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 双重人格
8 双重人格
是迪诺的出现阻止了一场“惨烈”的战斗。那时候棕发少年已经被小麻衣逼到墙角，除了眼神还带着些许惊恐的神色，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所以当自己师兄带着黑发少女走进房间的时候，泽田纲吉几乎要喜极而泣。
然而迪诺和黑发少女两人都一脸疑惑，眼前的场景十分诡异。显然是屋子中年龄最大的那个棕发少年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如论谁看到都会将其归入弱势群体当中的小女孩，却一脸凶狠地朝棕发少年步步紧逼。
另外两个小孩，蓝波和一平都躲在一边不敢上去插手。
“阿纲，这是怎么回事？！”
“迪诺先生……”少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黑发少女跑上前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一脸歉意地看向泽田纲吉：“对不起，我家小孩给你添麻烦了……”
小女孩在少女怀里乱踢乱打，少女皱着眉生气地低头训斥：“都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呆着！”
“放开我！那个变态欺负麻衣！！我要给麻衣报仇！你放开我！！！”
泽田纲吉又奇怪了。
——她怎么还是这样说？！她不是麻衣吗？
在之前听到小麻衣说出那个陌生的名字，心中就产生疑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前后的性格差距那么大。前一秒钟还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小声抽泣，后一秒钟就瞪着还挂有泪珠的双眼朝他怒目相视。
“亚！！你听话！这里哥哥是好人，他不会把麻衣怎么样的！”
“我不信，你们的话我谁都不信！！！”
与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迪诺笑着将泽田纲吉从墙角拉起来。
“抱歉啊阿纲，是我擅自把她们母女俩带到这里来的。刚才跟洋子出去买东西，伯母没在，我看蓝波和一平跟小麻衣年纪差不多所以就把她留下跟蓝波和一平作伴……”
——然后客厅就成战场了啊迪诺先生！哎等等，“洋子”……是麻衣妈妈的名字吗？
泽田纲吉心中突然冒出很多疑问，他睁大双眼看向自己的师兄：“迪诺先生……”却欲言又止，因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才好。
迪诺的笑容变得有些神秘：“阿纲，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哎哎？！
迪诺小心翼翼地看向另一边，麻衣妈妈仍然在与与怀中的小孩争执着什么。麻衣妈妈已经收起平日里的笑容，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而麻衣被箍在怀里，一直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法成功。
泽田纲吉却战战兢兢地问：“迪诺先生……你……该不会是……”
“啊，我打算在这段时间里把她追到手。”迪诺指着麻衣妈妈。
= =|||
“……迪诺先生，你难道是因为小麻衣才……”
“才不是啦，我这个决定是在得知小麻衣就是你十年后未婚妻之前就作出的！”
“……我跟她没有关系！”泽田纲吉欲哭无泪。
“事实上，迪诺是怕他找不到老婆才打算先下手为强。”小婴儿糯软的声音□两人的对话中。
大概是因为都受到或曾经受到杀手婴儿里包恩的教育，泽田纲吉和迪诺同时转身，一脸惊慌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小婴儿打扮得像个盆栽，衣服是花盆，头上还扣着一个支楞起红花的帽子，也不知道在窗台上站了多久。虽然窗台上的确摆着几盆花卉，小婴儿的存在却仍然与那些花草格格不入。
“里包恩！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泽田纲吉抚着胸口抱怨着。
“就是啊，里包恩！”迪诺擦着冷汗说。
“到阿纲的房间去，把这边让给那母女俩。阿纲，把一平和那家伙也一起带走。”小婴儿却全然无视两个徒弟的话，跳下窗台走出房间。
******
“双重人格？！”少年惊讶地重复着这个名词。
“没错哦，之前在十年后的我将柚木麻衣送过来的时候，就同时将她的资料也转送过来。嘛，十年后的我送来的不是什么爆炸性的预言，而都是对我们生活无足轻重的事。在那当中就有提到……柚木麻衣的过去。”
“过去？！她的过去不就是现在这里吗？”迪诺疑惑地说。
“不，是更久的过去。那个小女孩，是个孤儿。”
里包恩话音刚落，迪诺就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嘛，她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有个七岁女儿的人。”
“……”泽田纲吉腹诽着，迪诺先生，难道你是认真的？！
“柚木麻衣从小生活在亲戚家里，大概是亲戚家里的人对她很不好，有的时候会怕她吵闹而将她关在仓库里。就是在那个时候，柚木麻衣开始有了第二个人格——亚。自称麻衣的姐姐，每当亲戚对她打骂的时候都会出现反抗。”
“难怪……”这样一来，之前的疑惑都解开了。为什么同一个人前后性格相差那么大。
里包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蠢纲，要想讨到老婆，你还任重道远啊。”
“我、我才不喜欢她！！！”拜托，人家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子！
“难道你不对之前的事负责么？”
“……如果是指‘脱衣服’那事，那之前我被你弄得在京子面前裸奔告白的事又怎么说？！”
里包恩没再说话，黑漆漆的大眼睛不带任何感情。
“这还不好办？阿纲，你就两个都收了！师兄我支持你哟！”
“T T迪诺先生……”你还觉得不够乱吗？！
“啊，忘了一件事，”里包恩突然说，“她好像没出门呢……但是因为小麻衣在这里而躲起来了。”
******
她的确藏在阁楼里。
昏暗的光线下，蜷缩在地上双臂抱膝的少女的影子显得十分单薄且瘦弱。泽田纲吉小心翼翼地爬上阁楼的时候就看到麻衣坐在那里，用手指在落满灰尘的木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圈圈。
“那个……”
“啊，是阿纲先生。你放学了？”少女抬起头，带着些许茫然的眸子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欣喜，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好像要用此来遮掩落寞的神情，却不知怎的，看起来更加寂寞。
他斟酌着话语想问些什么，少女却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笑着说：“我没法下去。”
“嗯……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她了。”一提那个小女孩他就心生愧疚，每次都把小麻衣弄哭，这次更严重，差点让小麻衣的另一个人格出来打自己。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
“那她现在还在吗？”
“嗯……还在。”要不要把迪诺先生想追麻衣妈妈的事告诉她？！哎……算了，还是不要了……
少女转头看了看被报纸遮住，只能露出一小片光亮的阁楼的窗户。
喃喃说道：“天快黑了。”
“嗯……”
“那个……阿纲君……”麻衣转过头来，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少年的身影完全隐没在黑暗当中，她只能看到一个明暗分明的轮廓，但就是这个轮廓，就足以让她安心了。
——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却不满足地想要求更多……
“留在这里陪我聊会……好吗？”
“啊……”片刻的沉默，随后少年从阴影中走进幽暗的光线里，带着稚气的清秀面庞露出窘迫的神情。
“好的。”
那个瞬间，映在她眼中的少年的面孔，与十年后那个温润的男子的面孔相重合起来。
心中突然蔓延开一个酸酸的感觉。
******
起先是沉默。
泽田纲吉坐在扫开灰尘的地板上，麻衣的身边。
少女仍然保持的一开始的姿势没变，低着头，眼睛盯着地板。
他只觉得尴尬极了，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事实上他一直都是个没有女人缘的人，学习不好运动不行，长相也十分普通，所以即便早就有了暗恋的对象，却总是只能在暗中小心翼翼地观察而不是大胆地走出去告白。啊……被里包恩的死气弹打中裸奔告白那件事可以忽略不计。在少年十四年的成长中，大概除了自己的母亲，就没跟哪个女生主动说过话。然而这一切被由于里包恩的出现打破了。先是荒唐的首领培养计划，后来又是未来未婚妻的到来，让废柴少年不得不开始面对他从来不敢奢望的一些东西。
——勇气、自信以及……未来。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突然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咩哈哈~蓝波大人发现秘密基地！”
“蓝波，乱跑，不许！”
奶牛装的小男孩和唐装小女孩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跳上来在狭小的空间里乱窜。随后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和黑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他和麻衣面前。
泽田纲吉有些失落，打破沉寂的，终究不是自己。
“十代目，我们刚才到处找您呢，里包恩先生说您在这里！”狱寺隼人认真地说。
“哟，阿纲，”山本武笑着说，“快点下去啦，你忘了我们要一起补习吗？”
——啊啊！对啊！我都忘了！！！
泽田纲吉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对不起……我……我都忘了！”都是之前的小麻衣的事弄的，自己都忘了跟山本和狱寺君的约定，说好晚上一起在家里学习的……
“阿纲君，我上来了哦……”
“阿纲先生，小春也来了！”
随着两个少女声音传来，泽田纲吉吃惊地看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那两个人。
“……京子……还有小春？！你们怎么也来了——？？！！”
是迪诺的出现阻止了一场“惨烈”的战斗。那时候棕发少年已经被小麻衣逼到墙角，除了眼神还带着些许惊恐的神色，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所以当自己师兄带着黑发少女走进房间的时候，泽田纲吉几乎要喜极而泣。
然而迪诺和黑发少女两人都一脸疑惑，眼前的场景十分诡异。显然是屋子中年龄最大的那个棕发少年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如论谁看到都会将其归入弱势群体当中的小女孩，却一脸凶狠地朝棕发少年步步紧逼。
另外两个小孩，蓝波和一平都躲在一边不敢上去插手。
“阿纲，这是怎么回事？！”
“迪诺先生……”少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黑发少女跑上前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一脸歉意地看向泽田纲吉：“对不起，我家小孩给你添麻烦了……”
小女孩在少女怀里乱踢乱打，少女皱着眉生气地低头训斥：“都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呆着！”
“放开我！那个变态欺负麻衣！！我要给麻衣报仇！你放开我！！！”
泽田纲吉又奇怪了。
——她怎么还是这样说？！她不是麻衣吗？
在之前听到小麻衣说出那个陌生的名字，心中就产生疑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前后的性格差距那么大。前一秒钟还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小声抽泣，后一秒钟就瞪着还挂有泪珠的双眼朝他怒目相视。
“亚！！你听话！这里哥哥是好人，他不会把麻衣怎么样的！”
“我不信，你们的话我谁都不信！！！”
与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迪诺笑着将泽田纲吉从墙角拉起来。
“抱歉啊阿纲，是我擅自把她们母女俩带到这里来的。刚才跟洋子出去买东西，伯母没在，我看蓝波和一平跟小麻衣年纪差不多所以就把她留下跟蓝波和一平作伴……”
——然后客厅就成战场了啊迪诺先生！哎等等，“洋子”……是麻衣妈妈的名字吗？
泽田纲吉心中突然冒出很多疑问，他睁大双眼看向自己的师兄：“迪诺先生……”却欲言又止，因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才好。
迪诺的笑容变得有些神秘：“阿纲，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哎哎？！
迪诺小心翼翼地看向另一边，麻衣妈妈仍然在与与怀中的小孩争执着什么。麻衣妈妈已经收起平日里的笑容，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而麻衣被箍在怀里，一直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法成功。
泽田纲吉却战战兢兢地问：“迪诺先生……你……该不会是……”
“啊，我打算在这段时间里把她追到手。”迪诺指着麻衣妈妈。
= =|||
“……迪诺先生，你难道是因为小麻衣才……”
“才不是啦，我这个决定是在得知小麻衣就是你十年后未婚妻之前就作出的！”
“……我跟她没有关系！”泽田纲吉欲哭无泪。
“事实上，迪诺是怕他找不到老婆才打算先下手为强。”小婴儿糯软的声音□两人的对话中。
大概是因为都受到或曾经受到杀手婴儿里包恩的教育，泽田纲吉和迪诺同时转身，一脸惊慌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小婴儿打扮得像个盆栽，衣服是花盆，头上还扣着一个支楞起红花的帽子，也不知道在窗台上站了多久。虽然窗台上的确摆着几盆花卉，小婴儿的存在却仍然与那些花草格格不入。
“里包恩！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泽田纲吉抚着胸口抱怨着。
“就是啊，里包恩！”迪诺擦着冷汗说。
“到阿纲的房间去，把这边让给那母女俩。阿纲，把一平和那家伙也一起带走。”小婴儿却全然无视两个徒弟的话，跳下窗台走出房间。
******
“双重人格？！”少年惊讶地重复着这个名词。
“没错哦，之前在十年后的我将柚木麻衣送过来的时候，就同时将她的资料也转送过来。嘛，十年后的我送来的不是什么爆炸性的预言，而都是对我们生活无足轻重的事。在那当中就有提到……柚木麻衣的过去。”
“过去？！她的过去不就是现在这里吗？”迪诺疑惑地说。
“不，是更久的过去。那个小女孩，是个孤儿。”
里包恩话音刚落，迪诺就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嘛，她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有个七岁女儿的人。”
“……”泽田纲吉腹诽着，迪诺先生，难道你是认真的？！
“柚木麻衣从小生活在亲戚家里，大概是亲戚家里的人对她很不好，有的时候会怕她吵闹而将她关在仓库里。就是在那个时候，柚木麻衣开始有了第二个人格——亚。自称麻衣的姐姐，每当亲戚对她打骂的时候都会出现反抗。”
“难怪……”这样一来，之前的疑惑都解开了。为什么同一个人前后性格相差那么大。
里包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蠢纲，要想讨到老婆，你还任重道远啊。”
“我、我才不喜欢她！！！”拜托，人家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子！
“难道你不对之前的事负责么？”
“……如果是指‘脱衣服’那事，那之前我被你弄得在京子面前裸奔告白的事又怎么说？！”
里包恩没再说话，黑漆漆的大眼睛不带任何感情。
“这还不好办？阿纲，你就两个都收了！师兄我支持你哟！”
“T T迪诺先生……”你还觉得不够乱吗？！
“啊，忘了一件事，”里包恩突然说，“她好像没出门呢……但是因为小麻衣在这里而躲起来了。”
******
她的确藏在阁楼里。
昏暗的光线下，蜷缩在地上双臂抱膝的少女的影子显得十分单薄且瘦弱。泽田纲吉小心翼翼地爬上阁楼的时候就看到麻衣坐在那里，用手指在落满灰尘的木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圈圈。
“那个……”
“啊，是阿纲先生。你放学了？”少女抬起头，带着些许茫然的眸子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欣喜，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好像要用此来遮掩落寞的神情，却不知怎的，看起来更加寂寞。
他斟酌着话语想问些什么，少女却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笑着说：“我没法下去。”
“嗯……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她了。”一提那个小女孩他就心生愧疚，每次都把小麻衣弄哭，这次更严重，差点让小麻衣的另一个人格出来打自己。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
“那她现在还在吗？”
“嗯……还在。”要不要把迪诺先生想追麻衣妈妈的事告诉她？！哎……算了，还是不要了……
少女转头看了看被报纸遮住，只能露出一小片光亮的阁楼的窗户。
喃喃说道：“天快黑了。”
“嗯……”
“那个……阿纲君……”麻衣转过头来，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少年的身影完全隐没在黑暗当中，她只能看到一个明暗分明的轮廓，但就是这个轮廓，就足以让她安心了。
——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却不满足地想要求更多……
“留在这里陪我聊会……好吗？”
“啊……”片刻的沉默，随后少年从阴影中走进幽暗的光线里，带着稚气的清秀面庞露出窘迫的神情。
“好的。”
那个瞬间，映在她眼中的少年的面孔，与十年后那个温润的男子的面孔相重合起来。
心中突然蔓延开一个酸酸的感觉。
******
起先是沉默。
泽田纲吉坐在扫开灰尘的地板上，麻衣的身边。
少女仍然保持的一开始的姿势没变，低着头，眼睛盯着地板。
他只觉得尴尬极了，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事实上他一直都是个没有女人缘的人，学习不好运动不行，长相也十分普通，所以即便早就有了暗恋的对象，却总是只能在暗中小心翼翼地观察而不是大胆地走出去告白。啊……被里包恩的死气弹打中裸奔告白那件事可以忽略不计。在少年十四年的成长中，大概除了自己的母亲，就没跟哪个女生主动说过话。然而这一切被由于里包恩的出现打破了。先是荒唐的首领培养计划，后来又是未来未婚妻的到来，让废柴少年不得不开始面对他从来不敢奢望的一些东西。
——勇气、自信以及……未来。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突然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咩哈哈~蓝波大人发现秘密基地！”
“蓝波，乱跑，不许！”
奶牛装的小男孩和唐装小女孩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跳上来在狭小的空间里乱窜。随后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和黑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他和麻衣面前。
泽田纲吉有些失落，打破沉寂的，终究不是自己。
“十代目，我们刚才到处找您呢，里包恩先生说您在这里！”狱寺隼人认真地说。
“哟，阿纲，”山本武笑着说，“快点下去啦，你忘了我们要一起补习吗？”
——啊啊！对啊！我都忘了！！！
泽田纲吉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对不起……我……我都忘了！”都是之前的小麻衣的事弄的，自己都忘了跟山本和狱寺君的约定，说好晚上一起在家里学习的……
“阿纲君，我上来了哦……”
“阿纲先生，小春也来了！”
随着两个少女声音传来，泽田纲吉吃惊地看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那两个人。
“……京子……还有小春？！你们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