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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一百七十章:不擅长技能

    侯志新抓上妻子的手,把她拉到眼前,感慨道:“慧琴啊,这些年跟着我让你东奔西跑,真是委屈你了。”

    侯夫人依偎进丈夫的怀里,“老侯,我们是夫妻,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哪有什么委屈。”

    四五十岁的人,脸上溢出小姑娘似的娇媚,看在侯志新眼里,有的不是恶心,而是浓浓的温馨。

    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侯志新朝门外看去,心里暗道,凌漠,你果然非池中物,自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慧琴的事,今天才会来找我的。

    当年,侯志新还只是个小小的乡干部,从那时看,是一点出息都没有,而秦慧琴不同,她的父亲是一家国企的厂长,在那个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年代,她几乎是顶着公主一样的光环。

    对妻子不顾父母,不顾舆论压力,义无反顾的下嫁给自己的妻子,侯志新是深深放在心里疼着的。

    结婚这么多年过去了,几乎是连重话都没舍得说过一声。

    当独生女儿去年远嫁他乡后,老两口两个更寂寞了,他还有工作忙忙,而秦慧琴退休在家,只能以养花养狗消磨时光,这更让他绝对对不起妻子。

    目光从门外收回,侯志新也拉回飘远的思绪。

    把刚才凌漠来找找自己的事,告诉了妻子,秦慧琴听完,似乎感同身受,长长叹了口气,问丈夫要过手机。

    手机一接通,她马上说:“李姐,是我,慧琴。”

    ……

    凌漠才从车上跳下来,就闻到了浓浓的饭菜香,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鼻腔腹腔里都是曾经熟悉的饭菜香,弧线优美,又略带凉薄的唇微微勾起,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一种叫温馨的东西。

    别墅里,有宝宝奶声奶气的依依呀呀传来,男人大步迈出,是以最快的速度朝别墅里走去的,他的一双儿女,他的妻子,是他这个世界上最最爱的珍宝。

    凌漠走进门时,叶晨刚好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只穿着枚红色的开衫,胸前系着条带花点的素色围裙,娴静中带着点人间烟火,是一种别样味道。

    正想朝妻子走去,耳边传来宝宝噗噗噗的吹泡泡声,被陈姐抱着手里的小洁洁,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扭动着小身体,就要爸爸抱。

    凌漠收回脚步朝女儿走去,接过女儿,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她粉嫩的小脸蛋,“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

    两个孩子别看睡觉前只要叶晨,醒着时,对他这个爸爸也还是很黏糊的。

    小丫头睁大眼睛看着爸爸,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从嗓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小脸涨得通红。

    凌漠被吓了一跳,忙朝她的小额头摸去,“宝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站在一边的陈姐说了句“不好”,脸色变了变,就去接凌漠怀来的小东西。

    小东西真奇了怪了,明明小脸涨得通红,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胖嘟嘟的小手,却始终拉着爸爸的衣领不放。

    陈姐拧着眉,去抱她的手,用上了几分力,看到自己真的会被抱过去,小家伙干脆咧开嘴,嗷的下哭了起来。

    叶晨是最见不得两个孩子哭的,猛一听到女儿的哭声,什么都顾不上了,边脱围裙,就边朝女儿走去,“小乖乖,怎么了?”

    正急匆匆走着,耳边猛然传来另外一声啼哭声,叶晨不用侧过脸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小子,他吃醋了。

    唉,小儿难养,父母更是难当,两个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争抢着父母放在他们身上的注意力,真不知道长大了会成什么样。

    叶晨侧过身,把儿子从何阿姨手里接了过来,眉头蹙成一团,陈姐和何姨不知道她蹙眉的原因,她的丈夫却是知道的,丰神俊朗的笑了笑,抱着女儿朝妻子走去。

    空着的那只大掌探出,轻轻的落在妻子腰间,“老婆,不要瞎操心,等孩子们长大了就懂事了。”

    叶晨当然明白中国人常说的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意思,只是……清秀的眉宇间,始终笼罩着一层轻愁。

    饭还没盛,餐具也没准备好,陈姐和何阿姨在凌漠把叶晨揽进怀里时,就捂嘴笑着朝厨房走去。

    忽然间,客厅里的饭菜香似乎被什么异样的气味给破坏了,叶晨皱眉,凌漠也嗅了嗅鼻子,两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一个相同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某娃的尿不湿方向。

    看着凌漠怀里,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脸却依然憋的通红的女儿,叶晨哭笑不得。

    这下,不管儿子再怎么不乐意离开她的怀抱,都把他放到边上的沙发上,凌漠也明白了什么,不过那只大手依然稳稳当当的抱着某个干些坏事的小东西。

    这就是父爱,永远不会嫌弃自己儿女。

    叶晨把女儿从他怀里抱来,让她趴在自己背上后,就拉开她尿不湿的一个小角看了看,果然一泡黄金。

    叶晨让凌漠看好儿子后,就抱着女儿朝楼上走去,她才走出去两步,凌漠就在身后叫她,“老婆,等一等。”

    叶晨转身,“怎么了?”

    凌漠抱起儿子,朝她走去,“你看着泽泽,我去给洁洁换尿不湿。”

    叶晨打量着他,满眸怀疑,“你会吗?”

    男人回以她一个无比肯定的眼神,下颌都微微扬起,“老婆,你就拭目以待吧。”

    ……

    “哈哈……”推开婴儿房,看到眼前的一幕,让叶晨没控制住,放声大笑了起来,“这就叫拭目以待?真的太好笑了。”

    听到妈妈的笑声,本就倍感委屈的小家伙,觉得更委屈了,原本低低的呜呜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痛哭,小脸再次通红。

    本就手忙脚乱的男人听到那声笑,掀起眼帘,朝站在房门口的人看去,当中的幽怨和无奈是那么的清楚,“老婆,你还笑?”

    叶晨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朝半蹲在地上,给女儿洗小屁屁的丈夫走去,“我来吧。”

    凌漠犹豫了一下,本来似乎不想让叶晨插上,无奈,大概是觉得给宝宝换尿布,看着很简单,却也是项技术活,眼睛一转,就退到了一边。

    叶晨笑了笑,把哭的快岔气的女儿抱到怀里,没着急着给她洗,拿过一边的毛毯包上小屁屁后,先柔声安慰了会。

    小丫头真的很“狡猾”,才落到叶晨怀里没多久,就不哭了不说,还边吃着手边笑了起来。

    凌漠伸出手,故作要打她,“你这臭孩子,妈妈的怀抱就比爸爸的要香吗?”

    妈妈的怀抱在她看来就是全天下最安全,最温暖的,漆黑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朝自己的爸爸看着,依然无比淡定的吃着小手。

    凌漠哪里舍得真打自己的女儿,大手在半空中举了会,就放了下去。

    叶晨只当没看到丈夫的故作愤怒,觉得女儿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就把她放到小床上,她也是初为人母,不过有些事,做多了,也就熟练了。

    从帮女儿洗小屁屁,涂上护臀霜,再到换上干净的尿不湿,然后穿裤子,用了五分钟不到。

    抱起又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女儿,叶晨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口,“宝宝,真香。”

    凌漠对着女儿拍拍手,小洁洁依然津津有味的吃着手指,似乎还在对爸爸刚才给自己换尿不湿一事心有余悸,看着眼前的大手,就是没做出他抱的意思。

    女儿的反应,让凌漠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失望,曾经那样叱咤在黑白两道的人,如今却露出小男人的一面,让叶晨不觉勾起了唇。

    她俯在女儿身边,轻轻说了句什么,然后把女儿递给凌漠。

    所以说,血缘这东西,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小家伙根本还听不懂叶晨在说什么,却没有再抗拒凌漠。

    两个人肩并着肩刚走出婴儿房,就听到了男人逗孩子的声音,这个声音,不用看,叶晨也知道是谁。

    侧过脸朝身边人看去,用眼光无声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凌漠笑了笑,意思也再明显不过,放心,一切顺利。

    得到这样的讯息,叶晨提到半空的心,一下放回到了肚子里。

    ……

    客厅里,陈熙果然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摇铃在逗小泽泽玩,只是眉宇间的那抹惆怅,任谁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听到脚步声,陈熙抬头看去,“大哥,嫂子。”自从和凌漠化解以往的恩怨后,他把对叶晨的称呼也该了。

    叶晨喊了他一声,刚要开口再说点其他的,凌漠已经抢在她前面开口,“吃晚饭了吗?”

    陈熙一愣,下意识地就吐出两个字,“还没。”

    “那一起吧。”凌漠走过去,把抱着摇铃啃的正起劲的儿子一把抱起。

    ……

    有客人到访,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被陈姐和何姨抱到另外一边去喂辅食了。

    三个大人坐在宽大的餐桌前,显得有点空,气氛也有点沉闷,很明显的,陈熙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是似乎那件事又有点难以启齿,只是吃着饭,并没开口。

    叶晨心里了然,觉得他上门肯定是和阮心洁的事有关,只是他这样一直不开口,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斟酌了一下,正要开口询问,凌漠说:“老婆,麻烦你去帮我把酒柜里的那瓶八二年的拉斐拿来。”

    叶晨很想说陈熙等会儿还要开车回去,不要开车,但是,照顾到凌漠的面子,她终究没有当着陈熙的面驳他的意思。

    酒柜在二楼,叶晨要拿酒,就必须到二楼去,而吃好辅食的两个小家伙,早早的被抱回了婴儿房。

    餐厅里,只剩下同父同母,却是一个随母一个随父姓的亲兄弟。

    陈熙还在想自己的事,完全没看出什么拿酒,只是凌漠为支走叶晨而找的借口。

    他放下筷子,问自己的弟弟,“是不是阮心洁告诉你她要走了?”

    陈熙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眼底闪过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凌漠笑,“不要管我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点,如果再不赶回去求婚,你就真等着她离开吧。”

    呵,这不是普通的威胁,这是赤露露的恐吓。

    叶晨拿着价格不菲的红酒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到一道人影,像风一样朝别墅外冲去,她刚想开口,耳边已经传来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她朝自己的丈夫看去,“咦,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凌漠重新拿起筷子,却是笑的云淡风清,“赶着求婚去了。”

    “啊!”叶晨低声惊呼,大步走到餐桌边,“你刚才劝他回去求婚了?”

    凌漠把身边人拉进怀里,让她就坐在自己腿上,“我没让他去求婚,只是提醒了他一下下。”

    叶晨无奈,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眼前人的鼻子,“你呀,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干嘛要支走我?”

    男人轻笑,却没有回答她为什么,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就是怕叶晨想起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却从没对她求过婚,从而会噘着嘴几天不理自己。

    ……

    出了凌家别墅,车一路疾驰,四个轮子开的飞快,就差直接飞起来了,陈熙满脑都是那样一张脸。

    她陪在自己身边时,从没觉得她好,甚至有的时候会心烦,但是,当她面色平静的说要离开时,他却莫名其妙的心慌起来。

    到那一刻,他才认清自己的心,她于他,早已是妻子,是这辈子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他怎么能轻言放弃。

    车还没停稳,陈熙就从车里跳了出来,长腿迈出,直朝别墅里跑去。

    屋子里很清冷,没有了他每天回来时,会看的那张笑脸,一颗带着满满期待的心,仿佛在瞬间被人用凉水浸泡,浑身冰冷,力气尽失。

    他女儿的母亲,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己却从没珍惜的女人,就这样走了吗?

    垂在一边的手,紧紧握成拳,用力朝边上的花瓶砸去,青花瓷应声落地,摔成碎片,一如某个男人的心。

    听到动静,管家从二楼走了下来,她的怀里抱着满脸泪痕,小嘴里一直喊着妈妈的陈碧溪。

    这样双目通红,额边青筋暴起的陈熙,管家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站在离开他三步远的地方就不敢靠近了。

    猛然看不到妈妈的陈碧溪,一看到爸爸,把小手朝他伸去,表情分外委屈,“爸爸,抱抱宝宝。”

    所有的愤怒,在听到女儿稚嫩的童声时,全部烟消云散,伸手把女儿抱到怀里,低头,把脸埋到女儿的小肩膀上,控制了好久的泪,顺着眼角划落到女儿的肩膀上。

    小人儿已经有点懂事,问:“爸爸,你怎么哭了?”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装满了好奇,为什么爸爸这么大的人还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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