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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分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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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口没遮拦的大嘴巴,柏亦翔真想过去抽他几个耳刮子,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的,有没有眼力见的,瞧了瞧自家老哥的脸色,嗯,很平静,但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方晔笑笑没回答。

    “不会是真的吧,”于伟民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也会成真?“我们方大少这样的人品家世谁会不要,那女孩是傻的吗,晔子,你也别伤心,指不定她现在看你好生生站在这里,正躲被窝里哭呢。”欺负人他会,安慰人还真是少做。

    “晔子,那女孩是哪家的,要不要哥几个给你报仇啊?”有另外一个更不长眼的。

    身为当事人的夏小离坐在一边,有点不自在。

    柏亦谦把玩着她的手,似有若无的笑容看着怎么都觉得有点嘲讽的意味。

    方晔似乎永远的好脾气,永远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样的舒服,眼中有着深情:“她会回来的。”目光状似不经间般扫过夏小离。

    柏亦谦眼一紧,握住夏小离的手不禁加大力气,小离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停留方晔身上太久了,她只是想看看他的腿而已,他却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捏断似的。

    众人一阵唏嘘,说真的,在他们这群人之中,哪个不是身从百花过,片叶不沾身,沾上了会很麻烦,他们更喜欢跟一些玩得起,小白花固然是具有挑战性,男人多少有点处女情节吧,但是事后解决太麻烦,他们很多不愿碰,有哪个像方晔一样一心只守着一个女人,简直是他们之中的奇葩,每次一起玩,从就没见他带女人出场,会所里的小姐他也从来不碰,大家其实有在私底下打赌,方晔肯定还是个处来着。

    “得,大情圣,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孩能让你把她当女神一样捧着?要不说个名字也行啊,”于伟民自己是个爱玩的,见了漂亮女孩当然会心动,但爱这个词,真没体会过,觉得挺新奇的,但自己肯定不会去碰就对了,自己现在玩就玩,快快乐乐多好,要跟方晔半死不活的样子那还是算了。

    柏亦翔真把把于伟民的嘴巴缝起来:“大家别纠结这个问题了,人家的私事,大于,你这是想查户口呢?”没想到夏小离和他哥的脸有那么一眯眯不太好看吗?照他哥那霸道的死性子,他真担心夏小离回去会面临家暴啊。

    “还说没有私情,你看多护着人家,怎么不见你这么护过我?”于伟民继续拿这二人开涮,柏亦翔长得白白嫩嫩,正太得要死,方晔一看又是温和稳重型的,相配到不行,两人的交情又比谁都好,很难不让人想歪。

    “行啊,这还不容易。”柏亦翔正巧坐在于伟民旁边,一个手肘正中他的胸口。

    “老大饶命,你俩没奸情,没奸情。”于伟民能屈能伸,马上就求饶了。

    众人嘻嘻哈哈,便不再纠结那个问题。

    小离松了一口气,要是方晔真说出来,大家都会很尴尬。

    “四少,要不要来玩一局?”那边打麻将的有个人喊道。

    “敢挑战四少,阿然你真是不知死活啊,小心输到连裤子也没有。”有人在旁边笑道,不是开玩笑,柏亦谦那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精确得跟电脑没啥两样,当初是真有人输到脱裤子呢,这里可不兴借债的,有就赌,没有就算了。

    “没事,小爷最不缺的就是钱,四少,给个面子呗。”黄浩然磨拳霍霍,他可是苦练多时,当时输到脱裤子的就是他哥,现在在国外,身为弟弟的,现在是来报仇来了。

    “行,就玩玩。”柏亦谦站起来,当然不忘拉着夏小离一起走。

    “阿谦,这么恩爱,待会不会舍不得吧?”说话的是牌局上另一人,莫轩,爷爷以前是国防部部长,现在当然已经退休了,以前跟柏亦谦一个院长大的,算得上发小,后来他爸被调到G市后公安厅长,举家就搬了过来。

    “舍不得就不会来参加了。”柏亦谦笑着拍了莫轩一掌,在他左侧坐下,夏小离自然在旁边陪着。

    听着他们的话,小离怎么觉得有不好预感的感觉,听着好像与她有关,这时候小离才发现,坐着的每一个人身边都站着一个女人,给他们递水果,递香烟之类,但看着又不像是夜色的小姐,因为她们穿得并不暴露,有个女孩看着年纪比她还小。

    “我可不可以……”她不想呆在这。

    “站着。”柏亦谦连给她说完话的机会都不给。

    方晔看着小离所在的方向,拳头悄然握紧,他自然是知道柏亦谦把小离带过去是什么意思,把她从自己手中抢走,却又不好好珍惜。

    “晔子,想玩啊?你以前不是碰赌的吗?”于伟民看他直盯着赌局那边看,还以为他想玩呢,他一直觉得方晔是个奇迹来着,不沾色,不沾赌,不沾烟,根本不像跟他们同一个世界的人,清心寡欲得神仙似的。

    方晔摇摇头,他关注的不是赌局的战况,他看得到的只有自己朝思暮想了两年的女人而已,觉得小离似乎有哪点不一样了,褪去了青涩,似乎多了一丝女人的娇媚,他恨的是让她有这些变化的是另一个男人,她的视线除了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停留过他的身上便再无看他一眼,不过是两年时候,她就忘了吗?似乎停留在原地的人只有他。

    以前柏亦翔是玩得最开的一个,现在他只觉得头疼,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边战局正酐,柏亦谦一开始就抓了一手烂牌,小离不太懂麻将,但也觉得柏亦谦打得好没章法,整对整对地拆,偏扣住一些烂牌,这样怎么能赢呢?

    第一局,柏亦谦没输没赢,出铳的是莫轩,赢的是黄浩然,当他们把牌堆出来,小离这下看懂了,柏亦谦扣住的牌正是他们几个想要的,他是看到自己牌不好,便没想要过糊,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化,他们赌台上的规矩是谁出铳谁就给钱,小离算是知道了柏亦谦为什么做生意从来不输的了,可是他怎么知道别人想要什么牌,他又没长透视眼。

    这些打牌赌本肯定不小,但到他们这身份上计较的早已不是钱的问题,重要的是玩得尽兴,刺激,当莫轩身边的女伴被起哄着脱衣服的事情,小离终于明白了先前莫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冬天大家穿着普遍比较多,那女人脱了一件外衣,里面还有一件高领羊毛衣,其实一点肉都没露,女人也是大大方方地脱下来,还冲着大家一笑,莫轩满意地亲了亲她。

    小离心里觉得不舒服,拉了拉柏亦谦的衣袖,他想干什么,如果他输了,自己是不是也要脱?在这么多人面前?

    柏亦谦摸摸她的脸,亲了她的侧脸一下,嘴巴随即移到她的耳畔,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垂说话,亲昵得犹如情人间的低语:“看到了没有,这才是做情妇的样子,好好学着点。”

    “你……”小离美目中染上了羞愤,“让我走。”

    柏亦谦笑,眼中却没有一丝暖意:“你看她们,金主没让她们走,她们谁敢走,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自觉,你不是以此为目标吗?你要是再敢走,就试试看,赌赌看我忍不忍,你知道我会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小离恨恨地看着他,却没有办法,她知道柏亦谦是说真的,他对你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可一旦惹得他发狠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到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惹了他?

    方晔捏着酒杯,几欲将酒杯捏碎,狠狠地灌下一口,他们之间那样亲密无间,恍若无人,可是柏亦谦你既然可以向所有人昭示你对她的宠爱,又为什么要把她推上赌局,难道你就对自己如此自信么?

    “晔子,别喝了,你的伤才刚好,非要再喝出个胃出血不可么。”柏亦翔劝道,今天让他们三个凑一起就是一个错误,还嫌方晔不够了伤吗,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到胃出血,这是他这种游戏人间的浪子无法理解的情感,到底是怎样炙热的感情才会这样。

    方晔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听他的劝告,直接打开酒瓶,整瓶拿起来喝,几乎一口喝了半瓶之后才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年多前吧。”柏亦翔如实地说道,重点不是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重点是小离已经跟他哥在一起了,这是方晔不能改变的事实,不是他看不起方晔,而是事实就是这样,方晔不具备与他哥争的实力,只是他哥一天不放手,方晔再爱夏小离也不可能,而且就算他哥放手了,方家也不可能接受一个不清白的女孩子。“晔子,听我一句劝,以你的相貌人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抓着一个夏小离不放,像哥一样多好,阅尽天下美色,要青春朝气有青春朝气,要妩媚多情有妩媚多情的,比夏小离强十倍百倍的都有,你会发现夏小离其实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做人还是及时行乐的好。”这要是被沈清婉听到,柏亦翔这样教坏她预定的未来女婿,估计会劈死他。

    方晔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话你可以拿去劝你哥。”正如柏亦翔所说的,柏亦谦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招一招手,会有无数个女人愿意为他前赴后继的,为什么非要与他争一个小离?抢他这辈子最珍视的。

    看吧看吧,柏亦翔就知道会这样,一个亲兄弟,一个跟亲兄弟没什么两样,帮谁都不对,害他两头不是人,他何尝不想劝,那也得能劝才行啊,他哥就不是一个能听得进人话的人,为一个女人兄弟翻脸就他看来,实在不值,说来说去还是红颜祸水。

    几局下来,各有损伤,那黄浩然明显是有练过的,身边的女伴一件没脱,桌面上的钱也越堆越多,莫轩是输得最惨的那个,女伴的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虽然屋里有暖气,但毕竟是冬天,还是冻得她有点发抖,莫轩倒是一派从容闲适的样子,输了也不急不恼。

    “莫少,你女伴要不要去加件衣服,我们这可是很讲人情的。”赢的那个在那边得瑟着,便是那女伴快脱完了,众人神色也一片正常,既没有流露出欲望的眼神,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好像那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尊大卫塑像那样。

    莫轩哪会让他得瑟,反正又不是他脱:“别啊,这是规矩,我哪能带头破坏,阿然,你这矛头是不是对错人了,你哥当初可是被阿谦逼得连裤子,今儿你手气旺,是不是该让阿谦出点血啊?”死活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偏说成是人家手气旺。

    黄浩然当然想让柏亦谦出血,可这块骨头太难啃了,柏亦谦是没赢什么钱,可也没输,人家女伴正好端端地坐着呢。

    小离脸色已经很不好了,这些有钱人难道就会玩这种恶俗趣味的事吗?

    莫轩决定拉个垫被的,他是柏亦谦的下家,柏亦谦打什么牌,他就跟着什么牌,黄浩然显然已经对赢莫轩觉得没什么意思,把矛头对准了柏亦谦,等于两人围拦堵截柏亦谦一个,至于剩下的一个,根本没有参与到他们的明争暗斗,风起云涌之中,因为他是个Gay,旁边坐着的是个男的,脱了没啥看头,大家选择性忽略他。

    许是黄浩然今天真的是财神贴身,居然让他摸到绝章自摸,也就是除了他自己的女伴,其他三人的女伴都要脱。

    莫轩的女伴现在已经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衣,这时候她也脱不下去了,扒着莫轩的手,眼睛里满是哀求地看着他,只有莫轩说一句话,别人肯定不会为难她的,她是莫轩的女人,大家肯定不会抱什么心思的,莫轩的一句话就是她救赎的圣旨。

    但是莫轩会说吗,他不会,一个女人罢了,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打嘴巴,亲了亲女人的唇,写了一张支票,塞进她的胸口里。

    女人拿起支票看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内衣脱了,她需要钱,像他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懂得一分钱可以难倒英雄好汉,他们随手给的,也许是别人一家的救命钱,她知道不管自己脱不脱,今天之后他们俩就再无关系,莫轩不会要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也不可能会要一个在他兄弟面前脱光过的女人,所以这是分手费,傻瓜才不拿。

    莫轩笑了笑,眼睛里尽是凉薄,也玩够了,那就这样拜拜吧。

    小离看不下去,根本不往那个方向看去,他们,他们到底把女人当成了什么时候?筹码还是玩偶?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一个女孩,她为什么要拿那张支票,钱真的可以什么都买到吗?

    “脱吧。”柏亦谦是这样对她说的,他撑着头,脸上表情淡淡的,就好像平时在跟她说‘吃饭吧’那样简单。

    小离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一个点,是,她就算脱了外面的一件衣服,里面还有,因为大衣够厚,所以她在里面穿了一件薄衬衫,而且这不是一件衣服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她脱了就是对他们的屈服,自己变成什么了?他居然要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柏亦谦,你简直欺人太甚。

    “我不要。”小离勇敢地怒瞪着他。

    柏亦谦依然不气不怒的样子:“你不是把自己当成情妇吗,就好好学学人家,看人家当得多敬业,现在只是让你脱一件衣服,又不是让你去死。”

    “四少,你这女伴看起来是不肯脱啊?”黄浩然这回可乐着了,终于让他逮到了,他当然不是要看夏小离脱衣服,他比较喜欢丰满美人,对清秀小佳人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一个能让柏亦谦养了两年的女人他不可能一点好奇都没有,难道是床上功夫特别好?

    柏亦谦不接他的话,就这么看着夏小离。

    小离终于算是明白柏亦谦在生什么气了,他三句,两句不离‘情妇’二字,自己早该听出来的,真笨,可就是为了这两个这么折腾她,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算我说错话好不好?我们回去好不好?”小离咬咬唇,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没办法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衣服。

    “四少,小美人都求情了,要不咱就算了?你说一句,做兄弟的肯定不为难。”黄浩然还在那边火上加油,回去一定要跟老哥显摆显摆。

    柏亦谦笑着道:“莫轩的女伴都脱成那样了,我就这么说算了,怕莫轩也不会答应吧?”

    “那是当然,这区别对待的,难得咱们四少吃鳖,哪能这么容易算了。”今天惨败的就是他莫轩,怎么都要拉一个陪着。

    柏亦谦目光看向小离,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真的要我脱?”小离手拽着自己的领子,目光带着悲凉看着他。

    柏亦谦眼神一凛,落在她拽着领子的手上,那样子又像她敢解开,就把她灭了似的。

    就在小离弄不清他到底想干嘛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了摔杯子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自己的手已经被一个人拉住,硬被拽了出了包厢。

    众人全愣住了,搞什么,怎么回事?不是柏亦谦的女伴,就算要带人也该是柏四少才对啊,方晔凑什么热闹?

    柏亦谦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柏亦翔躺在沙发上装死,他什么都没看见。这四哥是玩啥呢,他才不相信四哥真会让夏小离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除非把在场的男人的眼睛全戳瞎了。

    方晔拉着夏小离直冲出夜色,因为腿复健好没多久,根本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这段路走得太急,腿已经开始发痛。

    “你怎么了?腿没事吧?”小离察觉到他的额角渗出冷汗,现在是冬天,寒风凛冽,不可能热到出汗,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腿痛得让他出冷汗。

    “没事,让我缓缓就好。”方晔放开她的手,语气有点冷漠,在他最无助最伤心的时候,她选择放开了他,却马上投入到柏亦谦怀中,他怎能不气不怨呢?

    “哦。”小离舔了舔干燥的唇,“那我……”

    她刚想说那她就先回家了,谁知就像踩中他的尾巴似的,整个人像是要抓狂起来似的,双手握住小离的肩膀:“你还想回到他身边,他是怎么对你的?他根本不把你当人看,若他心里有你,怎么会把你当赌注?”他将她视若珍宝,何曾让她受过一点委屈?如今他捧在手里的宝贝却让人这样糟践着。

    “他只是在跟我生气,不会真的要我脱的。”小离心里很明白这一点,她相信要是自己一时脑筋抽了,真脱了会死得更惨。

    “你还在为他说话,他就这么好?哪怕他这样对你,你还在为他解释,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之间不会走到这一步。”方晔吼道,这一年多以来,他在痛苦挣扎,站起来的每一步都是撕心裂肺地疼,那种痛没有切身体会过是不知道的,多少次他差点坚持不下来,而柏亦谦却抢了他的女朋友逍遥自在。

    小离从来没见到方晔大声说过话的样子,有点被吓到:“你说什么?”她和方晔的事跟柏亦谦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是方晔先跟朱希酒后乱性,而后出了车祸,而也是因为方母的威逼,自己才决定跟了柏亦谦,是自己的选择,柏亦谦只是刚好是那个人而已。

    “当然是他故意制造我们两个有嫌隙,故意让在我面前制造你们有暧昧的样子,然后又趁在我去酒巴喝酒的时候,他又把朱希叫去,甚至在酒里下药,夜色的幕后老板根本就是他的朋友,他想做点什么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不是那杯酒,我怎么会和朱希做下错事。”方晔咬着牙说道,柏亦谦这个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夺人所爱。

    “你,你说真的?”小离差点没找着自己的舌头,她一直以为在她和方晔分手的事件中,柏亦谦只是个局外人,可方晔却告诉她,他是制造一切的主谋,听着怎么有点玄幻呢?

    方晔笑容有些悲沧:“小离,我们认识这么久,我有骗过你吗?”什么时候夏小离也会质疑他的话,她真的变了吗?

    “我没这个意思。”她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起先我也一直以为是自己醉后糊涂,后来看到朱希拿来威胁我的性/爱视频,咳”说到这里方晔还是尴尬了一下,“我才觉得奇怪,如果我们真是酒后糊涂,朱希怎么可能准备好了相机来拍……后来在我的逼问下,朱希才吐露了实情,当时是酒巴里的一个服务生拿了我的手机打了电话给她,让她去接人的,呵,我手机里根本就没有存过她的手机号码,那个服务生哪来的通天本事能打到她那里去的,我派人去查,最后果然抓到一个服务生,他也承认电话是他打的,药也是他下的。”真的是好精心设计的一场局,而他就是一个那个倒霉鬼,若不是朱希太没脑了点,居然特地准备了相机来拍,他也许到现在还傻傻蒙在鼓里,真以为是自己洒后乱性,做下了对不起小离的事情。

    为了得到小离,柏亦谦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他甚至怀疑那场车祸是不是柏亦谦……

    小离沉默地听着,她不怀疑方晔说的话,这事柏亦谦还真做出来,小离以为自己知道后,会跟方晔一样气愤,甚至恨起柏亦谦,可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心里一片平静,自嘲一笑,自己还真是个无情之人。

    “小离……”方晔觉得小离的情绪有点不对,他以为她至少会跟他一样的,他们曾经那么深爱过,要不是因为柏亦谦横插一杆,他们现在一定还是那么幸福快乐。

    小离低着头,长发掩去了她大半个脸,方晔竟发现自己看不懂她。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虽然那个服务员说不出指使他的人是谁,但除了柏亦谦不会再有别人。

    “没有,我信,我知道你不会撒谎,可是方晔,就算现在让你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呢,我们都无力改变了。”

    “为什么不能改变,既然知道事情是柏亦谦一手弄出来的,你就知道我不是故间要背叛你的,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重新在一起?”方晔拉住她的手。

    小离却抽了出来:“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心情,事情发生了,存在了,就抹不去,方晔,我也可以自己会跟你一样生气,可是没有,我的心很平静,我现在的生活过得也很平静。”她要的从来只是这样而已,一个平静的生活,一个温暖的家,方晔没有给她的,柏亦谦给了,两年来朝夕相处,她真的恨不起来。

    方晔倒退两步,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哪怕是他拆散了我们,你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呵呵,原来一直等在原地的人只有我,你却已经变了,是他用金钱打造出来的王国迷了你的眼?还是你本就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是我一直看错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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