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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魂不守舍间

    不用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胡蝶看到霍啸远正站在那落地大窗前俯瞰着整个S市,目光飘渺深远。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直接嗔道,“你想干什么?开除就开除,竟然还贴那么大通告,还嫌我不够招人白眼是不是?”她上来就质问。

    霍啸远转身,目光奇亮地望着她突然勾魂摄魄地一笑,“过来。”他温柔地对她伸出手。

    胡蝶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只是眼眸深了又深。今儿早上她之所以早他一步飞快地逃出来上班,就是因为昨夜他索要无度动静太大,妈妈今天早晨看她的眼光都带着嗔怪,胡蝶能不羞吗?

    霍啸远完全洞悉,他魅笑着轻轻走过去,“别生气了,都是耀东搞的鬼……其实这样不是更好?都要成婚了,你这秘书一职是铁定做不成了,开除就开除吧!也没什么损失……”他说的倒是轻巧。

    胡蝶却不乐意了,“什么叫没损失?我没工资了……”胡蝶大叫。

    霍啸远哭笑不得,整个公司都是她的了,她还在讨要工资?

    于是他呵呵笑着危险地俯过身深深盯着胡蝶意味道,“告诉我,你很缺钱吗?”

    胡蝶一哂,还是受不住他的超强气场,退后一步,低低地道,“那也不能坐吃山空……”

    霍啸远笑的欢畅,随后一把拽过她拥在怀里,他长声一叹,“胡蝶,恐怕我们要提前回法国了……”

    胡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急忙抬起头,“法国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胡蝶的心突然一沉。

    霍啸远却轻轻摇摇头,“原本我是打算成婚后把公司完全交托后再回去,如今怕是不能了……胡蝶,如今公司运营非常好,城西改造项目也进行的如火如荼,我必须腾出手来处理法国那边的事,所以公司这边要全部交给你了。刘总今儿早晨已经主动辞职了,公司发展迅速,他已经跟不上步伐。你必须尽快找一个得力的助手来帮你,耀东手头也有一摊子棘手的事,怕是都帮不上你。”

    胡蝶一听抿紧了嘴,霍啸远的话透露的信息太多,法国那边肯定出事了,想想也是,太阳岛上如此惊心动魄,各家没有反映才是奇怪。如今‘润通’和城西项目都发展良好,她没有理由不帮他。胡蝶脑中电石火花一下子想到一个人,她信心十足地一笑,“放心,我知道有个人绝对能胜任刘总的位置……”于是,胡蝶打开手机给钱钟拔了个电话。

    霍啸远目光袅袅,望着因自信而显得神采飞扬的胡蝶,他勾唇一笑,直接把胡蝶按到了他办公桌后的位置上,霍啸远抱着肩意味深长地看着胡蝶,“是不是感觉比做秘书更棒?”

    他的心思一下子显露无遗。

    胡蝶一怔,随后歪嘴笑着跳起来,一把抓住他,“不过,相较于这个位置,我更乐意做霍太太……”

    霍啸远咧嘴笑的心慰又欢畅。

    钱钟来的时候,胡蝶是面红耳赤地离开霍啸远办公室的,钱钟似乎想跟她说什么,看她那羞不可抑的样子便立马住了嘴,他心领神会。转身对着霍啸远恭谨地说,“霍总,你好,我是钱钟……”

    胡蝶逃离霍啸远的办公室就冲进了洗手间,在镜子里望着自己粉面桃花春潮涌动的样子,胡蝶羞的要死。这个男人,在家里还不够,在办公室竟也敢对她动手动脚,胡蝶觉得有必要给他定个规矩,若不然,以后再这样她就没法见人了。

    用凉水清洗了脸,胡蝶脸颊的热度渐渐褪去,她推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去世贸给妈妈选几件衣服。不想一抬头竟看到高丽丽手里拿着份文件正走来,似乎是向着霍啸远办公室去的,多日不见,她似是也变了,少了些妖艳,多了丝沉稳干练。

    看到胡蝶,高丽丽明显眼眸一缩,又摆出目中无空的神态,却并没有象往常那样讥诮胡蝶。胡蝶微微低着头,似乎也不想与她多做纠缠。

    擦身而过时,高丽丽终于忍不住站住脚,“听说,你快要与他结婚了?”

    胡蝶心知肚明,她嘴里的他是谁,没想她对霍啸远还没死心。

    “应该是快了,妈妈说非要选日子。”胡蝶也不相瞒,干趣大大方方把此事说出来。

    高丽丽明显一叹,无限萧瑟,“胡蝶,你真是好命,不过,我现在却已经不嫉妒你了……你经历的那些事,也是常人难以承受。只是大家都不想理你,说不羡慕是假,但也不想对你表现热情,你能明白吗?”高丽丽的话难得真诚。

    胡蝶一笑表示理解,“我觉得这样也好,至少我少了许多压力……你知道,我并不善于应酬。”

    高丽丽一哂,“如今我也要离开公司了,之后见面就当不识吧!”说着,高丽丽抬脚就要走。

    胡蝶却一诧,“为什么要走?”虽说高丽丽平日比较轻浮妖冶,嫉妒心强,但她做业务却是一把好手,敢作敢为,性子泼辣,很多难缠的客户都是被她搞定的。胡蝶觉得她若走了,绝对对公司是一大损失。

    高丽丽却自嘲一笑,“你就要嫁给他了,恐怕不久后你也会随着他回法国吧?胡蝶,还没看出来吗?他买下‘润通’目的只是为了你……既然已经到手,他还有留下的必要吗?既然公司里没了他,我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不如远远走开,这样至少不会心痛。”高丽丽也浑不掩饰对霍啸远的一片痴情。

    胡蝶不置可否,低头想了想,“高丽丽,就不能为你自己活一次吗?”

    高丽丽转头,皱眉不解。

    胡蝶一笑,真诚道,“诚如你所言,我和他成婚后就要回法国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刘总走了,我向他推荐了钱钟,他曾是我爸爸的秘书,非常英俊有魄力,由他掌舵‘润通’是最好的选择。高丽丽,想必你也看到了,‘润通’目前实力雄厚,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制定的一系列发展策略非常有效,之后它还会陆续出台更加宽松优厚的政策,只要你有能力,就绝不会束住你的手脚,你完全可以在‘润通’海阔天空尽情发挥自己的天分,这绝对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平台。女人当自强!高丽丽,站到高位,不一定非要靠男人,女人同样也能活出精彩。”

    高丽丽望着胡蝶那亮晶晶犹如昨夜星辰的眸子,心突然轻轻动荡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却低下头若有所思。

    “听说公司要打破业务部一二三组的界线,重新组建一个业务部,业务经理的位置,全公司的人只要你觉得自己有能力都可以竞聘,绝对的能者居之。高丽丽,外面的世界固然很精彩,但不管走到哪里只有脚踏实地,才能活出自己。既然你都要离开了,不防在临走前再给自己一个机会,看看自己是否真有那个实力?若是不成,你完全可以洒脱地转身离去,毫无遗撼,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损失。你若现在走,别人会怎么想?毕竟你的业绩在公司可是数一数二的……”胡蝶耸耸肩说的很是淡薄,其实她话里有话,四两拔千斤,是在激将。

    高丽丽的眉心却越皱越紧。

    胡蝶微微笑,她的话明显已激起了高丽丽的好胜心,于是她点到为止,笑着转身,“对了,我已经被开除了,现在自由了,我要去世贸给妈妈买衣服,高丽丽,后会有期吧!”说着,她摆摆手转身潇洒地离去。

    高丽丽望着她昂扬的后背,突然觉得这个瘦弱的小女子怎么就压不垮了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自信幽然,高丽丽一叹,看看手里的辞职书,突然把它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篓。

    胡蝶高高兴兴地按着妈妈的品位为她选了好几套衣服,正大包小包地提着穿过一楼的化妆柜专区,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竟是幽幽。

    正穿着某化妆品品牌的特制服装在商场里堵截的行人正兜售化妆品,看她那满脸堆笑的殷勤模样,浑然没有了之前的冷酷和高傲,胡蝶的心轻轻一动。商场里行人匆匆,显然都不大愿意接受这样的兜售,所以都绕着她走。胡蝶却站着没动。

    幽幽并没看到胡蝶,见有个人正站在不远处,幽幽一喜,急忙奔过去。抬头看是胡蝶,幽幽脸上的笑突然苍白,她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寒着脸直接转身就走。

    “幽幽,我们谈谈吧!”不知为何,胡蝶突然这样说,幽幽的优点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或许此刻她跌入底谷应该能记住教训了吧?

    幽幽却不屑地转身冷笑道,“胡蝶,你想干什么?看我笑话就够了,你有什么居心?难不成还想让我现在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不堪……”

    胡蝶觉得她无药可救了,不识悔改,她直接抬脚就走,“原本还想告诉你个好消息,如今‘润通’业务拓展急需人才,看到你,我突然想或许你还想回去……放心,你的过去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乐安于此,好自为知吧!”胡蝶冷心冷面地就走。

    “我是被公司开除的……”突然,幽幽在胡蝶身后大吼一声,语气里竟带着呜咽。

    胡蝶眼一眯,了然,随后慢慢转身,云淡风轻,“那又怎样?我现在也被公司开除了……”

    “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回不去了……如今哪个公司都不肯再要我……”说着,幽幽终禁不住凄凉呜呜地哭了。

    “如今霍啸远和潘耀东就要回法国去了,公司的老总已经换了别人,你知道的,城西旧城改造项目是公司特别重视的一个投资,为此公司专门组建了一个市场开发部,与之前的业务部并驾齐躯,幽幽,你若有骨气,愿意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还肯帮我吗?我之前都那样对你……王希声他把我骗的好苦……”说着,幽幽哭的痛不欲生。

    胡蝶一笑,“只要你能顶住压力,敢于去正视自己,幽幽,我相信,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别忘了,你之前在我们业务三组可是被称为‘拼命三郎’……”

    幽幽顿时抹干净了泪,满脸希翼地走过来,“胡蝶,你真的肯愿意帮我?我,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的……”

    于是胡蝶点点头,急忙写了个电话给她,“这是钱钟的电话,不出意外,他会是新任的总经理,放心,他对人很公正,只要你相信自己,他就敢用你,去找他吧!”

    幽幽接电话的手竟有些抖,“胡蝶……”幽幽说着,眼眸泪水湍急,想着过往,无限愧疚,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胡蝶读懂了她的感激,急忙温婉一笑,“还是抓紧时间去做准备吧!钱钟是个严苛的人,若是没有真正的实力,他绝不会姑息去用你的。不过,我相信你绝对能行!”

    幽幽倏然抬头看她,“胡蝶,你真的还肯相信我……”

    胡蝶婉尔一笑,“不说了,我要回家把衣服拿给妈妈,回头见了。”说着,胡蝶转身离去。

    幽幽突然捂着嘴望着胡蝶的背影泪流不止,她突然弯腰大吼一声,“胡蝶,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幸福。”

    胡蝶开心地笑了,没回头,只抬起手臂朝着幽幽挥挥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海纳百川,厚德载物,此刻的胡蝶,当之无愧。

    婚礼正在筹备中,胡妈妈显得很高兴,与胡蝶商量,还是请一些亲戚来吧!胡蝶皱眉,“妈,请他们来做什么?不过是个形式,我并不想大操大办,更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平平淡淡就好。”

    胡妈妈心有同感,也没在坚持,但胡妈妈明显还有担忧,“小碟,你们结婚前就不回法国去见见公婆了?若按我们这儿的风俗……小蝶,霍家毕竟门弟高贵,我们只是普通人家,你们成婚是不是霍家根本就不赞同……若不然,怎么一个人都不来……”胡妈妈明显也看出了蹊跷,她为胡蝶感到委屈。可是她也看出了霍啸远对胡蝶的珍惜和疼爱,所以,老人家很纠结矛盾。

    “妈,只要我能跟他在一起就好,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成婚后,我们就会回法国。妈,到时候,你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兰姐已经从法国快回来了,她会照顾好你,不要再回疗养院了,待我们稳定下来,我再把你接过去。”

    胡妈妈却摇摇头,“小蝶,你答应妈妈的,要在你爸爸的墓园脚下买幢房子,我要去陪着你爸爸……”

    “妈妈,不要!爸爸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再说了,你真的放得下蒙蒙和茵茵吗?他们如今这么依赖你,一眼看不到你就嗷嗷叫,妈,留下吧!这里毕竟是女儿的家,你在这,无论我走多远始终觉得根在这里,我的心便会安稳放得下,妈,不要让我再遗撼,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胡蝶说着眼起泪花。

    胡妈妈却一下子抱住胡蝶哭了,“可妈妈怕连累你,妈知道,你嫁入霍家并不容易……”

    胡妈妈也是历经富贵,知道豪门之家复杂多变,胡蝶经受了那么多苦,她怎能不心疼?

    “妈,你说过,女儿当自强!即便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依旧还是胡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妈,我心坦然,便无所畏惧。”说着,胡蝶自信地笑。

    胡妈妈心慰地点点头,“好,妈听你的就留在这里,凡事要多体谅男人,妈看得出,他是个好人。把你交给他,妈也放心。”

    胡蝶走出妈妈房间的时候,打开门,竟看到霍啸远正站在门外眉目沉沉地看着她,似有气愤。胡蝶不解,眨眨眼,“怎么了?”

    霍啸远扭头就走。

    胡蝶诧异,急忙跟上,琢磨着,难不成她与妈妈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好象也没说什么太过份的。

    进了房间,霍啸远还是阴着脸,胡蝶讨好地扯了扯他,“又怎么了?咱不待这样的,有话就说,不准憋在心里,人要坦荡荡。”胡蝶故意逗他。

    霍啸远猛地转身,“什么叫‘即便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依旧还是胡蝶……’你到底有几分诚心嫁我?这还没嫁呢,就三心二意。做了我霍啸远的妻子,就要想着一生一世,到了此刻,还胡思乱想,你让我情何以堪?”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胡蝶被他吼懵了,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这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明显是他断章取义故意找茬,胡蝶明白过来后,也是脖子一梗,“我那还不是在劝妈妈,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

    “难不成你还真的要那样做……胡蝶,你到底还想不想结婚了?”此刻的霍啸远明明在胡搅蛮缠,胡蝶觉得她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结果,她也耍赖,猛地扑过去就大力地捶着他胸口,“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妈妈的担心很正常啊,她养我这么大,女儿要出嫁了,哪个做妈妈的会舍得?我只不过是在安慰她,你就这样小题大做,霍啸远,是你还想不想结婚了……”

    霍啸远突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蓦地哈哈大笑着一下子抱住了胡蝶摔倒在床上,胡蝶懵了,望着他亮晶晶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眸,胡蝶顿时大吼一声,“你竟然是故意的?”说着,她愤恨地捶打他。

    霍啸远深吸一口气,宠溺至极地道,“胡蝶,我让你如此不安心吗?我以为把我给了你,霍家的态度便不重要了……对不起……”

    他的对不起,让胡蝶的心突然颤动了。

    “傻瓜,是妈妈的担忧让你心重了吧?你知道的,对别人的眼光我一向视若无睹,你们霍家再高贵,只要我洁身自好,心胸坦荡,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我要的是你,又不会跟他们过一辈子,这一生只要你不放手,我就绝对会赖你一辈子。”说着,胡蝶笑。

    霍啸远却有些动容,心里似乎更加宝贝她,他吻着她轻轻道,“这么好的女人,我该怎样奖赏呢?”

    听到奖赏,胡蝶便再笑不出来了,急忙打滚要从他怀里爬出来,霍啸远岂能如此轻易放过她,猿臂一伸直接把她卷入身下,胡蝶苦不堪言,“不要了,大白天的……”胡蝶一下子脸红如霞。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胡蝶,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霍啸远竟难得促狭着胡蝶,却掩不住眼中的坏意。

    胡蝶愕住,果然已经习惯了呀!男人轻飘飘一句话,竟让她浮想联翩了,真是不该,羞!

    胡蝶羞恼地推开他要起身。

    霍啸远呵呵笑着又压下她,咬着她的小耳垂,“小女人,如你所愿好不好?”说着,他轻车熟路明显蓄谋之久一只大手飞快地就探进胡蝶的裙衫。

    胡蝶更是羞恼的不行,他这算什么?即便现在她有些情动,也绝不在此时要他。

    于是,胡蝶挣扎不休,可她越是挣扎,霍啸远越是压的紧,动作越是飞快,一下子就触到她的羞处,不停地揉搓挑逗,胡蝶一下子情潮澎湃了,她羞的满脸通红。恼恨地挥手就拍打他的手,“不要,你最坏了……”

    霍啸远笑着深深地吻住她,衣衫单薄,霍啸远紧绷的身子肱迥的肌肉直接让胡蝶情难自禁,她不再挣扎了,顺应了本心,直接让霍啸远把她摇曳的如风中弱柳,没办法,她抗拒不了他,根本经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挑逗,水润的身子,仿若时时为他准备的,不管他怎样的横冲直撞,她竟然都欢愉的不行。

    承如他言,他天赋异凛,那让女人欢愉的源头情动时永远坚硬似铁,每一次消魂噬骨的交迭都让胡蝶欲罢不能,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从身体到灵魂,胡蝶毫无怨言地全部奉献,她轻轻舒展开身体,心甘情愿被他粉身碎骨辗转在身下。

    她的幸福,在魂不守舍间。

    下楼的时候,每个人都望着他们意味地笑。

    胡蝶羞的真想去撞墙,她决定以后绝不跟这帮人住在一起。霍啸远却很坦然,直接牵起了胡蝶的手,大大方方地坦诚自己的所向无敌。潘耀东喝着胡妈妈做的酸梅汤无限感慨,“唉,明儿我们就搬出去住吧!跟你们住在一起,太受刺激。”

    “你最好现在就搬出去,把方喻留下,你自个净身出户。”胡蝶恶狠狠地道。

    “你们也照顾照顾我这个新婚燕尔的好不好?每天的动静都那么大,还让不让人活了?”潘耀东直言不讳,胡蝶的脸一下子羞如二月花。

    连城更是‘扑噗’一声,满口的酸梅汁一下子喷到地,抬头目眦俱裂地吼,“你们俩都是过份,晚上轮番上阵,一个赛一个赛地拼命,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看到我的熊猫眼了没有?我晚上被骚扰的根本睡不着,要搬出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明天,赶快把墙壁加厚,或者我也找个女人结婚算了,省得整天耳朵倍受涂毒。”

    此话一出,连方喻的脸都红透了。潘耀东看着,也懦懦地不说话了,只嘿嘿一笑,“连城,羡慕了吧!明天登个征婚启事吧!保管你一年换一个都不带重样的……”

    连城一听,直接愤起桌上盛水果的一个大托盘倒扣在了潘耀东的头上,众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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