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九章 断袖之癖
他们为什么会来？
夕颜强作镇定的为两位“客人”斟茶，垂着眼不敢看他们。
为什么我不敢看他们？明明对不起我的是他们！
“你……好不好？”
夕颜手一抖，茶水倒在了桌子上，抬头看去，李卓安低着头，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你看我现在，你觉得我好不好？”
李卓安没有说话，十七皇子看了李卓安一眼，摇摇头，“夕颜姑娘倒是爽朗，到哪都能活的如此精彩。”
“十七皇子屈尊降贵到我这里来，不知所为何事？”
“为何十三哥来得，我就来不得？难不成就因为我没有送你份名贵的礼物？”孟歌脸上仍然带着那种爽朗的笑容，只是让人觉得不再温暖，反而带着丝丝阴冷。
“呵呵，十三皇子看得起小女，送了‘龙涎石’这种名贵礼品，这当然不是谁都送得的，不然小女还以为十七皇子也有与十三皇子一样‘特别’的嗜好，不得不以重礼相邀。”
十七皇子面色一僵，迅速恢复了那种习惯性的笑容，“本皇子从不知，沈大小姐养在深闺竟有如此口才，还是到了这种环境便迅速融入，也与那些市井泼妇一般牙尖嘴利了呢？”
夕颜心里揪揪的疼，这便是那个曾经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男人？过去那些果然只不过是他在演戏罢了！
“小女能来此处，还不是多亏十七皇子的福。”
李卓安终于抬起了头，他消瘦了很多，双目布满血丝，唇下还有些许青色的胡茬。
“溏姻……你莫要这样说孟歌，若不是他……你也活不到现在。”
夕颜很想冷笑，可是对上李卓安的那双哀伤的眼睛，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卓安，你是否想过，也许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在这里活着遭受屈辱？！”
李卓安又低了头，没有说话。
“你吼他做什么？卓安哪里对不起你？你这样的女人就该送到这样的地方，不知廉耻搬弄美色，不正是这些下作的妓女最擅长的吗？”
夕颜吃惊的看向十七皇子，他的面容都仿佛扭曲，曾经觉得温和爽朗的声音一个一个吐着那些恶毒的话。
夕颜紧紧抿着唇不说话，猛然撸起自己的袖子，雪白的手臂上有一粒鲜红的守宫砂。
李卓安呆在那里，手颤颤的想要去触摸那粒守宫砂，十七皇子也一愣，看了一眼李卓安，咬了咬嘴唇，“不过是一粒红色，谁知道是真是假！”李卓安闻言，手抖了抖，慢慢缩了回来。
夕颜抽出香帕，沾了些许茶水，用力的在那粒守宫砂上来回搓洗，白璧般的手臂都搓红了，守宫砂依然清晰。
李卓安抬眼看向夕颜，眼中慢慢蓄了泪，“溏姻……你……”
夕颜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要我受辱，我宁可死！”
李卓安的手颤抖着，但是依然坚定的覆在了夕颜的手上，“溏姻……你受苦了……”
十七皇子面色变幻不定，忽然冷冷一笑，“你是处子又如何？还想像那日一般，不知羞耻的勾引哪个男人吗？呵，我来数数，先是意图勾引我。”
李卓安听到此处，猛的就将手收了回来，夕颜愣住，看向十七皇子。
“然后听说送你来此的那两个官差回去对你也是念念不忘，听说你一路之上对他们甚是亲昵，除了那最后一步，几乎做尽所有好事，现在那两个官差还经常在那院子外偷看，想再看你一眼，只是你进了这院子，便早已忘记那时的露水情缘了吧！”
“你，你胡说！”
“呵呵，还有呢，听说你曾经跳湖，就是从你这房间的窗口，我就纳闷了，谁不知岸边的水最浅，你不选个晚上安安静静的去深水处跳，偏要在青天白日的当着所有人面跳湖边，装贞烈给谁看呢？！”
夕颜瞠目结舌，这是十七皇子说出的话？！
“听说你演完跳湖的戏码就乖乖的挂了牌，第一夜就勾的著名采花大盗安四郎为你魂牵梦萦宣布金盆洗手，更甚者，现在全城都在传国师都被你拖下水，你到底是给这些男人灌了什么迷汤，对你这般念念不忘？到了如今，你居然还摆出这幅貌似可怜的贞洁烈女的样子来博取卓安的同情！”
夕颜看向李卓安，“卓安，我没有……你信我……”
李卓安低着头，扯了扯十七皇子的袖摆，“孟歌，我们走吧……”
十七皇子温和了语气，“好，卓安，我们走，这等女人不值得你再挂念，我们走。”说完就揽住卓安日渐消瘦的肩膀向外走着。
夕颜泪湿的双眼看向那双身影，觉得怎么看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十七皇子对卓安这般的温柔亲昵……不像是对待兄弟朋友，倒像是，像是……像是对待心爱的女子一般？！
难不成……十七皇子竟有，断袖之癖？！
夕颜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自己竟然，曾经倾慕过这样一个男人？
所以说，他如此对自己，只是因为……要得到卓安？
夕颜觉得世界被颠覆了，就算知道自己是妖，都不曾这般恍惚诧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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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强作镇定的为两位“客人”斟茶，垂着眼不敢看他们。
为什么我不敢看他们？明明对不起我的是他们！
“你……好不好？”
夕颜手一抖，茶水倒在了桌子上，抬头看去，李卓安低着头，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你看我现在，你觉得我好不好？”
李卓安没有说话，十七皇子看了李卓安一眼，摇摇头，“夕颜姑娘倒是爽朗，到哪都能活的如此精彩。”
“十七皇子屈尊降贵到我这里来，不知所为何事？”
“为何十三哥来得，我就来不得？难不成就因为我没有送你份名贵的礼物？”孟歌脸上仍然带着那种爽朗的笑容，只是让人觉得不再温暖，反而带着丝丝阴冷。
“呵呵，十三皇子看得起小女，送了‘龙涎石’这种名贵礼品，这当然不是谁都送得的，不然小女还以为十七皇子也有与十三皇子一样‘特别’的嗜好，不得不以重礼相邀。”
十七皇子面色一僵，迅速恢复了那种习惯性的笑容，“本皇子从不知，沈大小姐养在深闺竟有如此口才，还是到了这种环境便迅速融入，也与那些市井泼妇一般牙尖嘴利了呢？”
夕颜心里揪揪的疼，这便是那个曾经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男人？过去那些果然只不过是他在演戏罢了！
“小女能来此处，还不是多亏十七皇子的福。”
李卓安终于抬起了头，他消瘦了很多，双目布满血丝，唇下还有些许青色的胡茬。
“溏姻……你莫要这样说孟歌，若不是他……你也活不到现在。”
夕颜很想冷笑，可是对上李卓安的那双哀伤的眼睛，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卓安，你是否想过，也许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在这里活着遭受屈辱？！”
李卓安又低了头，没有说话。
“你吼他做什么？卓安哪里对不起你？你这样的女人就该送到这样的地方，不知廉耻搬弄美色，不正是这些下作的妓女最擅长的吗？”
夕颜吃惊的看向十七皇子，他的面容都仿佛扭曲，曾经觉得温和爽朗的声音一个一个吐着那些恶毒的话。
夕颜紧紧抿着唇不说话，猛然撸起自己的袖子，雪白的手臂上有一粒鲜红的守宫砂。
李卓安呆在那里，手颤颤的想要去触摸那粒守宫砂，十七皇子也一愣，看了一眼李卓安，咬了咬嘴唇，“不过是一粒红色，谁知道是真是假！”李卓安闻言，手抖了抖，慢慢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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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安抬眼看向夕颜，眼中慢慢蓄了泪，“溏姻……你……”
夕颜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要我受辱，我宁可死！”
李卓安的手颤抖着，但是依然坚定的覆在了夕颜的手上，“溏姻……你受苦了……”
十七皇子面色变幻不定，忽然冷冷一笑，“你是处子又如何？还想像那日一般，不知羞耻的勾引哪个男人吗？呵，我来数数，先是意图勾引我。”
李卓安听到此处，猛的就将手收了回来，夕颜愣住，看向十七皇子。
“然后听说送你来此的那两个官差回去对你也是念念不忘，听说你一路之上对他们甚是亲昵，除了那最后一步，几乎做尽所有好事，现在那两个官差还经常在那院子外偷看，想再看你一眼，只是你进了这院子，便早已忘记那时的露水情缘了吧！”
“你，你胡说！”
“呵呵，还有呢，听说你曾经跳湖，就是从你这房间的窗口，我就纳闷了，谁不知岸边的水最浅，你不选个晚上安安静静的去深水处跳，偏要在青天白日的当着所有人面跳湖边，装贞烈给谁看呢？！”
夕颜瞠目结舌，这是十七皇子说出的话？！
“听说你演完跳湖的戏码就乖乖的挂了牌，第一夜就勾的著名采花大盗安四郎为你魂牵梦萦宣布金盆洗手，更甚者，现在全城都在传国师都被你拖下水，你到底是给这些男人灌了什么迷汤，对你这般念念不忘？到了如今，你居然还摆出这幅貌似可怜的贞洁烈女的样子来博取卓安的同情！”
夕颜看向李卓安，“卓安，我没有……你信我……”
李卓安低着头，扯了扯十七皇子的袖摆，“孟歌，我们走吧……”
十七皇子温和了语气，“好，卓安，我们走，这等女人不值得你再挂念，我们走。”说完就揽住卓安日渐消瘦的肩膀向外走着。
夕颜泪湿的双眼看向那双身影，觉得怎么看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十七皇子对卓安这般的温柔亲昵……不像是对待兄弟朋友，倒像是，像是……像是对待心爱的女子一般？！
难不成……十七皇子竟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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