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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711.20

    雷鸣脱鞋上床,靠着床柱,由身后环住明月,替她托着孩子,让她安然地靠着他健壮的胸口。

    明月刚生产完的那些天乳汁虽丰,却没什么力气抱着孩子喂奶,所以都是他用这种姿态环住他们母子俩完成的。其实他也确实喜欢这样做,一是体贴娇妻,二是这里“地理位置”极佳,看到的“风景”甚是赏心悦目。

    环抱着她们母子坐在床上,贴靠得如此亲近,明月赤|裸的肩颈圆滑温润,视线再往下移,春光乍泄的胸口惹人遐思,但她轻垂着眼睑,注视孩子的神态却总教他不由得虔诚起来,有股难以言喻的暖潮在心中扩散。

    儿子虽然刚足月,但饭量却很大,明月喂了一会儿不得不换至另外一侧,雷鸣居高临下地替她拉开衣襟,等儿子含住后他就势低头吻向她的香肩,一下一下轻轻地啄吻,似玩闹更似挑逗。

    明月觉得痒,笑着躲却又无处可闪,为了不让他继续再闹下去,她赶忙寻个话题问:“翠娥现在身子可好些了?你上次送去的药若是管用再送去一些,虽说她一定不缺什么,可好歹也是咱们一点心意。”

    雷鸣听力了没立即回答,在她肩上轻咬了咬,才略略甘心地抬起脸,慢条斯理地回道:“我知道,你放心。而且我上次陪爹娘去看时翠娥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郎中说调理好了以后还是能怀上的,她自己也说过些时候便来看你和孩子。”

    “这样就好。”明月松了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龙象,叹息道:“我就不趁这个时候去看她了,她刚没了孩子,见了心里定是难受的。”

    雷鸣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神微垂:“你别想那么多,翠娥不是软弱的姑娘,再说只要她身子好了,以后总还会有孩子的。”

    明月点头:“话虽这么说,可孩子没了又怎么能不伤心,翠娥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很在乎这个孩子,她那么爱玩的性子,自从有了孩子也知道老实在家养着了,可谁知出了这种事……”

    雷鸣不愿她难过,转移话题道:“我明天要去镇上一趟,你可有什么要买的,我一并给你捎回来。”

    “也没什么,我一个月没出屋子,也不知道家里缺了什么,你看着买吧。”

    “那好。”雷鸣应了一声,见儿子吃饱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轻轻地从明月手里接过来放到床上。

    明月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刚要下床却被他倏地扣住手腕,微一施力,她绵软香馥的身体便落进他怀里,人也坐在了他大腿上。

    “诶,干嘛?”明月惊呼一声,讶然看向他。

    雷鸣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语气很有些委屈:“我都很久没亲近你了……”

    闻言明月脸上不由染上薄红,啐道:“就你不正经,你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心下虽是羞恼,可见他殷切地望着自己,明月还是心软了。从她快生的前几个月算起,到坐完月子,他们也确实有好几个月没行房了。头先是因为身子不便,后来又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也没心思想这些,现在见他这样缠上来,她便也被说动了心思,半推半就地道:“孩子在这儿呢,一会儿弄出动静来,吵醒了他又要哭闹……再说了,即便他还是个人事不知的小娃儿,可哪儿有人的在孩子面前做那些的……”

    雷鸣侧头看了孩子一眼,凑过去哄道:“要不咱们换个屋……”

    明月犹豫:“可孩子醒了找不到人咋办?他刚吃了奶,一会儿该换尿布了。”

    “如今你就只想着他,都不顾我的死活。”雷鸣哀怨,自从有了孩子明月明显没有以前那么重视他了,整天围着孩子团团转,都很少主动和他交流。

    明月噗嗤笑了出来,“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计较,也不怕人笑话。”

    雷鸣却不管这些,他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再不纾解一下就要出毛病了。可明月说得也没错,孩子确实是个问题,他为难地看了儿子一眼,想了想,忽而笑道:“我们换个地方。”

    明月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仍是摇头:“不行,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

    “谁说把他一个人留这了。”他坏笑着一把将明月拦腰抱起来,不顾她的惊呼大步走到桌前将她放在上面,“这样不就行了?”孩子既看不到,明月也能随时观察孩子的动静。

    可对明月来说这种地方太羞人了,她从来没想过那种事还能在床以外的地方做,光是想想都脸红。

    她红着脸用力推开他:“不行不行,快放手!”

    雷鸣哪里肯听,牢牢按住她的腰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紧贴着自己,蓬勃的欲|望直抵住她的柔软,低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机会拒绝。

    “唔……”明月扭动着挣扎,不能让他得逞。

    雷鸣反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主动用她的指尖摩挲他炽热的肌肤,前一刻的强硬瞬间转变,被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所掩盖。

    明月抵挡不住,渐渐软化在他的怀里,可她毕竟顾忌着酣睡中的儿子,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种隐秘的刺激感让她比往常更加敏感,还没等他进去就已经哆嗦着高|潮了。

    雷鸣含住她的唇等她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当她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后,他又忍不住蠢蠢欲动。明月尚在余韵中的身体极其敏感,被雷鸣身子一顶,热气一吹,瘫软的身子更是无力抗拒。雷鸣自然知道她的敏感,用力拉开领口,衣衫下的肌肤白皙莹润,惹得他双眸一黯,凶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精致的缩骨,粗糙的左手略显粗鲁地揉向丰挺的酥乳……

    太久没有做过,明月的身体开始的时候有些抗拒,前戏做得时间比较长,最后进入的时候,雷鸣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明月已经不知道他动了多久,这个姿势让她无处着力,当她受不住求饶时,他让她上半身半躺在桌面上,下半身悬空,自己却仍是不停。明月被这种姿势所带来的刺激折磨得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做到最后,明月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第二天明月是起床时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到床上的,可偏偏雷鸣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甚至一大早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在旁边逗弄着儿子。

    雷鸣见明月醒了就起身将早点端进来,让她吃了再休息一会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出门了。明月想起昨夜的情景,她自己就红了脸,刚要起身,儿子就哭了,小龙象一早没有看到娘亲,现在连爹爹也不见了,抓挠着小手瞪着大眼四处就找娘亲。饶是明月身子瘫软无力,却还是不得不起身哄孩子,也来不及洗脸吃东西就抱着小龙象喂奶换尿布,抱着儿子香软的小身子,这一刻明月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只是此时的明月还不知道,这样的平静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

    济源寺。

    雷鸣跪在一扇紧闭的院门前,院子很小,还没有他家几间房大,屋子也不多,只有两间,而且院中荆棘满布,门窗上遍是灰尘,屋檐上蛛网横挂,显然是个没人住的屋子。

    可仔细听的话,能够听到从缝隙中泄露出轻微的木鱼声。

    雷鸣垂着头,神色僵硬,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懊恼。屋里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传出来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他或许应该离开,二师兄刚刚还偷偷来看过,是怕他被师父罚吧。

    其实他宁愿师父罚他,这样他反而知道以什么方式反抗,而不是这样,只能沉默着接受。

    直到太阳偏西,雷鸣才听到一个温润得听不出年纪的声音对他说:“回去吧。”

    可他仍是跪着不动,他不能接受。

    虽然屋里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师父,他已经习惯了顺从他的话,可这次他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让孩子离开他和明月,无乱如何,他都不能接受。

    “师父,”雷鸣哑着嗓子恳求,“雷家的责任我愿意承担,但孩子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

    他在乞求一种妥协,在雷鸣的人生经历中很少会发生这种情况,但现在他甘之如饴。

    “身为雷家的后人,就没有无辜的权利。”尽管如此屋里传来的声音仍是温和的,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和慈爱,“这个道理你应该从小就知道。”

    是的,他知道,可就是因为他知道,他才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屋里屋外,两个人僵持着。

    慧净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悲悯,低头喃道:“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注:出自《佛说鹿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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