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爱与恨4
“怎么？山猪，舍不得呀？”我开玩笑地说道。
“没有！我只是有些想奶奶了！”他说道。
“山猪，要不，我们还是跟奶奶说了吧！”我说，“这样瞒着她不好吧？”
“馨儿，先不要跟她说！奶奶毕竟老了，受不了刺激！”山猪说道。
“嗯！”我点点头！心里真的很愧疚！
“呵呵，山猪，馨儿，现在还早，我们玩扑克吧！”笨蛋提议道。
“玩扑克？”我眨着大眼睛，“有吗？”
“当然啦！”笨蛋说完就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盒扑克！
“哇！笨蛋，你真是太有才了！”我说，“呵呵，现在才知道你的老公聪明呀？”
“切！你这个笨蛋真不能夸！一夸就上天！”我说。
“呵呵，那馨儿夸我吧！”山猪说道。
“呵呵，好啦！不说闲话了！我们来打扑克吧！”我兴奋地说道。
病房里时不时地传来笑声……
“夜深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笨蛋说道。
“不行不行！我还没赢够！”我说，“再来再来！”
“馨儿，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山猪也说道。
“哼！我看你们俩就是输不起，才不陪我的！”我说。
“就算是这样，行吧？馨小姐快睡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呢！”笨蛋说道。
“好吧！”我无奈地躺在床上睡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馨儿，起床啦！”笨蛋的声音又在耳边！
“笨蛋！”我皱着眉头问，“你能不能不每天叫我直床呀？”
“好呀！”他说，“我明天就不叫你了！”
“嘿嘿，那样最好！”我说。
“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痴！”笨蛋有些生气地说道。
“好啦！我的好笨蛋！你就别生气了！”我说，“今天早上吃的什么呀？”
“呵呵，给粥！”他说，“还有两个包子！”
“笨蛋，我们好久没吃包子了吧？”我笑着问。
“是呀！刚开始几天我们都是吃包子的！现在吃起来还别有一番滋味呢！”他说。
“呵呵！”我笑道，“你可知道那时我最恨的是包子，最爱的也是包子！”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与包子这么有缘啦？”山猪问道。
“山猪先生，你可不知道呀！”我说，“当时我们穷得只能靠吃包子勉强维持生命了！”
“呵呵，不会那么夸张吧？”山猪说道。
“哎，不说那些了！”我说。
“呵呵，馨儿，我想因为那些日子才让我们的感觉更深的吧？！因为那是我们共苦的日子！”笨蛋说道。
“呵呵，你们现在就过甜蜜的日子吧！”山猪说道，“还是快吃了走人吧！我看着心急！”
“切，臭山猪，你轰我们走，我就不再来看你了！”我说道。
“呵呵，我的好馨儿小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千万不要生气！”山猪讨好我！
“知道啦！”我说！
……
上班过着的是同样的生活！心里有些厌烦了！我不想每天的日子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我想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可是又想不出做什么！是呀，别人上班是为了钱！我上班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学习呀！可是关于迎接的礼节我学得差不多了吧？我的选择到底是还是错的呢？这份工作对于我以后有帮助吗？是不是再回到山猪的办公室当秘书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只见不远处有一位非常性感的小姐……
我忙低着头说道，“欢迎光临！”
“呵呵！”她嘲我不屑地一笑！然后向前走去！我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竟然是王亦娟！
“小娟？”
“很诧异吧？”她说，“没事！等会儿还有让你更不能相信的事！”
“呵呵，你的两位哥哥没有吗？”我问。
“没有！我晚上让他们一起过来庆祝！”她说道，“到时你也一起来吧！”
“庆祝什么呀？你生日吗？”我问道。
“呵呵，到时来了就知道了！”她说道。
“是你的生日吗？你喜欢什么？”我问道。
“不是我的生日！你也不用送什么！”她说，“晚上八点钟还是老地方，记得过来！”
“好！”我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提前祝贺你！”
“呵呵，你会祝贺我？”她大笑，“好！我收到了！呵呵！”
看着她远处的背影！心里却有些堵着慌！
你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语嫣已经按时把汤给我了！可还不见笨蛋来！他不是每次都很积极的吗？这是怎么啦？我连忙给他打电话……
“喂，笨蛋，你怎么还没来呀？”我问道。
“喂，喂……”笨蛋的声音有些小，而且还有些颤抖！
“喂，笨蛋，你现在在哪呀？”我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啦？山猪在等我们了！”
“馨儿……我……”
“笨蛋，你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说话怪怪的呀？”我生气地说道。
“馨儿，我现在在外面，我有点事，不能去了！你自己送过去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先挂电话！心里有些生气！是什么事呀？就不能和我说吗？算了，臭笨蛋！我先送过去！等会儿回来找你算帐……
“山猪，我来了……”推开房门，我还是习惯说这句话。
“呵呵，馨儿来了呀！”他说，“咦，笨蛋呢？他怎么没来呀？”
“他呀！有事去了！”我不高兴地说道。
“什么事呀？”山猪问道。“现在不是午餐时间吗？”
“不知道！”我不开心地说道。
“馨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笨蛋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山猪去替你报仇！”他以我说道。
“山猪，别管他！我们吃饭吧！”我说。
“馨儿，你真和他吵架了？”山猪着急地说道，“两个人在一起吵架在难免的！你不要太在意！相信笨蛋只是暂时的！他马上就会来找你的！”山猪安慰道。
“呵呵，我知道了！山猪，我们吃饭吧！”我笑着说道。臭笨蛋！等会儿有你好看的！竟然无缘无故地挂我电话！哼！我在心里生气着！
吃完饭本来是想陪着山猪聊聊天！可是心里却特别想见笨蛋！与他聊天总是心不在嫣！
“馨儿，去吧！去找他和好吧！”山猪对我说。
“山猪，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说，“我要陪陪山猪！”
“好啦！去吧！你的人在这！心可不在哦！”山猪说道，“恋人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呢？去跟他和解吧！”
“馨儿，去吧！去找他和好吧！”山猪对我说。
“山猪，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说，“我要陪陪山猪！”
“好啦！去吧！你的人在这！心可不在哦！”山猪说道，“恋人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呢？去跟他和解吧！”
“嗯！”我点点头！真诚地说，“山猪，谢谢你！”
“呵呵，傻馨儿！快去吧！”山猪说道。
“馨儿，你一定要幸福！”山猪望着我离开的背影说道，“如果你幸福了，我才会安心再去换属于我的那份幸福！”
……
我再次拔通笨蛋的号码……
“喂，笨蛋！”我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我刚才对你凶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呀？”
他那边一直没有声音……
“笨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知道我喜欢任性！有时候也会使坏！但是笨蛋，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呀！刚才你挂了我的电话！我害怕你要离开我了！所以对你凶的！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呀？”
电话那边还是很安静！静得让我有些害怕！
“喂，笨蛋，你有没有在听呀？”我有些生气了！
“馨儿……”笨蛋的声音有些奇怪，像似在掩饰着什么！“对不起！”
“笨蛋，你不要这样说啦！是我不好啦！”我连忙说道。
“馨儿，对不起……”他说，“馨儿，我们分手吧！”
“什么？”他在说什么？“呵呵，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清楚！”
“馨儿，对不起！我们分手吧！”那边传来他颤抖的声音！
“呵呵，笨蛋，我们还有情趣！不用演这一段！哈哈！”我马上反应过来说道。
“馨儿，我是说真的！”他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我止住笑问他。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说。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
“笨蛋，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呀？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我大叫！这个臭笨蛋，是不是疯了！
“馨儿，是我对不起你！”他说，“忘了我！和山猪在一起好好生活吧！”
“你放屁！”我骂道，“你把我郑馨兮当成什么了？你不喜欢了就踢给山猪？”
“馨儿……”
“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你跟我说清楚！”我说道。
“馨儿……”
“让她来说清楚吧！”那边传来女生的声音！听起来熟悉！
“喂，你来吧！还是老地方！”那边传来她的声音！
“老地方？你是王亦娟？”我说。
“是的！你来吧！”那边传来她平淡的声音！
王亦娟？难道他要为了王亦娟放弃我？我匆忙向三楼跑去！不！不会这样的！笨蛋不会抛弃我的！他说了他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他是我的烨哥哥呀！我是他的巧妹妹呀！我们经过了十年的考验呀！他怎么可能会抛弃我？
我推开门！笨蛋在抽着烟！笨蛋可是从来都不抽烟的呀！而他的怀里抱着正是王亦娟！我生气地走过去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你凭什么打我的翼哥哥？”王亦娟怒瞪着我！想要打回我！被笨蛋拉住了！
“呵呵，翼哥哥？现在成了别人的翼哥哥？哈哈！”我大笑，“我从未想过呀！真的从未想过呀！我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呀！”
他一直沉默地低着头……
“说吧！段哓翼！你给我站起来，给我一个分手的理由！我只要一个理由就永远都不会缠着你！”我对他吼道。
他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我！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呀！”王亦娟说道，“翼哥哥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来纠缠他！就这么简单！”
“告诉我，分手的理由！”我生气地叫道。
王亦娟望着我，然后看看笨蛋，然后对我说道，“馨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翼哥哥现在不爱你了！你还是自重吧！”
“呵呵，不爱我了？”我苦笑道，“段哓翼，你自己说出来吧！你只要说出来了！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我郑馨兮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女人！”
“翼哥哥，你对她说呀！”
笨蛋慢慢地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翼哥哥，说话呀！”王亦娟说道，“说不爱她呀！让这个疯女人走呀……”
“段哓翼，你说呀！”我说道，“有本事做，怎么没本事说了？是害怕我郑馨兮承受不了吗？我告诉你！我郑馨兮除了你，喜欢的人还在排队！我会找到比你好十倍的男人！你说呀！你只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我郑馨兮才死心！不然，我不会让你和她幸福的！”
“馨儿……我……”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翼哥哥……”王亦娟再次说道，“你说呀！让她走呀！这样三个人都会痛苦！”
“白痴，你走吧！是笨蛋对不起你！从今以后也请你忘了笨蛋这个人！好好生活！幸福生活！”他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好！郑馨兮会幸福的生活的！会过得很好的！也宫你过得幸福！”
说完我就马上转身向外面走去……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一直忍着的泪水全部都掉了上来！原来我还会心痛！原来我是这样放不下他！他现在不是有王亦娟了吗？他现在不是幸福了吗？我还不下什么？傻瓜郑馨兮！被抛弃的人是你！被抛弃的人是你！笨蛋郑馨兮！世界上哪有永远的爱情呀！那样的爱情只是存在童话故事里的！那是欺骗小孩的！欺骗像这样笨的孩子！
我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走去……感觉整个世界已经是天昏地暗了！黑了吗？天已经黑了吗？原来天是黑得那么快的呀！原来被抛弃的滋味是这样的呀！曾经不可一世的段馨兮也会这样痛苦的哭？为爱情哭吗？曾经洒脱的郑馨兮，原来是这样容易碎呀！
感觉身体不再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找不到了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人向地上倒去……
“馨儿……”在我倒下去的时间感觉被一个人接住了！会是谁呢？谁还会在此刻想起我呢？！
我慢慢睁开想要闭上的眼睛，“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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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心里真的很愧疚！
“呵呵，山猪，馨儿，现在还早，我们玩扑克吧！”笨蛋提议道。
“玩扑克？”我眨着大眼睛，“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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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笨蛋，你真是太有才了！”我说，“呵呵，现在才知道你的老公聪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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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馨儿夸我吧！”山猪说道。
“呵呵，好啦！不说闲话了！我们来打扑克吧！”我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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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笨蛋说道。
“不行不行！我还没赢够！”我说，“再来再来！”
“馨儿，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山猪也说道。
“哼！我看你们俩就是输不起，才不陪我的！”我说。
“就算是这样，行吧？馨小姐快睡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呢！”笨蛋说道。
“好吧！”我无奈地躺在床上睡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馨儿，起床啦！”笨蛋的声音又在耳边！
“笨蛋！”我皱着眉头问，“你能不能不每天叫我直床呀？”
“好呀！”他说，“我明天就不叫你了！”
“嘿嘿，那样最好！”我说。
“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痴！”笨蛋有些生气地说道。
“好啦！我的好笨蛋！你就别生气了！”我说，“今天早上吃的什么呀？”
“呵呵，给粥！”他说，“还有两个包子！”
“笨蛋，我们好久没吃包子了吧？”我笑着问。
“是呀！刚开始几天我们都是吃包子的！现在吃起来还别有一番滋味呢！”他说。
“呵呵！”我笑道，“你可知道那时我最恨的是包子，最爱的也是包子！”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与包子这么有缘啦？”山猪问道。
“山猪先生，你可不知道呀！”我说，“当时我们穷得只能靠吃包子勉强维持生命了！”
“呵呵，不会那么夸张吧？”山猪说道。
“哎，不说那些了！”我说。
“呵呵，馨儿，我想因为那些日子才让我们的感觉更深的吧？！因为那是我们共苦的日子！”笨蛋说道。
“呵呵，你们现在就过甜蜜的日子吧！”山猪说道，“还是快吃了走人吧！我看着心急！”
“切，臭山猪，你轰我们走，我就不再来看你了！”我说道。
“呵呵，我的好馨儿小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千万不要生气！”山猪讨好我！
“知道啦！”我说！
……
上班过着的是同样的生活！心里有些厌烦了！我不想每天的日子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我想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可是又想不出做什么！是呀，别人上班是为了钱！我上班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学习呀！可是关于迎接的礼节我学得差不多了吧？我的选择到底是还是错的呢？这份工作对于我以后有帮助吗？是不是再回到山猪的办公室当秘书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只见不远处有一位非常性感的小姐……
我忙低着头说道，“欢迎光临！”
“呵呵！”她嘲我不屑地一笑！然后向前走去！我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竟然是王亦娟！
“小娟？”
“很诧异吧？”她说，“没事！等会儿还有让你更不能相信的事！”
“呵呵，你的两位哥哥没有吗？”我问。
“没有！我晚上让他们一起过来庆祝！”她说道，“到时你也一起来吧！”
“庆祝什么呀？你生日吗？”我问道。
“呵呵，到时来了就知道了！”她说道。
“是你的生日吗？你喜欢什么？”我问道。
“不是我的生日！你也不用送什么！”她说，“晚上八点钟还是老地方，记得过来！”
“好！”我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提前祝贺你！”
“呵呵，你会祝贺我？”她大笑，“好！我收到了！呵呵！”
看着她远处的背影！心里却有些堵着慌！
你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语嫣已经按时把汤给我了！可还不见笨蛋来！他不是每次都很积极的吗？这是怎么啦？我连忙给他打电话……
“喂，笨蛋，你怎么还没来呀？”我问道。
“喂，喂……”笨蛋的声音有些小，而且还有些颤抖！
“喂，笨蛋，你现在在哪呀？”我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啦？山猪在等我们了！”
“馨儿……我……”
“笨蛋，你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说话怪怪的呀？”我生气地说道。
“馨儿，我现在在外面，我有点事，不能去了！你自己送过去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先挂电话！心里有些生气！是什么事呀？就不能和我说吗？算了，臭笨蛋！我先送过去！等会儿回来找你算帐……
“山猪，我来了……”推开房门，我还是习惯说这句话。
“呵呵，馨儿来了呀！”他说，“咦，笨蛋呢？他怎么没来呀？”
“他呀！有事去了！”我不高兴地说道。
“什么事呀？”山猪问道。“现在不是午餐时间吗？”
“不知道！”我不开心地说道。
“馨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笨蛋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山猪去替你报仇！”他以我说道。
“山猪，别管他！我们吃饭吧！”我说。
“馨儿，你真和他吵架了？”山猪着急地说道，“两个人在一起吵架在难免的！你不要太在意！相信笨蛋只是暂时的！他马上就会来找你的！”山猪安慰道。
“呵呵，我知道了！山猪，我们吃饭吧！”我笑着说道。臭笨蛋！等会儿有你好看的！竟然无缘无故地挂我电话！哼！我在心里生气着！
吃完饭本来是想陪着山猪聊聊天！可是心里却特别想见笨蛋！与他聊天总是心不在嫣！
“馨儿，去吧！去找他和好吧！”山猪对我说。
“山猪，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说，“我要陪陪山猪！”
“好啦！去吧！你的人在这！心可不在哦！”山猪说道，“恋人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呢？去跟他和解吧！”
“馨儿，去吧！去找他和好吧！”山猪对我说。
“山猪，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说，“我要陪陪山猪！”
“好啦！去吧！你的人在这！心可不在哦！”山猪说道，“恋人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呢？去跟他和解吧！”
“嗯！”我点点头！真诚地说，“山猪，谢谢你！”
“呵呵，傻馨儿！快去吧！”山猪说道。
“馨儿，你一定要幸福！”山猪望着我离开的背影说道，“如果你幸福了，我才会安心再去换属于我的那份幸福！”
……
我再次拔通笨蛋的号码……
“喂，笨蛋！”我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我刚才对你凶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呀？”
他那边一直没有声音……
“笨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知道我喜欢任性！有时候也会使坏！但是笨蛋，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呀！刚才你挂了我的电话！我害怕你要离开我了！所以对你凶的！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呀？”
电话那边还是很安静！静得让我有些害怕！
“喂，笨蛋，你有没有在听呀？”我有些生气了！
“馨儿……”笨蛋的声音有些奇怪，像似在掩饰着什么！“对不起！”
“笨蛋，你不要这样说啦！是我不好啦！”我连忙说道。
“馨儿，对不起……”他说，“馨儿，我们分手吧！”
“什么？”他在说什么？“呵呵，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清楚！”
“馨儿，对不起！我们分手吧！”那边传来他颤抖的声音！
“呵呵，笨蛋，我们还有情趣！不用演这一段！哈哈！”我马上反应过来说道。
“馨儿，我是说真的！”他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我止住笑问他。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说。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
“笨蛋，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呀？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我大叫！这个臭笨蛋，是不是疯了！
“馨儿，是我对不起你！”他说，“忘了我！和山猪在一起好好生活吧！”
“你放屁！”我骂道，“你把我郑馨兮当成什么了？你不喜欢了就踢给山猪？”
“馨儿……”
“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你跟我说清楚！”我说道。
“馨儿……”
“让她来说清楚吧！”那边传来女生的声音！听起来熟悉！
“喂，你来吧！还是老地方！”那边传来她的声音！
“老地方？你是王亦娟？”我说。
“是的！你来吧！”那边传来她平淡的声音！
王亦娟？难道他要为了王亦娟放弃我？我匆忙向三楼跑去！不！不会这样的！笨蛋不会抛弃我的！他说了他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他是我的烨哥哥呀！我是他的巧妹妹呀！我们经过了十年的考验呀！他怎么可能会抛弃我？
我推开门！笨蛋在抽着烟！笨蛋可是从来都不抽烟的呀！而他的怀里抱着正是王亦娟！我生气地走过去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你凭什么打我的翼哥哥？”王亦娟怒瞪着我！想要打回我！被笨蛋拉住了！
“呵呵，翼哥哥？现在成了别人的翼哥哥？哈哈！”我大笑，“我从未想过呀！真的从未想过呀！我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呀！”
他一直沉默地低着头……
“说吧！段哓翼！你给我站起来，给我一个分手的理由！我只要一个理由就永远都不会缠着你！”我对他吼道。
他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我！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呀！”王亦娟说道，“翼哥哥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来纠缠他！就这么简单！”
“告诉我，分手的理由！”我生气地叫道。
王亦娟望着我，然后看看笨蛋，然后对我说道，“馨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翼哥哥现在不爱你了！你还是自重吧！”
“呵呵，不爱我了？”我苦笑道，“段哓翼，你自己说出来吧！你只要说出来了！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我郑馨兮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女人！”
“翼哥哥，你对她说呀！”
笨蛋慢慢地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翼哥哥，说话呀！”王亦娟说道，“说不爱她呀！让这个疯女人走呀……”
“段哓翼，你说呀！”我说道，“有本事做，怎么没本事说了？是害怕我郑馨兮承受不了吗？我告诉你！我郑馨兮除了你，喜欢的人还在排队！我会找到比你好十倍的男人！你说呀！你只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我郑馨兮才死心！不然，我不会让你和她幸福的！”
“馨儿……我……”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翼哥哥……”王亦娟再次说道，“你说呀！让她走呀！这样三个人都会痛苦！”
“白痴，你走吧！是笨蛋对不起你！从今以后也请你忘了笨蛋这个人！好好生活！幸福生活！”他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好！郑馨兮会幸福的生活的！会过得很好的！也宫你过得幸福！”
说完我就马上转身向外面走去……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一直忍着的泪水全部都掉了上来！原来我还会心痛！原来我是这样放不下他！他现在不是有王亦娟了吗？他现在不是幸福了吗？我还不下什么？傻瓜郑馨兮！被抛弃的人是你！被抛弃的人是你！笨蛋郑馨兮！世界上哪有永远的爱情呀！那样的爱情只是存在童话故事里的！那是欺骗小孩的！欺骗像这样笨的孩子！
我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走去……感觉整个世界已经是天昏地暗了！黑了吗？天已经黑了吗？原来天是黑得那么快的呀！原来被抛弃的滋味是这样的呀！曾经不可一世的段馨兮也会这样痛苦的哭？为爱情哭吗？曾经洒脱的郑馨兮，原来是这样容易碎呀！
感觉身体不再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找不到了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人向地上倒去……
“馨儿……”在我倒下去的时间感觉被一个人接住了！会是谁呢？谁还会在此刻想起我呢？！
我慢慢睁开想要闭上的眼睛，“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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