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早市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胤礽就被胤禔拖起了床，用大袄子一裹，拉着出门上街。
“你一大早的又什么毛病，不睡觉跑外面吹冷风？”胤礽拢了拢身上的袄子，非常不高兴。
昨天晚上，胤禔又溜进了胤礽房间里，因为康熙不在，也没了顾忌，逮着胤礽就折腾了一整晚，而胤礽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反抗了两下就开始安心享受，兴致来了也毫不扭捏，再高难度的动作都肯陪胤禔玩。
其实胤禔是有问过胤礽为什么完全没有压自己的意识，以前明明口口声声不做下面那个绝对不是他听错了。
胤礽一个白眼丢过去：“你不怕疼死我倒是不介意。”
胤禔仔细掂量掂量了这句话，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深意，胤礽上辈子虽然男宠不少，不过他大概从来没有取悦人的兴趣，要他耐心给人做前戏基本就是个笑话，自己痛快了就算了，其实说起来他估计还没自己这个从书上学来的半桶子水懂。
所以胤礽就是这样，懒得动，被压也就被压了，何况胤禔有足够的耐心来取悦他，他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反正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当然了，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人，五个手指头也数得过来。
“早市啊，”胤禔把胤礽拉下马车：“一大早才买得到好东西啊，你自己看，是不是很热闹。”
“你要买什么？”
“你昨天说的啊，给那些家伙带的东西。”
胤礽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还当真了。”
“当然得当真，做哥哥的不能言而无信的。”
胤禔拉着胤礽一路看过去，多是些叫卖新鲜果蔬的小商贩，胤礽看着嘲讽道：“你不会打算买这个带回去吧。”
“再看看吧……”胤禔摇了摇头，也有些郁闷，失策了，之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布容易，瞎出主意，说早市上有好东西，结果大多是卖菜的……
布容易觉得自己很委屈，他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自己主子兴致这么好，竟然真的就来了。
胤礽在一个卖绣品的摊子前停下，随手捻起个绣扇道：“这个倒是还行，不过也只能送小丫头。”
“那边，”胤禔手指过去，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胤禔指的摊子卖的是木刻的各式玩偶，种类繁多，琳琅满目。
胤礽撇了撇嘴：“这种东西估计也有只胤禟和胤誐那俩小子会喜欢。”
“谁说的，”胤禔笑眯眯道：“你忘了，还有更小的，胤裪，胤祥，胤祯，奶娃娃肯定喜欢这些。”
“你怎么知道奶娃娃会喜欢这些？”
“你小时候就很喜欢啊，哥哥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娇气的奶娃娃。”
胤礽一脚踩在胤禔脚背上。
“嗷……”胤禔把胤礽整个抱进怀里，用力揉脑袋：“你也太狠了，动不动就让我滚，咬我，踩我，你到底哪里学得这么暴力？”
“我还想抽你呢！”
胤禔愣了一下，他倒是忘了这桩了，胤礽发起脾气来挥着鞭子连郡王都照抽不误，相对来说，对自己还算温柔的了。
“你真是太不乖了，像小时候一样多好，乖，叫句哥哥听听。”
“你滚！”
“又来了……”
后面的商贩一脸无奈，打情骂俏也换个地方吧，堵这还让不让人做生意……
何玉柱和布容易同时扭头，他们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对满脸怨念的摊主还是生出了一点同情。
胤禔和胤礽闹了个够，最后买了一堆各式生肖木雕打包扔给后面跟着的俩个拎着。
摊主瞬间脸上绽开了花，笑眯眯地招呼俩人下次再来。
“变脸比翻书还快些，狗腿。”胤礽丢下这句，大步离开。
摊主脸色一僵，胤禔忍住憋笑，追了上去。
“我饿了。”前头的胤礽突然停住脚步，眼巴巴地瞅着胤禔。
胤禔一句“我让你吃”差点就出了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是魔怔了，胤礽这样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溃不成军了。
“那边有间茶楼，我们去那用早膳吧。”胤禔笑眯眯道。
“你比刚才那人还狗腿。”胤礽冷哼一声。
果然又被耍了……
茶楼。
俩人直接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屏风与外面隔开。
很快一桌子的点心上齐，都是杭州当地的特色吃食。
胤礽也不多说，埋头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半响过后，胤礽抬头，见胤禔完全没有动筷子，只是撑着手一直盯着自己，皱了皱眉道：“你在看什么？”
“看美人。”
一包子直接塞进了胤禔嘴里。
“一大早就胡言乱语，我说你不吃东西你想饿死？”
胤禔咬了口被强制塞进嘴里的包子，笑道：“昨晚都‘吃’饱了。”
“猥琐。”
胤禔从胤礽对面挪到了胤礽身边坐下，一只手在他的腰上来回捏，被胤礽拍开。
“你烦不烦，你不吃我还要吃，滚远点。”
“你别总是这样，”胤禔轻轻一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郁闷：“明明小时候都很乖的……”
胤礽愣了一下，停下了筷子，片刻之后，偏过头，亲了亲胤禔的嘴角，垂下眼小声道：“哥哥……”
胤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胤礽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你真是……”胤禔抱紧胤礽用力揉：“你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上辈子明明也不是这样的啊。”
上辈子见了自己要么张牙舞爪要么直接无视到底，胤禔突然想到胤礽大概是上辈子对自己敌意太深这辈子前头十几年又太依赖自己了于是两相一抵直接扭曲成了现在这样，说来说去还是自己造的孽啊……
胤礽又是一块糕点塞进胤禔嘴里，道：“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我哪敢啊……”胤禔咬着嘴里的糕点，含糊道，之后按住了胤礽的脑袋，亲了上去，撬开牙关，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糕点推过去强迫他吞了下去。
胤礽奋力挣脱开来，揪住胤禔往窗边一按拳头就想跟上去。
“乖，别这么暴力……”胤禔干笑道。
胤礽握成拳的手举到了面前，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手下去成了给胤禔挠痒，胤禔笑嘻嘻地抓住胤礽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头亲过去，眼睛却一直盯着胤礽的眼睛。
被胤禔这么盯着，胤礽微微红了耳根，别过了眼，目光一扫，在看到楼下不远处过来的人之时，眉头一下锁了起来。
胤禔好奇地转过身，待看清楚来的是谁和谁后嘴角一抽，把胤礽拉开道：“别看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胤礽推开胤禔，再次探身过去，楼下的俩人正靠在一块在小摊前挑选东西，时不时地交谈几句，看起来十分热络。
“那两个老家伙什么时候搞一块去的！”胤礽愤怒问胤禔道。
来的正是索额图和明珠，这俩也被康熙留了下来，也是心血来潮一大早的出来逛早市，就这样被胤礽逮了个正着。
“我也不知道啊……”胤禔装傻。
“你不知道你刚才会是那种反应！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好吧，我说，”胤禔无奈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至于什么时候，我真的不清楚，反正大概在你想起来上辈子那些事情之前吧。”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乱嚼舌根。”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把我当猴耍！”
“你别生气了，”胤禔把整个炸毛了的胤礽拉回桌边，按坐下来，道：“其实这也是好事一件，我之前不是一直让你别花太多心思在明珠身上嘛，现在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啊，”胤禔握住胤礽的手：“你要生气就生那两个老家伙的气，千万别生我的气，我真的是无辜的。”
“你倒是挺会撇清干系！”胤礽抽出手，两手到了胤禔脸上，用力掐。
胤禔一边赔笑，一边在心里把明珠和索额图俩个骂了个百八十遍，俩个老家伙没事逛什么早市，害自己无端端被牵连替他们承受胤礽的怒火。
只不过话说回来凭啥你们能逛人家就不能逛呢？
胤礽掐了半天，见胤禔完全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样，讨了没趣，放开了手，道：“你回去跟那两个老家伙说，都给我安分点，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他们一块出现我眼前，碍眼！”
“他们俩一块有这么难以接受吗？”胤禔无奈道：“你连我都接受了，怎么就不能接受他们呢？”
“你也不看看那两个老家伙多大年纪了，为老不尊！”
“……”
“你这什么表情？说话！”
“我们俩似乎年纪更大吧……”
“爷今年才十五！”
“你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好意思，我说的都是事实。”胤礽不以为然道。
“好吧好吧，你说十五就十五吧，我会回去跟他们说的，让他们以后少来碍你的眼，你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看你表现，再让我发现你有事情欺瞒我，我就……”
“就怎么样？”
“剁了你的命根子！”
“你还真是狠，剁了它你怎么办，没了它谁让你欲仙欲死……”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你一大早的又什么毛病，不睡觉跑外面吹冷风？”胤礽拢了拢身上的袄子，非常不高兴。
昨天晚上，胤禔又溜进了胤礽房间里，因为康熙不在，也没了顾忌，逮着胤礽就折腾了一整晚，而胤礽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反抗了两下就开始安心享受，兴致来了也毫不扭捏，再高难度的动作都肯陪胤禔玩。
其实胤禔是有问过胤礽为什么完全没有压自己的意识，以前明明口口声声不做下面那个绝对不是他听错了。
胤礽一个白眼丢过去：“你不怕疼死我倒是不介意。”
胤禔仔细掂量掂量了这句话，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深意，胤礽上辈子虽然男宠不少，不过他大概从来没有取悦人的兴趣，要他耐心给人做前戏基本就是个笑话，自己痛快了就算了，其实说起来他估计还没自己这个从书上学来的半桶子水懂。
所以胤礽就是这样，懒得动，被压也就被压了，何况胤禔有足够的耐心来取悦他，他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反正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当然了，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人，五个手指头也数得过来。
“早市啊，”胤禔把胤礽拉下马车：“一大早才买得到好东西啊，你自己看，是不是很热闹。”
“你要买什么？”
“你昨天说的啊，给那些家伙带的东西。”
胤礽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还当真了。”
“当然得当真，做哥哥的不能言而无信的。”
胤禔拉着胤礽一路看过去，多是些叫卖新鲜果蔬的小商贩，胤礽看着嘲讽道：“你不会打算买这个带回去吧。”
“再看看吧……”胤禔摇了摇头，也有些郁闷，失策了，之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布容易，瞎出主意，说早市上有好东西，结果大多是卖菜的……
布容易觉得自己很委屈，他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自己主子兴致这么好，竟然真的就来了。
胤礽在一个卖绣品的摊子前停下，随手捻起个绣扇道：“这个倒是还行，不过也只能送小丫头。”
“那边，”胤禔手指过去，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胤禔指的摊子卖的是木刻的各式玩偶，种类繁多，琳琅满目。
胤礽撇了撇嘴：“这种东西估计也有只胤禟和胤誐那俩小子会喜欢。”
“谁说的，”胤禔笑眯眯道：“你忘了，还有更小的，胤裪，胤祥，胤祯，奶娃娃肯定喜欢这些。”
“你怎么知道奶娃娃会喜欢这些？”
“你小时候就很喜欢啊，哥哥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娇气的奶娃娃。”
胤礽一脚踩在胤禔脚背上。
“嗷……”胤禔把胤礽整个抱进怀里，用力揉脑袋：“你也太狠了，动不动就让我滚，咬我，踩我，你到底哪里学得这么暴力？”
“我还想抽你呢！”
胤禔愣了一下，他倒是忘了这桩了，胤礽发起脾气来挥着鞭子连郡王都照抽不误，相对来说，对自己还算温柔的了。
“你真是太不乖了，像小时候一样多好，乖，叫句哥哥听听。”
“你滚！”
“又来了……”
后面的商贩一脸无奈，打情骂俏也换个地方吧，堵这还让不让人做生意……
何玉柱和布容易同时扭头，他们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对满脸怨念的摊主还是生出了一点同情。
胤禔和胤礽闹了个够，最后买了一堆各式生肖木雕打包扔给后面跟着的俩个拎着。
摊主瞬间脸上绽开了花，笑眯眯地招呼俩人下次再来。
“变脸比翻书还快些，狗腿。”胤礽丢下这句，大步离开。
摊主脸色一僵，胤禔忍住憋笑，追了上去。
“我饿了。”前头的胤礽突然停住脚步，眼巴巴地瞅着胤禔。
胤禔一句“我让你吃”差点就出了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是魔怔了，胤礽这样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溃不成军了。
“那边有间茶楼，我们去那用早膳吧。”胤禔笑眯眯道。
“你比刚才那人还狗腿。”胤礽冷哼一声。
果然又被耍了……
茶楼。
俩人直接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屏风与外面隔开。
很快一桌子的点心上齐，都是杭州当地的特色吃食。
胤礽也不多说，埋头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半响过后，胤礽抬头，见胤禔完全没有动筷子，只是撑着手一直盯着自己，皱了皱眉道：“你在看什么？”
“看美人。”
一包子直接塞进了胤禔嘴里。
“一大早就胡言乱语，我说你不吃东西你想饿死？”
胤禔咬了口被强制塞进嘴里的包子，笑道：“昨晚都‘吃’饱了。”
“猥琐。”
胤禔从胤礽对面挪到了胤礽身边坐下，一只手在他的腰上来回捏，被胤礽拍开。
“你烦不烦，你不吃我还要吃，滚远点。”
“你别总是这样，”胤禔轻轻一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郁闷：“明明小时候都很乖的……”
胤礽愣了一下，停下了筷子，片刻之后，偏过头，亲了亲胤禔的嘴角，垂下眼小声道：“哥哥……”
胤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胤礽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你真是……”胤禔抱紧胤礽用力揉：“你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上辈子明明也不是这样的啊。”
上辈子见了自己要么张牙舞爪要么直接无视到底，胤禔突然想到胤礽大概是上辈子对自己敌意太深这辈子前头十几年又太依赖自己了于是两相一抵直接扭曲成了现在这样，说来说去还是自己造的孽啊……
胤礽又是一块糕点塞进胤禔嘴里，道：“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我哪敢啊……”胤禔咬着嘴里的糕点，含糊道，之后按住了胤礽的脑袋，亲了上去，撬开牙关，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糕点推过去强迫他吞了下去。
胤礽奋力挣脱开来，揪住胤禔往窗边一按拳头就想跟上去。
“乖，别这么暴力……”胤禔干笑道。
胤礽握成拳的手举到了面前，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手下去成了给胤禔挠痒，胤禔笑嘻嘻地抓住胤礽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头亲过去，眼睛却一直盯着胤礽的眼睛。
被胤禔这么盯着，胤礽微微红了耳根，别过了眼，目光一扫，在看到楼下不远处过来的人之时，眉头一下锁了起来。
胤禔好奇地转过身，待看清楚来的是谁和谁后嘴角一抽，把胤礽拉开道：“别看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胤礽推开胤禔，再次探身过去，楼下的俩人正靠在一块在小摊前挑选东西，时不时地交谈几句，看起来十分热络。
“那两个老家伙什么时候搞一块去的！”胤礽愤怒问胤禔道。
来的正是索额图和明珠，这俩也被康熙留了下来，也是心血来潮一大早的出来逛早市，就这样被胤礽逮了个正着。
“我也不知道啊……”胤禔装傻。
“你不知道你刚才会是那种反应！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好吧，我说，”胤禔无奈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至于什么时候，我真的不清楚，反正大概在你想起来上辈子那些事情之前吧。”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乱嚼舌根。”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把我当猴耍！”
“你别生气了，”胤禔把整个炸毛了的胤礽拉回桌边，按坐下来，道：“其实这也是好事一件，我之前不是一直让你别花太多心思在明珠身上嘛，现在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啊，”胤禔握住胤礽的手：“你要生气就生那两个老家伙的气，千万别生我的气，我真的是无辜的。”
“你倒是挺会撇清干系！”胤礽抽出手，两手到了胤禔脸上，用力掐。
胤禔一边赔笑，一边在心里把明珠和索额图俩个骂了个百八十遍，俩个老家伙没事逛什么早市，害自己无端端被牵连替他们承受胤礽的怒火。
只不过话说回来凭啥你们能逛人家就不能逛呢？
胤礽掐了半天，见胤禔完全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样，讨了没趣，放开了手，道：“你回去跟那两个老家伙说，都给我安分点，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他们一块出现我眼前，碍眼！”
“他们俩一块有这么难以接受吗？”胤禔无奈道：“你连我都接受了，怎么就不能接受他们呢？”
“你也不看看那两个老家伙多大年纪了，为老不尊！”
“……”
“你这什么表情？说话！”
“我们俩似乎年纪更大吧……”
“爷今年才十五！”
“你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好意思，我说的都是事实。”胤礽不以为然道。
“好吧好吧，你说十五就十五吧，我会回去跟他们说的，让他们以后少来碍你的眼，你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看你表现，再让我发现你有事情欺瞒我，我就……”
“就怎么样？”
“剁了你的命根子！”
“你还真是狠，剁了它你怎么办，没了它谁让你欲仙欲死……”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