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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程烈

    嗷嗷……虽然她四肢健全,小命犹在,可是她的身体动不了是怎么回事啊……

    清晨,安禾睁开眼,刚想抬腿踢开被子,酸痛感便袭击全身,贺炎,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想起昨晚,他抱着她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可怜的门轰的一下撞在墙上,然后反弹回来,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

    贺炎把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步了门的后尘,在床上弹了一弹,“你你你……你别过来……”这时知道害怕的某人,扯过床单把自己围起来,抱着枕头躲在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靠她越来越近的那张脸。

    贺炎站到床上面,居高临下看了她几秒钟,然后……开始脱裤子。

    “宝贝都光光了,我怎么好意思衣冠楚楚呢?”

    贺炎脱衣服的手法与他拿枪时一样干净利落,速度也是快的离谱,安禾趁他脱衣服的间隙想往床下爬的身子在刚移动了半米之后,整个人就被掀翻了。

    贺炎压上来,抵着她的额头,笑容非常邪恶,安禾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禾禾乖哦……”然后安禾眼看着身上的被单从两人身体间抽出,古铜色的肌肤便毫无阻碍地贴上她雪白的身体。

    “呜……呜……不……不要了……”安禾被顶的头晕,下身酥麻胀痛各种难受,红嘟嘟的小嘴喊出让贺炎更加热情高涨的□声。

    贺炎的舌从她精致的眉眼一路延伸到下巴、锁骨,吸咬舔吻,任何地方都不放过,大手也不闲着,握着她胸前滑腻的高耸,重重地揉,“乖……叫我的名字……”

    “贺炎……贺炎……贺炎……”

    “好乖……这就给你!”伴着她细细碎碎的哭喊求饶,贺炎抬起身,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不再暧昧地画圈,开始凶猛地进出。

    没过多久,安禾的身体突然开始紧绷,整个腰部向上弓起,就这样抖着出来了。

    贺炎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痉挛着收缩时的层层快意,然后艰难地把自己抽出来,俯身亲吻她微张的小嘴,“好多……禾禾流了好多……湿淋淋的呢……”

    安禾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脸。

    贺炎的体贴只限于让她休息几分钟。几分钟后,他捞起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再次进入她的最深处。

    “呜……你怎么……怎么还来啊?”

    贺炎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地擦擦眼泪,哄道:“我都没出来,怎么能结束啊?”

    女孩很是绝望,“那……那什么时候能,能……”

    贺炎一边动,一边靠进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安禾莹润的小脸立马变得通红。

    “不……不要……”

    男人无辜眨眼,“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看它自己什么时候玩够了……”

    被欺负了的人连申诉的权利都没有,委屈地扁扁嘴,怯怯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借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

    双脚站在床上,身体蹲坐在男人身上,一双胳膊吊着男人的脖子,安禾很艰难地抬了抬臀,然后……下不去了!

    “我……不会……”清甜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听在某人耳朵里竟是风情万种。

    贺炎忍了太久,现在实在没耐心跟她慢慢调~情,于是他伸手托住她,身体迫不及待向上顶去。

    这样的姿势让贺炎更加有感觉,每一下都重到似乎要将她贯穿。贺炎的眼神越来越疯狂,不顾她的□求饶,□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终于按下她的身体,抵着她喷射出了积蓄已久的滚烫,安禾仰着头,被他烫的再次到达了极致。

    轻轻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躺好,贺炎一脸餍足地咂咂嘴,“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安禾放了心。

    “以后补回来……”

    安禾觉得头有点头痛了。

    “体力太差了,以后每天跟我起来跑步!”

    安禾头痛得更厉害了。

    “这样每晚我们都能多做几次了……”

    安禾彻底昏过去了。

    到底还是没能跟安羽摊牌,两人缠绵后的第二天贺炎就被急得快要抓狂的David等人架上了飞机。临走前,他抱着柔声嘱咐,“乖乖等我回来,记得要想我,恩?”

    安禾乖巧点头,抱着他不愿松手。

    一边的David受不了这俩人腻着的样子,拽着贺炎上了飞机。

    飞机上,David翘着二郎腿,手里握着一把银色匕首,随意把玩着,“黑手党教父被人暗杀,他们怀疑是我们搞的鬼,放话要跟我们拼命。只是现在他们的继承人不肯回来接手,他们暂时无暇顾及我们。那么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贺炎慵懒靠在椅背上,闻言挑了挑眉,“这么说,确实是我们干的?而我却不知道?”

    邵子博跟David的目光都投向了正悠闲哼着小曲儿的贺炽。贺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不正经地笑起来,“是我干的啊,这些日子太无聊了……”

    贺炎叹了口气,“我一直不想你踏进这趟浑水的……”

    贺炽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的话却暖了贺炎的心,“你护了我24年,现在你找到了新的人生,做弟弟的怎么能不成全你呢,也该是我接手的时候了……”

    贺炎微微吃惊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只是帮我……”

    “嘁——”贺炽笑得很开心,“不!我要取代你!”

    “哥,想要跟她在一起,就把自己变得简单一点,你难道想满手血腥地抱着她睡觉吗?”

    贺炎沉默。

    一边的David和邵子博却急了,David纯正的英式英语噼里啪啦蹦出来,“你想让他退出?可是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搞不好连命都得丢了!”

    贺炎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牙签,看着哥哥轻飘飘问:“不值得?”

    贺炎目光瞥向窗外,眼前浮现出一张调皮微笑的可爱面庞,声音轻柔无比,“当然值得……”

    刚走进办公室,便有手下前来报告,“刚刚接到消息,黑手党继承人今天今天抵达意大利。”

    邵子博沉声问:“什么人?”

    “……听说只有21岁,还是个学生,具体资料还不清楚……”

    David笑得漫不经心,“什么啊,原来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

    贺炎微微一笑,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接过热腾腾的巧克力,说:“人不可貌相,三个正室出的儿子老教父一个都不选,唯独选了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不能小看了他……”

    晚上,贺炎跟安禾聊完手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贺炽说的事情,他也是想过的。他希望跟安禾过平平凡凡的人生,像普通情侣那样,每天送她上学或者上班,周末过过二人世界,等她大一些,两人就结婚,然后生一两个可爱的孩子,过他曾梦想过的生活。

    可是,她那么善良,总有一天会因为他身上的血腥味而变得不快乐,他不愿意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希望她在他身边感觉到的只有幸福。

    只是他生来便是这样的命运,谈放弃又何尝容易,从他12岁开始杀人起,这么多年累积了那么多的恩恩怨怨,一旦基地易主,仇家知道他要金盆洗手,那么也就意味着所有的恩怨都要在短时间内做一个了结。

    他没有把握能同时应对那么多人,即使倾尽组织的全部力量,他也不一定能熬到彻底退出的那一天。这就是他犹豫的地方,如果他死了,那她该怎么办。

    ******

    可是一连多日,贺炎这边都没有接到黑手党的任何或明或暗的战书,原本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邵子博等人也渐渐有些疑惑,按理说,新继承人继承教父之位后,第一件事就应该是为老德纳罗报仇,即使德纳罗的这个儿子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就算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也应该有所行动。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安排在安禾身边的保镖传来消息,安禾被绑架了。贺炎安排在安禾身边的护卫,明里暗里有18个,个个都是顶尖。可是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贺炎明白,不是这个手下有能力,是对方专门留下来给贺炎传话。

    贺炎站在窗边冷冷地笑,办公桌前的一众男子个个面面相觑,老大不是应该急得火上浇油或者暴跳如雷么?

    “老……老大……”David结结巴巴地叫安安静静如同雕塑一样的某个男人,他的反应真的好不正常啊啊……

    贺炽叹了口气,“所以说,用什么手段怎么报仇啊跟年龄无关,关键是脑子!嫂子的事,我们保密措施这么严,竟然还是让他找到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贺炎突然开口,声音极度冰寒,他说:“程烈……”

    “嘎?”这种时候,他提自己的情敌干什么,是被吓傻了么?

    贺炎没有吱声,眉头却微微皱起,早该想到的,那张跟德纳罗有三分相似的脸孔,21岁的年纪,在“暗”受过训练,那一天他那样自信的语气……在在证明了程烈便是德纳罗的私生子,新的教父继承人。

    他的确是在报仇,却不是为他父亲,而是为了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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