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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东方不败豪言一出,闻者皆动,且不论彼时作何议论计较,正魔及少林各辈齐刷刷地把目光聚向三方对峙品交的空地中央。

    当中人傲然笔立,衫摆摇飞。

    衫,白的刺目,裱,红的耀眼,青丝舞扬,气势磅礴恍若万浪袭崖,一往无前。

    方时,万籁寂俱,天地间只这一人顶天立地,光芒万丈。

    木莲清一面醉心于东方的睥睨无羁,另一方面却展开灵识继续察视整座少室山。

    青葱山林间,有一衣裳褴褛之徒小心翼翼地避过少林寺守山弟子的防卫,东躲西藏地跟在方生、方圆身后十余丈,或蹲或侧,或匐或卧,身手灵巧,尾随少林两大高手多时而未及遭发觉,非是普通人。

    木莲清细‘看’下去,见这青年丹田之中内息悠长,腿长手长,骨骼清奇,再看他虽灰垢覆面,十指污黑,但双目瞳眸却是黑白分明,暗晦无纳,此子定然不是宵小大奸之辈。木莲清发觉这青年身上有一丝淡薄气息隐隐探伸到少林寺内,与中一人有微弱的共鸣,想是这青年身上某个物件是寺中某人之物。他不免多想一折,此刻少林寺内正是恶魔云集,方生方圆二人正是要回寺驱逐这些鼠辈,这青年怎会与中有所牵扯?倒是可惜了。

    原本此等些微事,木莲清才懒得张目入眼,孰知,他与东方私语之时,突然察到被那方时和尚引入寺中的那些大恶之人个个神情怪异,身手动作些显僵滞,与那日玉晏倾月二人带回的黑衣人有些类似,正是如此缘由,木莲清才投了几分关注,他与东方都想看看那背后之人下这么大功夫对付少林寺是何目的。

    方生方圆奉命守寺,二人一进寺门便各分东西。

    方生乃达摩堂首座,下山之前达摩堂八十一众达摩子被方丈委以重任,守护内院经阁重地,此时恶孽入寺,也不知受损几何,他足下生风,内力灌腿,一步半丈有余,神情急切,直奔内院而去。方圆与方生分别后却是飞奔去向寺中后山钟楼,他要敲响守寺钟声,警示全寺诸僧邪魔入侵,集号所有僧众合力守寺。一路上又命随行的徒弟觉心、觉明前去查察防卫,撤回巡山两千弟子,速速回转守卫山门。

    不说方生和方圆二人各自分工,一入山门便如鱼归海,悄悄跟踪二人的补丁青年施展轻功好不容易跃进寺中,却是失了两位大师的踪迹,他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硕大菩提树上,焦急地四处探看。只见寺中方正整齐的各处禅房紧闭,寺中僧人手持除魔棍,个个神情严肃,有条不紊地向一个方向聚集。他拿出袖中藏着的一块残破锦绸,摩挲了片刻,最后又揣了绸布,神情决然地跳下树干,巧妙地跟着那些僧人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而去。

    再说山下的盛况。

    木莲清虽然也分了心神在寺内查探情况,不过东方对他的吸引力显然是无与伦比,他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爱人,神色骄傲又宠溺,既有满腔温情又有全副信任,唇上一抹微笑,星眸深瀚,正像那天外神仙,纵使风起云涌,袖角不起半片涟漪,无人敢仰其姿。

    候在他身边的木凤梧和雪狐不觉有异,却是看呆了几步开外的白玉寒,他脸上神情复杂,看着主子脸上温和的笑意,他竟然不能将眼前人与那个自己侍候陪伴了十年的冷清主子视若同人,他有些怅然。

    随意的地转了转目光,不经意地一瞥。

    他看到右侧与他百步相隔的蓝凤鸣一脸压抑沉默,他顺着凤鸣的视线看去,是凤梧低头附耳在那个一身冰寒的男子肩头,同时尚有一手扒拉着对方的袖摆,不知在说着什么,脸上挂着一幅赖皮耍闹的喜色,而那冰山似的男人脸上虽是半丝不露,眼中却是溢出一分温情,想来二人感情也是好的。他又想起几年前,凤梧也是这样对待凤鸣,他虽然性子大咧了些,但凡有关凤鸣,事必躬亲,将凤鸣照顾的极好,那时他和夕宸倾宇他们还曾笑话过这二人‘竹马情深’‘黏如连体’,是什么时候这两人也生分了呢?

    他不知此时凤鸣心中感想,却知自家八妹今年冬上就要嫁给凤鸣了,时间不过五六年,昔时的少年们也都变了模样。

    他又看了看主子,六年之后,还能那么一心一意地看着场中万众瞩目的主君,纵容且宠溺。

    他恍然想起他成婚初时,与晴云也是这般恩爱,而今,两人情分虽在,却是多了琐碎、计较、嗔怨、无奈,再不复昨日了。不知道主子和主君的情意会有多久?一男一女的爱情且将如此,两个男人的将来又会如何?他茫然地看着两位主子,目无焦点。

    东方不败一手背后,一手随意地把玩几枚银针,无视周围或畏惧或火热的攒望,他目光如箭,直指站在迎宾厅中敛目诵经的方证和尚。

    站在方证身边的方结和尚还十分年轻,他武功在五个师兄弟中排在最末,此时正面扛上东方不败的施压,惊觉呼吸不畅,冷汗自冒,他捻在左手的佛珠似有千万斤重,臂腕不稳,指尖也在颤抖。

    正当他要失态与前之时,站在他前面的方丈终于睁开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随着这一声佛号诵出,方结才觉倾轧在身上的气势被劫了去,他从地狱回到了阳间,兀自深深吁了一口气,散去周身疲乏,他方有功夫一看方丈与那魔头的斗法。

    他闻听方丈开口,言曰,“阿弥陀佛,不知老衲该称施主为木夫人,还是东方施主?”

    方证这一问,不仅方结听了疑惑,在场兹众多有不解,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还用多此一问?

    然则同是这一问听到五岳剑派目前的领头人岳不群、汤英鹗、鲁连荣耳朵里可是大有文章了。

    汤英鹗和鲁连荣都不是本派的当家人,更打定主意不出头,即使心中有疑,此时也是装聋作哑了去。

    岳不群知这少林和尚拐着弯撇清关系,今日五岳能不能一跃过少林,执正道牛耳在此一举,他当然不愿少林这般脱身出去,再看嵩山派和衡山派沉默,恨不成事,当即插言道,“大师这话问的糊涂, ‘木夫人’不就是‘东方教主’么?何必分开来说!”

    东方不败自然明白大和尚打得什么算盘,出手之前他还吓唬木莲清不准帮忙,自己却是冲了出来,打算将这一趟水搅得更混些,有人要他魔教和逍遥宫当那捕蝉的螳螂,他却也不能让那黄雀得了好处去,且不管这少林寺有何玄机,他却是不稀罕。不过,这一番心思却不足为外人道了,莲清想必是明白他的,那这明晃晃搅局的靶子,他是要打呢,还是要打呢?

    众人见那东方不败突然笑的莫测,不禁失神。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不败右手微挑,五指一拧,原站在正道当首位置的华山掌门岳不群突然侧颈闪避,同时手持鞘剑横挡,青锋出鞘,剑影缭乱,错步挪移中接连撞飞各派弟子十数人,将将稳住身形后,众人再看那岳掌门,见他左脸上不知被什么兵刃刺出一个血色大叉,好不狼狈。

    江湖人皆知岳不群掌门有君子剑美名,不仅因其端形如那谦谦君子,也因岳掌门长相儒雅,冠面如玉,十足的好相貌,谁料想,这大大的美男子脸上今日落得如此印记,可是让不少人惋惜不已。

    “东方教主好手段,岳某见教了!”岳不群脸上隐隐痛楚,谁也不知他此刻心中的滔天怨恨,他却是脸不改色地呛声出言一搏。不仅让正道中人对他饱含同情,在场群魔也有不少赞他一声有担当。就连东方不败也暗叫了一声好心机,不过他却是毫不在意地嗤笑道,“岳掌门,言多必失这句话尔该谨记才是!”

    一句话堵的岳不群脸红脖子粗,敢怒不敢言。

    幸好此时他身边做男子打扮的乖女儿猛地扑进他怀里,心疼地痛哭出声,“爹爹——”

    岳不群借机解了围,瞬间变作满腹慈祥的好爹爹,柔声劝慰起自己的女儿,周围众人也对此父慈女孝的场景失了兴趣,又将目光兴致勃勃地转向场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看了一篇文,忘了时间,结果倒是快十点的时候,偶慌慌张张的打开word,没写二百字呢,又停电了,偶又愧又怒,今日一下班回来,赶忙先将昨晚的一章补上

    偶好坏,耽误了进度,面壁中,求虎摸

    不过偶要过生日了,还是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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