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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五章 鲛人之泪

    仿佛白瓷瓶里装的是可保命的灵丹妙药,你推我抢的,仅用了半柱香的时间,都服了药丸。

    连澄见所有人都服了药,笑的一脸狡黠 “刚给你们的是毒药,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三天,必死。”

    现在有一个丢了半条命的等着连澄去照顾,她可没有精力一边照顾伤病号一边花心思制服这群乌合之众,为今之计,只有用药丸先控制他们最为妥当。

    众强盗人一听,是毒药,一个个脸上都成了菜色。甚是有胆小的哭了起来,说自己不想死。

    “我有件事,吩咐你们做,做好了,解药定会如期给你们。”连澄的话音刚落,强盗们,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其中不乏有胆大的,收起家伙,走上前来,很狗腿的问连澄“那老大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小的这就去给您办。”

    连澄低头玩弄着指甲,听到这句话,心下一喜,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不过二十岁出头,长相普通,身材也不魁梧,不过倒是个机灵人,语气淡淡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阿福”年轻人忙说。

    “从现在起,你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连澄对面前叫阿福的青年说,又扭头看向其他强盗问“你们有没有意见?”

    话说,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有意见?

    众人……

    看来这群乌合之众,已经完被连澄强势的淫威所降服了。

    “没意见就好。”连澄看着如此恭顺的强盗们,心道,这下安逸了。当即开口对新上任的大当家阿福说“找几个人,把小茅屋里的男人抬到你们原来老大的房间里。”

    “小的这就去办。”阿福恭敬的应承着,忙转身就准备弟兄们去抬人。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连澄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阿福还是个急性子。

    殊不知,其实是你把人家给吓的,人家想早点远离你。

    阿福一个激灵,忙跑到连澄面前,低下头,等连澄吩咐。

    “去抬的人一定要把手洗干净,切不可碰触伤口,还有,找几个人去请郎中,务必在天黑之前,带郎中回来,不然,全都死!”连澄的话又激起一阵恐慌。

    众强盗刚觉得,看到了生的希望,这又跌入了死神的怀抱。

    “哎哎,小的这就去办。”阿福连连点头,说完对身后的弟兄们吩咐道“马刀和小虎骑马去逍遥城找郎中,老李和邓钱去抬茅屋里的那位大人。”

    连澄看着阿福指派人手时的气势,还当真有些大当家的风范,不禁莞尔。

    被吩咐的四人听了阿福的话,快速出了大堂。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吩咐完众人,阿福扭头一脸谄媚的看着主位上的连澄问道“小的安排好了,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连澄闻言抬眸,随意的扫了眼大堂中的余下的强盗们。

    众人只觉一道冷风刮过,皆打了个冷颤,慌忙的低下自己的头,生怕这白衣少年,一不高兴,拿自己开刀。

    连澄无奈的撇撇嘴,折腾了半天,又吃了那么多肉,有些渴了,对阿福说“找人把厨房打扫下,备些茶水,本小爷渴了。”想到喝水,连澄下意识的舔了下朱唇。

    阿福恰逢抬头,看到这一幕,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连澄见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吓的阿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憋着呛红的脸忙说 “小的……这……就去给公子备茶。”说完慌慌张张的就往大堂外奔去,生怕自己跑慢一步,就成了连澄的筷下亡魂。跑置门口,不巧还被门槛绊倒,摔了个狗吃屎,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的一溜烟没了影。

    连澄抚额,面上三条黑线滑落,她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人来当大当家啊,当真是没有最二只有更二。

    余下的强盗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战战兢兢的起身在大堂门口一角挤成了一团。

    连澄回过神便看到十几个大男人跟下饺子一样的挤在一个角落里,唇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伸出素白的小手指,指向人群,开口道“你,带我去你们老大房间,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顺着连澄的手指看去,是一个长的还算白净的少年,其他人赶忙散开后退,离他有一定距离,将他孤立了出来。

    被点到的少年站在原地,两眼泛着泪花,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连澄俏脸顿黑,伸出白嫩的小手摸着自己的脸,疑惑道自己长的不是很祸国殃民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

    夕阳西下,晚风习习

    逍遥城

    千手带着斗笠,背着大药箱,漫无目的地沿着街巷走着。他不知道该去那里,回穹山吗?

    周遭的繁华与热闹都与他无关,千手形影单只的背影在夕阳下散发着埋不尽的寂寥。

    逍遥城南郊外,一处离官道很近的亭子。千手走累了,随手将肩上的药箱放在了石桌上,坐在了石凳上。

    妖娆的容颜,透过斗笠上的白纱望着天边晚霞浸染的暮色。

    他的心真的好痛,谁来告诉他,他该怎么办?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好苦,满眼的苦涩。

    墨砚染,收到消息说你要回逍遥城,我不顾师傅的反对,下了穹山,一路跟着你。怕你的厌恶,只能远远的跟着。魅语说你病了,我迫不及待的去逸云阁看你,你中了毒,却不肯解毒,还用了禁术。我猜都是因为你口中的小家伙。

    还记得那年穹山之上,我第一眼见到你,你穿着月白的衫子,站在樱花树下,并没有像其他人见到我时,害怕的大骂我是妖怪。

    你神情淡淡的看着我,你可知?那时的我多高兴,你是第一个与我同龄,见到我却不害怕的人,我怀着满心的喜悦走向你,对你说“我叫绝,你叫什么?”

    “墨砚染”你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吹过就会散去,可是我还是深深的记在了心底,墨砚染,你的名讳。

    十七年来,学医最苦闷最孤独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要配的上你,就要学好医术,我努力的学,直到超过了师傅圣手。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呵呵,你不会知道,因为你从来不在意。

    我知道,你厌恶他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

    鲛人生来,是没有性别的,我背着师傅,偷偷配了药王典籍里的禁药服下,爱上你,原本该变身为女子的我,变成了男人。

    曾几何时,觉得你即使不爱我,也不会爱上别人。只要我默默的付出和守候,终有一天,你转身时,会看到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说出那句话,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千手眉间的朱砂痣,愈发的灼热鲜红,泪水滑落的瞬间化成了珍珠,落在了脚下的红泥里。

    晚风拂过,月桂花香怡人,却不知谁人,散落了一地的忧伤。

    无人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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