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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洞房

    明月忐忑不安的坐在炕上,心里乱得要命,想到自己最后卖粥那天没有见到雷鸣,认定他一定气的不想见自己了,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

    当外面的饭场逐渐散去的时候,雷鸣向帮忙的几位乡亲道了谢,给了谢钱,又道了别,这才慢慢向洞房走去。

    雷鸣一进去,就看到明月身着的大红色嫁衣安静的坐在那,盖着红盖头,想到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她,眸中渐渐染上热意。

    明月听到开门声便知道雷鸣已经进来了,她的一双手在红帕下面绞啊绞的,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向他道歉,如果他还是气,就请他休了自己。

    明月正紧张的等着,却不见雷鸣有什么动作,只安静的站在那,他……连见她都不愿意吗?

    心中一涩,泪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还没等她把泪水擦掉,盖头就被掀了起来,两个人同时愣在了那里。

    良久,还是雷鸣先开口,声线略紧道:“你为什么哭了?”是不愿嫁他吗?

    明月知道成亲的日子哭不吉利,很怕雷鸣生气,连忙抹了抹眼睛,“没,没有,只是迷了眼睛。”

    雷鸣如何肯信,抿了抿唇,坐在了明月身边,看她吓得瑟瑟了一下,心里更觉苦涩。

    明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急忙站了起来,小声道:“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雷鸣拉住像是迫不及待逃离他的小人儿,静静的看着她,声音温和:“告诉我,为什么哭了?是因为……不想嫁我吗?”

    明月被拉住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迅速摇头:“不,不是的!”

    微微松了口气,坚持道:“那为什么哭?告诉我,恩?”

    明月低下头,犹豫良久,才呐呐道:“你……生气了。”

    雷鸣错愕:“我何时生气了?”

    明月还是不敢看他,“我都知道了,是我爹逼你娶我的……我对不起你……”

    雷鸣略一思付,知道了她话里的意思,失笑道:“不是你爹逼我的。”

    明月只当他安慰自己,低着头不说话。

    雷鸣将她拉近,伸手捏着明月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我。”也没人逼的了我。

    明月心里涌上一丝希望,大眼期待的看着他:“真的吗?”

    雷鸣点头,“是。”

    明月见他不似说谎,终于破涕为笑。

    雷鸣却没有放开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问,“那你呢,愿意嫁给我吗?”

    闻言明月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看着他热切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愿意。”

    此时面前人儿秀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比美酒还要醉人。

    雷鸣觉得喉头有些干渴,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下的温润,牵起略带薄茧的柔软小手,走到放果盘的桌前,两个人相对而坐。

    明月乖乖坐在他面前,两人近近相对,高台上的红烛火光窜跃,一屋的喜红宛若映在彼此眸底。

    她有些惶急和不知所措,娘昨晚交代的话明明还在耳边,却如何都想不清楚。

    “张嘴。”雷鸣从满桌的小碟中挑出一物,抵到她唇下,半带命令的口吻撩人心弦。

    明月轻启朱唇,没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便含了进去,见他自己也拿了吃下,眼睛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就这样被喂了几次,明月脑中渐渐清明,当最后一样递到自己嘴边,她才发现,这几样,似乎分别是,蜜枣子、落花生、桂圆和糖莲子,正是娘告诉她的,“早生贵子”之意。

    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

    小脸又一次爆红,慌张间,竟连他的手指也一同含在了口中。

    雷鸣挑眉看着面前惊慌的小人儿,非但没有将手指拿开,反而戏谑的逗弄了一下那娇嫩的小舌。

    他指尖上头的硬茧很粗糙,与她的丁香软舌全然不同,一粗一细,一干一润,碰在一块儿,只觉全身都酥麻起来。

    明月觉得胸口仿佛来了一群小鹿,在那儿肆意奔腾,冲撞得她胸骨生疼。尤其当她看到他将手指从自己檀口中移开后,连着一颗莲子自然的放进嘴里,还探舌舔净手上的糖粉湿润,秀脸已宛若染就的大红织幛。

    雷鸣又取来酒杯,在两只小杯里斟入温酒,一只放进她手里,然后举起另一只,“成了亲,便是一家人,从此祸福相依,不离不弃。”

    明月听了泪水又要流了下来,只是这次是幸福的泪水。一家人啊……是的,他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

    勉强将泪忍住,腼腆的绕过他同样持着酒杯的手臂,与他交杯共饮合卺酒。

    酒泌着桂花的香气,在唇齿间流转不散。

    酒不醉人人自醉。

    雷鸣俯身将明月拦腰抱起,缓步向床边走去。

    明月似那受惊的小兔一般,慌张的抱着他的脖子,将发烫的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心慌得更加厉害。

    雷鸣自小是被寺庙的主持带大,虽不曾出家,但一直听从师傅的教导,洁身自好,从不曾近过女色。后来从了军,在军队中喝酒吃肉想女人时的荤段子说得深,大家都争着炫耀自己技术高明,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就算雷鸣不想听,兄弟们也早活灵活现的讲述了无数遍,所以洞房于他来说,虽然是第一次,但也并不慌张。

    关于洞房里的事情,明月以前也听过一些,她的小姐妹金桃嫁出去得早,偶尔回娘家都会和她一起说这说那,说着说着就脸红偷笑。明月每次都装作不在意,尽量不去听,可那些话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钻进自己耳朵里。

    现在她出嫁了,娘昨晚也告诉了她一些,她虽不好意思细听,但别的没记住,一切都听丈夫的这句话还是记得的。

    雷鸣轻轻将小娘子放到床褥间,一时间红帐内情意浮动。

    明月紧闭双眼,只觉得帐内热得惊人。

    情不自禁的从红唇中溢出呓语,紧张而惊惧。

    “别怕……”雷鸣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顺着鼻梁缓缓而下,吻住花瓣一般的红唇。

    这,这就是亲吻吗?被动的承受着,思绪却已经混沌不清,对接下来的事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

    雷鸣强势的将舌探入芳腔,纠缠着她柔软的小舌,占领每一寸领地,灼热的呼吸氤氲在彼此唇间。

    “唔……”明月的身子窜过一阵颤栗,很难去坚持什么,她由着他吻,丁香小舌被动的随着他缠动……

    温热大手大胆地探索她红衫下的窈窕体态,随着他的动作,柔润的肩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诱惑着他吻上去,在她细腻颈窝落下无数个吻,然后又不知足餍地、食髓知味地一寸寸向下逼进。

    逼迫间,明月不安的扭动起来,唇间呜鸣着难耐的呻吟,杏眼流露出强自压抑的惊恐。

    雷鸣沉醉于她的软玉温香,眼底已布满□,意识到她的恐惧,忍耐的停下来,吻住泛着湿气的双眸,沙哑得安抚道:“别怕,乖……”

    明月呆呆的张大眼看着他,然后随着他落在自己肌肤上温柔的吻,告诉自己,他是雷鸣,她的夫君,他,不会伤害她。

    心跳虽然仍不能平静,可却不再惧怕,闭上眼,无声的默许男人的亲近。

    雷鸣眼中火仍窜着,忽明忽灭,大手解开她喜服上的系带,衣带渐宽,胸前的浑圆隐约可见。呼吸一窒,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他的掌覆着她柔软胸脯,硬茧或重或轻地刷过她的蓓蕾,鼻息间全是少女特有的馨香。

    感受到他碰触着自己敏感的部位,明月又惊又臊,屏住呼吸,可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神思在那瞬间被全然击溃。

    雷鸣渐渐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碰触,握住她盈盈一只丰润,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抚,粗糙掌心下的嫩肤立即起了反应,在他的掌握下变得更为□敏感。手心被挺立的蓓蕾刺激着,又麻又痒,接着便心痒难耐的低头含住。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明月猛地发出“啊”的声音,睁开惊慌的眸子,小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褥。

    雷鸣迅速将彼此的衣物除尽,黝黑粗犷与洁白细致亲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大手沿着柔嫩的肌肤缓缓而下,寻到了芳草萋萋之处,粗粝的大手温柔地轻轻抚摸着。

    从未有人碰过那处,明月感受到他带着糙茧的手指划过那里,身子又抖了抖,两只腿儿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手被夹在里面不得动弹,雷鸣只好又柔声哄她,声音却掩不住急切。

    明月知道这是如何都躲不过的,强忍着羞意微微将腿分开,任由大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抚弄。

    雷鸣见她柔顺闭上眸子的娇态,亲吻她胸前顶端蓓蕾的动作就带了几分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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