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野炊
小陈叫凌霄一起去上自习，对凌霄来说，晚上上自习是件遗忘已久的事了，不过既然有人一起，那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小陈学过画画，所以凌霄有时候临摹她的画。小陈的那些画很漂亮，凌霄总感觉有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呢？协调感，艺术感还是独特的视觉？可是她临摹的画里缺少那种东西。有时小陈会指导她怎样修改，可怎么看还是缺少那种感觉。除了画画之外，有时看看小说，写写作业。有时忽然想起什么事就告诉小陈。
有一天晚上，凌霄什么都不想干，本来打算回宿舍，可是小陈建议一起去校园逛逛，凌霄忽然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于是就讲给小陈听。
有一次凌霄想去爬山，打电话给朋友，可她们都比较忙。于是去找王轩。王轩的村庄离凌霄家很近，骑车大概20分钟就到了。王轩收拾好东西，他妹妹也嚷着要去。于是三人就一起走了。王轩载着妹妹，凌霄载着东西，一前一后向山上驶去。那时通往山上的小河还未干涸，夏天的时候有一股清澈的水流缓缓流淌着。水中的石头看起来很漂亮，不过他们去的时候没有水。他们将车子停在半山腰的王轩的果园里，冬天很少有人上山，所以车子是绝对安全的。然后徒步向上走，才走了一半，凌霄和王轩的妹妹就嚷嚷着走不动了。尽管王轩很想上山去看看，但还是拗不过她俩，就在半山腰摊开毯子，坐下来休息。在北方最奢侈的是太阳，无论到哪里都能享受到明媚而温暖的太阳。这与南方的太阳完全不同，南方太阳大多是有形态而无实质，所以才会有“残阳如血”。北方的太阳却在热烈地照耀着每一个角落。她俩坐在毯子上晒太阳，王轩却在忙着收拾东西。他们带了碟子，筷子，一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些工具，王轩说他想吃一下野外烧烤。
凌霄笑道：“你当家庭主妇挺合适的。”
“你看你，什么都不干，却在说我。”
凌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起身过去帮忙。他找到一处有台阶的地方，先从低处向里挖了一个洞，半径大约10厘米，然后从上面往下挖，距离边的长度与洞的深度相同，这样两个洞就连起来了。王轩用手将浮土抹掉，从下面地洞里面掏出来，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凌霄捡了一些可以点火的东西，由于是冬天，很容易找的，一会就捡了很多。王轩找了一些容易引火的东西，现在下面的洞里点火，然后从上面的洞里慢慢放进去。一会儿火苗很大。王轩的妹妹拿着王轩的帽子在下面的洞口使劲地扇。
等洞烤得差不多了，就将火熄灭了。据王轩说一会将铁网放上去，这样从底下点火就比较容易，否则洞里潮湿，火很快就灭了。王轩制作铁网，凌霄查看食物。然后将它们切成片。
“这个工作最适合你了，你切菜水平好，一下子就是正规品牌了。”
“你就干你的吧，我切菜水平差也用不着你说。”
王轩妹妹好奇地问：“究竟是差还是好？”
王轩笑着回答：“你可要问她本人了，或者看看她待会怎么切就知道了。”
凌霄刚拿起切刀，这会又放下。“大师在此，我就不献丑了。王轩，你来吧。”
倒是王轩妹妹笑了，“他切菜？他切的菜保证是不规则多边形。”
凌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又拿起菜刀开始切。刚切了两片刀就被王轩妹妹拿过去了。这回倒是王轩笑了，“瞧你切的，我妹妹都看不过眼。”
“总比你好啊。”
菜切好了，凌霄将它们穿起来，然后用盘子端过去。王轩已经将火重新点起来了。凌霄一边将菜放在铁丝网上一边说：“感觉有点像深山老林里独居的武侠。”
“我感觉更像是男女主角遇难了，用些野草填肚子呢。”
“别那么悲观嘛，不过你应该好好学习，以防将来有一天会用到。”
王轩笑了笑：“我看你才应该学学呢。连菜都切不好……”
“我就这样，怎么了？我好人自有好命。上天会派一个送食物的。别担心。”
“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我专门给你送食物的。”
“我可没这么说，你愿意这么说也可以。”
“你的一张嘴，就知道损别人。”
“你也太不会说话了吧。这可是我少有的几个优点之一。”
“你的优点，”王轩大笑起来，“包括臭美，挑剔，自负，多愁善感……”
凌霄打断他的话，“臭美是对自己自信，挑剔是对现实勇敢的批评，多愁善感是对事物深思熟虑，什么时候自负了？”
“你刚才的话不就证明了你的自负了吗？”
“那找你这么说的话，你优点也不少嘛。”
“哇，你也有夸我的一天啊。”
凌霄想不出要说什么，刚好王轩的妹妹喊火快不行了，凌霄加了点材，看菜还没有烧焦，不过也能吃了，于是就放在碟子里，顺便将其它的也放在火上。等一碟子满了，大家放了点调料，就抢着吃起来了。那些半生不熟的也被抢光了，吃完后，凌霄将一些剩下的菜直接放到盘子里，加了点盐和醋，大家随便扒拉了几口就不吃了。收拾干净后，大家坐在毯子上聊天。
“回去之后妈妈肯定会问去哪了。”
王轩笑着问她怎么回答。凌霄笑着说随机应变，例如将某些男的说成女的。
王轩举起拳头，却轻轻地落在凌霄的头上。
“我妈也对我很严，听说我走路和别人在一起一定要挖掘出什么东西。”王轩妹妹也感叹道。
王轩赶紧问：“你和谁在一起来着？”
“和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哥都这样。”
凌霄笑着说：“你哥这是关心你。”
“关心我被别人拐卖了？”
“这个我不关心，倒关心你的心被别人偷了。”
王选妹妹红着脸，王轩在一旁瞎凑和：“看样子有点迹象了。”话还没说完，嘴里已经栽进了一个拳头。
凌霄捂着肚子笑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说：“我们年级的班主任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完全不同。一班的班主任说：‘这件事拖不得，我这儿有双某某名牌皮鞋，借给你们赶紧办证去吧。’二班的班主任，一副严肃的样子：‘现在是学习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用到其他方面，如果继续执迷不悟的话，严惩不贷。’我们班主任的老婆是他从初中开始谈的，他也是这方面最没有底气的一个老师。‘同学们啊，看到我的例证没？如果不那么早谈恋爱的话，说不定这回早在某大学当教授呢。’可是谁信呢？四班的班主任很理性，对这种情况，只找女生，女生脸皮薄，说几次就不敢了。五班的班主任最幽默‘同学们啊，所谓早恋，草恋无草头，意思是草样年华，没有头的恋爱。千万要清醒啊。’各位老师可真是良苦用心。”
王选妹妹冒出来一句：“怪不得呢？”还没等凌霄反应过来，王轩已经追着妹妹满山跑了。凌霄独自站着，望着远处的山。从远处看山，确实很漂亮。轮廓清晰，直插云霄。可是从近处看就不一样了，枯草遍布每个角落，沟壑遍布，里面往往是几棵长得又矮又粗的树木。偶尔可见一两条小路，与周围对比起来显得发白。除了层层梯田之外，几乎毫无人为加工的对象。凌霄回过头去了，还能看见他们两个，于是向前又走了几步。
风渐渐起来了，伴随着柔和的太阳的光芒，好像是母亲的手在抚摸。她想象那一碧万顷的草地上，轻轻地哼起歌来。当然歌词是自己编的。“美丽的草原，一碧万顷。雪白的羊群，矫健的马群，思绪在草原上驰骋。亲爱的姑娘吆，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飞。啊~~”与其说是唱歌，不如是吟歌吧，况且有时候会停下来想一下该怎么唱。唱完之后，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个傻瓜。以前曾见过一幅画，是一个女子骑马驰骋在碧绿大草原上。所以非常向往草原。
“大诗人又在吟诗了。”
“随便编的，胡说呗。”
夕阳一点一点的消失，终于看不见了。只有两辆单车驶入黑暗。
小陈好奇地问：“是你男朋友？”
“不是啊？哥们。”
“看起来你们关系不同一般啊。”
凌霄笑着回答，“看来你out了。”
“你觉得怎样才是男女朋友呢？”
其实凌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种感觉吧。感觉有点浪漫，有点幸福，有点快乐。
“听你这口气好像有过一个。”
“没呢，只是看小说比较多而已。”
小陈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让我自己快乐的人。”
“听你这话好像是有了。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社团的那个？”
“他叫季晨曦。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所以就确定关系了。”
“就这么简单？”
“说起来也是偶尔原因，有一次同学问晨曦，‘你和小陈什么关系？’晨曦回答不上来，最后就对我说，干脆你做我女朋友吧，这样别人问的话好回答。然后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于是就答应了。”
“你那同学还特地跑去问？”
小陈笑了起来，“她呀，口口声声说是为我负责之类的。”
“我们以前也这样开玩笑，比如说某某人帮忙了，就说大恩大德难以回报，干脆嫁给你算了。当然只是对女生这么说了。”
两个人都笑了。
“以前同学关系很好的，到这边以后很多都失去联系了。”小陈有些惋惜地说。
“是啊，即使知道对方的号码，也很少联系。大家都有自己的新的朋友圈子。”
小陈笑着点点头，“不过第一次面对新的环境有些不习惯。”
“别担心，比我好多了。我这人适应环境有些慢。”
小陈想了一下，接着说：“有时候真不能不想信上帝的存在，一切看似合理，却又觉得这合理之中存在许多不合理。”
“我的上帝观其是有些颓废。我一直以为上帝是一个顽劣的小老头，什么事都懒的做，却又喜欢恶作剧。他往往在人们认为最合理的地方插上一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或无所不能。”
“我有时也想，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一定不会做很多事。或许就像你说的无所事事，或许就是个杰出的领袖。可这样感觉和人间又一样了。到底有没有，谁知道呢？”
“或许在上帝眼里，人就如这草，一岁一枯荣。在人们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每年都在经历着死亡和重生。”
“怎么说着说着这么悲观呢？还是说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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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凌霄什么都不想干，本来打算回宿舍，可是小陈建议一起去校园逛逛，凌霄忽然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于是就讲给小陈听。
有一次凌霄想去爬山，打电话给朋友，可她们都比较忙。于是去找王轩。王轩的村庄离凌霄家很近，骑车大概20分钟就到了。王轩收拾好东西，他妹妹也嚷着要去。于是三人就一起走了。王轩载着妹妹，凌霄载着东西，一前一后向山上驶去。那时通往山上的小河还未干涸，夏天的时候有一股清澈的水流缓缓流淌着。水中的石头看起来很漂亮，不过他们去的时候没有水。他们将车子停在半山腰的王轩的果园里，冬天很少有人上山，所以车子是绝对安全的。然后徒步向上走，才走了一半，凌霄和王轩的妹妹就嚷嚷着走不动了。尽管王轩很想上山去看看，但还是拗不过她俩，就在半山腰摊开毯子，坐下来休息。在北方最奢侈的是太阳，无论到哪里都能享受到明媚而温暖的太阳。这与南方的太阳完全不同，南方太阳大多是有形态而无实质，所以才会有“残阳如血”。北方的太阳却在热烈地照耀着每一个角落。她俩坐在毯子上晒太阳，王轩却在忙着收拾东西。他们带了碟子，筷子，一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些工具，王轩说他想吃一下野外烧烤。
凌霄笑道：“你当家庭主妇挺合适的。”
“你看你，什么都不干，却在说我。”
凌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起身过去帮忙。他找到一处有台阶的地方，先从低处向里挖了一个洞，半径大约10厘米，然后从上面往下挖，距离边的长度与洞的深度相同，这样两个洞就连起来了。王轩用手将浮土抹掉，从下面地洞里面掏出来，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凌霄捡了一些可以点火的东西，由于是冬天，很容易找的，一会就捡了很多。王轩找了一些容易引火的东西，现在下面的洞里点火，然后从上面的洞里慢慢放进去。一会儿火苗很大。王轩的妹妹拿着王轩的帽子在下面的洞口使劲地扇。
等洞烤得差不多了，就将火熄灭了。据王轩说一会将铁网放上去，这样从底下点火就比较容易，否则洞里潮湿，火很快就灭了。王轩制作铁网，凌霄查看食物。然后将它们切成片。
“这个工作最适合你了，你切菜水平好，一下子就是正规品牌了。”
“你就干你的吧，我切菜水平差也用不着你说。”
王轩妹妹好奇地问：“究竟是差还是好？”
王轩笑着回答：“你可要问她本人了，或者看看她待会怎么切就知道了。”
凌霄刚拿起切刀，这会又放下。“大师在此，我就不献丑了。王轩，你来吧。”
倒是王轩妹妹笑了，“他切菜？他切的菜保证是不规则多边形。”
凌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又拿起菜刀开始切。刚切了两片刀就被王轩妹妹拿过去了。这回倒是王轩笑了，“瞧你切的，我妹妹都看不过眼。”
“总比你好啊。”
菜切好了，凌霄将它们穿起来，然后用盘子端过去。王轩已经将火重新点起来了。凌霄一边将菜放在铁丝网上一边说：“感觉有点像深山老林里独居的武侠。”
“我感觉更像是男女主角遇难了，用些野草填肚子呢。”
“别那么悲观嘛，不过你应该好好学习，以防将来有一天会用到。”
王轩笑了笑：“我看你才应该学学呢。连菜都切不好……”
“我就这样，怎么了？我好人自有好命。上天会派一个送食物的。别担心。”
“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我专门给你送食物的。”
“我可没这么说，你愿意这么说也可以。”
“你的一张嘴，就知道损别人。”
“你也太不会说话了吧。这可是我少有的几个优点之一。”
“你的优点，”王轩大笑起来，“包括臭美，挑剔，自负，多愁善感……”
凌霄打断他的话，“臭美是对自己自信，挑剔是对现实勇敢的批评，多愁善感是对事物深思熟虑，什么时候自负了？”
“你刚才的话不就证明了你的自负了吗？”
“那找你这么说的话，你优点也不少嘛。”
“哇，你也有夸我的一天啊。”
凌霄想不出要说什么，刚好王轩的妹妹喊火快不行了，凌霄加了点材，看菜还没有烧焦，不过也能吃了，于是就放在碟子里，顺便将其它的也放在火上。等一碟子满了，大家放了点调料，就抢着吃起来了。那些半生不熟的也被抢光了，吃完后，凌霄将一些剩下的菜直接放到盘子里，加了点盐和醋，大家随便扒拉了几口就不吃了。收拾干净后，大家坐在毯子上聊天。
“回去之后妈妈肯定会问去哪了。”
王轩笑着问她怎么回答。凌霄笑着说随机应变，例如将某些男的说成女的。
王轩举起拳头，却轻轻地落在凌霄的头上。
“我妈也对我很严，听说我走路和别人在一起一定要挖掘出什么东西。”王轩妹妹也感叹道。
王轩赶紧问：“你和谁在一起来着？”
“和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哥都这样。”
凌霄笑着说：“你哥这是关心你。”
“关心我被别人拐卖了？”
“这个我不关心，倒关心你的心被别人偷了。”
王选妹妹红着脸，王轩在一旁瞎凑和：“看样子有点迹象了。”话还没说完，嘴里已经栽进了一个拳头。
凌霄捂着肚子笑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说：“我们年级的班主任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完全不同。一班的班主任说：‘这件事拖不得，我这儿有双某某名牌皮鞋，借给你们赶紧办证去吧。’二班的班主任，一副严肃的样子：‘现在是学习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用到其他方面，如果继续执迷不悟的话，严惩不贷。’我们班主任的老婆是他从初中开始谈的，他也是这方面最没有底气的一个老师。‘同学们啊，看到我的例证没？如果不那么早谈恋爱的话，说不定这回早在某大学当教授呢。’可是谁信呢？四班的班主任很理性，对这种情况，只找女生，女生脸皮薄，说几次就不敢了。五班的班主任最幽默‘同学们啊，所谓早恋，草恋无草头，意思是草样年华，没有头的恋爱。千万要清醒啊。’各位老师可真是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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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诗人又在吟诗了。”
“随便编的，胡说呗。”
夕阳一点一点的消失，终于看不见了。只有两辆单车驶入黑暗。
小陈好奇地问：“是你男朋友？”
“不是啊？哥们。”
“看起来你们关系不同一般啊。”
凌霄笑着回答，“看来你out了。”
“你觉得怎样才是男女朋友呢？”
其实凌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种感觉吧。感觉有点浪漫，有点幸福，有点快乐。
“听你这口气好像有过一个。”
“没呢，只是看小说比较多而已。”
小陈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让我自己快乐的人。”
“听你这话好像是有了。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社团的那个？”
“他叫季晨曦。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所以就确定关系了。”
“就这么简单？”
“说起来也是偶尔原因，有一次同学问晨曦，‘你和小陈什么关系？’晨曦回答不上来，最后就对我说，干脆你做我女朋友吧，这样别人问的话好回答。然后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于是就答应了。”
“你那同学还特地跑去问？”
小陈笑了起来，“她呀，口口声声说是为我负责之类的。”
“我们以前也这样开玩笑，比如说某某人帮忙了，就说大恩大德难以回报，干脆嫁给你算了。当然只是对女生这么说了。”
两个人都笑了。
“以前同学关系很好的，到这边以后很多都失去联系了。”小陈有些惋惜地说。
“是啊，即使知道对方的号码，也很少联系。大家都有自己的新的朋友圈子。”
小陈笑着点点头，“不过第一次面对新的环境有些不习惯。”
“别担心，比我好多了。我这人适应环境有些慢。”
小陈想了一下，接着说：“有时候真不能不想信上帝的存在，一切看似合理，却又觉得这合理之中存在许多不合理。”
“我的上帝观其是有些颓废。我一直以为上帝是一个顽劣的小老头，什么事都懒的做，却又喜欢恶作剧。他往往在人们认为最合理的地方插上一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或无所不能。”
“我有时也想，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一定不会做很多事。或许就像你说的无所事事，或许就是个杰出的领袖。可这样感觉和人间又一样了。到底有没有，谁知道呢？”
“或许在上帝眼里，人就如这草，一岁一枯荣。在人们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每年都在经历着死亡和重生。”
“怎么说着说着这么悲观呢？还是说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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