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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七章 心随薏动 (下)

    作者有话要说:</br>亲们~~~~~~~~亲个哈~~~~~

    应广大亲们的意愿~~呵呵,偶是不会放过馨儿了~~~~~~~~~~~可素遗憾的是这章还没吃到~~~!!

    5555~~不怪偶,要怪就怪女主!!!偶发誓偶保证~~那个下章看看哈~~~~~~~!!!瓦卡卡~~闪~~~

    手腕疼!!!!有没有人心疼呢???

    <hr size=1 />  窜到羽翼床上时,羽翼吓了一跳,察觉是我后,拍着胸脯半天才缓过劲来假嗔道:“我说冰融大主子,我知道您内力已经恢复功力倍增,您要想练轻功没人拦您,但也没您这么练法的。再说,我这如影随形的功夫也让您窥去了大半,您还不饶了小的,大半夜的出来您想吓死人啊?”

    我讪讪的笑笑,道:“呵,连你都没发觉啊,呵呵......那我今晚就睡这儿了。”我钻进羽翼的被窝,闭起眼,犹如死挺一般一动不动。

    羽翼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愣了半天,突然反过劲来,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难不成,您被赶了出来?应该不会吧?”

    我张开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可能!是我想到馨儿刚刚生育孩子,应该让他好好休息!我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快活?”

    听我这么一说,羽翼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冰融,我说什么好呢?这男子生产过后,身子最是敏感,是最需要妻子爱抚的!你这般离去,让柳爷情何以堪啊?”她已经改口不叫柳薏馨为柳公子了。

    “啊!”我惊道。什么?我哪知道这些啊,又没人告诉我!我还按着现代医学的理论做呢。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可是事已至此,我总不能现在再回去折腾吧。我定定心神,对羽翼说道:“睡觉!”

    羽翼还想再说什么,被我冷声制止,“小翅,有些事该管,有些事还是不要管。”

    羽翼一听,立时噤声,忙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回了句,“是,主子。”

    我不想这么生分的打碎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亲密,但,亲密不是无间,这种分寸我还是希望她能明白。主子终究是主子,有些事情是要给我留面子的。譬如,今晚的事,无论如何也是改变不了了。但是我没想到我堵了羽翼原要说的话,差点害得自己夫离子散。那自是后话。

    第二天早起,我梳洗已毕出来时,羽翼和萧然已在外面守候多时了,早饭也已备好。小念冰躺在萧然怀里,拽着萧然的一绺头发玩得正起劲。我愣了半天,原来萧然抱他也不哭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吃饱了的缘故?我还一直好奇男子是如何喂奶的呢!

    转转头没发现柳薏馨,我一挑眉问:“馨儿呢?”这两个人突然很有默契的一起瞅向另一侧紧闭的房门。羽翼无奈的对我耸下肩,表示她没有请动人。

    我一下明白了,恐怕是柳薏馨因为昨晚的事还在生气,看来大家也是心知肚明。没办法,只能我去请人,谁让人是我惹的呢。我硬着头皮敲门进房。

    柳薏馨整装在床沿坐着,听我进来,只把头低得更深。我自知理亏,上前好言解释,说是我把那事忘了,以为应该让他好好休息,而不是只图自己舒服。可是我解释了几遍,他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我一急,上前一把捞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我。

    我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他原本漂亮的莲花眼此时已是红肿不堪,眼底布满红丝,眼圈青黑,凄然委屈的模样让人心疼。他有意转头闪躲,不愿让我看到他这般模样,却被我用手指固定动弹不得。我心下一酸,知他定是默默哭了一整夜。

    可是此时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过了。总不能让我把昨晚未做完的事现在补完吧!就算我现在全心全意和他做完全套的,恐怕也是于事无补。我确实没想到这事情还挺严重的,这大概是源于我还没有对男人负责的自觉。

    当下我又把柳薏馨按倒在床上。

    他双眼紧闭,一脸的羞辱委屈,身体保持僵直。当我拿着冰凉的湿手帕再次进来时,便看到他这副表情。这个时候我还哪有那份心情?就算真有这心情,最后也未必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我轻叹了口气,把帕子折好,敷在他眼上。他微颤了一下,马上明白是误会我了。可我却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更复杂了,似乎好过了点,也似乎更难受了。

    我来回更换了好几次帕子,直到他的眼睛不再肿得睁不开为止。其间萧然要帮忙,我说不用,我让她们先用饭,然后把东西收拾好搬到马车上。我把早点端到房内,让柳薏馨和我一起用饭。可他几乎不动筷,只是垂着眼帘正襟危坐。我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盛了碗小米粥递给他,举了半天,他才不情不愿的接了过去,只吃了小半碗便再不吃了。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一切等回家以后再说。实际上,是我不会哄人,尤其是低声下气哄男人!我没哄过,还是要我演戏骗人容易些。

    都收拾妥当后,柳薏馨抱着念冰上了马车,萧然赶车,我和羽翼仍各骑各的马。我们绕过老宅院,在其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比较宽敞的林道,可以直通官道。我和羽翼这才知道,来时是走错了路,白白绕了那么多冤枉路。

    一上官道,小捷便四蹄乱踏,头颈乱摇,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我知道它是受不了这种对它来说近乎是漫步的速度。我转头叮嘱了羽翼几句,便任由小捷飞驰在官道上。一跑就是三十里地,然后再折回来。可是没等歇下,就又要跑,如此折腾了几次,就到了晌午。这分明不是我遛马,而是它遛我。我昨晚睡得不安稳,头本就有点晕,再让它这么一折腾,就更不舒服了。

    我最后一次折回来时,便想让羽翼牵着小捷,我坐马车休息下。其实,我任小捷飞奔也是变相逃避上马车面对柳薏馨。等我再找到她们时,她们停在路边,正给念冰喂米糊吃。我知道路上条件艰苦,可是再艰苦也不能苦了这么弱小的孩子啊!怎么能不给他喂奶,而是单单吃米糊?该不是一直就吃的这东西,我看念冰一吃米糊便不哭闹了。

    我记得异史里好像有提到,男人生子后是可以喂奶的。但具体还有什么我是从来没往心里去过,自然就不知道了。此时才知书到用时方恨少!

    难道是柳薏馨不愿喂奶,怕影响体形?怪不得念冰都三个多月大了,还那么小!我不禁有些不悦。柳薏馨喂完念冰哄他睡着后,我才上了马车。小捷我让羽翼牵着,上车前我摸了摸它的屁股,这马比人还精,自然知道我是警告它让它老实点,否则小心它的屁股。

    马车上,柳薏馨轻拍着怀里的念冰,仍然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我看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

    “为什么不亲自哺乳?!”

    我却不知道这一句话又惹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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