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节
我和宿舍的半老头子老许，人称老色鬼，就常在宿舍碰杯卖醉。老色鬼，是本地人，结了婚，儿子都上了小学二年级。他喜欢喝点小酒，什么也不想，无忧无虑的样子，醉了也是嘻嘻哈哈地笑。他常勾Ａ引少妇，据他说有的是寂寞难耐，相互满足，有的是老公在身边也是照背着老公上床，相互娱乐。
他每个星期都回去一次，但在回去之前总要给老婆打电话谎称要加班，要晚归，然后趁此空去光临小姐或者去勾搭一下少妇。一个月的工资一般来说一千多块，总要偷偷克扣酒钱和嫖费，然后上交老婆，并哄骗老婆说他在厂里省吃俭用才打了这么一点钱，全部上交了。由于厂里是计件工资，具体每月多少工资也不能确定，所以查不无证据。他老婆是西部地区的，嫁给他可能是图他这边条件好吧。
我问他：“你这样子做，你对得起你老婆、孩子吗？”
他说：“我家拆迁，补了一大笔钱，经济上不会有太大的困难。老爸老妈有我那七个兄弟养，我那些兄弟都有钱，我经济上困难，他们也会多少补一点，所以家里的事我不用操什么心。一辈子在世上图什么，能玩就先玩，就算哪一天不小心死掉了，也不会那么遗憾。我老婆也很少管我这么多，许多妇女背着老公玩刺激，我见过多了，我老婆在外面上班，也没少给我带绿帽子。这样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有所需，有什么不好？家，结婚，都只是一个形式，我算是看破了。我不像你这样装纯，活得太没意思了。这世界都瞎搞，你不瞎搞就只有吃亏。你这老处男，我鄙视你。”
我说：“我Ａ操，你以为我像你呀，嫖ＣＨＡＮＧ花钱还不怕中毒，我才鄙视你这老色鬼。花钱搞小姐谁不会呀？”
“就怕是你不行，不然怎么会那么久没碰过女人，也没有任何不适应？这明显不正常。”
“我这是境界，不像你那么低俗趣味。真的要论功夫，你就像老牛破车，而我就像高速火车头。”
“少屁废话，咱们去比试比试，要用事实说话才有说服力。”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有些冲动和兴奋，不服气地说：“谁怕谁呀？”
老色鬼把车骑过来，在楼下大喊大叫，此时我有点犹豫了，我怎么能去那些地方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但又想到我这么纯情来纯情去的，纯情到最后，缕缕受伤，混得老婆都没有的地步又为了谁？青春已接近尾声，在这青春的尾巴上，是否也该好好的放荡一下自己呢。
这时老色鬼已把摩托车开在楼下，对我说：“有没有种去？”
我笑了笑说：“搞得好像进杀场一样，就算是进杀场，老子也从不会眨一下眼睛。”
坐着老色鬼的车，横过了无数条街，穿过无数道深巷，拐了一个又一个弯，我说：“你这是带我去哪里？你想图谋不轨是吧？老子报警了呀？”
老色鬼生气地说：“看你狗Ａ日的神经兮兮的，我要谋也要谋个有钱的，像你这样的穷光蛋值得我谋吗？人家这些是为了躲扫黄组的，所以才藏得这么深。别他妈的东想西想的，老子虽然有点色，有点坏，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绝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马上就到达目的地了。”
我心想道：“你连老婆、孩子都可以对不起，我这朋友算什么毛。”
我对他实在不是那么放心，我把当地派出所的电话号已按在了电话上，一看事情不妙，我就马上按下去，再逃，防人之心不可无。过了一会，老色鬼对我说已经到达目的地，这里房子破烂不堪，根本就不是街道，只是村落的一个黑暗的角落，我说：“藏匿得这么深都能被你找到，不愧是专业嫖客，资深老色鬼。”
他把摩托车开得很慢，沿着小巷，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老妇女坐在各自的屋檐下做针线活，老色鬼对我说那些就是妓女，没把你吓倒从车上摔下来，我再仔细看到看，大部分都是些老女人，脸上皱巴巴的，空洞洞的眼神，有的连头发都开始白了，我叫老妈还有过之而不及。还有两个年轻的，一长一短，若惩善罚恶二使，一个像块面包，另一个像根黑滕，坦胸露乳地坐在庭院里面，卖弄骚像，却如恐龙出现在地平线，死死的盯着我，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骂道：“还骂老子是老处男，你就这么点品味？我好歹也是纯身，你以为我像你搞烂了，只要是女人都上，其他一概不管。妈的这样的货色你就是花钱请我上，我也觉得亏。老子就算是再饥渴也不会达到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你载我回去吧，没性趣也兴趣。”
老色鬼不服气地说：“妈的，你这不是白来一趟吗？这里是最便宜的了，只要十块钱，便宜无好货。如果你要货色好一点的，也可以呀，只是很贵，专业店里快餐要一百块。酒店是最好的了，快餐三百，那里各方面都比较安全。鉴于你是纯身，难得第一次，让你享受一下高质量的服务，不然你又骂我没品味，说我饥不择食。”
我说：“太贵了，没钱，那就回去吧，不搞了，当出来透透气。”
“既然都出来了，不爽快一下，怎么甘心？没钱没事，我先给你垫出来，你下个月发工资给我就好了，你一个月最少也有一千多，又没结婚，没有多少经济负担，十多张花三张出去，是可以消费得起的。我就不信崽了，今晚我一定要带你去把处破了，不然我替你脸上无光。”
我说：“妈的，这样的破处方法，纯属坑杀良民。”
到了洒店，我们各自开了一间房。我在房中等着小姐进来，我虽不是处男，但也是纯身的，从来没在外面乱搞过，这是第一次。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有点紧张，有点新鲜感，还有一点点自我矛盾。不一会儿一小姐进来，她没精打采地拉着眼皮，瞧都懒得瞧我一眼。我定睛一看那小姐，所有神经都差点崩断了，心脏似乎都停止跳动了好几十秒，就差一丝毫没当场晕过去，那小姐居然是我曾经的恋人——英子！
当初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曾经也出现过无数次的幻觉，都是一闪即逝。这次却是千真万确，绝不可能光是长得像而已，我清清楚楚记得她耳垂上有一颗小红痣，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是哪一堆。她依然美丽迷人，只是少了当年的神采飞扬，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憔悴，还有一丝冷漠和麻木。见到她这一刻，曾经所有累积在心中的怨恨消散了一半，带点心疼。她不是跟黄毛一起过了吗？怎么会来这个地方？顿时在我脑海里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根本就还没有想过该怎么面对，趁她还没有看清我之前，我把所有的灯一下子关灭，想一想该如可面对这突然袭击，也许可以趁机了解一下她的之后的生活。
她冷冷地问我：“为什么把灯全部关掉，黑摸摸的怎么做事？”
久违了她这熟悉的声音，是悲是喜，我无法说出那种复杂的心情。我怕她听出我的声音来，所以故意装着太监一样的声音跟她说：“我就喜欢这样黑暗状态下去做事，如此，我便可把对方幻想成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灯光之下是完全办不到的。对不起呵，你委屈点，照顾一下，只有幻想状态下，我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快乐。”
英子说：“顾客至上，随你便吧。你说话怎么那么怪声怪气的，好刺耳。”
我说：“不好意思，我曾经中过一次风，之后说话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这样。不然我也不会找不到老婆，从而来这里寻找满足了。”
说话间，英子似乎已经脱光，坐在我身上说：“你快点上吧，不然时间到了我就得叫你出去了，这是规定。”
“那么直接呀，能不能先聊一会，升一下温再说？”
“没什么好聊的，你来这里不可能是来聊天的吧？公事公办当然直接。那随你，时间一到，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办没办完事，我都得请你出去，我叫不动你，酒店有专门的人来请你走，到时你可别怪我，我先提醒你。”
“聊天虽不是来此地的目的，但聊天是前奏，没有这个前奏就像砍柴之前没有磨刀一样，那样做事感觉索然无味。”
“你很挑剔。”
“说不好听叫挑剔，说好听一点就叫有品味。”
“自恋吧，你！”
那包夜行吗/？”我说。
“可以的，包一夜一千二。”
“那好，我包夜，包夜才有时间聊天。”
我躲在被子里给老色鬼发了一信息过去：“我今晚包夜，不回去了，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也不用来找我。”
老色鬼回了一条短信过来：“你这闷骚型的，不搞就不搞，搞起来比我还疯狂，你就那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工资，你也敢在这种地方包夜，我服了你了，真正比起色胆来，你比我大多了，色鬼的称号非你莫属。”
他每个星期都回去一次，但在回去之前总要给老婆打电话谎称要加班，要晚归，然后趁此空去光临小姐或者去勾搭一下少妇。一个月的工资一般来说一千多块，总要偷偷克扣酒钱和嫖费，然后上交老婆，并哄骗老婆说他在厂里省吃俭用才打了这么一点钱，全部上交了。由于厂里是计件工资，具体每月多少工资也不能确定，所以查不无证据。他老婆是西部地区的，嫁给他可能是图他这边条件好吧。
我问他：“你这样子做，你对得起你老婆、孩子吗？”
他说：“我家拆迁，补了一大笔钱，经济上不会有太大的困难。老爸老妈有我那七个兄弟养，我那些兄弟都有钱，我经济上困难，他们也会多少补一点，所以家里的事我不用操什么心。一辈子在世上图什么，能玩就先玩，就算哪一天不小心死掉了，也不会那么遗憾。我老婆也很少管我这么多，许多妇女背着老公玩刺激，我见过多了，我老婆在外面上班，也没少给我带绿帽子。这样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有所需，有什么不好？家，结婚，都只是一个形式，我算是看破了。我不像你这样装纯，活得太没意思了。这世界都瞎搞，你不瞎搞就只有吃亏。你这老处男，我鄙视你。”
我说：“我Ａ操，你以为我像你呀，嫖ＣＨＡＮＧ花钱还不怕中毒，我才鄙视你这老色鬼。花钱搞小姐谁不会呀？”
“就怕是你不行，不然怎么会那么久没碰过女人，也没有任何不适应？这明显不正常。”
“我这是境界，不像你那么低俗趣味。真的要论功夫，你就像老牛破车，而我就像高速火车头。”
“少屁废话，咱们去比试比试，要用事实说话才有说服力。”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有些冲动和兴奋，不服气地说：“谁怕谁呀？”
老色鬼把车骑过来，在楼下大喊大叫，此时我有点犹豫了，我怎么能去那些地方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但又想到我这么纯情来纯情去的，纯情到最后，缕缕受伤，混得老婆都没有的地步又为了谁？青春已接近尾声，在这青春的尾巴上，是否也该好好的放荡一下自己呢。
这时老色鬼已把摩托车开在楼下，对我说：“有没有种去？”
我笑了笑说：“搞得好像进杀场一样，就算是进杀场，老子也从不会眨一下眼睛。”
坐着老色鬼的车，横过了无数条街，穿过无数道深巷，拐了一个又一个弯，我说：“你这是带我去哪里？你想图谋不轨是吧？老子报警了呀？”
老色鬼生气地说：“看你狗Ａ日的神经兮兮的，我要谋也要谋个有钱的，像你这样的穷光蛋值得我谋吗？人家这些是为了躲扫黄组的，所以才藏得这么深。别他妈的东想西想的，老子虽然有点色，有点坏，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绝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马上就到达目的地了。”
我心想道：“你连老婆、孩子都可以对不起，我这朋友算什么毛。”
我对他实在不是那么放心，我把当地派出所的电话号已按在了电话上，一看事情不妙，我就马上按下去，再逃，防人之心不可无。过了一会，老色鬼对我说已经到达目的地，这里房子破烂不堪，根本就不是街道，只是村落的一个黑暗的角落，我说：“藏匿得这么深都能被你找到，不愧是专业嫖客，资深老色鬼。”
他把摩托车开得很慢，沿着小巷，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老妇女坐在各自的屋檐下做针线活，老色鬼对我说那些就是妓女，没把你吓倒从车上摔下来，我再仔细看到看，大部分都是些老女人，脸上皱巴巴的，空洞洞的眼神，有的连头发都开始白了，我叫老妈还有过之而不及。还有两个年轻的，一长一短，若惩善罚恶二使，一个像块面包，另一个像根黑滕，坦胸露乳地坐在庭院里面，卖弄骚像，却如恐龙出现在地平线，死死的盯着我，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骂道：“还骂老子是老处男，你就这么点品味？我好歹也是纯身，你以为我像你搞烂了，只要是女人都上，其他一概不管。妈的这样的货色你就是花钱请我上，我也觉得亏。老子就算是再饥渴也不会达到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你载我回去吧，没性趣也兴趣。”
老色鬼不服气地说：“妈的，你这不是白来一趟吗？这里是最便宜的了，只要十块钱，便宜无好货。如果你要货色好一点的，也可以呀，只是很贵，专业店里快餐要一百块。酒店是最好的了，快餐三百，那里各方面都比较安全。鉴于你是纯身，难得第一次，让你享受一下高质量的服务，不然你又骂我没品味，说我饥不择食。”
我说：“太贵了，没钱，那就回去吧，不搞了，当出来透透气。”
“既然都出来了，不爽快一下，怎么甘心？没钱没事，我先给你垫出来，你下个月发工资给我就好了，你一个月最少也有一千多，又没结婚，没有多少经济负担，十多张花三张出去，是可以消费得起的。我就不信崽了，今晚我一定要带你去把处破了，不然我替你脸上无光。”
我说：“妈的，这样的破处方法，纯属坑杀良民。”
到了洒店，我们各自开了一间房。我在房中等着小姐进来，我虽不是处男，但也是纯身的，从来没在外面乱搞过，这是第一次。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有点紧张，有点新鲜感，还有一点点自我矛盾。不一会儿一小姐进来，她没精打采地拉着眼皮，瞧都懒得瞧我一眼。我定睛一看那小姐，所有神经都差点崩断了，心脏似乎都停止跳动了好几十秒，就差一丝毫没当场晕过去，那小姐居然是我曾经的恋人——英子！
当初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曾经也出现过无数次的幻觉，都是一闪即逝。这次却是千真万确，绝不可能光是长得像而已，我清清楚楚记得她耳垂上有一颗小红痣，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是哪一堆。她依然美丽迷人，只是少了当年的神采飞扬，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憔悴，还有一丝冷漠和麻木。见到她这一刻，曾经所有累积在心中的怨恨消散了一半，带点心疼。她不是跟黄毛一起过了吗？怎么会来这个地方？顿时在我脑海里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根本就还没有想过该怎么面对，趁她还没有看清我之前，我把所有的灯一下子关灭，想一想该如可面对这突然袭击，也许可以趁机了解一下她的之后的生活。
她冷冷地问我：“为什么把灯全部关掉，黑摸摸的怎么做事？”
久违了她这熟悉的声音，是悲是喜，我无法说出那种复杂的心情。我怕她听出我的声音来，所以故意装着太监一样的声音跟她说：“我就喜欢这样黑暗状态下去做事，如此，我便可把对方幻想成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灯光之下是完全办不到的。对不起呵，你委屈点，照顾一下，只有幻想状态下，我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快乐。”
英子说：“顾客至上，随你便吧。你说话怎么那么怪声怪气的，好刺耳。”
我说：“不好意思，我曾经中过一次风，之后说话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这样。不然我也不会找不到老婆，从而来这里寻找满足了。”
说话间，英子似乎已经脱光，坐在我身上说：“你快点上吧，不然时间到了我就得叫你出去了，这是规定。”
“那么直接呀，能不能先聊一会，升一下温再说？”
“没什么好聊的，你来这里不可能是来聊天的吧？公事公办当然直接。那随你，时间一到，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办没办完事，我都得请你出去，我叫不动你，酒店有专门的人来请你走，到时你可别怪我，我先提醒你。”
“聊天虽不是来此地的目的，但聊天是前奏，没有这个前奏就像砍柴之前没有磨刀一样，那样做事感觉索然无味。”
“你很挑剔。”
“说不好听叫挑剔，说好听一点就叫有品味。”
“自恋吧，你！”
那包夜行吗/？”我说。
“可以的，包一夜一千二。”
“那好，我包夜，包夜才有时间聊天。”
我躲在被子里给老色鬼发了一信息过去：“我今晚包夜，不回去了，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也不用来找我。”
老色鬼回了一条短信过来：“你这闷骚型的，不搞就不搞，搞起来比我还疯狂，你就那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工资，你也敢在这种地方包夜，我服了你了，真正比起色胆来，你比我大多了，色鬼的称号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