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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御笔一点姻缘定 第八章 草原称雄

    这些帮派的寨主,帮主好歹也是一帮一寨之主,当然不会空手就来,而且都想着好好和老七处好关系,才能平安度过此劫,所以所准备的礼物都是竟逮着名贵和稀罕物送,老七收礼物收到手软,却还意外的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

    当那些大小强盗头子进道老七的“聚义厅”是,饶是他们也算跑江湖的老人了,也算的上见多识广了,但是还是被老七的奢侈狠狠的“震”了一把!

    实打实的红木家具还算不得什么,从来只把玩在手心里的夜明珠用来照明,绫罗绸缎用来当布帘子(主要是家当太多,崔鸢也懒得重新置办!)……

    幸亏现在是夏天,他们还没有看见崔鸢奢侈的白老虎皮袜子。不知道还该感叹成什么样?饶是目前的状况,都已经够他们震惊不已的了。

    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对老七心怀戒备的强盗头子们都暗自舒了一口气,乖乖!这么阔气,肯定不会窥觊自己那点“家底”吧!殊不知人家老七是“有肉不嫌毛多”的角色,多多少少只要是银子,他都喜欢,鸢儿有句话说的挺好!“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银子却是一点一滴积累的!”虽然前半句不大听得懂,什么马?还需要修建吗?但是后半句老七能明白。总之一句话是银子就不要放过,管他是多还是少!

    杯盏交替,山洞中火光飘摇闪耀,在聚义厅中,老七和强盗头子们,正主宾分作开来,一边大碗喝酒,一边高声阔谈!

    那些强盗头子们极力的奉承,而老七也是一个直爽的性子,若是不知真相的人看了。都会觉得宾主相谈甚欢,那里会想得出这里面暗藏杀机呢!

    “黄老弟真是英俊潇洒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儿家呢!”半百老头还跟老七大谈特谈“恋爱观”,还真是为难他老人家,岁月流逝,心依旧青春了!

    “那里,那里!”有崔鸢在后面盯着呢!老七也难得谦虚一把!

    “黄帮主,短短数月就在草原上创出了名号,还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啊!”另一个强盗头子,也不甘示弱的夸着老七。

    “还行!还行!”老七心一爽,又痛饮了满满一碗酒。

    那些个强盗头子为了身家性命,山寨存亡,一个接着一个,对老七发动了猛烈的“糖衣炮弹”强势攻击。有人夸老七人品爆发,有人夸老七英俊潇洒,有人夸事业有为,简直把老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一个强盗头子甚至还站起身来,当朝就要和老七结拜兄弟,可能老七还尚存几分理智,不敢擅自为皇帝收“干儿子”,才算婉言谢绝了人家的“好意”

    “承蒙夸奖!”

    “众位严重了!”几番轮番攻势下来,老七有点飘飘欲仙,自我感觉超级良好了!

    “咳咳!”老七身边的陈锋暗自提醒了几次,老七别忘了“摔杯为号”的事先约定,可老七觉得人家如此殷勤的待自己,自己却在此时将人家一锅烩了,好像不怎么地道,也不符合爷光明磊落的“英雄形象”,于是对于陈锋的提醒。老七只当看不见。

    主子不发话,低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啊!眼看酒过三巡,机会一纵即逝,陈锋、李勇他们急的不行!却无可奈何!

    丰言眼珠子乱转,低下头思量片刻,终于想到了让一个能让老七心甘情愿“翻脸”的好计谋,只是办法稍稍有点馊!

    “叫我去?”崔鸢听了丰言的话,有些愕然,这个主意嗖的还不是一心半点!

    “夫人你也知道咱们七爷是多么一个实心肠的人,人家对他一份好,他就待人十分好,要是人家是真心的也就罢了!偏偏那些个强盗头子花言巧语的,都是存着坏心思呢!”见崔鸢犹豫不决,李勇在旁边忍不住打起了边鼓。

    话虽如此,但崔鸢还是不愿意去“以色事人”。

    丰言什么话也不说,突然一掀衣摆跪地,不断的叩首,这一举动吓坏了崔鸢,她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丰言再次抬起头,双目已经有星星点点的泪光,他有些呜咽道:“夫人,这些强盗头子他们可不比咱们的七爷宅心仁厚,他们能成为一方的强盗的魁首,杀人放火,屠村奸淫。这些事儿没有少干,若不是我们村子被屠杀殆尽,我也不会走投无路的带着妻子去上山当土匪,也就不会有以后的那些屈辱的事儿了!我知道大伙私下都看不起我,认为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可试问在场有谁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事儿!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李勇微微一动容,不错平时他们都不大瞧得起丰言的为人,总认为他为人过于阴寒冷酷,但今日听他之言,方明白他心中的苦痛的确不是自己这些局外人能体会的。

    他伸手扶起丰言,有些愧疚道:“兄弟对不起,以前哥哥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只当是我在放屁,兄弟别放在心上!”

    丰言报之李勇一记浅浅的微笑,继续道:“李兄严重了,我丰言虽然是一个”小人“,却还分得清好坏,七爷对我好,留下我一条性命,还委以重任,众位兄弟虽不屑我的为人,可也没有苛刻,奚落与我,丰言心里清楚明白着呢!这次这一计谋虽然狠毒了一些,但却是釜底抽薪的好法子,可恨,那些强盗们太过狡猾,爷是一个实心眼的人,就怕着了他们的道,要是放虎归山,再想擒获他们就难了!今日我们杀了他们只是替天行道~”

    “嗯,好吧!我换身衣服,随后就来!”崔鸢沉吟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丰言的提议,不为别的,就为枉死在那些强盗们手里的无辜性命,出一出这一口恶气。

    崔鸢提起脚步,摇曳生姿的走入大殿,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崔鸢本就容貌出众,即使是放在美人儿成堆的皇宫里,也可算的上中上之姿,试问皇帝老儿自己三宫六院艳福无边,又怎么会亏待他的儿子呢!再加上这儿是偏僻的北疆,那些强盗头子又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一见崔鸢出场,眼睛都直了。

    崔鸢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虽说和老七在一起呆久了,平时也是大方爽朗的性子,可无论是北疆兵士,还是招收的土匪喽啰们,谁不知道夫人在帮中的地位,就连老七也整天被她呼来喝去的,飞鹰帮上下对待崔鸢就像是对待女王一般,哪里敢直视,更不要说像现在一般被人用如此色迷迷的眼神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

    崔鸢当即脸色一冷,蹙起眉头道:“这是怎回事?”

    那些强盗头子们,眼睛已粘在崔鸢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了,随着她的“呵斥”声,那些人只觉得娇声软语,更是动听,众强盗头子只以为他是老七的“禁脔”,山寨里像这种压寨夫人,一般都是抢来或则青楼里赎出来的“姐儿”。只当做是一件物件,是可以用交易,或则来转手送人都可。于是众强盗头子却根本不将崔鸢当一回事儿,更加一起哄笑起来。

    哄笑声中,一个头顶无发,在火光映照下散发出透亮光泽的强盗头子更是眯着一双色眼,朝着这崔鸢看了一眼道:“黄老弟,好艳福!有此美人在这儿,让人一眼望去,便无法移眼。我愿拿一斗珍珠与你交换此女!”

    “肖秃子,你也太抠了吧!如此绝色佳人,黄老弟我愿意用两斗珍珠外加一个玉如意和你换,怎么样?”另外一个嘴角有两撇胡子的猥琐中年男人马上开始“竞价”了!

    此言一出,不仅是崔鸢面色大变,就连上席上原本喜笑颜开的老七也是勃然大怒,这下不是“摔杯子”了!他直接将身旁的案几一下子就掀了一个底儿朝天,怒声的斥骂道:“敢打我鸢儿的主意,老子扭下你的脑袋当尿壶!”

    随着“杯碟”破碎的清脆声,立刻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多刀斧手,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冲出来就拿着家伙朝那些赴宴的强盗头子们身上招呼。

    崔鸢圆满完成任务后,当然很快她就被手下人拥护着退到了安全地带,废话!丰言顶多也只是让崔鸢出来当当“催化剂”,要是崔鸢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老七砍的。

    至于老七,就在掀桌子的那一刹那,他早就冲入了强盗头子的人群中,朝着那两个口吐秽言的强盗头子招呼过去。手中钢刀挥舞的虎虎生威,就是紧随其后保护他人身安全的李勇等人,就是想帮忙也插不上手。

    那些强盗头子们早喝的东倒西歪,慌忙之中人仰马翻,找不到兵器的有!因为强盗头子之间不熟悉,认错人乱砍的也有,可老七这边却是早有准备,反正不是自己人都可以砍,不出一炷香功夫,胜负立见!

    除了几个躺在地上“哼哼”的,其余的人都一命呜呼,继续找阎王喝酒去了!

    “爷,这些人怎么处理?”丰言拿着刀架在其中一个强盗头子的脖子处,语气平淡的问道。

    “饶命啊!黄爷……”

    “不管我的事儿啊!我什么都没有说!”

    强盗头子一个个呼天抹地的开始向老七求情!可老七如今还在气头上,这些杂碎,居然还敢调戏自己的鸢儿,真是死不足惜,愤怒已经完全冲淡了老七之前的一丝丝愧疚,毫不假思索的冷酷说道:“杀!”

    丰言眼里闪过一丝阴寒,一挥手,手下的那些喽啰们就将地上那些哭爹喊娘的强盗头子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一路拖着这些强盗头子出聚义厅,他们只能发出“唧唧哼哼”的猪叫,但很快这点猪叫也消失不见了。

    丰言的效率还是很高,一边处理这些强盗头子的事儿,一边还不忘指挥喽啰们,将聚义厅收拾的干干净净,该清扫的狼藉清扫干净,该冲刷的血迹冲刷干净,敢换的杯碗碟子换好。

    当崔鸢由老七陪同再返回聚义厅时,这里一切已经恢复往常模样,除了空气中隐约可闻的丝丝血腥味,几乎看不出一炷香前,这里还曾经经历过一次血腥的厮杀!

    崔鸢当然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对这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强盗头子们当然不会怀有什么怜悯之心,只是有些不习惯血腥味而已。

    丰言一直站在老七的身后,见崔鸢微微皱眉,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立刻走上前去,

    一脚踹翻案几旁的一坛子美酒,就睡顺着地面坑坑不平的壑渠涓涓流淌,老七所收集的美酒自然也是上等货色,刹那间,聚义厅里就充满了一个芬芳甘甜的酒香气息,冲淡了原本浅浅的血腥味。

    崔鸢嘴唇微微上扬,正准备夸奖丰言这小子会来事儿,只听见身边的老七如离玄之箭一般冲了出去,扯着他招牌式的大嗓门咋呼道:“我的酒!”

    “苍天啊!大地啊!七窍玲珑的人心那么多,我也不羡慕、嫉妒、恨了!为何我家的亲亲老公就笨成这样?”

    崔鸢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嘴角一抽再抽,眼看就是要发飙的前兆,丰言非常识趣的悄悄溜走,心中祈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力一些吧!反正挨骂的又不是自己。

    丰言刚走出聚义厅的大门,就远远的看见小崔子正坐在一个突出的巨石上,手里还拿着一串((冰tang))葫芦,他也是聪明人,见状就走了过去!

    小崔子很满意他的机灵,站在巨石上,朝他打着招呼:“喂!丰话篓今天干的不错!”

    小崔子如今已是十三岁的年纪,个子正是快速突长的时候,他站在巨石上,丰言个子本就不高,如今小崔子高高在上居然给了丰言一种压迫感。

    “崔小爷专门候着我,不只是为了几句表扬的话吧?”丰言笑道。

    小崔子往嘴里咬了一颗(((冰tang)))葫芦,含含糊糊道:“今儿听说你怂恿我姐去了?幸亏你小子今天干的不是什么坏事儿!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但你要记住了,咱们姐夫不是一般人,这主仆之尊卑还是要分明的!下次要是你敢谋什么坏心眼,姐姐姐夫仁厚,我小崔子可不是那么好欺瞒的!”

    “这个自然!”丰言忙恭敬而温顺的低头受教,他知道小崔子算是在警告自己了,虽然对方不过是个小孩,但他的心机,和他的身份,让丰言是绝不敢将小崔子只当做一般小孩看待的。

    小崔子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冰tang))葫芦,跳下巨石,甜甜的笑容看上去一如天真烂漫的孩子,扭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吐词不清的嘀咕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要换做是我姐夫……一准以为我还想吃((冰tang))葫芦呢!”

    小崔子身后依旧跟着默默无言的薛富,这个薛富也是从京师就和李勇他们一起跟着老七来北疆的,他的身手听说仅次于李勇,但只不过他平时沉默寡言,老七这个“猴子”一般的性子,两人处在一起的确尴尬,于是就让他贴身保护崔修文。他这时突然扭过头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很冷酷的瞟了一眼丰言,却是“警告”。

    丰言静静地站在此处,对着小崔子和薛富的背影望了一阵,苦笑不已,难道自己天生就长了一副“奸人奸”的长相吗?

    天地良心,自己还真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见惯了“阴狠狡诈”的事儿,自己本身也不是省油的灯,丰言咋一遇见老七这种性格“爽朗、大气”还真的是由衷的想靠近,当初利用老七他们,丰言本来就没有打算还能留下性命,现在活的滋滋润润,老七还能以“自己人”的真心待自己,丰言还是很感动的。

    所以对于老七夫妻,丰言只有感恩,而绝无“谋算”之心,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会认为自己“别有居心”呢?丰言不解,信步走到一处水潭前,对着水面,开始微微笑,然后丰言自言自语道:“嗯!这笑容的确看着有点阴”

    是不是应该这样笑呢?还是应该这样,看上去更和谐一点呢!丰言开始一个人对着水面练习“慈善”面容,结果吓坏了过往的诸多土匪,“阴笑”“奸笑”“歹笑”,丰言怎么笑,那些土匪们都看的渗着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土匪一看见丰言笑,两腿就开始打颤,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果然不出丰言所料,那些强盗头子被诛杀的消息,一传回他们各自的强盗窝后,所有的山寨都乱成了一团粥,当然为前寨主报仇是必须的,可是在报仇之前总要选出一个带领大家去报仇的领导人吧!这好像才是最为关键的,但,选谁呢?这更关键!

    二当家说我入寨时间最长,这个寨主该我当!

    三当家说我为寨子贡献最大,这个寨主该我当!

    四当家说我是寨主的干儿子,这个寨主该我当!

    五当家、六当家……

    依次轮番上阵!天天争吵不休,都觉得王侯将相岂有种乎,更何况是一个寨主,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大家都有份,争取争取吧!

    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吧!结果怎么样呢?当然是吵成一团大家都没有水喝!

    可是没有水喝是小事儿,谁来当老大才是大事儿,文斗解决不了的问题,当然就武斗了,很快无休无止的争吵开始变成真刀真枪的械斗,大家手底下都有一帮子兄弟,谁也不服气谁,那只好看谁的拳头硬了,因此还没有来得及攻打老七,这些山寨们自己窝里开始内斗起来。

    当然几个月过去后,还是有些实力稍稍强大的山寨还是艰难的决出了胜负,开始纠结着残兵败将们开始向老七发动了“复仇之旅”。

    一边死离心离德,带伤作战的土匪们,一边是早就磨刀霍霍,占据天时地利的老七这边,战况很快就立见分晓,那些土匪之所以来报仇还不只是为了图一个名儿,又不是真的像拿着自己的身价性命为一个死翘翘的过气老大拼命,因此一看情况不对,见风即撤,

    可他们想走,也看老七想不想放了,送上门的肉,按照老七雁过拔毛的作风又怎么会放过了,于是凡是来攻山的土匪们都是有去无回,到最后就连自己的老窝都被端了。

    鉴于前几股土匪的“全军覆没”,剩下的土匪们再也不敢提去找老七报仇的傻话了,可是他们不来找老七,那老七就不会来找他们吗?在丰言和小崔子的全权指挥下,一对口舌伶俐的探子队伍就悄然的溜下了飞鹰岩,渗透到了草原个个山寨之中。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策反那些在武斗中输了的当家们。

    本来这些人输了就不服气,心里还窝着一股子气呢!现在再来一个人在耳边叽叽呱呱的乱躁动,那里还沉得住气,纷纷觉得有必要请“玉蛟龙”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找回场子,于是老七就带着他的队伍,师出有名的打着“公义、公正”,在诸多强盗们言辞恳切的再三邀请下,在有内应的相互照应下,开始他的“主持公道”“锄强扶弱”当然也就是顺便的接受了原来山寨的人马和钱财。

    一年后,老七窝在那张“水货”的白老虎皮上,无聊的打着哈欠,问下首的李勇道:“今天咱们去绞平什么寨子呢?”

    李勇苦着一张脸道:“爷,咱们今天哪儿也不去,您忘记了前段时间咱们绞平的湘云寨,已经是草原上最后一个寨子了!”

    “啊!最后一个了吗?”老七很不乐意的撅起了嘴。

    李勇摸了头上的一般冷汗心想:“您老是抢人家地盘抢上瘾了吧!从草原的最西面,再到最东面,草原的那个旮旯,你没有去过,前几天,人家湘云寨不过是人数不过十人,钱财不过百两的小寨子,又远在草原的最北边,都快靠近吴国了,你老也不嫌毛多,也不嫌路远,硬是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就杀过去了,结果吓得人家寨主一听消息,半夜衣服裤子都没有穿好,就撒腿就溜了!现在草原上的强盗们基本上都归顺了咱们,您老总不会手痒到自己洗劫自己吧!”

    老七翘着二郎腿,上下晃悠,日子可真无聊啊!丰言也是在太能干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或则是强攻,或则是离间,又或则是直接劝说人家投降,现在的草原基本上已经是老七的地盘了。他就整天游走于各个原有的山寨之间,该拆的拆,该修的修,一些离飞鹰岩的帮派寨子,丰言毫不吝啬的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以防止死灰复燃,一些离飞鹰岩较劲的山寨,怎被丰言经营的固若金汤,和飞鹰岩成了互相可以照应的掎角之势。就是说句大话,现在就是李国舅亲自派人来攻打飞鹰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外边平稳,自己插不上手,那就在寨子里玩行不行呢?可不知道小崔子这一年受了什么刺激,拼了命的和丰言斗智斗勇,丰言在外边忙活,他和陈锋、薛富等人在寨子里折腾,他们将归顺的土匪们该杀的杀,该留的留,然后在和原来队伍重新打散混编,每一对的成员中,各个山寨里的人都有,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统领更是相互交错安排,一正两副,有原来的侍卫,有归顺后的头目,但这些人彼此不熟悉,却相互制约,兵将都只听从老七这个寨主的号令。所以这些人中就是有什么不好的想,也成不了事儿!

    就算老七是外行,他也看得出小崔子是下了心血在里面,更加不好意思下手乱掺和。只好悻悻的躺倒自己的白老虎皮上发神,顺便回忆一下,当初自己带人铲平山寨时威风八面的“英雄事迹”了。

    “爷,瞧你这幅死气巴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天大的气!”崔鸢一边用玉手纤纤的剥着橘子,一边打趣的洗涮老七。

    老七张开嘴,很惬意的吃了崔鸢玉指递过来的橘子,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呜呜……以前咱们手里没人才的时候吧!闹心,连个奏折都没人帮着写,现在手下的人才太强了吧!也不好,爷都成了寺庙里的雕塑了,摆着看!”

    崔鸢听得扑哧一笑,这个老七还真是一个闲不住的主,于是反手从桌上的一个小抽屉里递出一个金漆红封的请柬来。

    老七眼睛瞟到了这件物件,要知道他现在可是闲的快长毛了,一看崔鸢手里有新鲜物件,当然欣喜了,忙问道:“那是什么?”

    崔鸢笑着应道:“是请柬,下个月初五是舅舅的大寿你忘了?上次咱们忙着绞平什么鸟寨子,你就只让手下送去了贺礼,这次反正闲的无聊,要不要去北疆城里逛逛?”

    老七兴奋的从椅子上猛然起身,高兴道:“要去!怎么不去!鸢儿你快收拾一些,咱们即可就出发!”

    这个老七简直就是一个大小孩,你这边刚一说是风,他就能马上给你下雨。

    崔鸢甩了老七一个大白眼,然后用手指指了指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无奈的问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是打算去做寿呢?还是打算去做贼?”

    老七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干笑一声道:“明儿!明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老七就带崔鸢以及一干手下,兴致勃勃的出发了,目的地——北疆城。

    一行人马蹄翻飞间,踏平草丛,卷起的烟尘,渐渐遮住了众人地视线。老七一边扬鞭策马,一边还不忘抱怨道:“走了这么半天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爷还准备大干一票呢!李勇你说说那些强盗们都猫哪儿去了!是不是我们还不够招摇,所以吸引不了这些强盗们的眼球啊?”

    李勇低下头,双手紧握刀柄,恨不得将地面用剑“呼啦呼啦”的挖出一条地缝来,自己好钻进去。

    “老大你还不够招摇啊!你看看咱们都是什么穿着,清一色的白色长衫,外加猩红色披风,我的娘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这么鲜红的颜色呢!至于没有人来抢劫咱们,你老也不想想,如今草原上的的强盗们该杀的杀,该收编的收编,还剩下几个喽啰啊?至于大部分的强盗们都被您老关在山上集训呢!就算他们在草原里出没,谁脑袋进水会来抢自己的老大啊?”

    可事实证明,这世界上还真有脑袋进水的人,正当老七大肆抱怨无聊时,老天还真的可怜可怜了老七,从天而降的给老七空降了一队“强盗队伍”。

    这是一只不算庞大的车队,马队上只有三四只黑漆漆的大木箱子,丝毫不起眼。但却有十几个体型彪硕的壮汉随行护卫,他们都身着清一色蓝布衫子,每个人的腰间更是胀鼓鼓的,据李勇多年的经验观察所得,这些人可能都身怀利器,而且丰言还眼尖的观察到这些人去拴马时,大拇指和食指指尖,以及虎口处都长有老茧,这说明这些人常年摸兵器。

    草原上向来是三不管的地带,所以出没最多的自然就是土匪了,只是令人很吃惊的是,在老七“撒网式”的绞杀之下,居然还有这么一股漏网之鱼!

    而且更让人起疑心的是,这些人和老七的队伍始终保持一定距离,老七走,他们走,老七的队伍一停下休息,他们也跟着停下来,还时不时,悄悄警惕的朝着老七这边打量。难不成他们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抢劫草原上的老大哥“玉蛟龙”?

    没有瓷器活,不敢揽金刚活,对于这种异常的举动,李勇他们开始暗自戒备,而没心没肺的老七听说这个消息后,则兴奋异常,踮着脚尖等着这些人来抢劫。

    可让老七颇感失望的这些人效率也实在是太低了,于是决定给他们加点“油”,除了每天将自己的钱袋子抖的叮当响,甚至故意还将自己用来给舅舅拜寿的宝贝,都亮出来“露白”,一心只想引诱这些强盗下手。

    只可惜自己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一连着好几天过去了,这些人都没有动手,始终保持这种“似似而非”的朦胧感!就在老七实在忍不住,准备主动出击的时候,那群强盗们终于“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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