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凤雏鸣 093 锦瑟质问
秋高气爽，锦瑟闲适的躺在花园的树荫下，数着天上的云朵。
她把丫头们都打发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
绿芍走了，一顶小轿把她送到了杨超府上，悄无声息的，没有婚礼也没有名分。
走之前，锦瑟问：“这样没名没分的过去，委屈吗？”
绿芍笑着摇头：“能跟在他身边就满足了，还有什么委屈的！”
锦瑟心里有些酸涩，她和绿芍情同姐妹，可她从来不知道绿芍对杨超的用情竟然这样深，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只求可以日日看见他。
她做不到。
对杨育籁做不到，对云做不到，甚至对梁显，她也做不到。
想到梁显，锦瑟的嘴角又忍不住噙起一抹苦笑，他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可她就是不能放下他！她爱他，所以她才这样不能容忍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一想到他身边日日躺着杨心慈，便猫爪挠心一样的难受。
“出来吧！”
锦瑟忽然开口道。她闭着眼睛，不知道她在叫谁？可周围却安静如常，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出来吧，你的味道，我可以闻到。”
锦瑟依旧未睁眼，她的语气淡淡的，只有的尾音处可以听出一丝颤抖。她也是紧张的。
轻轻的，有白衣男子从树梢落下，悄无声息。
锦瑟幽幽的叹口气，道：“云，是你吧？”
“是……公主未睁眼，怎知是我？”
云带着面具，情绪都隐在面具下。只有盯着锦瑟的一双眼睛出卖了他，深情、思念、嫉妒、欲望……各种情绪交织在那双桃花般的眼睛里，分外幽深，看不见底。
锦瑟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看向云。见他带着面具。微微一愣，又转瞬释然。轻轻笑道：“我可以闻到你的味道，你身上有隐隐的香气，隐隐是……杜若的味道。”
云心里一动。那夜癫狂，锦瑟知道了他的味道。一双深沉的眸子便的明亮起来。
“公主的嗅觉很灵！”
锦瑟微微一笑，点头道：“也不是。我的嗅觉一般，只是你身上的味道……我已经闻了好几年了，所以熟悉的很。”
“嗯？”
云不解。
锦瑟不回答他。指着对面的凳子，道：“坐下吧，我想问你些事情……如果你不方便说，你也可以不说，可以吗？”
锦瑟仰着脸看他，眸子里都是诚恳，脸上都是信赖。云的膝盖微酸，犹豫片刻。抬腿走了过去，坐下，道：“公主请问！”
锦瑟坐起身，亲手斟了一杯茶，递给他，道：“你是姨娘……皇后娘娘的人？”
云点点头，道：“是！”
锦瑟正色道：“若我的问题牵扯到她的隐私，你可以拒绝回答。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常常跟在我身边？是皇后娘娘派你护我周全吗？”
云摇头，“不是。公主是凭借嗅觉发觉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锦瑟点点头，“我喜欢杜若，所以对这个味道很敏感。你为什么总是跟在我身边呢？”
“……”云直直的望着锦瑟不说话。
锦瑟隐隐从他的眼神里读到某些信息，那夜的癫狂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呻吟、他的情话历历在目。她不自在的低下头，道：“算了，你不想回答，我问别的。你替皇后娘娘做事多久了？”
“七八年。”云回答的很干脆。
锦瑟掐指算算，七八年前，自己六七岁，那时侯，孟瑾芝还是瑾贵妃，王皇后还健在，臻贵妃也得势。
“我母亲的死跟皇后娘娘有关系吗？”
锦瑟猛地问道。杨弄琴不止一次的说，是因为孟瑾兰抢走了皇上的心，所以孟瑾芝才不能容她，她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死于慢性毒药！孟瑾芝不会允许别的女人抢走皇上的心，臻贵妃不行，王皇后不行，孟瑾兰也不行！
杨弄琴如今很得皇上的宠爱，几乎是夜夜专宠，锦瑟问她：“你不怕被姨娘盯上吗？你就行吗？”
杨弄琴咬牙一笑，“就算死，也要和她孟瑾芝拼一拼！如今，只有皇上才能制衡她孟瑾芝，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怎么才能左右皇上的意思？！”说完，她神秘一笑，道：“不过，她孟瑾芝现在是不会在意皇上身边的女人的！她左拥右抱的，身边美男环绕，皇上这个老萝卜她怎么还看的上？”
杨弄琴说孟瑾芝在宫里养男宠！锦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可却不是诬赖！她和绿芍曾经见到过薛林森和长孙熙儿在后花园的假山下颠鸾倒凤。
那时候，还未曾经历情事，所以很是慌乱，拉着绿芍逃似的跑了。
杨弄琴是如何知道的？！“你……你怎么知道？”
杨弄琴得意的笑笑，“我自然有我的途径！孟瑾芝养的细作一箩筐一箩筐的，你当我为什么敢这样大声和你说话？那是因为我知道她细作的安排和分布！我更知道她安排的那些暗影的所在！”
锦瑟呆住了，她从未把杨弄琴看在眼里，只当她是孔雀一般爱漂亮、爱享受的小家碧玉，从未想过她嫣然成了一个宫斗高手！
杨弄琴看着锦瑟的目光凄然一笑，道：“没办法，被逼的！我也好，哥哥也好，都不会逃出孟瑾芝的手掌心的！她一定会一个一个杀了我们！谁叫我么是孟瑾兰的孩子！不反抗，难道等死吗？！”
那日，杨弄琴潜进锦绣宫，和锦瑟说了很多，锦瑟不愿相信，可心底却隐隐感觉，这些都是真的。
所以，锦瑟今日才会刻意支开下人丫鬟，只为了等云问个明白。
云听到她的问话愣住了，没做声。
锦瑟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云的态度还是暗暗说明了一切。
“这个你不想回答，那我问你，我父亲……至少是名义上的父亲，他的死，和皇后娘娘有关系吗？”
杨弄琴说，当年孟瑾芝为了对付王皇后和臻贵妃，想把孟瑾兰接进宫里来，嫌她们的爹碍事，便把他毒死了！
云苦笑一声，“公主何必要问这些？皇后娘娘对公主不薄……”
锦瑟垂下头，是的，孟瑾芝对她不薄！从出生便接到宫里来，像公主一样的养着，享尽了荣华富贵……锦瑟没有理由去怀疑她。
可是，毕竟牵扯到自己的母亲……尽管不亲，可毕竟血浓于水。
“我只是问问罢了……姨娘对我是好……”
话还未说完，云忽然打断她道：“公主，驸马回来了，我先离开了！”
锦瑟惊诧的抬头，眼底的慌乱刺痛了云的心。“他回来了！……你快走！快走！……等等！我怎么还能找到你？”
云欲行的身子顿了顿，转身递给锦瑟三只烟炮，“有事可点燃，没事……我来了，你会闻到。”
说完，一个闪身去了。
锦瑟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恍惚。云生的极美，可惜了这次带着面具……
云才走，杨育籁便兴冲冲的走过来。
“公主！公主！”
杨育籁习武之人，竟然出了一身汗，可见来的急。
锦瑟向云的方向望了望，确实不见了他的踪影，这才转过头调整心思，笑吟吟的望着杨育籁道：“怎么了？这么急！”
“猜我带了谁过来？”
杨育籁脸上洋溢着兴奋，还隐隐有些求表扬的得意劲儿。
自从和他认识，锦瑟从未见他脸上浮现这种小孩似的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带了谁来啊？看你高兴的！“
“就知道你猜不到！进来吧！”
杨育籁冲外面挥挥手，平致远和平逍遥兄弟手拉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公主！”
平致远加紧步子，奔向锦瑟，平逍遥人小个子矮，跑不快，平致远拖着他，不由又慢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锁着锦瑟，面露笑意。
锦瑟心里顿时“砰”一声跳！杨育籁虽然见过平家兄弟，却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的身份！
周路说，孟瑾芝身边耳目众多，所以一定不能随意带他们出门！
如今，杨育籁竟然把他们带了过来！
刚要发火，却见周路笑吟吟的跟了进来。
“怎……怎么回事？”锦瑟一手拉一个，眼睛却看向周路。
杨育籁占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肩膀，道：“高兴吗？他们从今天起就住在我们家，好不好？”
拉着锦瑟手的平致远不经意的扫过杨育籁放在锦瑟肩膀上的手，蓝色的眼睛微微眨了眨，顿时变的乌沉沉起来。
我们家？住在我们家？
锦瑟听到这个词，心里不由一暖，暗自庆幸刚刚自己没发火，杨育籁是个好人。
“好啊……不过，不过，怎么这么突然？”
杨育籁道：“我今日从田庄回来，带了些新鲜的瓜果，想着给他们送些去，一去，就看到小路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旧宅子漏雨！漏的厉害，修了几次也修不好！我一看，便把他们都带回来了！我想，你喜欢他们，我平日里忙，就让他们陪着你，可好？”
锦瑟点点头，咧嘴笑了。
杨育籁又道：“今日的水蜜桃特别好，我还带了一些过来，一会儿你尝尝！你这几天身子不爽，不能吃凉的，让小厨房做了蜜桃糕，一会儿你多吃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她把丫头们都打发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
绿芍走了，一顶小轿把她送到了杨超府上，悄无声息的，没有婚礼也没有名分。
走之前，锦瑟问：“这样没名没分的过去，委屈吗？”
绿芍笑着摇头：“能跟在他身边就满足了，还有什么委屈的！”
锦瑟心里有些酸涩，她和绿芍情同姐妹，可她从来不知道绿芍对杨超的用情竟然这样深，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只求可以日日看见他。
她做不到。
对杨育籁做不到，对云做不到，甚至对梁显，她也做不到。
想到梁显，锦瑟的嘴角又忍不住噙起一抹苦笑，他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可她就是不能放下他！她爱他，所以她才这样不能容忍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一想到他身边日日躺着杨心慈，便猫爪挠心一样的难受。
“出来吧！”
锦瑟忽然开口道。她闭着眼睛，不知道她在叫谁？可周围却安静如常，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出来吧，你的味道，我可以闻到。”
锦瑟依旧未睁眼，她的语气淡淡的，只有的尾音处可以听出一丝颤抖。她也是紧张的。
轻轻的，有白衣男子从树梢落下，悄无声息。
锦瑟幽幽的叹口气，道：“云，是你吧？”
“是……公主未睁眼，怎知是我？”
云带着面具，情绪都隐在面具下。只有盯着锦瑟的一双眼睛出卖了他，深情、思念、嫉妒、欲望……各种情绪交织在那双桃花般的眼睛里，分外幽深，看不见底。
锦瑟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看向云。见他带着面具。微微一愣，又转瞬释然。轻轻笑道：“我可以闻到你的味道，你身上有隐隐的香气，隐隐是……杜若的味道。”
云心里一动。那夜癫狂，锦瑟知道了他的味道。一双深沉的眸子便的明亮起来。
“公主的嗅觉很灵！”
锦瑟微微一笑，点头道：“也不是。我的嗅觉一般，只是你身上的味道……我已经闻了好几年了，所以熟悉的很。”
“嗯？”
云不解。
锦瑟不回答他。指着对面的凳子，道：“坐下吧，我想问你些事情……如果你不方便说，你也可以不说，可以吗？”
锦瑟仰着脸看他，眸子里都是诚恳，脸上都是信赖。云的膝盖微酸，犹豫片刻。抬腿走了过去，坐下，道：“公主请问！”
锦瑟坐起身，亲手斟了一杯茶，递给他，道：“你是姨娘……皇后娘娘的人？”
云点点头，道：“是！”
锦瑟正色道：“若我的问题牵扯到她的隐私，你可以拒绝回答。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常常跟在我身边？是皇后娘娘派你护我周全吗？”
云摇头，“不是。公主是凭借嗅觉发觉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锦瑟点点头，“我喜欢杜若，所以对这个味道很敏感。你为什么总是跟在我身边呢？”
“……”云直直的望着锦瑟不说话。
锦瑟隐隐从他的眼神里读到某些信息，那夜的癫狂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呻吟、他的情话历历在目。她不自在的低下头，道：“算了，你不想回答，我问别的。你替皇后娘娘做事多久了？”
“七八年。”云回答的很干脆。
锦瑟掐指算算，七八年前，自己六七岁，那时侯，孟瑾芝还是瑾贵妃，王皇后还健在，臻贵妃也得势。
“我母亲的死跟皇后娘娘有关系吗？”
锦瑟猛地问道。杨弄琴不止一次的说，是因为孟瑾兰抢走了皇上的心，所以孟瑾芝才不能容她，她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死于慢性毒药！孟瑾芝不会允许别的女人抢走皇上的心，臻贵妃不行，王皇后不行，孟瑾兰也不行！
杨弄琴如今很得皇上的宠爱，几乎是夜夜专宠，锦瑟问她：“你不怕被姨娘盯上吗？你就行吗？”
杨弄琴咬牙一笑，“就算死，也要和她孟瑾芝拼一拼！如今，只有皇上才能制衡她孟瑾芝，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怎么才能左右皇上的意思？！”说完，她神秘一笑，道：“不过，她孟瑾芝现在是不会在意皇上身边的女人的！她左拥右抱的，身边美男环绕，皇上这个老萝卜她怎么还看的上？”
杨弄琴说孟瑾芝在宫里养男宠！锦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可却不是诬赖！她和绿芍曾经见到过薛林森和长孙熙儿在后花园的假山下颠鸾倒凤。
那时候，还未曾经历情事，所以很是慌乱，拉着绿芍逃似的跑了。
杨弄琴是如何知道的？！“你……你怎么知道？”
杨弄琴得意的笑笑，“我自然有我的途径！孟瑾芝养的细作一箩筐一箩筐的，你当我为什么敢这样大声和你说话？那是因为我知道她细作的安排和分布！我更知道她安排的那些暗影的所在！”
锦瑟呆住了，她从未把杨弄琴看在眼里，只当她是孔雀一般爱漂亮、爱享受的小家碧玉，从未想过她嫣然成了一个宫斗高手！
杨弄琴看着锦瑟的目光凄然一笑，道：“没办法，被逼的！我也好，哥哥也好，都不会逃出孟瑾芝的手掌心的！她一定会一个一个杀了我们！谁叫我么是孟瑾兰的孩子！不反抗，难道等死吗？！”
那日，杨弄琴潜进锦绣宫，和锦瑟说了很多，锦瑟不愿相信，可心底却隐隐感觉，这些都是真的。
所以，锦瑟今日才会刻意支开下人丫鬟，只为了等云问个明白。
云听到她的问话愣住了，没做声。
锦瑟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云的态度还是暗暗说明了一切。
“这个你不想回答，那我问你，我父亲……至少是名义上的父亲，他的死，和皇后娘娘有关系吗？”
杨弄琴说，当年孟瑾芝为了对付王皇后和臻贵妃，想把孟瑾兰接进宫里来，嫌她们的爹碍事，便把他毒死了！
云苦笑一声，“公主何必要问这些？皇后娘娘对公主不薄……”
锦瑟垂下头，是的，孟瑾芝对她不薄！从出生便接到宫里来，像公主一样的养着，享尽了荣华富贵……锦瑟没有理由去怀疑她。
可是，毕竟牵扯到自己的母亲……尽管不亲，可毕竟血浓于水。
“我只是问问罢了……姨娘对我是好……”
话还未说完，云忽然打断她道：“公主，驸马回来了，我先离开了！”
锦瑟惊诧的抬头，眼底的慌乱刺痛了云的心。“他回来了！……你快走！快走！……等等！我怎么还能找到你？”
云欲行的身子顿了顿，转身递给锦瑟三只烟炮，“有事可点燃，没事……我来了，你会闻到。”
说完，一个闪身去了。
锦瑟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恍惚。云生的极美，可惜了这次带着面具……
云才走，杨育籁便兴冲冲的走过来。
“公主！公主！”
杨育籁习武之人，竟然出了一身汗，可见来的急。
锦瑟向云的方向望了望，确实不见了他的踪影，这才转过头调整心思，笑吟吟的望着杨育籁道：“怎么了？这么急！”
“猜我带了谁过来？”
杨育籁脸上洋溢着兴奋，还隐隐有些求表扬的得意劲儿。
自从和他认识，锦瑟从未见他脸上浮现这种小孩似的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带了谁来啊？看你高兴的！“
“就知道你猜不到！进来吧！”
杨育籁冲外面挥挥手，平致远和平逍遥兄弟手拉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公主！”
平致远加紧步子，奔向锦瑟，平逍遥人小个子矮，跑不快，平致远拖着他，不由又慢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锁着锦瑟，面露笑意。
锦瑟心里顿时“砰”一声跳！杨育籁虽然见过平家兄弟，却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的身份！
周路说，孟瑾芝身边耳目众多，所以一定不能随意带他们出门！
如今，杨育籁竟然把他们带了过来！
刚要发火，却见周路笑吟吟的跟了进来。
“怎……怎么回事？”锦瑟一手拉一个，眼睛却看向周路。
杨育籁占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肩膀，道：“高兴吗？他们从今天起就住在我们家，好不好？”
拉着锦瑟手的平致远不经意的扫过杨育籁放在锦瑟肩膀上的手，蓝色的眼睛微微眨了眨，顿时变的乌沉沉起来。
我们家？住在我们家？
锦瑟听到这个词，心里不由一暖，暗自庆幸刚刚自己没发火，杨育籁是个好人。
“好啊……不过，不过，怎么这么突然？”
杨育籁道：“我今日从田庄回来，带了些新鲜的瓜果，想着给他们送些去，一去，就看到小路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旧宅子漏雨！漏的厉害，修了几次也修不好！我一看，便把他们都带回来了！我想，你喜欢他们，我平日里忙，就让他们陪着你，可好？”
锦瑟点点头，咧嘴笑了。
杨育籁又道：“今日的水蜜桃特别好，我还带了一些过来，一会儿你尝尝！你这几天身子不爽，不能吃凉的，让小厨房做了蜜桃糕，一会儿你多吃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