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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置身在阿修罗地域中(修标点)

    曾静旋站在婆婆家门前,毫不意外的看着大门紧锁的红色木门,走上前,推了木门一下,松垮的木门上方顿时开了一条缝,站到门槛上,伸手从木门顶端开的手掌大的缝隙间探了进去,手在门后左边摸索了下,意料中的摸到挂在门后钉子中的一把钥匙。

    “小静,你在做什么。”曾静旋才想把拿着钥匙的手放下,却被一股由后而至的重力压在漆红的门板上。

    “家里没人,拿钥匙开门。”他们是睁眼瞎么,这还要问,曾静旋在心里唾弃季无云的明知故问。

    “不问自取既是偷,小静,你不知道么。”曾静旋拿着钥匙的手被抓着按在门板上,凹凸不平的钥匙把掌心烙的生疼生疼,而她却对这压倒性的压制毫无反抗的能力。

    “这是我婆婆家。”明知故问,混蛋,一股气憋在胸腔里,让曾静旋喉咙有刺。

    “不管是谁家,都一样。”耳后根清晰的传来温热的湿润气息让曾静旋颤抖。

    就爱说歪理的大混蛋。

    “偷,可不是女孩子该有的行为。”脖颈间兀然被一口咬住,肌肤间传来的湿润疼痛感让曾静旋浑身一抖,他们又想做什么。

    “放开我。”曾静旋扭动手腕想从身后的钳制中挣脱开来。

    “小静,你绝对不能有偷的心思,知道么。”季无云的话中隐藏着某种威吓的意味。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曾静旋根本就不知道季无云在抽什么疯,只能沉默以对。

    “好啦,别逗她了。”季无风终于开口制止自家弟弟的胡闹。

    “我可没逗她,我说的是实话。”季无云的嗓音带着某种的歧义。

    季无风挑了挑眉,片刻才眯起双眸,把目光落在被自家弟弟压制的那抹黑色人影身上。

    “小静,你没那个胆也没那个心思,对吧。”季无风伸手扯住曾静旋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离木门,季无风的脑袋靠在她的脸颊边吐息私喃。

    又在莫名其妙的乱发癫乱抽疯了,恶心,胃里骤然一阵翻江倒海,搅得曾静旋难受至极。

    “回答我。”季无风的音调徒然冷沉至极,仿佛曾静旋不给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就绝对不轻易绕了她。

    “嗯。”被迫被威吓的曾静旋,只能胡乱的点头轻哼一声表示她知道了,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开门吧,我口渴了。”季无风松开扯着曾静旋头发的手改为轻拍她的头顶。

    “恩。”头皮传来的刺痛感曾静旋只能催眠自己忽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抓头发,没什么好在意的,不是么,呵,曾静旋吞下涌上喉咙的酸涩苦辣感。

    婆婆公公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田地里忙活吧,来的有点早了。

    时钟指的是7点方向。

    婆婆公公他们习惯早上5,6点起床忙田里活,忙到7点多才回家,因为只有在5,6点太阳还没露面,天气清新凉爽点不会被太阳晒到的这个时间段才比较适宜去忙田里活。

    婆婆公公他们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他们一向习惯忙完才吃早饭的,趁这个时间,做顿早餐等婆婆公公他们回来吧,好在她来之前买了很多的食材不怕没有材料做菜。

    “你在做什么?”季无云蹭近弯着身子正在淘米的黑色身影。

    “做早餐,等婆婆公公回家。”如果不给他个答案,他会一直缠着她不放,直到她答他为止。

    “小静真是孝顺。”季无云温和的道。

    曾静旋没有回应他,转身把手中淘好的米倒进高压锅里煮。

    煮一锅粥,再炒几个小菜就可以了,婆婆公公他们吃的并不多。

    “我来帮你择荷兰豆。”季无风伸手端过塑胶篮子里装着的青色豆荚。

    曾静旋顿了一下后,没有拒绝季无风的举动,任由他,转身去择油菜心。

    即使背对着季无风,曾静旋的脑中依然清晰的刻画出季无风低头认着择菜的画面,因为这种场景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前就已经演绎了不下20次,以前的记忆是如同蜂蜜般甜的腻人,然而现在,却如同馊了的糠糟,惹人反胃恶心。

    季无云靠在墙边静静的凝视着在他眼前上演的这一唯美的温馨画面,嘴角勾起满足喜悦的弧度,眸子绽放出温和的柔意星芒。

    “这土豆要削吧。”季无云拿起一颗4指大的长形土豆一上一下的抛来抛去。

    “恩。”曾静旋抬眼瞥了季无云一眼,轻恩一声。

    早餐吃清淡一点比较有胃口好消化。

    煮一锅粥,炒了3个青菜,一碟红烧五花肉,一碟腌过的咸带鱼。

    农村的早餐大多数如此,并不会显得多么的奢舍或者寒酸,现在的生活水平比起以前30,40年代,好太多了,即便是农村,相比起大城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反之,许多农村人比大城市的人还多财产土地,是以前革*命后机关分配下来的。

    好比婆婆公公,婆婆公公家按人口比例同样分了不少土地。

    她家也是。

    早餐她已经吃过,所以她只要等婆婆公公他们忙完田里活回家就行了,至于季无风与季无云,他们吃没吃早餐,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曾静旋把早餐摆上黑色长方形大理石桌后便拿着遥控器,便盘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打开电视消磨时间,至于季无风与季无云,有多远给她滚多远,无视他们的存在。

    曾静旋的双眼不离电视,手指不停的在遥控器上按来按去,电视屏幕亦不停的切换画面。

    “别按啦,遥控器都快被你给按坏了。”季无云挤坐在曾静旋身边,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遥控器扔在墙边的米色沙发上。

    神经病,曾静旋抿着嘴巴在心里咒骂季无云的莫名举动,愣了一会后,不发一语的从地上爬起来绕过季无云想去把遥控器再捡回来。

    “不准去捡遥控器。”季无云一把扯住曾静旋。

    他又在抽哪门子的风,曾静旋扭了扭被钳制的右手手腕,咬着下唇,垂下眼帘,低头俯视,坐在地上,仰望着她的那张温和中,带着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丝丝邪肆之态的脸庞,即使她站在高处俯视季无云,却依然压不过季无云所散发的致命气场。

    “坐下。”季无云一个使力把曾静旋拉扯跌坐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施压让她坐在地板上不能动弹。

    “你又想做什么?”曾静旋双手紧握成拳拼命压抑着想放声尖叫的念想。

    “我想,吻你。”季无云倾近曾静旋,靠在她耳边私语。

    “你是不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才会这么饥不择食。”曾静旋扭过脑袋不去看季无云让她由心而至感到的厌恶表情。

    “也许真如你所说的,我们两兄弟或许几辈子都没有碰过女人,而你,就是我们两兄弟所要的唯一女人。”情人间的低语诺言却被曾静旋视为恶魔般的魔语,让她宛若置身在阿修罗地域的恐怖深渊而感到无边际的绝望与痛苦,而她却始终得不到解放。

    唯一的女人?

    呵,也只有他们可以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不靠谱的事,真是恶心至极。

    曾静旋以沉默的侧脸对着季无云,可以的话,她真想给季无云一个黑锅贴,可是,她却没那胆子,怕她一旦做出过激的反抗,季无云会给她更加恐怖的威胁,她已经没有多少的精神可以去应付他们所出的那些卑劣的无耻手段了。

    难道,她该认清现实,臣服在他们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于理所不合的事情上么?

    不甘心,好不甘心她的人生就此毁在他们的手上,而她却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

    老天爷,你对我还真是不薄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静。”季无云拉长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双唇间。

    紧绷的下巴被掐着,紧抿的唇瓣一如既往的被迫张开,侵略者迫不及待的闯入营地攻城略地,只为了一逞自私之心的欢愉。

    “真想在此刻要了你。”季无云俯在曾静旋的耳畔边直喘息,双腿*间的柔软处被坚*硬的灼热感所顶着摩擦着,季无云的这一直白的举动让曾静旋僵硬了整个身体。

    “婆婆他们就快回来了。”曾静旋双手抓着季无云的肩膀,颤抖的从口中吐出迂回的拒言。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没这么简单了。”季无云的脑袋埋在曾静旋的脖颈间磨叽。

    曾静旋听到季无云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

    季无风靠坐在不远处不发一语的盯着她与他弟弟的互动,脸上含着某种不言而喻的享乐意味。

    目光在与季无风专注的视线相对,季无风对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看到季无风的表情,曾静旋连忙垂下眼帘避开,曾静旋万分讨厌季无风的所有态度,从那天起就厌恶季无风的所作所为,

    那天,成了她记忆深渊中宛如梦魇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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