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故里春风得意 第七章 大悲大喜情何堪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年柳义走丢以后，柳静他们家从没放弃寻找，每年都要花很大精力物力去找。对于能够给予他们帮助的人都在物质上予以丰厚的回报，虽然他们家经济条件并不好，可是为能找回柳义，省吃简用，节省不必要的开支，不管到最后这些帮助有没有用。这两年，有人见他们家急于想找到儿子，病急乱投医，就打起了歪主意。
去年春节前，有一个说是从北方来的中年人，自称老谭，找到柳静他们家，告诉他们，他在河北保定有一个远房亲戚，亲戚有个儿子是76年在北京捡回来的，小时候讲的话是这边的地方口音。
老谭说的活灵活现，柳静的老妈张姨听得喜出望外，将老谭奉为上宾，又是敬烟又是倒茶。老谭又问了张姨柳义身上有什么疤痕有什么胎记，张姨都一一告诉，老谭惊讶地说，有，有，这些我都在他身上看到过。张姨当下确定那就是自己的二儿子柳义，好酒好菜伺候，又是下馆子住宾馆，又上街为他买了几套新衣服，准备立刻跟他去河北见儿子。
收拾的差不多了，老谭却说，她儿子去南方打工去了，春节不回来，要过了正月才回来。张姨有点失望，她邀请老谭再多留几天，等到春节一过他们一起去河北。老谭满口答应。张姨立马塞给他一千块钱，让他上街转转。
当天晚上老谭没回来，第二天也没回来，第三天张姨去宾馆打听，一打听才知道两天前就已经退房了。
张姨正着急的时候，柳正刑警队里的兄弟来告诉她，让她带钱到医院交医疗费。张姨以为柳正受伤了，就问那小兄弟。小兄弟说，他们值勤的时候抓到一伙卖淫嫖娼的，其中有一个就是老谭。柳正把他提来一审，才知道他根本不姓谭，他对张姨说的一切都是自编的，就是想骗钱骗财，他根本就是本地的一个诈骗惯犯。柳正气的当时暴打了一顿这诈骗犯，谁知打成了重伤，被送医院抢救，柳正也被记大过关禁闭，还要自掏腰包给人治疗。张姨听到这些，当场一头栽倒，整个春节都住在医院养病。
这件事对张姨打击很大，使她请了两月假才才把身体恢复过来。
去年国庆刚过，居委会领来一个叫严吉涛青年人，说是从小被家人带到北京走丢了，后来被一对郊县乞丐领回家养大，现在乞丐双双去世，乞丐的侄子把他轰出家门，他无家可归，凭着对童年的一点点印象找到这里。因为居委会都知道张姨在找儿子，他说的情况和张姨的情况很象所以就领了过来。
张姨这次很仔细地问了很多情况，严吉涛说他也不记得多少，只知道自己小名叫小义，有个哥哥，有个妹，爸爸当老师，妈妈不上班，家住科大附近，和妈妈去北京看望外公的时候走丢的。张姨将信将疑，不敢确认也不舍得放他走。在学校上班的时候和同事们说起这事，同事给他建议，让张姨叫当刑警的柳正查查严吉涛说的乞丐那边的是不是实情。那几天柳正正巧出差在外，但他也是让同事帮助查了，情况确实如严吉涛所说，这样张姨就信了一大半了，可是柳正和他妈说，先不要急着认，等他回来再问问。张姨也听儿子的话，没急着认，但也没亏待严吉涛，在家里当儿子待的。
那几天，张姨等不回柳正，却看着这个严吉涛越看越象柳义，而且他也很勤快，嘴也甜，张口妈闭口妈叫个不停。张姨不让他叫，他就说他很小就离开妈妈的怀抱，现在看到张姨就象看到了亲妈一样，即使将来查出不是他亲妈，他也要把张姨当亲妈待。张姨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天突然想到小时候柳义身上有个胎记，还有两处疤痕，那位置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她也不等柳正了，就叫回了老伴柳叔，让他看看严吉涛身上有没有胎记和疤痕。柳叔就在房间里让严吉涛脱了衣服查看，胎记倒是没找到，但是疤痕却真的有两个，位置也相符，只是形状不是很象。柳叔出来告诉张姨，张姨立即认定这就是她二儿子，虽然没有胎记，但她认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胎记有可能会慢慢淡化消失，疤痕也会消磨变形。
那几天张姨非常高兴，见到熟人就说儿子找到了，他自己找回来的，所有的人都对她表示祝贺。她决定等柳正回来，到酒店摆一桌庆贺庆贺。虽然柳诚声和柳静并不是很相信这个严吉涛就是丢失的柳义，可他们也提不出什么反驳的意见，看着张姨那么高兴，父女俩也不好扫她的兴。
一个礼拜后，柳正回来了，立刻把严吉涛带到外面，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出于警察的职业直觉，更出于对他老妈老爸和妹妹的保护，他对严吉涛进行了血液化验，化验前严吉涛也很配合，化验结果出来，和张姨的血型相符。这时候严吉涛不干了。
他说，你问也问了查也查了，还不放心，我告诉老妈去。
张姨一听柳正带他到刑警队抽了很多血化验，化验结果血型和她的相符，她很高兴，高兴的是血型相符更加证明是他的儿子，但又很生气，她说柳正瞎胡闹，他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身子骨虚弱，不比他柳正从小摔惯了打惯了。
柳正在老妈面前温顺的象个猫，老妈上班一离开家，他又把严吉涛拉到刑警队，让队里的法医给检查他身上的两个疤痕是怎么回事，这一查就查出问题了，这两个疤痕形成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年，柳正得知结果后也没声张。他让法医再次从他身上抽取血样要进行DNA化验，然后回家动员老妈也去抽一点血样，张姨当场拒绝。柳正和她解释，她很慌乱地借口有事出去了。没办法，柳正跑到老爸的办公室，和他说了疑虑和打算，柳叔二话不话就和儿子到了刑警队，撸起胳膊抽血。
同时，柳正再次打电话到严吉涛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希望协助调查严吉涛的具体情况，第二天，对方来电话说，严吉涛是他的养父养母从北京市区捡回来的，因为一直没办法上户口，初中未毕业就辍学了。这小子辍学在家不务正业，好吃懒做，还偷鸡摸狗，最后还把养父养母多年积攒的几百块钱偷了出去，把老两口活活气死。村里的叔伯兄弟忍无可忍乱棍把他打出了村子，从此以后也就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几天后，结果出来，两个血样提供者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个青年人不是柳义。
柳正也没敢告诉爸妈，他再次把严吉涛带到刑警队，也没得罪他，毕竟他也给老妈带来了几天的快乐，虽然他给老妈带来的痛苦将远远大于快乐，柳正也没得罪他。没有把他带到审讯室，只是在他的办公室，告诉他，现在结果已经确定他是假冒的，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严吉涛见证据确凿，也不狡辩，当即承认从别人那里得到他们家找二儿子和二儿子的有关情况，决定来骗点钱花花。至于身上的疤痕，那是根据别人所描述的情况和位置自己划破了皮肉仿造的。
最后，柳正掏出一百块钱放在严吉涛面前，让他拿着钱远走高飞，不要再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特别是他老妈的面前，严吉涛嫌钱少了，柳正办公室内的同事，气坏了冲上来要揍他，吓得他抓起钱就跑。可是他跑到门口又不甘心，就找到了局长办公室，告了柳正一状。局长对柳正家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很赏识柳正的能力与为人，也就敷衍了两句准备打发他走人，可是有一个副局长与柳正关系不睦，得知此事借题发挥大骂了一通柳正，被柳正队里的一个兄弟听到了，他追上严吉涛，打了他两拳。严吉涛又跑到局长室说柳正指使手下打人。那副局长立即要求对柳正进行停职检查，局长没办法，让柳正写了封检讨，回家休息了半个月。
柳正回家休息，对家里说这段时间他工作辛苦，局里放他几天假。张姨不相信，自个儿跑到刑警队找到上次送信的那个警察，那警察告诉了她原委。其实张姨已经开始怀疑严吉涛是假冒的了，可是看他也可怜，也没向她要这要那，还会哄她开心，就觉得不管真假，只要他有这份心，多待几天也无所谓，可是到头来儿子反而被他害了，这让她觉得很对不起家人，就怒急攻心，又一次住进了医院。张姨住了半个月医院，正好柳正在家休息到医院陪了他妈半个月。
张姨出院前，柳正对老爸和妹妹说，以后不准再提找柳义的事，不要柳义没找到，把老妈的命给送了。而且如果再有谁来，只要是说柳义的事，不管真假先打一顿再说。即使是真的柳义回来了，打一顿也值得。
“所以，我这今天做了一次冤大头，白挨了一顿揍。”杨天听到这里，心里也很沉重。他也知道当年柳义走丢了之后对张姨的打击有多大，现在又接连出现这样那样的欺骗诈骗，使她再次遭受沉重打击，这让他这个不是亲儿子却被当作亲儿子一样看待的人又如何不愤怒、伤心、难过，可是现在柳义没找回来，所有的劝说都没有用。他只好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这样的话。
“三哥，对不起。”柳静还没从过往的伤心事中回过神来。
“不怪你，呵呵。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躲闪，直接让你打一顿，让你出出气就好了，你也不会这么难过。”杨天故意笑出声来。
“不要这么说，三哥，要是真打到了你，我会更加难过。”柳静在努力平息自己在情绪。
“没事的，我皮糙肉厚，经打，要不你现在试试。”杨天说打身体斜了过去。
“我不打你。”柳静说。
“你不打我，那你想打谁，我帮你揍他。姚瑶？她不经打，要打你打，我帮你拦着不让她跑。”杨天继续开着玩笑，努力活跃气氛。
“天呐，你睁开眼看看吧，你看看我这可怜人吧。玉皇大帝、嫦娥姐姐你们下凡来救救我吧，这个男人，为了讨他心爱的女人欢心，要对我动武，我好冤呐，小女子这么弱小的身躯怎能承受这个变态人恐怖的拳脚啊。玉皇大帝啊，你快来吧，今天你救我，我给你做情人，帮你整你家母老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姚瑶还在虚张声势嚷着，柳静再也忍不住了，上身隔着杨天就向姚瑶扑去，姚瑶吓得身子往后一仰，没注意手被柳静抓住了。柳静抓住了就打。
“你个死妮子，我让你瞎说，我让你瞎说。”
“姐姐，你真打呀，我的命好苦呀，呜呜。”姚瑶继续唱着她的戏，“玉皇大帝呀，你快来吧，再不来，我可要反悔了呀。”
“咣当！”房间的门被从外面给推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
“谁在打人，不准打人，再打我要报警了！”
房间里的两女人惊呆了，只见从门外冲进一个男人，再细一看，原来是科大门口那个小门卫。
柳静真的被逗乐了，一手抱着肚子，一下子爬在桌子上，笑的浑身打颤。其实刚才经过杨天和姚瑶的插诨打科她心中的伤感已经被冲淡了不少，又突然出现这种戏剧性的变化，这也让她也忍俊不禁。她想看看姚瑶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如何处理，所以她又笑着抬起头。
只见姚瑶粉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倏地，姚瑶跳了起来，指着小门卫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谁让你进来的？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这时候进来。你不知道姑奶奶正在排练啊？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再不滚，把你扔到楼下去！”
“妈呀！”只见小门卫吓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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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节前，有一个说是从北方来的中年人，自称老谭，找到柳静他们家，告诉他们，他在河北保定有一个远房亲戚，亲戚有个儿子是76年在北京捡回来的，小时候讲的话是这边的地方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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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张姨等不回柳正，却看着这个严吉涛越看越象柳义，而且他也很勤快，嘴也甜，张口妈闭口妈叫个不停。张姨不让他叫，他就说他很小就离开妈妈的怀抱，现在看到张姨就象看到了亲妈一样，即使将来查出不是他亲妈，他也要把张姨当亲妈待。张姨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天突然想到小时候柳义身上有个胎记，还有两处疤痕，那位置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她也不等柳正了，就叫回了老伴柳叔，让他看看严吉涛身上有没有胎记和疤痕。柳叔就在房间里让严吉涛脱了衣服查看，胎记倒是没找到，但是疤痕却真的有两个，位置也相符，只是形状不是很象。柳叔出来告诉张姨，张姨立即认定这就是她二儿子，虽然没有胎记，但她认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胎记有可能会慢慢淡化消失，疤痕也会消磨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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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柳正回来了，立刻把严吉涛带到外面，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出于警察的职业直觉，更出于对他老妈老爸和妹妹的保护，他对严吉涛进行了血液化验，化验前严吉涛也很配合，化验结果出来，和张姨的血型相符。这时候严吉涛不干了。
他说，你问也问了查也查了，还不放心，我告诉老妈去。
张姨一听柳正带他到刑警队抽了很多血化验，化验结果血型和她的相符，她很高兴，高兴的是血型相符更加证明是他的儿子，但又很生气，她说柳正瞎胡闹，他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身子骨虚弱，不比他柳正从小摔惯了打惯了。
柳正在老妈面前温顺的象个猫，老妈上班一离开家，他又把严吉涛拉到刑警队，让队里的法医给检查他身上的两个疤痕是怎么回事，这一查就查出问题了，这两个疤痕形成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年，柳正得知结果后也没声张。他让法医再次从他身上抽取血样要进行DNA化验，然后回家动员老妈也去抽一点血样，张姨当场拒绝。柳正和她解释，她很慌乱地借口有事出去了。没办法，柳正跑到老爸的办公室，和他说了疑虑和打算，柳叔二话不话就和儿子到了刑警队，撸起胳膊抽血。
同时，柳正再次打电话到严吉涛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希望协助调查严吉涛的具体情况，第二天，对方来电话说，严吉涛是他的养父养母从北京市区捡回来的，因为一直没办法上户口，初中未毕业就辍学了。这小子辍学在家不务正业，好吃懒做，还偷鸡摸狗，最后还把养父养母多年积攒的几百块钱偷了出去，把老两口活活气死。村里的叔伯兄弟忍无可忍乱棍把他打出了村子，从此以后也就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几天后，结果出来，两个血样提供者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个青年人不是柳义。
柳正也没敢告诉爸妈，他再次把严吉涛带到刑警队，也没得罪他，毕竟他也给老妈带来了几天的快乐，虽然他给老妈带来的痛苦将远远大于快乐，柳正也没得罪他。没有把他带到审讯室，只是在他的办公室，告诉他，现在结果已经确定他是假冒的，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严吉涛见证据确凿，也不狡辩，当即承认从别人那里得到他们家找二儿子和二儿子的有关情况，决定来骗点钱花花。至于身上的疤痕，那是根据别人所描述的情况和位置自己划破了皮肉仿造的。
最后，柳正掏出一百块钱放在严吉涛面前，让他拿着钱远走高飞，不要再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特别是他老妈的面前，严吉涛嫌钱少了，柳正办公室内的同事，气坏了冲上来要揍他，吓得他抓起钱就跑。可是他跑到门口又不甘心，就找到了局长办公室，告了柳正一状。局长对柳正家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很赏识柳正的能力与为人，也就敷衍了两句准备打发他走人，可是有一个副局长与柳正关系不睦，得知此事借题发挥大骂了一通柳正，被柳正队里的一个兄弟听到了，他追上严吉涛，打了他两拳。严吉涛又跑到局长室说柳正指使手下打人。那副局长立即要求对柳正进行停职检查，局长没办法，让柳正写了封检讨，回家休息了半个月。
柳正回家休息，对家里说这段时间他工作辛苦，局里放他几天假。张姨不相信，自个儿跑到刑警队找到上次送信的那个警察，那警察告诉了她原委。其实张姨已经开始怀疑严吉涛是假冒的了，可是看他也可怜，也没向她要这要那，还会哄她开心，就觉得不管真假，只要他有这份心，多待几天也无所谓，可是到头来儿子反而被他害了，这让她觉得很对不起家人，就怒急攻心，又一次住进了医院。张姨住了半个月医院，正好柳正在家休息到医院陪了他妈半个月。
张姨出院前，柳正对老爸和妹妹说，以后不准再提找柳义的事，不要柳义没找到，把老妈的命给送了。而且如果再有谁来，只要是说柳义的事，不管真假先打一顿再说。即使是真的柳义回来了，打一顿也值得。
“所以，我这今天做了一次冤大头，白挨了一顿揍。”杨天听到这里，心里也很沉重。他也知道当年柳义走丢了之后对张姨的打击有多大，现在又接连出现这样那样的欺骗诈骗，使她再次遭受沉重打击，这让他这个不是亲儿子却被当作亲儿子一样看待的人又如何不愤怒、伤心、难过，可是现在柳义没找回来，所有的劝说都没有用。他只好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这样的话。
“三哥，对不起。”柳静还没从过往的伤心事中回过神来。
“不怪你，呵呵。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躲闪，直接让你打一顿，让你出出气就好了，你也不会这么难过。”杨天故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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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皮糙肉厚，经打，要不你现在试试。”杨天说打身体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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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我，那你想打谁，我帮你揍他。姚瑶？她不经打，要打你打，我帮你拦着不让她跑。”杨天继续开着玩笑，努力活跃气氛。
“天呐，你睁开眼看看吧，你看看我这可怜人吧。玉皇大帝、嫦娥姐姐你们下凡来救救我吧，这个男人，为了讨他心爱的女人欢心，要对我动武，我好冤呐，小女子这么弱小的身躯怎能承受这个变态人恐怖的拳脚啊。玉皇大帝啊，你快来吧，今天你救我，我给你做情人，帮你整你家母老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姚瑶还在虚张声势嚷着，柳静再也忍不住了，上身隔着杨天就向姚瑶扑去，姚瑶吓得身子往后一仰，没注意手被柳静抓住了。柳静抓住了就打。
“你个死妮子，我让你瞎说，我让你瞎说。”
“姐姐，你真打呀，我的命好苦呀，呜呜。”姚瑶继续唱着她的戏，“玉皇大帝呀，你快来吧，再不来，我可要反悔了呀。”
“咣当！”房间的门被从外面给推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
“谁在打人，不准打人，再打我要报警了！”
房间里的两女人惊呆了，只见从门外冲进一个男人，再细一看，原来是科大门口那个小门卫。
柳静真的被逗乐了，一手抱着肚子，一下子爬在桌子上，笑的浑身打颤。其实刚才经过杨天和姚瑶的插诨打科她心中的伤感已经被冲淡了不少，又突然出现这种戏剧性的变化，这也让她也忍俊不禁。她想看看姚瑶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如何处理，所以她又笑着抬起头。
只见姚瑶粉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倏地，姚瑶跳了起来，指着小门卫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谁让你进来的？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这时候进来。你不知道姑奶奶正在排练啊？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再不滚，把你扔到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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