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章 回忆悠远的岁月我哭泣
当钟声响起
一切窒息
回忆悠远的岁月我哭泣
——魏尔伦《秋歌》
没有办法他只有把她弄回去，本以为她睡着了，谁知道路上醒了，又哭又笑又叫，好不容易弄回来了，把她往床上一放，她立刻把身子蜷起来，仿佛很冷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一个叫刺猬的小动物。看着看着他自己都笑了。
他起身准备洗澡，却感觉有人扯着他的衣服。回过头看她已经醒了还拉着他上衣的一角，像个哈巴狗一样楚楚可怜。情明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动了动。
“不要走！”她迷离的眼睛里满的哀求。
“怎么了？”
“可不可以陪陪我？”
情明突然就笑了“让你勾引我吗？”
丝丝送开手，低下头喃喃道“不是那样的……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得掉在他的床上。
情明看着她的样子很难过，他下意识得伸出手想抱着她，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要相信她。他努力让自己恨下心“不要再装可怜了！我不会再可怜你了，要是能自己会去就自己回去，要是不能就睡一觉明天回去！”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得告诉自己，她只是个小姐，她说的都是假的。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上次自己不就是个笑话吗？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丝丝猛地抬起头狠狠得看着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情明转过身不看她。心里默念骗人的，骗人的，她是骗人的，不要看她，不要相信她。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路过茶几看到上面有个水果刀，她拿起来“许情明，你知道吗？你的一句话比挨一刀还疼。真难过……”
情明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血都往头上冲。
“如果你这样想我还不如死了算。”她突然笑的很灿烂“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呀？”
他心里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她打败了，情明叹口气“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呢？我又没有钱给你。何必呢？”
“因为你对我好，因为你不会害我。每一个跟我接触的男人不是为我的钱就是为我的身体，只有你什么都不图。”
“好吧，你先把刀给我，我给你削平果好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不是你不会赶我走了呢？”
他笑了，长舒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不会的，只要你好好的。来我给你削个平果吃好吗？”
把刀给他，她扶着沙发坐下，看着他真的拿了平果削起来。心里觉得温暖起来，记忆里只有小时候妈妈给她削过平果，她抱着抱枕蜷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喃喃得说：
“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你是那么的阳光明媚。像我们这样的心理已经糜烂透了的人来说，你是那么的美好，那么温柔，读过书，还在正规的公司当白领，你怎么会跟一个小姐在一起呢？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想让自己死心，就告诉你我的身份，让你恨我。我的目的达到了，你真的恨我了，可是我好难过呀，我一直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不自觉微笑的样子，对我温柔的样子，轻声哄我的样子，甚至是生气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不过能再见到你真好……
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了。可以吗？”
他看着她，如此卑微的乞求，是怎么样的经历让她连追求幸福的愿望都不敢有了呢？他把苹果递给她，小心翼翼得说：“是不是以前有人伤害过你呢？”问完自己就后悔了，做小姐的十有八九都是受过伤的人，自己不是多此一问吗？
她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没有关系的，这么久了，早没有关系了，我都习惯了。只是有些东西闷在心里都要腐烂了，我的故事你想听吗？”
“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是南京人，曾经我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可是爸爸妈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突然就离婚了，那时候他们为了争夺我的抚养权可以说是大动干戈，甚至发展到了打架群架的地步。爸爸说妈妈是个野女人，所以一定不要我跟着她，可是大人们的对错跟我没有关系，妈妈是真的很爱我。最后我还是被判给了爸爸，可他对我并不好，我不明白他既然不我爱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了我妈妈。每次一提妈妈他就骂我，甚至有一次还动手打我……
过了没有多久就来了个女人，很年轻，还带了个孩子，是个男孩，据说是丈夫死了。他们一来家里就没有我的位子了，爸爸在的时候对我还好，爸爸已不再面前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跟所有后妈的的故事一样，没有任何人关心我，连吃饭少了个人他们都不知道。我当时的生活完全可以写成一本书，并且一定可以卖的很好的。呵呵。
我开始变得十分消沉，有个同班的胖胖的男孩子一直喜欢我，他发现我的不正常，就带我出去玩，带我去溜冰。
我们那段时间流行古惑仔。于是对那些热血的江湖迷恋上了。然后一次溜冰的时候认识了凯，他是校外混的人，给我买好吃的，给我买玫瑰花，记得我的生日，冷了还会把衣服脱给我穿，长那么大除了妈妈没有人把我像这样捧在手心里疼过，我没有谈过恋爱很快就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了。
他很讲义气经常为了兄弟打架，我当时就以为我遇到了传说中的古惑仔，他是我眼里的英雄，我很快沉沦。做了他的马子。他经常来接我上下学，我爸爸很快就知道了，他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他甚至不让我上学。我当时是真的被凯迷惑了，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我觉得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其他人都是要拆散我们的坏人。
曾经年少轻狂不懂爱，被人骗得团团转……
像所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一样，我逃出来跟他私奔了，在一个晚上从四楼爬下来，现在想想当时可真疯狂呀！要是摔死了怎么办？要是摔残了照顾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亲人，一定不会是我心心念念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只是当时，没有想到。
然后跟所有的私奔的故事一样，结局是悲惨的，只不过我的结局更加鲜血淋淋。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很快就没有钱了，我甚至有一次饿了两天没有吃东西。就这样我都还跟着他，然后他的一个兄弟跑来说KTV需要个公主，只要陪陪唱歌就可以拿到200块，然后我就去了，我没有办法，我饿呀，我更不希望我爱的人挨饿。
那是第一次，然后就有了第二次，慢慢得我就变成了坐台小姐，每天晚上上班，接客挣钱。而我当初心目中的英雄拿着我卖B的钱去上网，打游戏，喝酒，打牌。不过他对我更加好了。人都是这样贱，很多东西不是你不明白，只是你不愿意明白罢了。
那个时候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我跟着他一年里怀孕四次，三次是他，一次是客人的。怀孕了就打掉，就是打胎也只休息10几天就又开始上班了。没有办法不上班就没有钱。最后一次医生说我的子宫已经很薄了，可能会造成习惯性流产，就是说以后都没有办法再怀孕了。我很伤心，他安慰我说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的，我还有他。我当时真的觉得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偶然听到他跟朋友聊天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我到死都记得他们那天说的话：
“阿凯！你这次拉来的女人可真TMD的是对你死心塌地呀，不像之前那几个，没两天就跑了，有什么秘诀吗？教教我们呀！”
“哈哈……哪里有什么秘诀，主要是看她需要什么，像这种爸妈离婚的最好骗了，稍微对她好点就跟你了，我们拉皮条也要看准人了再拉呀！呵呵……你慢慢学吧，你还嫩呢！我们还要再发展几个女人，她一个人挣的钱怎么够我花的。”
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五雷轰顶都不够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知道他以前是拉皮条的，我以为他改好了，我还觉得自己很伟大，我一直得得意的是能做他这样一个有故事的男人生命里最后一个女人，能结束他所有的故事。可是我太天真了，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去做小姐呢，我其实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相信罢了，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亲耳听到他们的话，我所欲的幻想都被打破了。事实血淋淋得摆在我面前。我都想去死了。可是我不能，既然这样玩我，把我害这么惨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他太小看我了。
在那边我的客人里面有个也是在道上混的比较喜欢我，然后我就叫他把凯黑了，是在他清晨回我们租的房子的路上，三个男人把他绑起来打了，据说断了一条腿一根肋骨。
我再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其实每一个人，就是再坏的人心里也有最柔软的地方。都有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问题是，那个地方是不是留给你的。既然他的那个地方不是给我的那我也不要留给他。
当然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被那个男人送到了上海，安排在了人间天堂，我在哪里一干就是2年。那里面很黑的，抽成都是四六分的。我们六他们四。不过也还好哪里钟费高。
今年人间天堂不行老是被查，客人都不敢来了。上个月又被查到了，这次他们是花了大价钱才把我们都弄出来。风声太紧了可能最近都不会开张了。所以我们就散了。
听说这里的老板比较好，对小姐也是比较不错的，我就来了。”
她说完看看情明，他竟然已经睡着了！也是，他是白天上班晚上睡觉了，都已经凌晨3点了。她笑了笑，觉自己很幸福，他就在她身边，她能看到，甚至伸手就可以摸到。真好。
她把他叫醒叫他去床上睡觉。他迷迷糊糊得答应。
“情明，我可以呆在你身边吗？”
“嗯……好……”他梦呓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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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悠远的岁月我哭泣
——魏尔伦《秋歌》
没有办法他只有把她弄回去，本以为她睡着了，谁知道路上醒了，又哭又笑又叫，好不容易弄回来了，把她往床上一放，她立刻把身子蜷起来，仿佛很冷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一个叫刺猬的小动物。看着看着他自己都笑了。
他起身准备洗澡，却感觉有人扯着他的衣服。回过头看她已经醒了还拉着他上衣的一角，像个哈巴狗一样楚楚可怜。情明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动了动。
“不要走！”她迷离的眼睛里满的哀求。
“怎么了？”
“可不可以陪陪我？”
情明突然就笑了“让你勾引我吗？”
丝丝送开手，低下头喃喃道“不是那样的……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得掉在他的床上。
情明看着她的样子很难过，他下意识得伸出手想抱着她，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要相信她。他努力让自己恨下心“不要再装可怜了！我不会再可怜你了，要是能自己会去就自己回去，要是不能就睡一觉明天回去！”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得告诉自己，她只是个小姐，她说的都是假的。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上次自己不就是个笑话吗？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丝丝猛地抬起头狠狠得看着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情明转过身不看她。心里默念骗人的，骗人的，她是骗人的，不要看她，不要相信她。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路过茶几看到上面有个水果刀，她拿起来“许情明，你知道吗？你的一句话比挨一刀还疼。真难过……”
情明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血都往头上冲。
“如果你这样想我还不如死了算。”她突然笑的很灿烂“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呀？”
他心里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她打败了，情明叹口气“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呢？我又没有钱给你。何必呢？”
“因为你对我好，因为你不会害我。每一个跟我接触的男人不是为我的钱就是为我的身体，只有你什么都不图。”
“好吧，你先把刀给我，我给你削平果好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不是你不会赶我走了呢？”
他笑了，长舒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不会的，只要你好好的。来我给你削个平果吃好吗？”
把刀给他，她扶着沙发坐下，看着他真的拿了平果削起来。心里觉得温暖起来，记忆里只有小时候妈妈给她削过平果，她抱着抱枕蜷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喃喃得说：
“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你是那么的阳光明媚。像我们这样的心理已经糜烂透了的人来说，你是那么的美好，那么温柔，读过书，还在正规的公司当白领，你怎么会跟一个小姐在一起呢？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想让自己死心，就告诉你我的身份，让你恨我。我的目的达到了，你真的恨我了，可是我好难过呀，我一直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不自觉微笑的样子，对我温柔的样子，轻声哄我的样子，甚至是生气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不过能再见到你真好……
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了。可以吗？”
他看着她，如此卑微的乞求，是怎么样的经历让她连追求幸福的愿望都不敢有了呢？他把苹果递给她，小心翼翼得说：“是不是以前有人伤害过你呢？”问完自己就后悔了，做小姐的十有八九都是受过伤的人，自己不是多此一问吗？
她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没有关系的，这么久了，早没有关系了，我都习惯了。只是有些东西闷在心里都要腐烂了，我的故事你想听吗？”
“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是南京人，曾经我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可是爸爸妈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突然就离婚了，那时候他们为了争夺我的抚养权可以说是大动干戈，甚至发展到了打架群架的地步。爸爸说妈妈是个野女人，所以一定不要我跟着她，可是大人们的对错跟我没有关系，妈妈是真的很爱我。最后我还是被判给了爸爸，可他对我并不好，我不明白他既然不我爱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了我妈妈。每次一提妈妈他就骂我，甚至有一次还动手打我……
过了没有多久就来了个女人，很年轻，还带了个孩子，是个男孩，据说是丈夫死了。他们一来家里就没有我的位子了，爸爸在的时候对我还好，爸爸已不再面前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跟所有后妈的的故事一样，没有任何人关心我，连吃饭少了个人他们都不知道。我当时的生活完全可以写成一本书，并且一定可以卖的很好的。呵呵。
我开始变得十分消沉，有个同班的胖胖的男孩子一直喜欢我，他发现我的不正常，就带我出去玩，带我去溜冰。
我们那段时间流行古惑仔。于是对那些热血的江湖迷恋上了。然后一次溜冰的时候认识了凯，他是校外混的人，给我买好吃的，给我买玫瑰花，记得我的生日，冷了还会把衣服脱给我穿，长那么大除了妈妈没有人把我像这样捧在手心里疼过，我没有谈过恋爱很快就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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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轻狂不懂爱，被人骗得团团转……
像所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一样，我逃出来跟他私奔了，在一个晚上从四楼爬下来，现在想想当时可真疯狂呀！要是摔死了怎么办？要是摔残了照顾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亲人，一定不会是我心心念念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只是当时，没有想到。
然后跟所有的私奔的故事一样，结局是悲惨的，只不过我的结局更加鲜血淋淋。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很快就没有钱了，我甚至有一次饿了两天没有吃东西。就这样我都还跟着他，然后他的一个兄弟跑来说KTV需要个公主，只要陪陪唱歌就可以拿到200块，然后我就去了，我没有办法，我饿呀，我更不希望我爱的人挨饿。
那是第一次，然后就有了第二次，慢慢得我就变成了坐台小姐，每天晚上上班，接客挣钱。而我当初心目中的英雄拿着我卖B的钱去上网，打游戏，喝酒，打牌。不过他对我更加好了。人都是这样贱，很多东西不是你不明白，只是你不愿意明白罢了。
那个时候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我跟着他一年里怀孕四次，三次是他，一次是客人的。怀孕了就打掉，就是打胎也只休息10几天就又开始上班了。没有办法不上班就没有钱。最后一次医生说我的子宫已经很薄了，可能会造成习惯性流产，就是说以后都没有办法再怀孕了。我很伤心，他安慰我说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的，我还有他。我当时真的觉得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偶然听到他跟朋友聊天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我到死都记得他们那天说的话：
“阿凯！你这次拉来的女人可真TMD的是对你死心塌地呀，不像之前那几个，没两天就跑了，有什么秘诀吗？教教我们呀！”
“哈哈……哪里有什么秘诀，主要是看她需要什么，像这种爸妈离婚的最好骗了，稍微对她好点就跟你了，我们拉皮条也要看准人了再拉呀！呵呵……你慢慢学吧，你还嫩呢！我们还要再发展几个女人，她一个人挣的钱怎么够我花的。”
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五雷轰顶都不够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知道他以前是拉皮条的，我以为他改好了，我还觉得自己很伟大，我一直得得意的是能做他这样一个有故事的男人生命里最后一个女人，能结束他所有的故事。可是我太天真了，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去做小姐呢，我其实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相信罢了，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亲耳听到他们的话，我所欲的幻想都被打破了。事实血淋淋得摆在我面前。我都想去死了。可是我不能，既然这样玩我，把我害这么惨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他太小看我了。
在那边我的客人里面有个也是在道上混的比较喜欢我，然后我就叫他把凯黑了，是在他清晨回我们租的房子的路上，三个男人把他绑起来打了，据说断了一条腿一根肋骨。
我再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其实每一个人，就是再坏的人心里也有最柔软的地方。都有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问题是，那个地方是不是留给你的。既然他的那个地方不是给我的那我也不要留给他。
当然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被那个男人送到了上海，安排在了人间天堂，我在哪里一干就是2年。那里面很黑的，抽成都是四六分的。我们六他们四。不过也还好哪里钟费高。
今年人间天堂不行老是被查，客人都不敢来了。上个月又被查到了，这次他们是花了大价钱才把我们都弄出来。风声太紧了可能最近都不会开张了。所以我们就散了。
听说这里的老板比较好，对小姐也是比较不错的，我就来了。”
她说完看看情明，他竟然已经睡着了！也是，他是白天上班晚上睡觉了，都已经凌晨3点了。她笑了笑，觉自己很幸福，他就在她身边，她能看到，甚至伸手就可以摸到。真好。
她把他叫醒叫他去床上睡觉。他迷迷糊糊得答应。
“情明，我可以呆在你身边吗？”
“嗯……好……”他梦呓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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