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三章 支教（上）
第十三 支教（上）
就在水木金情绪低迷时，学校传出上面要学校派一名教师到省西部一乡镇中学支教一年的消息。水木金如获至宝，毫不犹豫就申请到这个指标，然后又做好了老婆的思想工作，两个星期后便带上必备行李轻装出发了。
水木金最先是到教育组报到的。教育组书记钟天赐亲自接见，并在中午亲率4名成员在镇上一家最好的餐馆宴请了水木金，还特邀管教育的副镇长以及支教学校沙河镇中学曾校长作陪。
水木金受宠若惊，感动得一塌糊涂。席间，对诸位领导的敬酒几乎是来者不拒，而且一一回敬，结果把曾校长“放”倒了，自己也喝“高”了，又是拍胸脯又是捶桌子的一再慷慨陈词：坚决不负领导重托，努力为沙河镇教育事业作出自己微博的贡献！
沙河镇中学在离镇政府和教育组两里路的小山坡下，面积不大，但环境清幽，因为背靠青山，面植杉木，又远离公路，只有一条不宽的沙面马路通往镇里。这里以前是一所乡办高中，80年代初，高中拆了又改办初中。现在，一共有六个班，初一、初二、初三各两个班。学生人数维持在300——400之间。
水木金走进校内，发现学校的条件其实非常简陋。一栋教学楼，三排平房，外加食堂、厕所，除教学楼可以算上有点“新”之外，其余都很陈旧——甚或可以说是破旧；没有专设操场，只在靠近食堂的一头竖了一个篮球架子。
平房中，有一栋是供教师做办公室兼宿舍用的。水木金报到后就被后勤主任领进其中的一间，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一把靠背椅，一个方凳子，对了，还有一个洗脸盆架子。
尽管条件差点，但水木金并不感到失望，甚至觉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他清楚他是来做事的而不是来享受的；而且，他觉得这里跟他当年当民办教师的学校很相似，一时生出亲切感来，于是又回想起几年当民师的写满艰辛和快乐的那些日子。……
水木金报到的第二天恰好是星期一，学校按惯例要升国旗，全体教师和学生都要求参加。不巧的是，水木金那天晚上，不知是感冒了还是水土不服竟然病了。早晨醒来迷迷糊糊地听到广播声，猛然记起昨晚团书记小金提到今早升旗的事来，他便连忙支撑着坐起来，却感觉头痛欲裂，浑身无力，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湿了。他咬咬牙，下地穿了衣服，刷了牙，又从开水瓶里倒了水洗了脸，踉踉跄跄出了门，穿过走廊，移步来到操场。
小金见水木金走路吃力的样子赶忙走近询问。水木金忙说没事可能昨晚睡觉着凉了，可是话音刚落，突然“啊切”一个惊天巨响大喷嚏很不适时很不争气很不给面子地在美女书记面前炸响了，更要命的是，湿漉漉的水雾竟然喷洒到她的圆润白净的脸上！
水木金吓得连忙拿出手帕，心一慌差点就要亲自为小金擦脸。小金赶忙用手一挡，嘴中说道：“没关系，我自己有……”没说完便掏出手绢极不自然地擦起脸来，不知怎的脸竟越来越红，幸亏天色早光线暗，否则还真的糗大了！
也许真的应了“不打不相识”的古语，抑或是缘分有定，水木金和小金竟然分在同一班初二（1）班——小金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水木金语文老师！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金与水木金走得越来越近，最后竟然喜欢上了水木金！
水木金深感彷徨，甚至有些痛苦。小金年轻漂亮，笑起来两靥漾出小酒窝，露出洁白整齐的小牙，真的极具杀伤力；而且，她离婚一年多自是“自由人”一个，没了诸多约束和麻烦。然而，他爱他的妻子并发誓忠于他的曾经相濡以沫的糟糠之妻，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能不忠不能背叛。
只是，世事难料，事与愿违；该来总归要来，不该发生的事情往往也会发生。水木金终究没能守住“防线”，与小金走到了一块。
事情就坏在（或者要说“感谢”）一张电影票上。原来为庆祝中秋、国庆“双节”来临，镇教育组给全镇每位教师赠送一张电影票。电影是《渴望》，由镇二人电影放映队在镇政府大礼堂放映。
水木金本来在H城看过这部电影，起初没打算去的，后来不知是当晚无事还是不愿辜负教育组领导的一片深情厚意，也可能突然心血来潮改变主意，总之是在电影快开场时一个人走进了座无虚席的“临时电影院”，正在左顾右盼的要找空位置时，突然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摆，仔细一看，心“噔”的一跳——神了，竟是小金！
水木金挤着小金在长条靠背椅上坐下，很快就发现自己有点坐不住了。原因就是天气尚热，都穿单衣——小金穿的还是裙子，坐的又挤，两人分明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水木金无心看电影，如坐针毡，不一会儿，脸上就冒出了汗水，呼吸好像也变得粗重起来。两只手手指交叉地攥着，许是用劲久了，突然不受控制地分开——像是各自要挣脱对方的控制一样，——只是这一“挣”一只手竟鬼使神差地砸在小金的腿上！
水木金只觉“嗡”的一炸，正惶恐不安，正惊慌失措，正准备张口表达“无心之错”，却万万没想到，那只手竟被另一只柔柔的温热的小手给抓住了！
水木金有十秒钟的时间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回过神后，情不自禁地加上了第三只手，很快有感受到第四只手的加入。
于是，两人挤得更紧了，先是臂膀，再是头，再是脸……
电影散场后，两人便一起回校。他们没有选择和大队人群一起走，而是反方向绕过一栋楼房再折向正道。于是路上就成了他们二人自由的天地。
微风轻吹，月光朦胧，两颗心已变得轻松畅快，已非常热烈地和谐地相融在一起……
回到学校，两人没有选择马上分开，两人的情感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临界点。水木金随着小金闪进了她的房间。
没有开灯，没有前奏曲，他们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然后直奔主题……
水木金很快就感受到一种从未经验过的惊艳和幸福。当他凑上去时，感觉到小金赤身的柔软。有一时，他在她身中不动，坚硬而微颤。到了他按捺不住开始发作振动时，他分明感觉到她在摇摇曳曳地被动，同样的处于兴奋的巅峰。她躺着，绞缠着，夹着细小的浪声…… 那神异的节奏在神异的波浪中浮运充溢他的体内，起伏膨胀，直到充满她缠绵的感觉，他才开始那不可形容的动作——其实不是真动作，只是一种感觉的清澈无底的旋涡旋转直下，深入她一切的肉质及感觉，让她也变成一团旋流，躺着发出不觉的呜咽不明的呼声，这时，他便感觉身体猛然爆炸，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他们结合了，从灵魂到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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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走进校内，发现学校的条件其实非常简陋。一栋教学楼，三排平房，外加食堂、厕所，除教学楼可以算上有点“新”之外，其余都很陈旧——甚或可以说是破旧；没有专设操场，只在靠近食堂的一头竖了一个篮球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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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很快就感受到一种从未经验过的惊艳和幸福。当他凑上去时，感觉到小金赤身的柔软。有一时，他在她身中不动，坚硬而微颤。到了他按捺不住开始发作振动时，他分明感觉到她在摇摇曳曳地被动，同样的处于兴奋的巅峰。她躺着，绞缠着，夹着细小的浪声…… 那神异的节奏在神异的波浪中浮运充溢他的体内，起伏膨胀，直到充满她缠绵的感觉，他才开始那不可形容的动作——其实不是真动作，只是一种感觉的清澈无底的旋涡旋转直下，深入她一切的肉质及感觉，让她也变成一团旋流，躺着发出不觉的呜咽不明的呼声，这时，他便感觉身体猛然爆炸，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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