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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御笔一点姻缘定 第六章 杀子

    虽然事后,崔鸢并没有在老七的耳边提及这件事儿,但是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几日,老七还是从下人们的嘴巴里听闻了这事儿,因此他专程将春草叫过来询问究竟!

    “他真的这么说?”老七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知道他在询问春草,还是在反问自己。

    “嗯!”春草也不隐瞒,也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实打实的将那一日花园中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七。

    “你先退下吧!”老七挥手屏退春草,末了,又吩咐道:“我找你这件事儿别让王妃知道了!”

    “嗯!”春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七要瞒着崔鸢这事儿,但作为下人听主人命令是首要的条件之一,所以春草满腹疑问,却依然领命躬身退下,留下老七一人独处,春草走后,老七独自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当初老七之所以杀雪珠,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不想留下后顾之忧,在老七眼里看来,只有雪珠死了,这孩子长大后,没有亲身母亲,就会一心一意的孝敬崔鸢,可目前看来,自己当初的做法,好像有点适得其反,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第三日

    老七将心腹李勇叫进了书房,当李勇听完老七的吩咐后,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老七,最后才犹豫结巴道:“王爷,小王爷可是你唯一的子嗣,您……”

    老七冷哼道:“什么唯一的子嗣,当初本王留下他,是为了鸢儿的后半辈子考虑,既然他不能给我想要的,我还留他作甚?”

    “可是,王爷您再好好想想吧!属下怕你……”李勇还是很犹豫。

    “怕什么?怕本王后悔?本王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老七嘲讽的撇了撇嘴。

    李勇踌躇的站在原地不动,老七有些火了,嚷道:“在北疆的时候,强盗、土匪也罢!吴国兵士也罢!死在你手里的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人了吧!你手里沾染的血还少了吗?怎么回京师几天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李勇当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老七叫自己办的事儿的确是太为难了,朱孝再怎么说也是王爷的“独子”,今日王爷叫自己下手除去他,实在是太让人不可理解了,李勇就怕老七是一时气愤,才下了真么一个荒唐的决定,万一他哪天要是后悔了,自己又到什么地方给他变个“儿子”出来。

    “要不要属下替你劝劝王妃,那日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说不定王妃也只是一时气愤,过了这一段就没事儿了,王妃毕竟是一个善良的人,王爷你好好跟她说说,没准她就不会生气,那小王爷也……”

    李勇纠结了半天,还是装着胆子向老七建议道,在他的眼里看来,这次老七要杀子的事件,多半是崔鸢的主意,虽然平时崔鸢看上去还是很“善良”和“通情理”的,但那日花园里小王爷的话的确太过“狂妄”,也许崔鸢也只是一时气愤,没有想明白过来,只要老七好好安慰一下,没准就能柳暗花明了,没必要搞得要“杀子”这么严重吧!

    “这事儿,鸢儿不知情,谁也不许在她面前提及半个字!听见没有?”老七不愿崔鸢知晓这些肮脏的事儿,她的性子本就“软”,听了肯定会出面阻止,说不得还会因此背上“心理包袱”,她已经够苦的呢!自己是个男人,没必要什么事儿都要让她来承受。

    “快去啊!磨蹭什么?”老七见李勇站在屋子里发呆,踹起一脚将发愣的李勇,踢出了房门!

    “孝儿,你别怪父王心狠,我为你铺下锦绣大道,你不走,非要自选这条死路,那为父也无可奈何!”老七喃喃自语,虎目中赫然是晶莹闪闪。

    “什么?你说什么?”听了春草的禀报,崔鸢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这几日心情不好,崔鸢就没有再往朱孝的小院儿里去,自己是“善良”。可也没有蠢到“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地步吧!

    “听说是那婆子私自带着小王爷出门游玩,结果小王爷贪玩,就掉到了护城河里,婆子一心急也跟着跳下了护城河,结果两人都没能上来!”

    春草低着头,回答崔鸢的问话,却记起了老七当日曾今宣召自己问话一事儿,心中疑虑,这事儿会不会是王爷干的?可转眼又给自我否定了,小王爷可是王爷目前唯一的子嗣,王爷就是再怎么狠,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动”自己的亲身儿子的。

    才过几日,朱孝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就没了呢?崔鸢听完春草的回话,急的来回的在屋里踱着脚步,心烦意乱。

    “那婆子身边就没有带侍卫?”崔鸢问道。

    “好像说婆子是偷偷的带小王爷出去的,您不是将她贬到厨房里做事了吗?她可能怕让人发现她私自带着小王爷游玩吧!就没有让人跟着,只是她二人出去了!”

    崔鸢听后心里更加有些愧疚了,婆子私会朱孝一事儿,她是知情的,只不过看在两人原本感情深厚的份上,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们来往,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害了这孩子。

    “王爷呢?王爷知不知道?”崔鸢突然想起了老七,这孩子和自己挂了一个虚名,自己还到不觉得什么,老七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的心里此刻一定很难过吧!

    “听说王爷去了护城河,那婆子的尸体打捞上来了,可小王爷的尸首却不知道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打捞上来一些衣物和饰品……”

    春草不愧是丞相夫人调教出来的大丫头,什么事儿打探的一清二楚。回禀起来倒是丝丝分明。

    正当崔鸢心中各种情感纷纷扰扰之时,门房突然回报道老七回府了,“王爷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崔鸢带着丫鬟立刻朝门口方向赶去!

    老七阴沉着脸,身上也是一片土灰,见崔鸢走进自己,他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来嘘寒问暖,而是怪异的将崔鸢看着,就这么无言无语的看着崔鸢。

    老七的神色让崔鸢觉得心里阵阵发紧,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脸颊。莫非他是在怀疑自己吗?朱孝刚没了,府里风言风语就私下流传开了,毕竟小王爷辱骂王妃的事儿刚出了没多久,人就这么“离奇”的没了,多多少少见惯了大宅门的“丑陋”的下人们不敢明言,私下却没少猜测,崔鸢这个后母自然而然的“荣获”第一犯罪嫌疑人的“宝座”。

    老七一愣,继而勉强打起精神安慰道:“鸢儿别哭,爷心情不好,脸色也不是摆给你看的,你身子不好,回屋休息吧!爷想去找八弟聊聊,喝点酒舒缓一下霉气。你今夜不用等我了,早点休息!”

    也不等崔鸢同意,老七就跟慌忙出逃一般的避开了崔鸢,他虽然狠得下心解决掉孩子,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孩子没了,他的心还是会疼的,尤其是这个时候看到崔鸢时,他更会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让他暂时多少有些难以面对崔鸢,所以他选择了暂时逃避,却不知这样的举动,会让崔鸢误会,让她慌乱的心里更加的难受。

    老七在酒楼里独自包了一个包间,等老八赶到的时候,开了封的酒坛已经少了一大半。

    “七哥,节哀,这各个府里许多孩子都没养活,你也别太在意了。只能说那孩子和你没缘分。”老八拖了一椅子坐在老七身旁。

    老七闷头不说话,只是拿着桌上的酒碗往嘴里灌。

    老八也没拦他,心情不好,喝点酒也没什么,只是问道:“你出来,福王妃知道吗?”

    老七没有搭理老八的问话,只盯着桌子发呆。

    老八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七哥,你说小王爷是不是真是自己落水而亡,会不会……?”作为难兄难弟,老七性格单纯,又对那个福王妃千万般宠爱,但作为兄弟,老八不能眼看着老七被“蒙蔽”,于是他认为该提点老七的话,还是应该提点一二的。

    老七楞了半响,抬头盯着老八,心中一慌,自己这事儿做的很是机密,莫非有风声传了出来,于是急急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八叹了一口气,拍拍老七的肩膀。说道:“后院这些(阴)晦手段咱们打小在宫里就没少见过,各个府里都有,福王妃不是之前一直都不愿意抱养这个孩子吗?会不会是她……”

    老八的话还没有说完,老七就一口打住了他,愤然道:“你别胡猜,不是鸢儿干的,我家鸢儿心善的不得了,怎么可能是她,你想偏了!”老八又不放心的叮咛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女人狠毒起来比咱们男人还毒,你没有听说过吗?蛇蝎皆有毒,黄蜂尾上针,两者不为毒,最毒女人心。”

    老七猛的抬头,摸摸脑袋,坚定的说道:“我的鸢儿不会,这件事不是她干的!”

    “你就这么肯定,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干的?”老八就是看不惯老七这一幅“妻奴”的面孔。看着老七这么“袒护”自家的老婆,心中生恼怒,于是立刻就和老七抬起了杠子。

    老七被这么一激,愤然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桌子道:“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这下轮到老八吃惊了,有些错愕的看着老七。知道是谁干的,老七还不去找人拼命,反而在这里喝酒买醉,太不符合常理了,也不太符合“七皇子草包”的名声!

    “是我让人做的……”沉默了很久,老七才沮丧的小声喃喃道。

    “你?”

    老八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老七,觉得老七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受打击过大,开始说胡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你是亲身儿子好不好,你……”

    “你说我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我……”老七有些痛苦的抱着头蹲下身。

    “是她逼你的?我去找她!”老八气的怒发冲冠了,这个崔氏也欺人太甚了,“逼人杀子”这种丧尽天伦的事儿也做得出来,瞧瞧将我亲爱的七哥折磨成什么样了!

    老八还没有迈开脚,就让老七抓了回来,他慌忙道:“你不能去,鸢儿她什么都不知情,是我暗自让人下手的。”

    “你……”老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颓然的坐下,指着老七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中了那女人的毒了了!”

    老七抬起眼,虽然神色有些萎靡,但目光却是很坚定:“就算真是鸢儿给我下的毒,就算这毒药要人命,我也甘之如饴,孩子是我杀的,我心里也很疼,可是我不后悔!若是为了鸢儿好,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还是会这样做!”

    老八仿佛石化了一般,只是睁大了眼珠子茫然的看着老七,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疯了!”

    老七买醉了一夜,第二日便恢复了精神。洗漱一下,就前往早朝,浑然没事儿人。

    崔鸢本担心老七受不了丧子之痛,昨夜本想等老七回府后,收起自己那丁点儿惆怅,好好的安慰一番,但老七一回来就一身酒气,醉的不省人事,倒头就睡,崔鸢也没法打扰!

    今天一早,老七春风满面,恍若无事的上下朝,崔鸢憋了一晚上的满腹安慰之言,就这样“胎死腹中”,根本没有机会出口。

    谁说的“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其实世间本没有鬼,这完全取决于人的心态,作为“凶手”的老七浑然没事人,悲痛、内疚的心情随着那天夜里一坛子烈酒灌了下去,都冲刷的无影无踪,反而是崔鸢一会儿怀疑朱孝顺之死不是意外,一会儿又担心老七会不会受不了丧子之痛,会胡乱怀疑自己,一会又想老七膝下无子,又将姬妾都撵走了,旁人会背地里说福王府和自己夫妻的闲话,本来老七的人缘就不咋的,这种落井下石的人有的是……。所以这几日崔鸢一直神色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都说傻人有傻福,事实再一次证明老七这种无心之人,往往比多心之人,过的潇洒快乐的多,崔鸢多疑多心的性格,却是“庸人自扰”。

    殊不知,这种神态在外人看来,几乎可以笃定,加害小王爷的幕后黑手十有八九就是良心备受谴责的崔鸢,渐渐的风声悄然在各个府邸悄然传了开来,那些王妃、皇妃们都暗自以崔鸢为榜样,一个无子的王妃居然可以降服住“草包”老七,不但将所有的姬妾撵走,连唯一的子嗣也谋害了,却能安然无恙的呆在王妃宝座,以“暴躁”闻名整个朝廷的老七居然连个屁也不敢放?

    于是新版本的传言又新鲜出炉了,话说,崔鸢手里有苗疆“独门秘制”的霸道“情蛊”,所以才将老七迷得浑浑噩噩,而且这种荒谬的版本还颇得人心,和崔鸢一向交好的八王妃,居然不顾体面的上门讨“药”,一心欲效仿崔鸢,好好整顿家风,弄得崔鸢哭笑不得。

    就连崔鸢回娘家时,丞相夫人也“意味深长”的教训崔鸢,不可“持宠而骄”,不要将老七逼得太过紧,免得“长期受压迫”的老七,有朝一日爆发反弹力。

    府里的嫂嫂和姐姐妹妹皆以一种既畏惧,又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崔鸢又好气又好笑!

    对于这些越传越离谱的“谣言”,崔鸢刚开始还试着解释,到最后,干脆听任流之,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相信自己,崔鸢就算说上天,估计外人也不会信自己,崔鸢很是委屈,难道自己“面目可憎”?还是自己的额头上就写着“我是坏女人”的字样?

    “谣言”的力量很强大,毕竟朱孝之死,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崔鸢,不仅是外人质疑,甚至有时崔鸢自己也会恍惚,难道自己是梦游干掉而来朱孝,而不自知?呵呵呵!这当然是笑谈!

    让崔鸢没有想到是老七对自己的信任,这些“谣言”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老七对崔鸢的信任,他不仅不相信这些“传言”,甚至听到这种不利于崔鸢的“谣言”后,还会翻脸跟人急,为此挨过老七拳头的人不在少数,在老七的强权下,这种不利于崔鸢的谣言,居然也被“武力”慢慢的镇压了下来。

    老七的这些举动多多少少让崔鸢的心有些感动。当世上所有人都“怀疑”你,却仍然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真好!

    有了崔鸢这个最好的“黑锅代言”人,老七这个“真凶”倒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不管是皇帝、王公大臣,就连崔鸢的亲生父母崔丞相老两口,都对倒霉蛋老七同学的“流年不利”报以千万分的同情。

    这一日,崔鸢乘坐着马车,从丞相府回转,正准备回福王府,却在半道上和十三骑马不期而遇,对于十三,崔鸢虽说扪心自问和他之间清白白白的,可当上次挑开那层窗户之后,这关系总有点“暧昧”的气氛在里面,崔鸢不愿多生事端,便让车夫扭过头从侧面的小巷子里“迂回”回家,以便避开十三。

    却不想,崔鸢的马车刚刚掉过头,十三却策马而上,刚刚挡住了崔鸢的去路,这模样倒不像是“偶遇”,仿佛是为了专程等她一般!场面顿显得尴尬。

    “十三弟,好巧啊!”崔鸢假装这才看见十三,掀开帘子,朝十三挤出一个“颇不自然”的微笑。

    “七嫂,上次差欠十三的银子打算什么时候还啊?”十三不苟言笑的看着崔鸢问道,这模样、这口吻浑象一副“悲愤”的要债人,好不容易堵着常年“赖账”的欠债人一般。

    “啊?”崔鸢被突如其来的一问,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欠过十三的银子,莫不是老七私下借的?不应该啊!老七这几年在北疆没少捞银子,他不缺钱啊!

    于是傻乎乎的问道:“我……我有欠你银子吗?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不记得了!”

    十三脸色像变戏法一般,突然脸色一松,面带微笑,从容地望着崔鸢戏谑道:“既然鸢儿你不欠十三银子,为什么见面就躲?”

    “我……我哪有啊?刚才没看见呢!”崔鸢这才知道自己被十三戏弄了,脸色一红,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连崔鸢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十三的长相在兄弟中本就十分俊美,他般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崔鸢,整个人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光是眼神便可把人点燃。崔鸢更是大囧,忙低头避过。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十三的口吻就像是一个熟悉的老朋友见面,带着真诚和关怀。

    “还好!”崔鸢神色松了松,不似刚才那般紧张,答道。

    “七哥待你好吗?”这句话问的就稍稍有些暧昧了。

    “甚好!”崔鸢低着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和十三独处,上次的“披衣”事件,老七已经醋意横飞了,再让他瞅见自己和十三站在街上,问着这样微带“肉麻”的话,崔鸢真怕老七会拿刀砍人。

    “还说好呢!你瘦了!”十三心疼的看着崔鸢微带消瘦的脸庞,强压制住心中的冲动,想伸出手替她抚平眉头的“烦忧”。

    崔鸢越来越是不自在,十三究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为了那孩子的事儿烦忧?”十三问道

    “你也认为是我干的?”崔鸢抬起头,微微有些怒意,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呢?现在连十三也这般问自己?

    “不是你!”十三笑笑道。

    “那是谁?”崔鸢脱口而出,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十三又不是神,他怎能知道连自己这个正牌女主子都不知道的福王府辛秘。

    果然十三摇摇头道:“不知道!”

    答案在预期之中,但崔鸢情绪还是微微有些失落,看的十三心也跟着揪起来。“哎!”十三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容易动情”了,却是绝不忍心看着崔鸢如此纠结

    “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七哥肯定知道!”

    “老七?”崔鸢一愣,老七这种暴躁,又不愿吃亏的性格,要是知道谁是真凶还不去和人拼命。他还能如此淡然的坐得住?

    “我若是七哥,是绝不会让心爱的人受半点委屈的,不管是谁,有可能杀害到你,我都不会放过他的!”十三的话说的有些露骨了,可分明却在点醒崔鸢。

    “是他?”崔鸢掩口惊呼,十三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崔鸢顿时醒悟过来,是啊!要说福王府里做了什么事儿,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人除了老七,还有何人?

    怪不得孩子出事儿的哪天,他从外边回来时神色会那么的怪异,怪不得他从来怀疑自己,原来这一切居然是他做的,也难怪乎众人都猜不到“真凶”是谁?

    “他……”崔鸢惊讶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十三抬起头看了看天,神色几分落寞道:“七哥做这件事儿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却是怕你将来受了那孩子的委屈,但手法却不老道,这么一来,所有人都会将怀疑的目光集中到你的身上,想必此时七哥的心里也是内疚的要紧……”

    十三的话,就像是拨开了迷雾,让困扰崔鸢许久的难题一一迎刃而解,怪不得这段时间老七对自己“顺从”有加,起初,崔鸢还认为他是在安慰受了委屈的自己,搞了半天老七是内疚让自己替他“背黑锅”呢!“这坏家伙!”崔鸢心里暗自唾骂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崔鸢好奇的问道。

    “因为……”话到唇边,十三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改了口道:“我猜的!”

    “你真聪明!”崔鸢不知十三的心思,由衷的称赞道。

    “聪明?”十三心里暗自苦笑,这岂是聪明可以办到的?只因为换做是我,我也会这般做的,只因为我的心和七哥一般爱你,不,比他更爱你,凡是会伤害到你的事儿,我都绝对不会允许它出现,将心比心,猜出“真凶”又有何难?

    十三的这番话,并没有对崔鸢说出,他看得出来,崔鸢对他还是很抵触的,若是完全挑明一切,说不定她会吓得远远的躲开自己,不急!我有的时间和耐心,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十三,谢谢你,交到你这么一个聪明人做朋友,真好!我先回去了!”解开心结的崔鸢,心中石头放下,人顿时轻松了许多,她眉梢微微上,久违的“俏皮”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扬着跟十三挥手道别,这样的“神色”让十三着迷。

    本来他不想告诉崔鸢实情的,这样只会让崔鸢对老七的情义更加感动,可是他还是说了出来,只是因为他不忍看到崔鸢伤心难过的模样,看到她的笑脸那一刻,十三突然觉得“值了”,只要她快乐,自己的心也就会舒服很多。

    “回吧!路上慢点!”十三像叮嘱自己顽皮的小孩儿一般,将崔鸢送上马车,看着马车越走越远,十三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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