了！这下乡的功劳可是还有你的一半呢！”
刘伟东摇了摇头：“我可不想求得这功劳，只要你不挨领导的批评，我就心满意足了！”
……
晚上，姜亚男又踩着高跟儿鞋来到了秘书办公室，详细的说，秘书办公室是里外的套间，外间屋是张秘书办公的地方，里屋是张秘书和小李住宿的地方，但张秘书除了值班之外从来不在这住，到了晚上，屋里几乎长期是小李一个人。
姜亚男人未里屋就招呼道：“小李！小李！”
小李往外探了探头：“你又嚎啥？”
姜亚男进了里屋喜滋滋地说道：“小李，我听说，今天开干部会，叶萌萌又成了全政府干部议论的焦点了！”
小李斜了姜亚男一眼：“这关你啥事？你是不是吃饱撑的？”
“咯！咯！咯！”姜亚男笑了笑：“我倒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也不是想看叶萌萌热闹，按理我和她还是好姐妹呢！只是我有点奇怪，你眼里的小叶姐那么好，咋老出问题呀？”
小李不耐烦道：“去！我懒得理你。”
姜亚男撇了撇嘴：“瞧你那德行！你懒得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说完便扭着腰，踩着高跟儿鞋，迈着匀称的脚步走了。
赶巧的是，她刚走出不几步，就遇上了刘伟东，她赶紧上前招呼道：“喂！刘伟东，我正想去找你呢！”
刘伟东停住了脚步：“你找我干嘛？”
姜亚男：“我今天在市场上买了一件新衣服，我穿的这件就是，你看好看不？”
刘伟东打量了一下姜亚男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去。
姜亚男在身后喊道：“喂！我和你说话呢！你为啥不理我？”
刘伟东又停下来回过头说道：“我凭啥非得理你？”
姜亚男：“因为我看上你了！怎么着？”
刘伟东不耐烦道：“你呀，还是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吧！”
姜亚男：“好呀！你烦我？我知道你心里喜欢谁！”
刘伟东：“你别胡说八道行不？”
姜亚男：“我胡说，我还看不出来？你天天陪着叶萌萌下乡，别以为我不知道！晚上还动不动的就往她的宿舍跑，你那么关心她，想图啥？”
刘伟东：“这你管不着，那是我的自由。”
姜亚男：“告诉你！以后不许和她一起下乡了。”
刘伟东冷笑道：“这你可说的不算！你又不是我的领导，我愿意和谁一起下乡就和谁一起下乡。”刘伟东说完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亚男跺了跺脚：“刘伟东，你讨厌！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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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李书记在屋里回了话。
古站长推门进了屋，也没用李书记让，直接就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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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站长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叶萌萌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李书记微微笑了笑：“老古，谁说她做错事了？”
古站长：“她没做错事，您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就连我这个当站长的脸上都挂不住了。”
李书记收起了笑容：“这是什么话？我羞辱过她吗？我是以领导的身份在检查她的工作。”
“可是……”
李书记：“可是，我的方法不对是不？老叫她当众难堪，对不？”
古站长：“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叶萌萌对工作的态度是那么认真，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晚上回来还加班，整理她一天下乡的材料，人都被累得瘦了一圈了！可是您为什么还这样对待她？上一次您在会上批评她的阴影才刚刚抹掉，这回又在全体干部面前让她亮相，她是一个女孩子，她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些？你让她的脸往哪放呀？”
李书记听到这儿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凝视着古站长说道：“我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在我的眼里只有是不是称职的干部，是不是优秀的干部，我考验考验她的工作能力，难道不行吗？”
古站长反对到：“可是，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么多的政府干部，您不考验，偏偏考验她？”
李书记看了看古站长，又回坐在到椅子上；“老古，你有怨气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叶萌萌，她不仅是你手下的兵，也是我管辖的干部，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意见，我绝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呆着，哪怕是再苦再累的工作，她也得给我挺着，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混日子，原因就是我看她像一块金子，她是难得的人才，现在政府里干部老龄化太严重，我们要为党负责，为整个政府负责，培养出更多的后备力量，给干部队伍注入更多的新鲜血液，将来造福于民。”
古站长听了李书记这番话，终于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反驳的词，片刻，又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李书记。
李书记又接着说道：“老古，叶萌萌现在还是一棵小树，是没有经过大风大浪的嫩芽，必须得经常修理，才能成大才，你明白吗？”
古站长悔悟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挂上了笑意：“我已经明白了，是我错怪李书记的一番心血了。”
李书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可说好了，以后不许再来找我算账了！”
古站长知错地站了起来：“放心吧！李书记，以后叶萌萌任凭你管理。”
李书记：“别说的那么轻松，你以为你就没事了？凭我自己唱黑脸还不够，阁镇长是中间脸，这白脸还得你去唱呢！你偶尔也要鼓励她一下，不能扼杀了她的上进心。”
古站长点了点头。
李书记笑了笑：“好了！我们俩的谈话就到此吧！”
“嗯！”古站长解开了心里的疙瘩，乐乐呵呵地走出了李书记的办公室。
当然会议上的场景又成了政府干部们议论的话题，有的说：“这叶萌萌看着怪好看的，可是老让领导烦心。”也有的说：“不过她的记忆力还蛮不错的，不管工作干好没干好，说的可头头是道的。”还有人说：“那是她年轻，我们年轻时也能记住东西。”还有人说：“要是老这样下去，我看她在政府呆不长，没准儿哪天就让领导给辞退了。”别人又说：“辞退到不可能，人家是正式学校毕业的，有文聘，属于干部系列，不像我们这些以工代干的人，领导一句话就解决了，她得上级人事部门批准才能定位。”更有不服气的说：“哼！看着吧！领导没办法辞退她，说不准把她调到别处去呢！看她长得那美样，招人现眼的。”
计生办的杨子兰在办公室里也与孟雨欣说道：“怎样？这回可不愿我了吧？上一次因为我，她在会议上挨了批评，这回又因为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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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啥呢？”杨子兰的话音刚落，秦主任走进了这屋。
杨子兰吐了吐舌头。
孟雨欣答道：“秦主任，我们没说啥，闲聊呢！”
秦主任看了看杨子兰：“以后少嚼舌头，有时间多在工作上下下功夫，要是实在没事做，就也和叶萌萌一样下乡去。”
杨子兰低下了头：“可是，计生办天天有避孕妇女来放环的，我们离不开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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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东：“你这样想得开，我还放心些，可是以后老这样可怎么办？”
叶萌萌：“我能怎么办？只能随时应付呗！”
刘伟东：“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你当时那不慌不忙的样子，还把工作汇报的清清楚楚，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叶萌萌：“怕有啥用？当时也只能豁出去了，再说，我天天晚上回来整理材料是白忙呢？那些统计数字早就装在我的脑子里了。”
刘伟东称赞道：“看来你还是非常有心计的人，了不起！”
叶萌萌抿着嘴笑了笑：“别奉承我了！这下乡的功劳可是还有你的一半呢！”
刘伟东摇了摇头：“我可不想求得这功劳，只要你不挨领导的批评，我就心满意足了！”
……
晚上，姜亚男又踩着高跟儿鞋来到了秘书办公室，详细的说，秘书办公室是里外的套间，外间屋是张秘书办公的地方，里屋是张秘书和小李住宿的地方，但张秘书除了值班之外从来不在这住，到了晚上，屋里几乎长期是小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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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往外探了探头：“你又嚎啥？”
姜亚男进了里屋喜滋滋地说道：“小李，我听说，今天开干部会，叶萌萌又成了全政府干部议论的焦点了！”
小李斜了姜亚男一眼：“这关你啥事？你是不是吃饱撑的？”
“咯！咯！咯！”姜亚男笑了笑：“我倒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也不是想看叶萌萌热闹，按理我和她还是好姐妹呢！只是我有点奇怪，你眼里的小叶姐那么好，咋老出问题呀？”
小李不耐烦道：“去！我懒得理你。”
姜亚男撇了撇嘴：“瞧你那德行！你懒得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说完便扭着腰，踩着高跟儿鞋，迈着匀称的脚步走了。
赶巧的是，她刚走出不几步，就遇上了刘伟东，她赶紧上前招呼道：“喂！刘伟东，我正想去找你呢！”
刘伟东停住了脚步：“你找我干嘛？”
姜亚男：“我今天在市场上买了一件新衣服，我穿的这件就是，你看好看不？”
刘伟东打量了一下姜亚男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去。
姜亚男在身后喊道：“喂！我和你说话呢！你为啥不理我？”
刘伟东又停下来回过头说道：“我凭啥非得理你？”
姜亚男：“因为我看上你了！怎么着？”
刘伟东不耐烦道：“你呀，还是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吧！”
姜亚男：“好呀！你烦我？我知道你心里喜欢谁！”
刘伟东：“你别胡说八道行不？”
姜亚男：“我胡说，我还看不出来？你天天陪着叶萌萌下乡，别以为我不知道！晚上还动不动的就往她的宿舍跑，你那么关心她，想图啥？”
刘伟东：“这你管不着，那是我的自由。”
姜亚男：“告诉你！以后不许和她一起下乡了。”
刘伟东冷笑道：“这你可说的不算！你又不是我的领导，我愿意和谁一起下乡就和谁一起下乡。”刘伟东说完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亚男跺了跺脚：“刘伟东，你讨厌！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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