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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兴师问罪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打滚求包养!亲<hr size=1 /></div>  “主子,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你。”随着声音的响起,御书房的大门被某人一脚踹开,导致两扇门不停的摇晃,随时都有罢工的可能。

    苍月羽凰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轻扫了一眼红红火火冲进来的苏晓默。

    “修门的钱从下个月俸禄里扣。”

    “什么?”苏晓默脚步一乱,整个身子摔趴在地上。

    “晓默,就算本皇不治你不敬之罪你也用不着行如此大礼吧!”苍月羽凰瞅着趴在地上的苏晓默,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你……你不是人。”苏晓默抬起脑袋瓜,很委屈的瞪着台上高坐的苍月羽凰,亏她一下早朝就赶来看她,她就是这么对待她,真是气死她了。要是推选十大恶人之首,她绝对举双手双脚力挺苍月羽凰。

    “晓默,本皇怎么不是人了?”苍月羽凰也粉委屈的回问她,心中正烦,找个人解闷也不错,当然这都是那小贼害的,一夜失眠能不烦么?

    “你克扣劳工工资,你还是人么?”苏晓默爬起身来,指着苍月羽凰,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劳工工资?何解?苍月羽凰嘴角微抽,单手撑着下巴,对于苏晓默偶尔冒出来的特殊词汇,她可是很有兴趣。

    “哼!没话可说了吧?”苏晓默得意的摸了把鼻子。

    苍月羽凰不可置否的笑笑,侧过身子继续批阅案上的奏折。

    被无视了。苏晓默一把拽过苍月羽凰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摔在脚下,“苍月羽凰,你没听见我说有要是禀告么?”

    “你会有什么要事禀告,没看见本皇现在很忙么?”苍月羽凰好脾气的瞄了她一眼,今天心情不好,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嗯,为什么你就那么认定我没有什么要事禀告?”她不服气的敲了下桌子,眼中快喷出火来。

    苍月羽凰抿着嘴,紫眸儿轻扫过她,重新拿起一本奏折。

    瞧,她这是什么表情?瞧不起她么,她怎么说也是亲卫军的统领。

    什么?走后门!呜……她承认她是靠了一点关系,但那只是一点点,大部分还是靠她自己的实力,谁敢瞧不起她,她一拳打爆她的牙。

    可眼前这位还是算了吧,人怎么能跟不是人的生物计较呢?浪费脑细胞的事她可不会做。

    “嘿嘿,主子,你知道你昨天你救回来的家伙是谁么?”

    “嗯。”苍月羽凰紫眸带着笑意,瞅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动了什么小心思,希望不要太无趣。

    “他就是君魅雨的弟弟君魅离,尚书家的三公子。”苏晓默颇为得意的神情,仿佛这个秘密全大陆只有她一人知晓。

    “哦。”不以为然的继续看奏折。

    “哦,你就没其他反应么?”苏晓默疑惑的瞪着她。

    “其他反应,像这样么?”苍月羽凰放下手中的奏折,嘴角微翘,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苏晓默抽搐中。

    “他的事本皇昨天便知晓了。”

    “……”苏晓默继续抽搐中。

    “既然如此,你不赶紧将他送回去,这样就能让君家欠你一份天大的恩情。”苏晓默激动得手舞足蹈。

    “嗯,现在还不行,等过段时间他身体好些再说。”

    闻言,苏晓默惊疑的瞪大眼,“你要将他私藏!”

    “私藏,你要这么理解也行。”苍月羽凰毫不在意的回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苏晓默脑中突然想起昨天她在马车对她说的话,心中一阵慌乱,“你不会真要纳他为皇夫吧?”

    “晓默,你也有聪明的一天。”苍月羽凰奖励性的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

    “不可以,逸怎么办,你当他是什么?”苏晓默控诉道,眸中闪过一丝伤痛,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晓……”

    “哼!”没给苍月羽凰说话的机会,苏晓默甩袖大步朝御书房外走去。

    苍月羽凰站起身子,望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紫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微微摇头,“晓默,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只要想便可以的。”

    夜色正浓,一抹魅影悄悄然无声潜入了戒备深严的凤栖宫。

    一身白衣的男子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脸被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遮住,只露出性感的薄唇和光滑的下巴。

    只见他深邃的黑眸扫向床上的人儿,隐隐跳动着一丝怒火。

    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目光,床上的苍月羽凰猛的睁开眼眸,瞧见床边的面具男子一瞬间的错愕后便坐起身来。

    “是你。”原来那天晚上是真的,这可恶的小贼真是胆大包天,锦被下的小手紧握成拳,朱唇轻抿,隐隐发怒的预兆。

    面具男子嘴角邪勾,就在这时挑开被单直接压在了她身。

    “啊……”惊呼一声,双颊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随即手脚并用,试图挣开,可身子突然间变得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力气。

    愤怒的瞪着他,突然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某个部位,眼眸儿细瞧过去,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因为挣扎,本就穿的少的衣服领子松开,半裸酥胸全部爆露出来。

    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竟盯着女子的身体瞧,还脸不红气不喘。难道不男人?紫眸儿里闪出一抹疑惑,看来有待考察。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挑眉,不怀好意的看向她。

    不屑的偏过头,她才没兴趣,不过这家伙也会读心术么?

    “唔……”瞪大眸子,瞧着自己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具和那双邪魅的瞳孔,心跳得毫无规律。

    被堵住的唇不停的发出呜咽声,却正好方便他进入深出。

    唇上毫不松懈的掠夺,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握住了一瓣丰盈粗鲁的玩弄着。

    苍月羽凰意识越来越越模糊,瘫软着身子,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眼低突然掠过一抹邪佞,空着的那只手突然握住她轻颤的右手,往下移,碰到身下那火热的热铁,整个身子为之一怔,不知所措的瞪着他。

    她是男子她确定,可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子,难道她以前的认知全是错的吗?不,如果天下男子都像他一般岂不天下大乱。

    他很满意她眼里的惊愕,稍放开她的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浅笑。

    “摸摸看。”大手轻轻包裹着她的小手,趁她握住自己,便松开了手。

    苍月羽凰怔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唇上突然传来刺痛,她猛的清醒过来。

    痛!这男人属狗的么?不对,她这是在做什么?

    一掌推开他,她愤怒的站起身来。该死的家伙,竟敢给她下药。

    这么快就没事了,看来这药下的太清了。面具男子底垂下眸子,嘴里溢出一声轻叹,像是很可惜。

    苍月羽凰稍稍整理了下衣服,端坐在床上,女皇威严尽显,但心里那份悸动是藏不了的。

    面具男子也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飞,那神情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吧某人完全无视了。

    苍月羽凰气得想扁人,袖中的拳紧了紧,好难才忍下来。不气,她才不气,一个而已小贼,那值得她动怒,唇唇瓣勾勾,一手撑着头,慵懒的靠在床榻上,紫眸儿轻扫向他。

    “小贼,老实交待,姓什么?叫什么?家住那里?否则,哼哼。”她的拳头可不饶人的。

    面具男子泛着迷人的桃花眼,歪着头思索了一下,“陛下,奴家姓笑,闺名清歌,至于住哪……”轻倪了她一眼,“陛下住那我就住那。”

    身子猛的一怔,她终于见识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得伸出手指着他,“你……”

    “女人动怒容易老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一眼,随即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凰儿,你问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叫她什么?苍月羽凰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紫眸儿里毫无笑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凰儿岂是你能叫的。”

    “是么?”面具男子轻挑挑眉,以前她求他他还不愿叫呢,嗯,不对,是将来。

    “凰儿,都说了生气容易老的,怎么还生气。”似责怪的轻叹。“要是丑了可别哭鼻子。”

    丑,她那里丑了?怒不可及的瞪着她,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厚!她是遇上怪胎了吗?

    “凰儿,昨晚为什么失约?”面具男子的声音忽的冷了几分,握住她手指的手也突然用力,一扯,再重重的将她推到在床榻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

    “你……”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以为她真不会对他怎样么?也是要是换做他人,早去阎王殿兜了几圈了。

    “昨晚为什么失约?”眉心轻蹙,黑眸中一直隐藏的火焰完全显露出来。

    他的责怪害她气不打一处来,昨晚明明失约的人是他好不好,说什么不见不散,结果只有她这个傻瓜被活活的耍了一遭,他还好意思责怪她。

    身子气得微颤,忍不住吼了出来,“昨晚明明是……”说到一半又突然打住,眼眸儿一转,她凭什么要跟他解释?

    “明明是什么?”面具男子紧张的看着她。

    “本皇为什么要去,就因为那三枚飞镖么?难不成你想本皇还给你?”唇瓣间溢出一抹轻笑,她才不会让他得逞。

    “好,很好。”面具男子突然笑了,不过那笑怎么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苍月羽凰忍不住轻吐了口唾沫,只见他突然抓起了自己一只脚。

    “大胆!你想做什么?休怪本皇不客气。”

    “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抓住他的脚掌不放,搞不懂要做什么,不过那黑眸里跳动的火焰,证明他真的怒了。

    苍月羽凰眼中闪出一道杀意,这人真以为她不会杀了他么?只要她一出声,他便插翅难飞,即使她不出声,她也可以轻易拿下他。

    “怎么,想杀我?”面具男子瞧着她,那神态像是完全不在意。

    他就那么肯定她不会杀了他?见他眼中的肯定,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把握会不会杀了他。

    不过对他又猜出自己的心思,苍月羽凰很似恼火,如果不是试探过他并没灵力,她还真以为他也会读心术,她终于理解到苏晓默为啥那么讨厌自己使用读心术,谁愿意让别人看破自己心中的秘密,不过读心术并不是万能的,只能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能探测到对方的心思,她一向心思整密,可在这人面前好像成了一张白纸。

    不爽,太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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