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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蝴蝶收服蜘蛛

    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幽蝶把翊轩的衣服从身上拿了下来。跟在凌风后面,不知道见到晨昀后怎么交代。凌风双手插兜,也在思考这个深刻的问题:

    “幽蝶有什么好办法么?”

    “连你都想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那你在沉思什么?”

    “在想你又在想什么诡计……”幽蝶最后决定换一个词:“不对,如果是你的话,用‘阴谋’更合适。”

    凌风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这个用词是很恰当呢。”

    白静静的跟在两人的后面,好歹你也是队长啊!有点队长的样子好不好……

    停在血猎部的门前,凌风笑呵呵的对幽蝶说:“待会儿见到晨昀,你不准说话。我说什么你只管点头就好。”

    幽蝶点点头,白又一次摸不着头脑:这家伙真是让人想不透!

    晨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太阳快落山了,橙红色的光以太阳为中心一层层向外扩散,几只麻雀飞过,有种“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意境。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这一切毁了:

    “你不是说过要放过电瞳和小海吗?为什么要让他们去维纳斯花园?”黛蕊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手掌随着桌子一起颤抖。

    “呵呵,对啊。”晨昀转过身:“你不觉得让他们离开就是放过他们么?”完美的笑脸再加上这么温暖的背景,让黛蕊有些恍惚。可是语气依旧充满了火药味:“那儿的灵兽很危险,他们会…送命的!”

    “如果连那种小事都搞不定,那死掉是迟早的事。”晨昀说到这儿又笑了起来:“我可不想让血猎部变成福利院。”

    “你!”黛蕊激动地想给晨昀一巴掌,可身体却被脚下的黑影制住了。洛莉从影子里钻出身来,警告黛蕊:“希望您记住您的身份,不要对大人做出不尊敬的事。”

    “我告诉你们,不要做得太过分!”扭头冲出了办公室,黛蕊咬紧了牙:她会为了晨昀去帮这些东西做她不原意做的事,可这不代表她会是非不分,把血猎部交给一个异族来领导。

    “大人。”洛莉恭敬的弯着腰:“阿尔法和阿尔伯特有复苏的迹象。”

    “是么?”居然跟我玩儿这套,真是幼稚。晨昀挑挑眉:“陌言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不过她可能不是南宫韵的对手。”

    “那是自然,只是让她争取一点时间罢了。”晨昀透过玻璃看到了回来的那三个血猎,喃喃自语:“啊,不听话的孩子回来了。要怎么惩罚她呢?”

    …………

    说起南宫韵……

    “哇!今天的落日也很漂亮呢。”南宫遥望着天边的夕阳,对肩头的绒绒说:“是吧。”

    “呃呜呜,主人,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绒绒缩在南宫的脖子后,颤颤巍巍的说:“这些人怎么打不死啊……”回想起在这儿被困了半天,敌人还都是同一拨人,不会是有鬼吧…绒绒浑身都抖开始了……

    “打不死?”南宫点了点绒绒的头:“死掉的人还能再怎么死啊!呵呵……”没等绒绒回答,南宫就像一阵风穿梭在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肤色灰白的人类之间,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对着那些化为黑烟的死尸叹气:“唉,好无聊啊!已经半天的光阴了。”如果再不快点,那只小强的任务可能完不成了,到时候一世的英名就毁了……

    南宫收回了嬉笑,红瞳之中溢出的杀气给冬夜添了几分寒意。那些未成形的黑烟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散,周围萧瑟的枯树也被推出了几里之外,刚才还是满目枯枝,此刻已是一望无际。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拥有黑色长发的女孩儿,鹅蛋般光滑的脸上,一双灵秀的红瞳中闪着几点泪光,樱桃般的红唇正委屈的撅着,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流氓!”

    ……

    再细一看,女孩儿的长裙前摆被南宫释放的气流扯掉了一部分,修长的双腿露在空气里,纤小的双手正努力的将剩下的布料拉下,好挡住大腿的部分。在看到南宫探究的眼神后,脸红红的:“不许看!”

    “……”南宫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好笑的背过身去,可绒绒却死死地盯着陌言:“哇啊!主人,极品啊~~”

    “绒绒,在一位女士面前说这种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南宫提醒绒绒。要知道,背对着敌人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尤其是一个和你纠缠了半天的敌人。真搞不懂南宫为什么把“礼貌”看得那么重。

    “可恶!”陌言放开了手上的活,不就是露个大腿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你们居然敢小瞧我!”

    “哇啊~主人,她的腿好漂亮啊!”绒绒还搞不清状况:“和前几天的那个臭女人的差不多耶!不过样子可爱多了!”就差口水泛滥了…

    “绒绒啊,我不记得有教过你用对比的眼光欣赏女士。”南宫转过身来,依旧面不改色:“尤其是两个相差甚远的女士。”

    那两位在探讨“美不美”的话题,这位快要被气疯了。由于裙子短怕走光,陌言只好站在原地,避免太大的动作。展开双手朝着地面:“出来吧,心怀怨念的灵魂。让仇恨化为重生的力量,把你们的敌人撕成碎片!”

    话音一落,地上立刻形成一团团黑色的雾气,数十个人影在黑气中若隐若现。在看清那些人的脸之后,绒绒差点吓破胆:“啊——!主人,那些血族不是您在任务中除去的吗?”

    “呵~终于有点像样的对手了。”南宫勾起了嘴角,反正已经解决过一次了,难道还怕第二次?不过数量有点麻烦,只好让那只小强自己靠自己了。

    “55……好不容易碰到个正点的,没想到是个巫婆。”绒绒的怨念似乎不低于那些死灵啊。

    某只小强此刻正待在阔别已久的禁闭室里。摸着那熟悉的墙壁,上面还有自己上一次留下的抓痕。幽蝶不禁泪流满面:“又进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二进宫’?”凌风,你这个混蛋!我感谢你,感谢你又一次让我体会到了被耍的感受,还有,感谢你给了我再一次进来这儿的机会!

    站在禁闭室的门口,白指着那扇门:“不安慰一下她么?”

    “比起那些多此一举的事,这个应该更重要吧。”凌风指指腿上的伤:“她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白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和晨昀一样只会笑嘻嘻的家伙了。居然把黑锅都推到幽蝶一个女孩子身上,真是……词穷了。

    两人走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走到了禁闭室门口,犹豫了一阵儿,压低声音问:“喂,没死吧。”

    这…这算是什么问候?!幽蝶懒得搭理织爱:“呵呵,多谢关心,还有一口气儿呢。”

    “……”织爱透过门缝,看见幽蝶正背对着门坐着,由于月光的缘故,蓝发上笼着一层银光,娇小的后背大部分都被头发挡住了。看样子是在欣赏月光,织爱努努嘴:这么唯美的画面用在她身上真是可惜。靠着门坐下:“我…”刚开口就找不到话题,织爱着急的抓耳挠腮。

    “什么?”幽蝶随便一问。

    “呃……”织爱紧张地扯着自己的发梢,努力找话题:“啊,对了!阿尔伯特快醒过来了!”呼!终于找着了,不过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她啊!讨厌啊啊!织爱抓头猛摇……

    “……”里面好像没有动静了。织爱又一次好奇地趴在门缝上打算往里瞧一瞧,刚睁大眼睛,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只绿色的瞳孔,就像见到鬼一样,织爱吓得连叫都叫不出声儿了,幽蝶在里面问:

    “没骗我吧,你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

    “……”织爱背过身,安抚了一下惊吓过度的心脏:“不信算了!”至于第二个问题,纯属客观原因。见织爱不理自己,幽蝶也靠着门坐了下来:阿尔伯特的事,织爱应该不会说谎。不过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望着窗外孤独的月亮,幽蝶轻叹了一口气。凑巧的是,门外的织爱也叹了口气: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阿尔伯特不讨厌我吗?”织爱狠下心来,闭着眼睛问幽蝶,毕竟这可是阿尔伯特的姐姐,还让阿尔伯特那么上心。

    “这个啊…”幽蝶微微偏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透过门的阻挡看见织爱:“你对他好,他自然也会对你好喽。”

    幽蝶并没有借这件事情取笑织爱,异常认真的语气让织爱吓了一跳:“可…可是,他总是一副对我很厌烦的样子,是不是我太凶了,所以……”

    “凶?说起‘凶’这个字…”幽蝶抠了抠脸,回想起小时候是如何“关爱”阿尔伯特的,就觉得心里泛起一阵罪恶感……

    “呃…这个嘛……”为了不引起织爱的怀疑,幽蝶只好乱说一通:“可能是因为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的吧。”神啊!我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幽蝶已经拜倒在自己的胡说八道之下了。

    织爱同样臣服了:“真的吗?”双手激动地拍在门上:“那…我,对不起,以前对你那么凶……”

    “没…关系。”再次听到这个字,幽蝶只觉得心虚。

    “我…我可以叫你‘幽蝶姐’吗?!”似乎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什么?!幽蝶转过身,织爱略带期盼的神情让她大吃一惊:这丫头,出门忘吃药了吗?今天脾气这么好。

    不…不行吗?织爱失落的低下了头:果然,以前对人家那么凶,谁会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啊!

    “你…你别误会啊,我答应啦!”幽蝶连连对着织爱摆手,可想起中间还有门挡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可真傻,怎么忘了我看得见她,她看不见我…

    “真的?!”织爱恢复的速度不比幽蝶慢:“那幽蝶姐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先闪了。明天还要和莲去执行任务呢!”

    ……织爱风风火火的背影又让幽蝶沉默了:你丫的给我回来,你说谁在面壁思过呢?我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好不好!还有,让你叫我“幽蝶姐”可不是默认你是阿尔伯特女朋友这件事啊喂!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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