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游说
第二日一早，胤礽就接见了一众青海蒙古王公，如胤禔先前所说，全部都是推三阻四面上表示绝对是站在清廷这边，真说到要他们出兵出力就开始找各种借口推托。
胤礽也不恼，听明白了这些蒙古人的意思就不再多说直接让他们回了去。
胤禔正在一旁研究着地形图，一边跟胤礽搭话：“你有什么想法？”
“那个达西巴图尔是不是有个叫罗卜藏丹津的儿子？”
“是亲王世子。”
“既然那个老顽固说不动，找他儿子吧。”胤礽弯了弯嘴角，走到桌案前坐下，提起了笔。
“你在写什么？”胤禔走过来，挤进胤礽坐的椅子里坐下，揽住了他的腰，顺便亲了亲他的侧脸。
“信。”
“给谁的？”
“皇阿玛。”
“说什么？”
“虽然兵部一直都有给他奏报，我自己也得再呈报一次，还有，”胤礽说着叹了口气：“皇阿玛身子似乎很不好。”
“你很担心？”
“恩，”胤礽点了点头，道：“很多事情都变了，你说如果……我们两个算不算很不孝？”
“别想了，”胤禔摸摸胤礽脑袋：“有些事情我们也控制不了的，顺其自然吧。”
胤礽转过身搂住了胤禔的脖子，脑袋靠到了他的肩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当年被圈之后，我也想过，要是他早点……要是我不用当那么多年皇太子，结局肯定不会是那样，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孝顺都是装出来的，我这样是不是很让人不耻。”
“也不能这么说吧，”胤禔轻轻蹭着胤礽的脸安抚他：“你有那样的想法也正常，不过你也没真那么做过，而且你现在会担心皇阿玛，怎么能说是装的呢？”
“你呢？”
“我什么？”
“你没想过？”
“我……”胤禔苦笑一声：“前半生他对我够不错了，后半生，他不过是做了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情，我也没资格抱怨吧。”
“要是最后是我，我肯定也会圈了你。”胤礽说着咬住了胤禔的颈脖子：“说不定比胤禛对胤禩还狠些。”
“我信的，”胤禔笑笑道：“能让你那么恨我也是我的荣幸，不过就算当初皇阿玛放过我，以胤禛那样的作风，我被圈也不过是晚几年的事情，大概只有胤禩那伙人上了位我日子才能过得稍微舒坦些。”
“不过这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胤礽满意地看到自己啃咬的地方留下了暧昧的红印子，再伸舌舔了舔，又换了另一个地方继续：“我会把你牢牢圈在身边，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能被你这样圈死我求之不得。”胤禔再忍耐不了，按住胤礽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来，深深吻了上去。
胤礽一瞬不瞬地盯着胤禔弥漫着爱、欲的炽热的眼，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澎湃喷涌而出，最后他抱紧了胤禔的脖子，忘情地回应。
“你今天还真是热情……”一吻结束，胤禔舔着胤礽嘴角残留的银丝，轻笑着调侃。
“你不喜欢？”
“喜欢，你要是天天都有这么热情，我睡着了都能笑醒了。”
“看你的表现，”胤礽又轻点了点胤禔的嘴角：“你刚才研究了半天地形图，有什么想法没？”
“恩，这里已经到了西藏边境处，不过离拉萨还有些距离，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但是这个时节，天寒地冻的，行军速度肯定快不起来，只是要是等到开春再打给他们准备时间太多了，最好是趁着现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那要怎么办？”
“离这里西南处三十里外有座山，不算太高，从那里翻过去可以缩短路程，不过那里有叛军设的关卡，要走那里过先得打场硬仗，我明日再找他们一块来商讨下吧，另外我刚刚收到消息，胤祺他们那边已经入藏了。”
“好，”胤礽站了起来，顺便把胤禔也拉了起来：“现在陪我出去。”
“去哪？”
“去会会那个罗卜藏丹津。”
“现在？”胤禔有些惊讶：“你知道他在哪里？”
“打听过了。”胤礽笑了笑：“要拉拢人总得有点诚意吧，而且单独把他叫来军营也不好，只能我们去了。”
离军营几十里外的地方有座小镇名杂多，平日里风平浪静的小镇近日却有些热闹，因为清军的到来，青海的蒙古王公都来了附近随时候传，所以杂多城这些日子涌出了不少衣着华贵寻欢作乐的蒙古人，不过胤禔刚刚率军到这里驻扎的时候就下过禁令，八旗兵严禁入城扰民，所以虽然人多了些也还算太平。
胤禔和胤礽两个换了身便装，只带了两个内侍，低调离开军营去了杂多城。
“没想到这种荒蛮之地的小城也有这么大的茶楼。”胤禔一边品着茶一边感叹道：“就是这茶水的味道不怎么样就是了。”
“你是好东西喝多了才这么觉得，这个水准的在这种地方已经很不错了。”胤礽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意犹未尽。
胤禔轻笑出声：“这话真不像你这个皇太子殿下说的。”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只知锦衣玉食的纨绔之弟？”
“怎么会，你知道的多了，尤其是某些方面。”胤禔说着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
“你就是没个正经。”胤礽撇了撇嘴。
“那也是对着你啊，”胤禔手伸过去，捏了捏胤礽的脸：“说真的，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能行吗？”
“他这半个月每日这个时辰都会来这里喝茶看戏，错不了。”胤礽眼睛扫了一圈楼下，努了努嘴：“来了。”
胤禔顺着胤礽的目光看过去，是个孔武有力的壮年，一声蒙古贵族打扮。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见过？”
“找人画过画像。”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那是当然。”
胤礽挑眉，把何玉柱叫到身边，吩咐了几句，何玉柱领命下了去。
半刻钟后，那人跟着何玉柱上了来。
罗卜藏丹津见到胤礽二人怔愣了一下，细细打量了他们两眼，之后直接行了个大礼：“罗卜藏丹津见过皇太子殿下，直郡王殿下。”
胤礽笑了笑，道：“世子倒是挺有眼力的，你是怎么认出我们来的？”
“这种小地方，能有几个人像两位殿下这么雍容出众的，我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真能吹，胤礽有些好笑，给他赐了坐。
“两位殿下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罗卜藏丹津也不拘谨，开门见山问道。
“确实有事，”胤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要你配合我们的行动，把你手下的蒙古兵全部借给我们。”
“太子爷说笑了，我们哪来几个兵，也就够赶赶羊，上阵打仗差得远了。”
“我怎么听说你父亲手里有三万兵马呢？”胤禔笑着接口道：“你父亲好歹是和硕特汗国新任汗王最有利的竞争者，手下那些人要是只会赶羊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
罗卜藏丹津见被胤禔说中了，干脆承认道：“是有三万虾兵蟹将，不值一谈，两位殿下要借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们似乎是找错人了，兵权在我父亲手里，不是我能调动得了的。”
胤礽冷哼一声：“孤就实话实说好了，你少给孤绕圈子打马虎眼，孤一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你父亲老迈，五年前就把兵权交到了你手里，你才是实际掌权者，孤就问你一句，你借还是不借？”
“太子爷总得给我一个借的理由吧？”罗卜藏丹津笑道。
“承诺，”胤礽咬牙道：“助你和硕特汗国复国，让你做新任汗王。”
“太子爷凭什么给我这个承诺？”
“凭孤皇太子的身份，世子，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父亲已到了风烛残年，你迟早要继承爵位，而孤，是大清未来的皇帝，孤自然给的起你这个承诺。”
罗卜藏丹津微微有些惊讶，瞥了胤禔一眼，见他一脸云淡风轻，又思虑了一番，最终是点了头。
罗卜藏丹津离去后，胤禔轻笑道：“你还挺会唬人的，不过他刚才一定很惊讶你竟然完全不避讳我。”
“让他惊讶好了。”胤礽不以为然。
“你真的打算让他当汗王？”
“怎么可能，”胤礽不屑道：“打下了西藏再拱手送给他我还没那么善心，让他做大不过又是下一个策旺阿拉布坦，何必养虎为患。”
“所以你不但不打算实现你的承诺，还要在成事后分化他的权利？”
“没错。”胤礽干脆承认。
“皇太子应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吧？你这算不算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胤禔笑着调侃道。
“这叫兵不厌诈，”胤礽笑了笑：“我说过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别诓我就行了。”
“什么？”
“你说过要圈我一辈子，我当真了，你不能出尔反尔。”胤禔眼睛亮晶晶直视着胤礽。
“你放心好了，”胤礽伸手弹了下胤禔的脑门：“你要有自信，我对别人有对你这样过吗？”
胤礽的手来不及撤回去就被胤禔捉住轻轻一咬：“我们回去吧？”
“恩？”
“你休息了一天，够了，我们今晚做点其他的。”胤禔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胤礽抽了抽嘴角：“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
“来不及了！”
“不……”
胤礽话没说完就被欺身上来的人堵住了嘴。
非礼勿视，何玉柱想着这两位似乎是忘了自己还在，赶紧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心里思考着不知道日落之前能不能回军营。
外头守着的布容易拍拍何玉柱的肩，这么多年了，他们也算是革命情谊了，其中酸甜苦辣，也只有他们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胤礽也不恼，听明白了这些蒙古人的意思就不再多说直接让他们回了去。
胤禔正在一旁研究着地形图，一边跟胤礽搭话：“你有什么想法？”
“那个达西巴图尔是不是有个叫罗卜藏丹津的儿子？”
“是亲王世子。”
“既然那个老顽固说不动，找他儿子吧。”胤礽弯了弯嘴角，走到桌案前坐下，提起了笔。
“你在写什么？”胤禔走过来，挤进胤礽坐的椅子里坐下，揽住了他的腰，顺便亲了亲他的侧脸。
“信。”
“给谁的？”
“皇阿玛。”
“说什么？”
“虽然兵部一直都有给他奏报，我自己也得再呈报一次，还有，”胤礽说着叹了口气：“皇阿玛身子似乎很不好。”
“你很担心？”
“恩，”胤礽点了点头，道：“很多事情都变了，你说如果……我们两个算不算很不孝？”
“别想了，”胤禔摸摸胤礽脑袋：“有些事情我们也控制不了的，顺其自然吧。”
胤礽转过身搂住了胤禔的脖子，脑袋靠到了他的肩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当年被圈之后，我也想过，要是他早点……要是我不用当那么多年皇太子，结局肯定不会是那样，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孝顺都是装出来的，我这样是不是很让人不耻。”
“也不能这么说吧，”胤禔轻轻蹭着胤礽的脸安抚他：“你有那样的想法也正常，不过你也没真那么做过，而且你现在会担心皇阿玛，怎么能说是装的呢？”
“你呢？”
“我什么？”
“你没想过？”
“我……”胤禔苦笑一声：“前半生他对我够不错了，后半生，他不过是做了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情，我也没资格抱怨吧。”
“要是最后是我，我肯定也会圈了你。”胤礽说着咬住了胤禔的颈脖子：“说不定比胤禛对胤禩还狠些。”
“我信的，”胤禔笑笑道：“能让你那么恨我也是我的荣幸，不过就算当初皇阿玛放过我，以胤禛那样的作风，我被圈也不过是晚几年的事情，大概只有胤禩那伙人上了位我日子才能过得稍微舒坦些。”
“不过这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胤礽满意地看到自己啃咬的地方留下了暧昧的红印子，再伸舌舔了舔，又换了另一个地方继续：“我会把你牢牢圈在身边，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能被你这样圈死我求之不得。”胤禔再忍耐不了，按住胤礽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来，深深吻了上去。
胤礽一瞬不瞬地盯着胤禔弥漫着爱、欲的炽热的眼，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澎湃喷涌而出，最后他抱紧了胤禔的脖子，忘情地回应。
“你今天还真是热情……”一吻结束，胤禔舔着胤礽嘴角残留的银丝，轻笑着调侃。
“你不喜欢？”
“喜欢，你要是天天都有这么热情，我睡着了都能笑醒了。”
“看你的表现，”胤礽又轻点了点胤禔的嘴角：“你刚才研究了半天地形图，有什么想法没？”
“恩，这里已经到了西藏边境处，不过离拉萨还有些距离，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但是这个时节，天寒地冻的，行军速度肯定快不起来，只是要是等到开春再打给他们准备时间太多了，最好是趁着现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那要怎么办？”
“离这里西南处三十里外有座山，不算太高，从那里翻过去可以缩短路程，不过那里有叛军设的关卡，要走那里过先得打场硬仗，我明日再找他们一块来商讨下吧，另外我刚刚收到消息，胤祺他们那边已经入藏了。”
“好，”胤礽站了起来，顺便把胤禔也拉了起来：“现在陪我出去。”
“去哪？”
“去会会那个罗卜藏丹津。”
“现在？”胤禔有些惊讶：“你知道他在哪里？”
“打听过了。”胤礽笑了笑：“要拉拢人总得有点诚意吧，而且单独把他叫来军营也不好，只能我们去了。”
离军营几十里外的地方有座小镇名杂多，平日里风平浪静的小镇近日却有些热闹，因为清军的到来，青海的蒙古王公都来了附近随时候传，所以杂多城这些日子涌出了不少衣着华贵寻欢作乐的蒙古人，不过胤禔刚刚率军到这里驻扎的时候就下过禁令，八旗兵严禁入城扰民，所以虽然人多了些也还算太平。
胤禔和胤礽两个换了身便装，只带了两个内侍，低调离开军营去了杂多城。
“没想到这种荒蛮之地的小城也有这么大的茶楼。”胤禔一边品着茶一边感叹道：“就是这茶水的味道不怎么样就是了。”
“你是好东西喝多了才这么觉得，这个水准的在这种地方已经很不错了。”胤礽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意犹未尽。
胤禔轻笑出声：“这话真不像你这个皇太子殿下说的。”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只知锦衣玉食的纨绔之弟？”
“怎么会，你知道的多了，尤其是某些方面。”胤禔说着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
“你就是没个正经。”胤礽撇了撇嘴。
“那也是对着你啊，”胤禔手伸过去，捏了捏胤礽的脸：“说真的，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能行吗？”
“他这半个月每日这个时辰都会来这里喝茶看戏，错不了。”胤礽眼睛扫了一圈楼下，努了努嘴：“来了。”
胤禔顺着胤礽的目光看过去，是个孔武有力的壮年，一声蒙古贵族打扮。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见过？”
“找人画过画像。”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那是当然。”
胤礽挑眉，把何玉柱叫到身边，吩咐了几句，何玉柱领命下了去。
半刻钟后，那人跟着何玉柱上了来。
罗卜藏丹津见到胤礽二人怔愣了一下，细细打量了他们两眼，之后直接行了个大礼：“罗卜藏丹津见过皇太子殿下，直郡王殿下。”
胤礽笑了笑，道：“世子倒是挺有眼力的，你是怎么认出我们来的？”
“这种小地方，能有几个人像两位殿下这么雍容出众的，我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真能吹，胤礽有些好笑，给他赐了坐。
“两位殿下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罗卜藏丹津也不拘谨，开门见山问道。
“确实有事，”胤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要你配合我们的行动，把你手下的蒙古兵全部借给我们。”
“太子爷说笑了，我们哪来几个兵，也就够赶赶羊，上阵打仗差得远了。”
“我怎么听说你父亲手里有三万兵马呢？”胤禔笑着接口道：“你父亲好歹是和硕特汗国新任汗王最有利的竞争者，手下那些人要是只会赶羊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
罗卜藏丹津见被胤禔说中了，干脆承认道：“是有三万虾兵蟹将，不值一谈，两位殿下要借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们似乎是找错人了，兵权在我父亲手里，不是我能调动得了的。”
胤礽冷哼一声：“孤就实话实说好了，你少给孤绕圈子打马虎眼，孤一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你父亲老迈，五年前就把兵权交到了你手里，你才是实际掌权者，孤就问你一句，你借还是不借？”
“太子爷总得给我一个借的理由吧？”罗卜藏丹津笑道。
“承诺，”胤礽咬牙道：“助你和硕特汗国复国，让你做新任汗王。”
“太子爷凭什么给我这个承诺？”
“凭孤皇太子的身份，世子，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父亲已到了风烛残年，你迟早要继承爵位，而孤，是大清未来的皇帝，孤自然给的起你这个承诺。”
罗卜藏丹津微微有些惊讶，瞥了胤禔一眼，见他一脸云淡风轻，又思虑了一番，最终是点了头。
罗卜藏丹津离去后，胤禔轻笑道：“你还挺会唬人的，不过他刚才一定很惊讶你竟然完全不避讳我。”
“让他惊讶好了。”胤礽不以为然。
“你真的打算让他当汗王？”
“怎么可能，”胤礽不屑道：“打下了西藏再拱手送给他我还没那么善心，让他做大不过又是下一个策旺阿拉布坦，何必养虎为患。”
“所以你不但不打算实现你的承诺，还要在成事后分化他的权利？”
“没错。”胤礽干脆承认。
“皇太子应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吧？你这算不算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胤禔笑着调侃道。
“这叫兵不厌诈，”胤礽笑了笑：“我说过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别诓我就行了。”
“什么？”
“你说过要圈我一辈子，我当真了，你不能出尔反尔。”胤禔眼睛亮晶晶直视着胤礽。
“你放心好了，”胤礽伸手弹了下胤禔的脑门：“你要有自信，我对别人有对你这样过吗？”
胤礽的手来不及撤回去就被胤禔捉住轻轻一咬：“我们回去吧？”
“恩？”
“你休息了一天，够了，我们今晚做点其他的。”胤禔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胤礽抽了抽嘴角：“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
“来不及了！”
“不……”
胤礽话没说完就被欺身上来的人堵住了嘴。
非礼勿视，何玉柱想着这两位似乎是忘了自己还在，赶紧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心里思考着不知道日落之前能不能回军营。
外头守着的布容易拍拍何玉柱的肩，这么多年了，他们也算是革命情谊了，其中酸甜苦辣，也只有他们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