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大陆 89、剥鳞
“我可以借给你。”慕九收回目光，淡淡看向他，“可是懿华，答应我一件事。”
懿华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送我下界，并且，永远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她看着他，眸子静的就像是一湖水。
懿华抿着的唇更加紧了几分，良久，沉声道：“好。”
……
慕九想过剥鳞之痛定是极难忍受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当那冰冷的刀一下一下从她的身上划过时，那痛，却要比她想象的痛上许多许多。
大滴大滴的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滑入衣领，带着几分凉意，却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剥皮剔骨之痛。
她咬着牙，没有哼一声。
昏黄的室内，只燃了一只八角琉璃灯，灯火闪闪烁烁，明暗不定。
懿华手中的匕首反射着亮光，透着森森寒意。
死寂的室内，只听得见慕九沉重的呼吸声，还有灯火偶尔的啪啪声。
慕九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她幽幽醒来时，已经是第一天的中午了。
兰锦好像一直都守在屋内，见她醒来，忙上前询问她饿不饿，渴不渴。
慕九张了张嘴，嗓子却是一片火辣辣的痛，全身上下也是疼痛一片。这时兰锦已经端来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慕九勉强坐起身，那半条鱼身已经变成了人身，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换过，是干净的白色中衣。
兰锦的眼眶有些红，看见慕九的样子便又有些哽咽了。
慕九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的伤，不用看便已经很痛了，看了不知又会是怎样的痛楚。
“小姐，你身上的伤我已经为你敷了药，只是还是要养上一阵子才能下床行走。”兰锦擦了擦眼睛，看着慕九，带着几分小心地道。
慕九抿着唇，点了点头。
“小姐……”兰锦看着慕九平静的样子，小声唤了一声。
慕九抬头看她，问的却是别人，“懿华下凡，是不是就是为了为白素找药材。”她虽是问，可是经历了种种，那些她已都想明白，只是，想要最后确定一下而已。
兰锦怔住，微张着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慕九却勾了勾唇，道：“兰锦，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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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华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送我下界，并且，永远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她看着他，眸子静的就像是一湖水。
懿华抿着的唇更加紧了几分，良久，沉声道：“好。”
……
慕九想过剥鳞之痛定是极难忍受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当那冰冷的刀一下一下从她的身上划过时，那痛，却要比她想象的痛上许多许多。
大滴大滴的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滑入衣领，带着几分凉意，却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剥皮剔骨之痛。
她咬着牙，没有哼一声。
昏黄的室内，只燃了一只八角琉璃灯，灯火闪闪烁烁，明暗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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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她幽幽醒来时，已经是第一天的中午了。
兰锦好像一直都守在屋内，见她醒来，忙上前询问她饿不饿，渴不渴。
慕九张了张嘴，嗓子却是一片火辣辣的痛，全身上下也是疼痛一片。这时兰锦已经端来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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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的伤，不用看便已经很痛了，看了不知又会是怎样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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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抿着唇，点了点头。
“小姐……”兰锦看着慕九平静的样子，小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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