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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第三十九章

    “假传我的命令去杀南蓉,现在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一脚将来人狠狠踹了出去,楚渊的声音很低却异常严厉。

    “主上说过,如果你不听话我有权替你决定。”男子身着一套黑色夜行衣,不高且十分消瘦。

    “他是你的主上,不是我的!”楚渊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冷声道:“这么点小计谋就想玩死白千烈么?你长没长脑子!白千烈何许人也,就凭你也敢跟他斗?”

    男子不屑道:“不就是个长得漂亮些的小白脸儿么?我看是你胆子太小,被他吓怕了吧?”

    “呵,小白脸儿?”楚渊嗤笑,转而面色阴沉得十分可怕:“你祖爷爷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腥风血雨四处杀人取乐了,只不过这些年转了性子,行事内敛了而已。你若再敢如此不自量力,他不杀你,我也会杀你。”

    男子虽仍旧有些不服,却不敢再做多言,老老实实点了点头,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你现在就动身去滢水谷,这件事若再办砸了,提头来见!”将一张纸条递给他,楚渊托着下巴看了看窗外:“出去的时候小心,别让白千烈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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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云雨过后,染千柔浑身瘫软地偎在白千烈怀里,暗叹本来是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怎么现在反倒有种被吃了的感觉呢。

    抱着仍旧浑身赤-裸的染千柔,白千烈似乎意犹未尽,修长的手指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轻轻爱抚:“小温柔,咱们既行了夫妻之事,不如择个吉日成亲吧。”

    “谁要嫁给你!”脸顿时烧得火红,染千柔将头缩进被子里不好意思看他。鼻尖却无意中碰到他胸前挺立着的红豆,一时新奇便探出舌头舔了舔。白千烈立时有了反应,拥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了几分,声音含着浓浓的暧昧:“再来一次吧,行么?”

    染千柔吓了一跳,忙摇头:“不行不行,再一次下边肯定会着火的。”

    尽管欲火焚身,白千烈却不愿强迫她,只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亲亲总可以吧?”

    染千柔想了想,乖乖俯下头去亲他的下-身,白千烈忙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尴尬道:“我是说让你亲我,不是亲它。”

    “但是书上写那样你会很舒服的。”染千柔无辜的眨眨眼。

    抬手揉了揉她的发,白千烈浅笑:“不用你为我做那种事,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所以只是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感动之余,染千柔悻悻的撅起嘴:“那你还对温潼那么好!刚才如果换做是她勾引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抱着她说这些话了?”

    “你吃醋啊?”白千烈笑眯眯的垂眸在她脸上左亲亲右亲亲,爱不释手。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一个人的,但……”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住。

    白千烈并没有深入,只是单纯地堵着她的嘴不许她再说话而已。过了许久,等她慢慢冷静下来,才认真道:“我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一直都是。”

    染千柔一怔,转而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那这个事……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白千烈装傻:“哪个事?”

    “呃……就是嗯嗯啊啊呀,有没有?”顿了顿,染千柔有些失落道:“看你那么熟练,肯定是有。”

    见她吞吞吐吐吃飞醋的可爱模样,白千烈不禁笑起来,郑重道:“三百年内绝对没有,今天是第一次开荤。”

    “啊?!”染千柔惊讶得差点弹起身子。

    “怎么了?你也觉得我好可怜吧?那以后就对我温柔点儿吧。”

    无视他类似撒娇般的轻吻,染千柔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白千烈:“大美人,你到底活了多久?”

    不愿提及以前,白千烈轻描淡写道:“很久了吧,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从我二十二岁开始就再也没变老过,所以现在才能抱着你啊,要不早变成一副埋在黄土里的枯骨了。”

    “那以后等我八十岁了,你岂不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染千柔幽幽道:“本来我还想着你比我大九岁,再过六十年,等你走不动爬不动了我就可以随便欺负你了。”

    “现在你不是照样在欺负我?所以不用等六十年。”一直被染千柔蹂躏,白千烈似乎早已习惯了,并惬意的乐在其中。

    忽见一道黑影从门前掠过,白千烈迅速起身要追出去,手却忽然被拉住。染千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大美人,你要走么?”

    “乖乖等我,我马上回来。”来不及多做解释,直觉告诉他,这个黑影定然与南蓉之事有关。

    衣服已经被染千柔全部撕成了碎片,只剩一条薄薄的素白长裤能穿,白千烈套上长裤,迅速翻身从窗户跃下。

    一道黑影在不远处的街角闪现,白千烈刚要追,便被楚渊横在身前拦了下来。

    看着他颈上无数个火红的吻痕,楚渊笑道:“美人儿,什么事这么急啊?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

    白千烈挑眉:“你怎么在这儿?”

    “看月亮啊,我孤身一人,又没有姑娘一同共度春宵。”楚渊意味深长的抬手摸了摸白千烈背上的抓痕:“看不出来啊,你上了床还挺厉害的。”

    眼见远处的黑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白千烈叹了口气,转而抓住楚渊的手腕用力一折:“不管你因为什么目的接近我们,都给我记住,如果你敢打小温柔的注意,我绝不饶你。”

    “怎么这么大火气?刚才被伺候得不舒服么?”楚渊咂咂嘴,玩味道:“办完事就把人家小姑娘独自扔在房里可不好哦,我若是你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想起离开时染千柔那个留恋的眼神,白千烈不禁心中一紧,顾不上再和楚渊磨蹭,转身飞奔回去。

    打开房门,见染千柔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似乎十分期盼,白千烈忙心疼地将她抱住,温声道:“刚才有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闪过,我急着去追就没多解释。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两下吧。”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想你。”抬手回抱住他,染千柔侧头在他颈上蹭了蹭。

    “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是不是又有阴谋?”打了个冷战,白千烈警惕地将扔在地上的一大包性-虐工具又踢远了些。

    染千柔瞪着眼咆哮:“%¥#*&,对你好点儿你还受不了了!赶紧滚上床来抱着我,我困了!”

    呼,这才是我的小温柔嘛。白千烈笑眯眯的道了声遵命,乖乖爬上床将她抱进怀里,两人不一会儿便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清晨,白千烈似乎格外神清气爽,一大早便兴致勃勃地拿扔在床旁的紫色绒毛逗染千柔。

    脖子痒痒的,染千柔翻了个身,不悦地睁开眼睛:“这些东西只能我给你用,你别做梦翻身啊!不可能!”

    “让我拿皮鞭抽你,我也舍不得啊,谁像你那么狠心。”白千烈无辜地眨眨眼,又推着染千柔晃了晃:“别睡了,咱们一会儿就动身去安阳。”

    “嗯?去那儿干嘛?”揉了揉眼睛,染千柔懒洋洋地抱着白千烈的胳膊依旧昏昏欲睡。

    “依我推断,杀死南蓉的真凶应与叶翎是熟识,否则不会模仿得如此相像,所以既没有其他线索,不如就先找到叶翎,以她为突破口。而叶翎的故乡就在安阳,我记得她每年都要回去小住些时日,咱们可以去碰碰运气。”白千烈边温声细语的解释,边给染千柔穿着衣服。

    帮她打理好一切,白千烈才尴尬的发现自己没衣服穿,前两日由于和染千柔吵架,一直分房睡,所以衣物用品全在另一间房里。

    “等我一下,我去拿衣服。”笑眯眯的在染千柔额上印了个早安吻,白千烈推门出去,却正好撞见了染曛。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以及有些微红的鞭痕,染曛不怀好意道:“看你这样儿,昨晚应该过得不错啊。”

    白千烈不禁翻了个白眼儿,这一身伤先是让楚渊看见奚落了一番,这会儿又撞上了染曛,还真是一点没浪费。

    “衣服呢?撕碎了?”嘬了口烟,染曛无比三八地拱了拱他。

    白千烈忍不住低吼:“你好意思问么!滴蜡,皮鞭,羽毛……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你教小温柔的吧?”

    染曛忙一脸无辜地摆手:“没有没有,是她抢走了《性-虐大全》然后自学成才的。”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啧啧啧,看你这气色好的。”

    实在懒得搭理永远没正经的染曛,白千烈绕开他径自去屋里换衣服。染曛却眉飞色舞地跟了过去,斜倚在门旁笑眯眯道:“如果需要我给你配点儿大补药什么的尽管说,别跟我客气。”

    “滚!”抽了抽嘴角,白千烈将腰带当做武器狠狠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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