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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谜样并盛町九

    作者有话要说:</br>相信我,麻理子这么萌,怎么可能从剧本里消失呢?

    下章进入十年战卷~终于要写到十年战了啊混蛋TvT

    这章字数再次爆棚,尼玛啊都6000+了再不留言真的会生气有木有!!!

    打滚求留言啊有木有~~~~

    另:已经破8W了,我才不会告诉你等到10W的时候要跟你们蹭长评呢……

    BGM:<embed src="http://www.xiami.com/widget/3782959_1769786339/singlePlayer.swf"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width="257" height="33" wmode="transparent"></embed><hr size=1 />  ——这个世界一定是二维动画或者乱斗小说。

    自从开了金手指以后我就开始深信这一点,并且在井上姐姐用她的盾舜六花让我的伤在十五分钟之内痊愈之后,更加确信了——这个主角开挂的世界里,连井上姐姐这种人形移动性补血天使都存在,就差出现满血原地复活体力值+MAX的神棍了。

    而站在一群目瞪口呆的医生面前时,我淡定地摸了摸手上的指环,再次在内心问候了十年后的云雀,感谢他给我这个神挂,让我有幸从炮灰之路上安全转移。

    “这、这不可能!!为什么是至少要一个月才能痊愈的伤会在两个星期内痊愈?!”

    “而且今早去检查的时候她还是一副半残的样子!!”

    “马萨噶?!难道是传说中的特殊体质!?”

    群聚到病房门口围观的医生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我,最后脑袋凑在一起密谋把我留在医院,好对我的身体构造进行研究——但在我一声平静的“你们要强行扣留并盛的风纪委员吗”后,瞬间作鸟兽散。

    办好出院手续,我站在中央医院门口跟夏梨和井上姐姐再一次道谢、顺便道别的时候,夏梨满脸吐槽欲极强的表情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背:“喂,你最后到底是怎么解决那只虚的?都伤成这样了,估计当时根本就站不起来吧。”“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种被玛丽苏附体的错觉,我就开挂了。”诚实地回答,我郑重地点头以示我很认真,“我早就听说你哥哥牛逼的开挂史了,所以在吐槽我之前先去吐槽你哥哥吧。”

    于是她嘴角一抽,一拳揍到我头顶,我也回她一拳。

    其实能提前出院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闲着没事打了通电话问我的近况,也不会在知道我被虚甩来甩去还遭到了车祸顺利住院的事之后,带上补血天使井上姐姐过来治愈我。

    说起井上姐姐,身材真是比以前更好了。要是所有工口漫的女主都有她这样的身材,我也不用搭配工口小说来自行脑补那些XXOO的美好场面了。

    “那,下次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联系我哦,阿枝~”她笑着跟我说完,又一次道别后,就跟夏梨一起回去了空座町。

    我看了一下手表,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爸爸还在公司工作,在我的阻止下他没有请假来接我出院;麻理子则是一早就回去了,应该又是要召集附近的幽灵来庆祝我出院。

    不过我现在打算先去第五町,因为已经拜托草壁副委员长帮我找到了麻理子的妈妈山崎太太目前的住址——很幸运,听说她最近搬到了并盛町第五町。

    要弄到麻理子的照片的话,从她妈妈那里下手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考虑到已经饿了,我只好先就近找间人少的快餐店先把午饭解决。

    刚推门走进一间看上去客人特别少的快餐店,我就明白了人少的原因——穿着并中制服的飞机头少年们全都凶神恶煞地遍布在快餐店的各个角落,再加上坐在靠墙位置正泰然自若地吃着汉堡的尊神云雀,一秒之内就能判断这里已经被风纪组清过场了。

    ……所以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风纪委员们的聚餐为什么不算是群聚。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所有风纪委员都把凶狠的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不过在看清的脸后马上又换了轻松的表情——即使没人敢在吃饭的时候开口跟我打招呼。

    云雀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视若无睹地享用他的汉堡。

    我淡定地拿了一个汉堡跟一杯可乐,就坐到了唯一熟悉一点的草壁副委员长和野原宗贺中间。

    以前没跟风纪组一起聚餐过,这碰巧还是第一次——不过聚餐地点多半都是临时定下的,说不定只是云雀领着风纪组视察风纪的时候觉得饿了就随意打劫一间快餐店而已。

    话说回来……为什么所有人拿的饮料都是可乐?

    野原见我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可乐,看起来是想要问我“干嘛”,但碍于整间快餐店悄无声息的状态,只能眼神质问我盯着他的可乐做什么。我掏出包里的便签纸和笔,写下“可乐杀精”之后递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可乐全都喷了出来。

    感受到云雀带着放射性杀气的视线,我迅速把汉堡吃完就握着可乐瓶站起来准备离开,无视了我旁边还在咳嗽着用眼神杀了我一万遍的野原。

    “野原宗贺,再发出声音的话,咬杀。”云雀果然不耐烦地警告他,“出院之后不来风纪组报到,你是想被咬杀吗,小野枝?”

    我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九十度鞠躬:“委员长日安。因为刚刚才出院,所以没来得及找到风纪组报到。”

    “这么快就痊愈,看来你精神很好啊。”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抽出了浮萍拐,翘起嘴角笑得血腥:“Sa,上次破坏公物的帐……”“……”你记性一向这么好吗委员长,为什么每次咬杀完别人就忘得那么快呢:“委员长,我可不可以申请这件事下次再算?因为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哇哦,你这是在威胁我?”他闻言不满地眯起双眼。

    “……不,这是请求,委员长。”每次都曲解得这么厉害,我真的搞不懂你中二的思维方式啊云雀。

    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很严肃,他还是勉强放了我一马。

    ——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地放我一马就好了。徒步走在去第五町的路上的时候,我内心不断重复这句话,然后还是忍不住没什么表情地对走在前面两米远的云雀开口:“委员长,你真的要一起去?”

    他无聊地打了个呵欠,肩上的云豆很配合地叫了两声“Hibari”,于是顺手又去逗它:“你话太多了,草食动物。”“……嗨咿,委员长。”其实你是想等我办完事就马上咬杀我吧,顺便围观我所谓“很重要的事”?你果然很恶趣味啊委员长。

    一路上基本只有云豆偶尔唱一唱并中校歌,再喊两句咬杀让云雀跟它搭话,一人一鸟和谐友爱地进行交流——我一直遵守沉默是金原则,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走在他们后面。几次血的经验已经告诉我,不仅口头上不能对云雀不敬,脑补的过程中也要当他是神圣不可玷污的,否则又会碰到被十年火箭筒打中或者出车祸一类扯淡的报应。

    所以我今后一定不会再提“人兽”两个字。

    因为讨厌群聚,我当然不敢提出坐公车或者乘地铁去第五町,因此等我们到达山崎太太的住所时已经是步行一小时之后的事了。

    云雀知道我找的就是这一家后,就秉持着绝对不跟弱小的草食动物群聚的态度到附近视察风纪。

    麻理子的长相跟山崎太太相似,所以山崎太太过来开门的时候我马上就认出了她:“山崎太太你好。”“你……是?”她有点迷茫地看着我。

    “我是麻理子的朋友。”我故作腼腆地一笑,“实在不好意思,突然来拜访。我听说山崎太太你最近搬来了并盛町,所以只是想问候一下您,还想问您要一张麻理子的照片——跟她认识那么久,我们都没来得及拍一张合照,现在一点纪念的东西也没有,觉得很后悔。”

    虽然年龄上对不上号,但是山崎太太犹豫了一下,态度还算友好地邀请我进我屋了。

    她家的钢琴上方有一面照片墙,不过上面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她旅游时候的单人照,不要说什么家庭合照了,连张跟老公一起的照片都找不到——也同样没有麻理子的相片。

    “其实我这里也没什么麻理子的相片,有的话多数都是国小时候的,你不介意的话就拿去吧。”山崎太太从书房的书柜上面拿出一个看起来很旧的纸箱,又拿来抹布把上面厚厚的灰尘擦干净,才翻找了很旧,把一本旧相簿找了出来,看也没看一眼就递给了我。

    “谢谢,我拿一张稍微近期的就好。”我接过来,翻开相簿企图找到国中时候的相片。

    山崎太太烦躁地把纸箱整理好,又重新塞到了书柜顶端,随口说道:“没事,你全拿走也没关系,这相簿挺占位置的,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捏住相簿的手一用力,差点把相簿捏皱。

    相簿最后有一张麻理子国中时候的相片,我单独抽出来,才发现相片后面写着几句简单的话,看起来是麻理子寄给山崎太太的。相片上虽然是一个人,麻理子还是笑得灿烂到我想一拳揍上去——比起现在这种傲娇的样子,这样山本式的笑脸还真是难得。

    把相簿还给山崎太太,我又道了谢,就准备离开了。

    她把我送到门口的院子里,我在脑内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在临走前淡定地转过身看着她:“山崎太太。我国小三年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她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虽然一直都没有妈妈在,但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妈妈她很爱我。”

    刻意停顿一下,我没什么表情地跟她对视,果然看到她皱起了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山崎太太您和您丈夫也很幸运。即使你们根本就没照顾过麻理子,她也当你们是父母,到死的时候都从来没有恨过你们。”

    山崎太太的脸色变了变,我对她稍微鞠躬,说了再见就掉头走了。

    还好今天是避开麻理子过来的。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把相册上“麻理子”这个名字都写错,肯定又会内心阴影想要报复社会了。相比起来我的确蛮幸运的。

    刚走出山崎家,我就看到了倚在一边看起来莫名烦躁的云雀,云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刚刚该不会听到我的话了吧。像云雀这种人应该不会看《少年JUMP》,所以不可能发现我有抄袭借鉴某些台词才对。

    “抱歉委员长,您在等我吗?真是太感谢您了。”我果然要快点从少年JUMP里毕业了,但是只要想到第一好男人人选潜意识里就会冒出坂田银时的脸——这种事不论是听起来还是吐槽起来都觉得很让人自豪啊。

    “自视甚高啊,你。”云雀瞥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自顾自地走了——居然没有打算咬杀我的意思,真是神奇。

    我小跑着跟上去,把措辞整理好之后主动开口:“委员长,明天是周末,还要视察并盛的风纪吗?”“哇哦,你想偷懒?”他发挥他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直接曲解了我的意思。

    “……不是,只不过有件事想要拜托委员长。”

    “……”他停下,侧过身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示意我继续说。

    *

    回到家的时候果然被附近的幽灵们迎接,麻理子尖叫着质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诚实地告诉她我是被抓去视察风纪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领着麻理子一起去拿昨天订做的广告牌,她看到那张一米六零身高的、贴着她巨幅相片的人形广告牌后,嘴角一抽,不出我所料立刻就尖叫了起来:“尼玛啊啊啊啊——这张笑得跟傻×一样的脸是我吗?!为什么会是我?!阿枝其实你是把表情P过的对吧你这个闷骚!!”

    我淡定地抱起广告牌:“所以我早就说过你既是抖M又是傻×了啊,这是证据,我没P过。”

    于是她尖叫得更夸张。

    搬着广告牌赶到并中应接室门口报到,草壁一脸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的样子看着我旁边的广告牌,最后默默地在我的名字后面画上了勾。“委员长已经出去了吗。”我看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天台。”他告诉我,然后痛苦地看着我再次把广告牌搬起来:“你该不会是要带着这个去找委员长吧,小野。”

    我点头,他崩溃。

    顺利地把广告牌挪到天台之后,我果然看到了一大早正在调/教云豆的云雀。

    “日安,委员长。”放下广告牌对他九十度鞠躬,我又费力地把广告牌搬到他面前,看了看旁边还在紧张的麻理子,有种要吐槽她平时那么荡漾今天居然会怯场的欲/望。

    “这个是山崎麻理子。”我指了指广告牌,看向也把视线转向广告牌的云雀——麻理子就站在广告牌前面,被他这么一看显然更紧张了。“她几年前出车祸死了。她有话想要我转告你。”昨天已经解释过了,不过为了防止云雀压根没听进去,我就简单地再交代了一遍。

    “我、我喜欢你五年了,恭弥。”她羞涩地捧脸,终于恢复了一点平时的状态。

    “她说她喜欢你五年了。”我淡定地重复。

    “为了要加入风纪组……我还特地在一年之内练到了跆拳道黑带。”她又羞赧地捂住了脸。

    我继续重复:“她说她为了加入风纪组,特地在一年之内练到了跆拳道黑带。”

    “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她真的很喜欢你。”

    “喂——阿枝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混蛋!!带一点感情有木有!?我明明就说得很有少女情怀啊!!”她耳根都红透了,为了掩饰紧张就对我尖叫起来。

    “……你要我多有感情,又不是我告白。”我瞟了她一眼。

    “说完了吧。”一直默不作声地听我复述的云雀终于有点不耐烦地挑眉,“我已经知道了。再吵的话,咬杀哦。”“嗨咿,委员长。”我迅速鞠躬,拿起广告牌退到了天台门口。

    麻理子已经先一步脸色通红地尖叫着“我家恭弥居然听我说完了太感动了”跑出了天台。

    镇定地看着她激动地跑走的背影,我想了一下,还是对依旧坐在原地懒散地打了个呵欠的云雀道谢:“真是麻烦你了,委员长。非常感谢。”“我说过,你那种弱小草食动物才有的同情心……”随意地偏过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语气跟往常一样冷淡,“如果不自己割除的话,我会将它咬杀。”

    ……我该吐槽你对小动物莫名的同情心吗,云雀。要公平对待人和动物哦,不然你迟早会憎恶社会的。

    “嗨咿,委员长。”再一次鞠躬,我关上天台的门去找麻理子。

    告白事件过了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我跟麻理子一起去了趟空座町。找到驻扎空座町的一个爆炸头死神大叔后,魂葬之前她突然间就冲过来试图揪住我的领子,凶神恶煞地警告:“喂,阿枝!给我看好我家恭弥哦!!等我回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他被哪个女人怎样了,我第一个揍你知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放心吧,并盛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跟你一样既傻×又抖M的雌性生物了——除了云豆。”

    她眯起眼研究性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才莫名其妙地补充:“哼,真是这样就好了。警告你哦,除了你自己以外,不要让任何女人靠近我家恭弥!!”“……我也不想靠近他,谢谢。”“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接受。”一下子又往后跳了两步,她长指一挥就把脸别开:“还有,我是不会跟你说谢谢的!!”

    ……走之前也要傲娇你才安心吗,麻理子。

    “知道了。你还是尽快在尸魂界那边找个傲娇控一起混吧,万一空虚寂寞了我是会每天打喷嚏的。”

    “啰、啰嗦!!你才是不要再蠢到被车撞了!!”

    “嗨咿嗨咿。”被车撞死的你没资格说我吧。

    ……

    魂葬之后,我淡定地看着眼前又上演了一幕穷摇大剧里化蝶飞的现场,接着就跟死神大叔道了别,自己一个人坐电车回并盛。

    想到上次在医院里说过要做便当感谢云雀,我就顺路去了并盛超市买食材。

    之前听麻理子说过云雀口味比较淡,喜欢和食、汉堡跟椰汁,吃的寿司材料还必须是间八的跟比目鱼背鳍肉——再怎么说也是为了要感谢他,我只能投其所好买好食材,结果沉痛地发现买完之后钱都花光了。

    可恶,口这么渴,本来还想在自动贩卖机买罐饮料的。要是有100日元就好了。

    ……等等,100元日元?

    一边祈祷着“绝对还在”一边来到并中校门左侧拐角的两块砖头面前,我蹲下来,看到底下果然压着100元日元的时候,内心受到了莫大的安慰——看来那个冬菇头男人还是讲信用的,下次有机会再找他赌好了。

    蹲在砖头边正愉快地捏着硬币,我余光一瞥就看到了旁边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很久还没发现我的红发少年——他穿的校服好像是并盛一所有名的私立学校的,戴着眼镜,长得挺老实,正在一脸紧张地往并中校门口张望。

    本着身为风纪组的一份子的心情,我淡定地开口:“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果然没发现我蹲在他身后,听到我的声音后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就“哇”地一声把手里抱着的什么东西往天上一抛,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我。

    “……”真的很可疑啊。

    等等,他刚刚抛到天上去的东西怎么那么眼熟?

    我抬头,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抛起来的十年火箭筒已经诡异地落下,把我整个吞下去了。

    ……原来我的理论常识上限不断被刷新的同时,人品的下限也被刷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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