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当年真的有点二 为民除害手不软
81、当年真的有点“二” 为民除害手不软
各位别害怕啊，我可不是杀***犯，也不是杀狗、杀牛犯，那是连队领导批准的，只不过没人敢动手，我是坚决执行领导命令罢了。有问题找领导去啊。
今天说说杀狗一事吧，我们那时候不是用刀杀的，用什么？您慢慢往下看，您会笑话我们的。
马号有一条狗叫黑子，全黑的毛，个子不小，比老华家的花花小一点，也很厉害，它和花花是死对头，都是公狗，都是连里狗狗界的大哥大，它们哥俩谁也不服谁，见面就掐，往死里咬，要是没人管，真能咬出个你死我活来。那花花和我好，谁去老华家它都咬，就是不咬我，见了我就摇着头摆着尾巴过来了，我去打渔点都带着它，晚上它睡在门口为我们把大门，怎么样？忠诚卫士啊。
为什么杀黑子？我只是听说它有一天可能是咬了人，咬了谁我忘了（好像是高凤友的儿子），连队领导怕它再伤人，让把它处理了。马号的几位哥们开始也不愿意，可是它咬人谁负责啊？你们哥几个负责赔人家医药费还是赔人家人命啊？那天小郭来找我说：“大江，马号今天杀狗，杀黑子，你来吧”，我说：“为什么？你们自己干吧”，他说：“你来吧。有事可帮一把”。我心想杀个狗还要那么多人吗？我就跟着他去了马号。他们几个挺有意思啊：我见他们把一个房子的门紧紧的关着，外面站了好多人，我扒开人群就过去了，我说：“你们杀狗，关门干什么？”，有人回答：“建国和恒顺在里面呢”。我说：“那怎么把他们都关进去干嘛”小郭跟我说：“他们把黑子吊起来了，想吊死它”我说：“你们真新鲜啊，没听说过杀个狗用吊死的办法，你们真行，我说你叫我来呢？！你是看我不怕死，看我的命不值钱，还是看我的命大？。。。。。。啊？”。我们哥俩正说着只见那门刷的一下就打开了，建国和恒顺都跑出来了。他俩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们急忙问怎么了？杀死没有？他哥俩说：“不好，黑子没死，现在头从那个扣里跑出来了，现在是两条后腿在大梁上的绳子绑着头冲下吊着呢，那黑子像疯了一样，乱咬乱叫”我们在门外听着那大黑狗的叫声都不是好叫，听着都槮得慌，真疯了一样的叫声。怎么办啊？那门千万不能打开，狗疯了，黑子跑出来非咬死几口子不可。我想：坏了，那狗真的疯了。大家都说怎么办啊？忘了谁说的，、：“只有进去拿棒子把它打死”，有人又说：“那黑子要是从绳子上挣脱了，进去的人还要命吗？”。说到这，真没人敢进了。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啊，打架还凑合，真要是玩命（还是和疯狗玩命，一是不值，二是真不敢啊），谁敢啊？忘了谁说的，可能是恒顺，他对我说：“哥们，你试试吧”（我们哥俩中学一个班，他知道我敢下手）。我有时爱充大头，可这要命的事，你们都往后退啊。我又不好意思说我不行，那时年龄就是“二”的年龄，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我嘴硬着，心里又“咚咚咚、咚咚咚”跳开了，还是害怕啊!（是啊，谁不怕啊，要不您试试，看我写回忆您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心一横，拎了一把两头尖的大镐头（冬天刨排水沟冻土层用的那个大镐头，二十多斤重）就进去了，身后的门马上关紧了，屋子里很黑啊。真不是闹着玩的，那黑子吊在大梁下面眼睛都红了，头冲下来回游荡着，一会儿用前爪和头死命的朝着绑着后腿的上方的绳子扒去并狠狠地咬上一口；一会儿又狠狠地向我站的方向疯狂地咬一口。。。我看过一会儿它真能把绳子咬断，那真就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了。本来我还是心存善心的想，我平白无故的把黑子杀了，这合适吗？现在这个情况是敌我矛盾了，不能心慈手软了（我的毛选没白学，在这用上了），我为民除害了！！我看着它来回游荡的角度，举起了大镐头找准了机会，用大镐头的中部最重的那一部分狠狠地向黑子头部砸去，那黑子真的很灵，这样情况下它都能躲开，没打着。那黑子更拼命了，好像要把我咬死，我也没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抡起了大镐头也不瞄准了，用尽力气朝它的身上打去，三镐头都重重砸在狗的身上，我一看狗不再死命的叫了，只是轻微的叫着，虽然没死，也是不行了，我想可以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别把事做绝了，剩下的让别人做吧，我拎着大镐头出来了。外面的哥几个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死，你们进去看吧。
这个事过去好多年了，我有时也想起来，虽说是领导命令，可那也是一条生命，真对不起，黑子兄弟，对不起了。
李大江 2012、7、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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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杀黑子？我只是听说它有一天可能是咬了人，咬了谁我忘了（好像是高凤友的儿子），连队领导怕它再伤人，让把它处理了。马号的几位哥们开始也不愿意，可是它咬人谁负责啊？你们哥几个负责赔人家医药费还是赔人家人命啊？那天小郭来找我说：“大江，马号今天杀狗，杀黑子，你来吧”，我说：“为什么？你们自己干吧”，他说：“你来吧。有事可帮一把”。我心想杀个狗还要那么多人吗？我就跟着他去了马号。他们几个挺有意思啊：我见他们把一个房子的门紧紧的关着，外面站了好多人，我扒开人群就过去了，我说：“你们杀狗，关门干什么？”，有人回答：“建国和恒顺在里面呢”。我说：“那怎么把他们都关进去干嘛”小郭跟我说：“他们把黑子吊起来了，想吊死它”我说：“你们真新鲜啊，没听说过杀个狗用吊死的办法，你们真行，我说你叫我来呢？！你是看我不怕死，看我的命不值钱，还是看我的命大？。。。。。。啊？”。我们哥俩正说着只见那门刷的一下就打开了，建国和恒顺都跑出来了。他俩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们急忙问怎么了？杀死没有？他哥俩说：“不好，黑子没死，现在头从那个扣里跑出来了，现在是两条后腿在大梁上的绳子绑着头冲下吊着呢，那黑子像疯了一样，乱咬乱叫”我们在门外听着那大黑狗的叫声都不是好叫，听着都槮得慌，真疯了一样的叫声。怎么办啊？那门千万不能打开，狗疯了，黑子跑出来非咬死几口子不可。我想：坏了，那狗真的疯了。大家都说怎么办啊？忘了谁说的，、：“只有进去拿棒子把它打死”，有人又说：“那黑子要是从绳子上挣脱了，进去的人还要命吗？”。说到这，真没人敢进了。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啊，打架还凑合，真要是玩命（还是和疯狗玩命，一是不值，二是真不敢啊），谁敢啊？忘了谁说的，可能是恒顺，他对我说：“哥们，你试试吧”（我们哥俩中学一个班，他知道我敢下手）。我有时爱充大头，可这要命的事，你们都往后退啊。我又不好意思说我不行，那时年龄就是“二”的年龄，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我嘴硬着，心里又“咚咚咚、咚咚咚”跳开了，还是害怕啊!（是啊，谁不怕啊，要不您试试，看我写回忆您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心一横，拎了一把两头尖的大镐头（冬天刨排水沟冻土层用的那个大镐头，二十多斤重）就进去了，身后的门马上关紧了，屋子里很黑啊。真不是闹着玩的，那黑子吊在大梁下面眼睛都红了，头冲下来回游荡着，一会儿用前爪和头死命的朝着绑着后腿的上方的绳子扒去并狠狠地咬上一口；一会儿又狠狠地向我站的方向疯狂地咬一口。。。我看过一会儿它真能把绳子咬断，那真就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了。本来我还是心存善心的想，我平白无故的把黑子杀了，这合适吗？现在这个情况是敌我矛盾了，不能心慈手软了（我的毛选没白学，在这用上了），我为民除害了！！我看着它来回游荡的角度，举起了大镐头找准了机会，用大镐头的中部最重的那一部分狠狠地向黑子头部砸去，那黑子真的很灵，这样情况下它都能躲开，没打着。那黑子更拼命了，好像要把我咬死，我也没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抡起了大镐头也不瞄准了，用尽力气朝它的身上打去，三镐头都重重砸在狗的身上，我一看狗不再死命的叫了，只是轻微的叫着，虽然没死，也是不行了，我想可以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别把事做绝了，剩下的让别人做吧，我拎着大镐头出来了。外面的哥几个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死，你们进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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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江 2012、7、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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