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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御笔一点姻缘定 第八十五章 老七的报复

    “你说什么?”崔鸢一惊,甩脱身边春草的搀扶,一步三跨的冲到门房面前,语调尖锐道:“你再说一遍,爷他出什么事儿了?”

    门房也急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话理顺了道:“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咱们爷今儿一早就让宗人府的差人给拿下!如今被关起来了!”

    崔鸢脚步晃了晃,借助春草的搀扶稳住身形,她勉强稳住心神,继续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

    关起来?为什么呀?崔鸢百思不得其解,宗人府每次经办的都是皇家大案,不是谋逆,就是反叛,老七是个什么角色,崔鸢还能不能不清楚,说他打打架,发发脾气还算正常,可就他这种低智商,谋反谋逆这种大案,就是掉下来乱砸,也不该砸着草包老七啊!

    就算有人诬陷,可老七智商低,皇帝的智商不低啊!他应该知道老七的实力和智商都不是谋逆的料,怎么就会轻信了旁人的“诬陷”呢?

    “七爷到底做什么事儿了?是谋反还是……”崔鸢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狂乱的说道

    “没,七爷他没谋反!”门房一听赶紧慌乱的摆摆手。

    一听老七没谋反,崔鸢心“咚”一声,落回了原位。只要老七没将天捅破,还就还有挽救的办法。

    “七爷昨天打人了!”门房支吾道。

    崔鸢心里更加安定了,淡定的挥挥手道:“无妨,爷从小到大打的人还少吗?打就打了吧!”

    门房张大了嘴,震惊了半天才道:“听说七爷下了死手,人伤的很厉害,而且这人的身份……”

    崔鸢摆摆手打断门房的回答,管他什么身份呢?天子脚下,随便抓一个那也是贵族,不是皇亲国戚,还让老七撞不上呢。看来闹得有点大了,宗人府爷只不过做做样子,走走过场而已。

    心想没什么大事儿,崔鸢蛮不在乎道:“该赔钱,就赔钱!该道歉就道歉!我们认了!”鉴于老七的不良记录不少,崔鸢处理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赔钱、道歉、章程是一套套的,ABCD……一套一套慢慢用,总有一套是适合的。

    门房犹豫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泼了崔鸢一盆冷水。“皇妃,这次怕这些招数都不管用了,七爷这次打得……,他打得是太子爷!”

    “太子爷?”崔鸢傻掉了,半天才神经质的看着门房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七下了死手,太子伤的很重?”

    门房低着头道:“奴才听说太子爷至今还昏迷着呢!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在太子府会诊,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皇上如今气的不行,听公里报信的人说,让宗人府逮人的命令,就是皇上亲口下的圣旨。”

    崔鸢这下真的被打蒙了,裂开嘴想哭却哭不出来,将太子打得半生不死的,老七这下子可真算是将天捅了一个窟窿。

    在崔鸢六神无主的时候,老八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正发疯似的朝宫里跑去…

    老八在宫门前嚎啕大哭,向皇帝忏悔,口齿不清的忏悔自己是多么的失职,没有看好老七,让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一会又动之以情,以父子之情作为筹码,苦苦哀求皇帝放老七一马。

    经过不懈的努力和骚扰,皇帝虽然没有答应老八的请求,但还是恩准了老八可以去探望老七一面。

    “你脑袋锈掉了,还是疯掉了?”老八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八弟,你怎么说话的呢?哥哥我好好的,你干嘛骂我?”老七好似没事人似的,正端着桌子上一杯清茶,慢慢的品茗,一点被“囚犯”的觉悟都没有。

    老八被老七不着调的模样,气的七窍流血了,也不搭话,拿起身边的一个椅子就朝老七砸去。

    老七虽然是措手不及,但手下功夫却不含糊,下意识的使出擒拿手,一抓、一扔就将椅子稳稳地接住,扔到一旁,不满道:“老八,你疯了,干嘛拿椅子砸我?”

    老八见暗器没得逞,便赤膊上阵。对着老七脑门就是一拳。

    老七顺势一挡,就握住老八的手臂,反手一拧,得意洋洋道:“老八,就凭你和我动手,你傻了吧!”说完,手一松,后退了半步。

    老八输得不服气,挽起袖子又要往前冲。

    老七就纳了闷,要知道他俩岁数只差几个月,小时候都是团体作战,一致对外,从来没有内讧过,就连挨打受罚的时候,都是一块承受,老八出点子,老七出力气。那不然“狼狈双雄”的名头是怎么在皇宫内院里混出来的了?

    老八常说自己,只用手不用脑子,简直是对于皇家优良基因的浪费。但今天他怎么却反常了,甩开他引以为傲的脑子不用,转向他并不擅长地斗殴,这让老七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老七开始怀疑老八今天是不是某一条神经有些错搭了,应该找个太医好好瞧瞧。

    老七微微侧了侧身,老八埋头冲了过去,一个刹车不灵,就被老七伸出的脚绊了个踉跄,与青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八弟,你没事吧!”老七扶起一脸狼狈的老八,目光真诚的慰问道。

    可能疼痛让老八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和老七之间的“差距”,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武力”斗争的路线,颓然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不满的嘀咕道:“论打架,兄弟中哪个是你的对手!”

    老七憨憨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嘿笑道:“这个自然,不是我吹,兄弟中我的身手排第二,谁敢排第一?”

    说他胖,他还喘起来了,老八被老七气的七窍生烟,怒道:“是啊!就你能,谁都敢打,连太子也不放在眼里了,你说你是大无畏,还是就是个猪脑子?”

    老七被骂的讪讪无语,再笨他也知道老八发火了,脸色红红道:“你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

    老八“啪”的打在桌子上,结果又把手给打疼了,呲牙咧嘴道:“我的好哥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宗人府好不好,你是被囚禁了,不是给你度假休闲来了!”

    老七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道:“没那么严重呢!我又没把太子打死,顶多躺一两个月而已,父皇又不是第一次罚我,关就关呗,反正到时候还要把我放出去!”

    说到这,老七突然记起了什么,马上又道:“对了,这件事儿,你得帮我瞒着鸢儿,她身体刚好,又爱胡思乱想,别把她吓着了!”

    老八没好气道:“还想着你那”惹事“的媳妇呢?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去跟太子拼命?”

    老八这么贬低崔鸢,老七听了不乐意了,反驳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自己个的媳妇,我不疼谁去疼?你还别怪鸢儿,要不是她拦着我,我就不只是打太子一顿那么简单了,哼!没要他的小命,只是让他断子绝孙也算是便宜他了!”

    “你说什么?”老八一听,吓得从凳子上一下子掉了下来,震惊的看着老七。

    “不只是打他一顿而已?”老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不明白老八为何会如此失态,老是一惊一乍的。

    “不是这句,是下一句!”老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幻听了。怎么好像听说……

    老七招牌式的憨憨笑道:“没什么,临走的时候,我朝太子的胯下狠狠的踹了几脚,也不知道他那里够不够强壮?”

    “你……”老八指着老七,已经完全石化了,找不出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震撼。

    原来,自从崔鸢的苦肉计奏效后,老七的确是没有再跟十三他们一伙人厮混在一起,也没有再在朝堂上“出出风头”。可这并不代表老七心里已经放下这算恩怨了,哼!害得爷差点没老婆的人,老七是很记仇的,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凶手。

    所以当世人都认为老七的“暴躁愤怒”情绪已经过去的时候,老七筹划很久的复仇行动才刚刚开始。

    这日一大早,老七就闲晃闲晃的来到了太子府,正大光明的在门外求见太子殿下。

    太子还躺在美人怀里,昨夜太疯狂,如今还有些疲惫的不愿起身,对于大清早就来打扰自己美梦的老七很不乐意,不耐烦的朝仆人挥挥手道:“打发他走!”

    “太子爷,听七爷的口气,好像带来了裕王那边的消息,您要不要听一听……?”瞧瞧,这就是差别,太子府里一个仆人都分得清楚大事儿小事儿,而老七府里除了继承了老七大大咧咧的嗓门外,其余的事儿,大家脑袋里和他们的主子一样,都装的是浆糊。

    “嗯!”太子微微一迟疑,马上就改变了主意,他可不是只会风花雪月的“浪荡子”,男人当然要以事业为重,虽然之前老七在朝廷里帮着十三他们,一起得罪过自己,可如今既然老七来投诚。自己到不能小鸡肠子的老记恨,做大事者,容人之量是必须有的。

    “请七爷进来奉茶,本殿下马上就到!”太子吩咐完奴才,就开始起身梳洗。

    “七弟,什么风把你大清早的就吹过来了?”太子笑容满面,说出的话也是如沐春风,亲切的完全看不出两人之间有疙瘩,完全是一副慈爱兄长的“模范形象”

    “今天早上没吹风,是我自己要过来的。”老七也不是真傻还是假傻,一句话就噎的太子下不了台面。干笑数声才勉强圆了话头。

    “七弟,吃过早饭没有,我让你备早膳,咱们哥俩一起吃,边吃边聊,好好说说贴心话。”太子继续扮演好“慈兄”角色。

    老七依然不上道,直直道:“我不喜欢你们家的厨子做出的饭菜,而且我心里没有什么贴心话要说,我就几句关于三哥府里的要事要对太子殿下说,说完我就走!”

    太子的脸皮再厚,对着一点也不着调的老七,也是绷不下去了,敛去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道:“好!正事儿要紧,哥哥也不虚套了,七弟请讲。”

    “前段时间,我不是和裕王走的很近吗,结果让我发现了她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他家里……”

    太子正听得入神,老七突然戛然而止的不出声了。

    “他家里有什么?”太子急急的问道,心里却在猜测了,裕王一心想谋取自己储君的地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家里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莫非他不耐烦的仿制了龙袍,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太好了,自己正愁没办法收拾他呢,如今有满朝闻名“直率”的老七作证,父皇还会顾虑吗?裕王还不被一噜到底!

    “说啊!”见老七没了声响,太子急的都快火上房了

    只见老七左右环顾后,变得无比谨慎,压低了他独有的大嗓门道:“事关重大,还请太子摈退左右。”

    “果然有大事儿!”太子心中窃喜,让“草包”老七都这么神神秘秘,一定不是小事儿。

    “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靠近!”太子吩咐道。

    “退远点,最好几丈开外!”老七不放心又追加一句。

    太子一心想知道“惊天秘密”,忙呵斥奴仆道:“没听见七爷吩咐啊!都给我滚远点,没有我的命令谁敢靠近书房一步,我就要了他的项上人头。”

    仆人们一听,哪敢多呆,马上脚下抹油的有多远跑多远。

    “七弟,现在这里,只有咱们兄弟二人了,你有话不妨照实了说。”太子心中急不可耐。

    “太子你且靠近一些!”老七笑的神秘兮兮,本来按照太子的精明,应该说不会轻易上钩,可老七“草包”的名头实在是太出名了,太子估摸着从来没有想过,以自己的高智商,会被老七哄得团团转。

    老七神秘的笑容,并没有引起太子的警觉,他屁颠颠的照做了,结果……

    结果代价很严重,很多年后,当太子再次回想当时的情景时,每每潸然泪下,自己一世英名,居然阴沟里翻船,被“草包”老七给算计了,伤心,伤神,更伤身啊!

    老七为了眼下这个场景不知道私下里演练了多少遍,太子身体刚一靠近,老七就侧身一闪,太子收势不及,一下子就撞到了地面上。还不等太子发怒质问,老七就跟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顺势朝太子的脖子处,一扭两扭,三下五除二,就把太子捆成了一个粽子。

    “你想干嘛?”不愧是太子,如今场景还能处变不惊,也就是他的这种多年培养的“镇定”彻底的害苦了他,有些时候太子反思,要是当时自己立马呼救,也许事情的结果就不会那么糟糕。

    老七没有回答太子的话,而是迅速的又掏出一只臭袜子,飞快的塞住太子的嘴,才大松一口气,将太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扔到一旁的凳子上,拍拍手上的灰尘,一副闲暇适宜的休闲样子,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

    “太子不是想问,裕王家里有什么吗?”老七笑的贼溜贼溜的,“这个惊天大秘密就是,裕王家的马桶特别的大,坐着特别的舒服,我用了一次,通了通多年的老便秘!哈哈哈”

    老七笑的得意非凡,太子却被气的一张脸成了猪肝色。

    对着太子愤怒的双眼,老七毫不畏惧。双眼反瞪回去,呵斥道:“瞪什么瞪!你还有理了。”

    老七围着太子绕着圈圈,一边绕,一边自言自语道:“我才你现在肯定想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是不是?”

    太子刚配合的点点头,老七就是一记老拳问候过去,太子一只眼眶立马成了乌青色。

    “你还准备问吗?”老七又开始转圈圈走了。

    太子吃一痛长一智,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知老七有勃然大怒道:“你个孬货,犯了错,还不知道悔改,连反思一下,错在何处都不问一下。该打!”好,说完接着又是一记老拳挥出,太子的另一只眼眶也对应了乌黑了,这下对称了,成了“典型”的大熊猫形象。

    “你……”老七还没有发问呢?太子已经眯着眼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可怜巴巴的形象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老七总算是停住了脚步,他蹲下身来,靠近太子问道:“你是不是告诉我,不要再打眼睛了,你以后还要见人的,要是成了瞎子,就不好了是不是?”

    太子心想你总算还没有完全糊涂到家,忙又不跌的点点头,老七若有所思道:“好,那我就不打眼睛了。”

    太子脸色一松,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老七又是一拳挥过来,这次真的没有再打眼睛了,打得却是太子的鼻梁,一股殷红的“热血”喷洒一地,太子脸上五颜六色,眼泪鼻涕,加上鼻血融合交错的乱图一通。

    一通乱拳后,老七恍然大悟般的惊呼道:“对了,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打你吧!”

    看着老七如梦初醒的模样,太子连死的心都有了,对啊!你打了这么久,的确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我呢!

    老七看到太子恳求的目光,于是清清嗓子道:“虽然我长得比你帅,人品比你好,你可以嫉妒我,但是你却不能加害我是不是?”

    “当然是了!”没等太子回答,老七就自己回答了,接着又是一拳。

    “你记恨我就算了,但是不能波及旁人,更不能伤害无辜妇孺。”老七说完一句,打一拳,或则踢一脚,很有节奏,绝对不少也不多。

    “就算伤害了妇孺,但也不能动我的鸢儿,知道不?”说这句的时候,老七特别的愤怒,终于破了例,拳脚多了几倍。

    “你怎么不说话呢?就算嘴巴被堵住了,哼哼两声总可以吧,那不然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有激情!”老七打累了,见太子始终不发一言,忍不住抱怨。

    这时,老七才定眼一看,原来太子是昏厥过去了,老七又抓抓后脑勺,鉴于对太子人品的极度不信任,老七开始怀疑了“你是真的晕,还是假的晕,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们打个商量,我小小的验证一下可以吗?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怎么验证呢?”老七犯了愁,在原地转了几圈后,老七将眼角的余光飘到了太子裆下的“重要部位”,嘿嘿奸笑几声道:“你害的我媳妇受了伤,爷白白的当了几个月的和尚,呵呵!爷今天也让你尝尝”能看不能吃“的下场!”

    说完,老七抬起他“高贵”的右脚,瞄准“重要部位”使出浑身力气,朝着“那个”地方狠狠的踹了过去。

    “嗯!嗯!嗯!”太子被堵了嘴,声音不能悠远的传开,却发出了犹如猪哼一般的惨叫,整个身体卷曲成了S形,脸上的鼻子眉毛什么的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真够难听的,像杀猪一样!”老七鄙视的讽刺道。

    “真的有这么疼?要不我再试试!”老七说是商量的口吻,但是却是自说自话,说着又朝太子的胯下狠踢了几脚,这几脚下去,太子是连哼哼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痛的昏厥过去,这次怕是真昏了吧!

    “看着我媳妇为你说话的份上,我就留着你的狗命吧!”老七觉得自己简直是大发慈悲了,朝着地上的太子吐了几口唾沫,就背着双手悠闲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书房。

    “七爷,你们谈完正事了,要不要留下来用膳?”太子府的管家殷勤的客套着。

    “不用了,我自个回去吃”老七一脸镇定,走了两步又道:“对了,太子哥哥说他昨夜没睡好,现在打个盹,你们别去打扰他了!小心惹毛了太子哥哥,你们就有罪受了!”

    “谢谢七爷提醒!谢谢啊!”看来太子和七爷相谈甚欢啊!连昨夜的风流韵事都告诉了七爷,那不然七爷怎会知昨夜太子没睡好呢?管家

    心中自然不疑有他,反而真心诚意的谢谢老七的提点,满面笑容的将老七恭送出了太子府。

    听完老七的“离奇”述说,老八张大的嘴简直可以塞进去一个整鸡蛋了,他半天才楞楞道:“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太子府?”

    “嗯!”老七很平淡的应了一声,他觉得这很正常啊!

    如此离奇、惊险的场面,老八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太子一生机关算尽,不能说满腹阴谋诡计,可也算得上七窍玲珑的人了,居然就这么阴沟里翻船,被老七这个满朝闻名的“草包”算计了,说出来,只怕满朝文武都要笑掉大牙了。

    “你……你还真的朝哪儿踢下去了”老八比划了一下,也觉得“心寒”,老七还真下的去手啊!就他那蛮劲,太子哪儿就算是“实木”长得,只怕是报废了。

    “嗯!我老七什么时候说过谎话?”老七很气愤,老八居然敢怀疑自己的人品。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把太子那啥,都给废了,他还不恨死你,父皇知道了,不杀你,也非剥了你一层皮不行!”老八开始为老七担忧了。

    老七白了老八一眼,不屑道:“你傻啊!父皇怎么可能知道,太子要真成了阉人,他能告诉父皇?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你认为父皇再傻再糊涂,会让一个阉人登上宝座?”

    经过这么一提醒,老八也晃过神来,是啊!太子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宣扬出去的,这事儿一旦曝光,老七必然受重罚,可是太子也讨不好去,他不仅皇位和他今生无缘,而且他在储君位置上呆了多年,性子又高傲,和兄弟们情义都不咋地,要是以后人家上了位,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满朝文武知道了他不能人道,光是唾沫就能将他淹死。

    老八竖起大拇指赞道:“七哥,你这招可真够绝的,太子吃了如此大亏,还只能吃哑巴亏,弟弟佩服!”

    老七一点也不虚心,反而洋洋得意道:“虽说我阴谋阳谋,论心计不如你们,可是轮到损人,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你那次看到我老七失过手?那次不是全身而退,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老八和老七本就是狼狈为奸的一对难兄难弟,自然没有“泛滥成灾”的正义感,去体恤“先下手”的太子悲惨境况,反而凑在一起开始思量以后的对策。

    “你还喝!”老七刚刚端起桌上的茶杯,就被老八给打了下来,他紧张道:“以后这里的东西,你都不能碰,根不能轻易入口,知道不?”

    “为什么呀?”老七不解。

    “七哥,你把太子这次害成这样,你就不怕他报复?虽说明的他不敢张扬,暗里就不好说了,要是在饮食里下下毒,你不明不白的就翘翘了,多划不来!”老八谨慎的在屋子里环顾的一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

    “不会的,太子他不敢,目前大家都知道我和他交恶,要是我出了事儿,他第一个脱不了干系,他怎么会这么傻?”老七拿起被老八打掉的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不以为然道。

    老八想想也是,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话虽如此,可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好说,你自己个小心一些,别忘了,你那个”宝贝“媳妇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老八也算是摸到窍门了,只要提到崔鸢,老七多暴躁的性子也能立刻化作柔指肠。

    不出老八所料,提起崔鸢,老七心里果然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他有些歉意道:“八弟,你这些天多多的费心,帮我照看一下府里,鸢儿身体没有大好,千万不能吓着她了。”

    “放心,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你府里有吃有喝的,能出什么事儿,我帮你看着点,保证你出来的时候,你媳妇半根汗毛都不会少。”老八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事情并没有老七预料的那般阳光,太子虽然的确没有公开“私密”,可当皇帝看到太子那一张肿胀如“猪头”一般的脑袋,差点就认不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时,还是愤怒了,虽然没有立刻将老七抓出来一阵暴打,可也将老七囚禁的地点从舒适的“单间小院”直接下到了“牢房”。老七同学荣幸的也成了众位皇子中第一位蹲牢房的皇子。

    老八同学也没有能完成老七的重托,崔鸢好不容易安定的心,一听老七下到了牢房,整个人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府里急得团团转。

    老八这边一会小道消息说皇帝在御书房里发了怒,跳着脚的咒骂老七,一会又说老七关进了又黑又臭的“天牢”。由于皇帝下了禁足令,不允许任何人去探视老七,老八也开始坐不住了,自己又六神无主了,哪能有什么好的语言来安慰崔鸢呢!

    这一日,崔鸢先是跑了丞相府,希望崔丞相能念在翁婿一场的情分上,替老七求求情,可惜吃了一个闭门羹,崔丞相谎称要是外出,避见崔鸢,丞相夫人倒是见了崔鸢一面,可惜她说话又没什么大的作用,翻来覆去只是劝慰崔鸢放宽心,可老七在牢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崔鸢怎能放宽心,匆匆的和丞相夫人说了几句,崔鸢便失望的告辞了。

    出了丞相府,崔鸢在自己库房里选了几件贵重物件,又去了几家皇室王爷大臣家里,希望他们能出面替老七求情,可惜老七得罪的是什么人,被揍了一顿的是太子,发了火的人是皇帝,连老七的岳丈丞相大人都知道避嫌,谁敢出面去缕皇帝的龙须。因此崔鸢好话说尽,态度良好,可是依旧没有人愿意帮忙。

    出了最后一家王府,天色已经入夜,满目的漆黑夜色中,竟连一颗繁星也没有,华灯初上,周围的房屋已是星星点点,想到老七一如黑夜的前途,崔鸢心里沮丧感油然,想到自己的孤立无援,想到老七一个人呆着又黑又臭的牢房,登上马车的一刹那,一滴冰冷的眼泪顺着脸庞慢慢的滑落下来。

    “七嫂!”崔鸢刚登上马车,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声,崔鸢不愿让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忙借着抬起衣袖的空挡,迅速抹去眼中的泪痕,回过头绽开一丝得体的微笑,打招呼道:“十三,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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