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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游移在皮肤上的温度灼热的让曾静旋以为被一块热铁吻上,烫得她想立刻伸手甩掉黏在身上的异物,但是手才刚抬起就被一股压力束缚,不管她怎么甩也甩不掉,那种粘腻的感觉就好像被一坨鼻涕虫缠上,恶心至极。*非常文学*

    这种真实的感觉怎么也不像是在做梦,这让还在浅眠中的曾静旋瞬间惊醒。她才想从床上爬起来喝杯水醒醒神,肩膀就被压着,整个身体跟着往床上倒,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从恍惚间清醒。但是在看到压在身上的是谁时,原本还想挣扎的动作霎时停了下来。

    反正挣扎也是自讨苦吃,还是不做那劳心劳力的反叛行为,是以她转了转脑袋,视线越过身上的男人投在墙壁的空调上,语气平淡的问:“现在几点了?”

    “18点左右。”随着答案而至的是落在她唇上的微凉触感。

    也就是说,从季无云的死对头那边回来不过3个小时。

    还以为可以看到季无云跟敌对的火拼一场,却没想到这场略带惊心动魄的挟持以这么平静的方式落下帷幕。

    说真的,她挺失望的,原本还以为可以看到季无云跟季无风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中。

    在她思索间,季无云那滑溜的舌头已然撬开她的嘴巴探了进来,粘腻的感觉在口腔里弥漫,即使觉得难受,但是被压制着承受,怎么也躲避不了。

    不想看到季无云那张脸庞,所以她在他攻城略地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即使不能摆脱这无边境的纠缠,她也不想用自己那双眼睛时刻的受到凌迟。

    在她皱起眉头,感到窒息时,季无云的唇才从她嘴上移开,转到了脖颈间。

    “你不去照顾你哥?”在季无云啃噬着她的锁骨时,她抛出这么一句。她之所以会这么问并不是担心季无风,只是纯粹想知道他有没有被光头佬做掉。

    “怎么,你担心他?”季无云反问,随着而来的是在她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下,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缩了□体。

    “只是想知道他脑袋有没有开花。”只要一想到光头佬的人把季无风一棍子敲晕的那幕,她心底就止不住的泛起快意。要是敲在季无风脑袋上的不是棍子而是一把锋利的菜刀那该有多好。她敢打包票,要是菜刀劈在季无风的脑袋上,即使他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那样,她就少了一个憎恨的对象。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开心。

    季无云在她耳边轻哼:“呵,看来,你真的很期待我们出事。”

    “还好。”曾静旋不否认。

    季无云也不恼怒她的这种叛逆想法,只是歪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可惜,祸害总是遗千年。”

    “不用担心,哥暂时没事,在隔壁休息。我们还是继续昨晚的事吧。”季无云语落,开始扯她的衣服。不消片刻,她就好比一条破腹的鱼,清洁溜溜的瘫在他面前。

    即使被胁迫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她依旧厌恶这种不着丝毫布料的情况。

    心脏随着在身体各处蔓延的粗糙感而慢慢滋生细细密密的麻意。

    对于房事,她从未感受到丝毫的快意,何况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如果可以,她真想封闭自己的感官,把自己的灵魂,情感通通抽离身体,这样她就不需要去感受那加诸在身上的痛苦。

    每次只要一想到压在身上的是谁,就从心底泛起恶意。那种感觉就好像空气无处不在的缠绕着她的思绪,让她产生厌世,愤青的情绪。

    每次被迫做这种破事,她都希望自己可以昏死过去,可是就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成是奢望,季无云从来都不会让她昏倒。

    即使每次她受不了这种无边的折磨而晕死过去时,他都会往她嘴里浓度极高的白酒,让她从昏沉的思维世界里醒过来,然后扯着她的头发,不顾她痛得直抽气在她耳边低喃,说些让人羞耻至极的下流话。

    她算是知道男人在床上原来是这么下流无耻的,好像A/片里的男主角,真是恶心。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感情上有多么的憎恨厌恶季无风两兄弟,但是身体在他们的蹂躏下,有时候居然会产生一种让人觉得难耐的异样感,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觉得万分羞辱,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

    难道她在这种变态的折磨下开始堕落了么?

    她真的不想变成那种匍匐在男人爪下苟且偷生,没有一点自由,一点尊严的下/作女人。

    “专心点。”季无云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随着而来的是落在胸口上的湿热感,她立马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

    胸口的顶端被要得泛起阵阵抽痛,这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她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挪去,但是才挪了不过两下,就被季无云给制止了,腰间传来的温度让她知道无处可逃了。

    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从身体各处奔涌而来,这种现象让她心底开始慌乱起来。

    直到腰侧的皮肤被吸/吮时,紧抿的唇终于破攻,丝丝不可自制的低呼从她口中溢出:“放开我。”双手骤然发力去推埋首在腰部的脑袋。

    季无云低沉的嗓音带着威胁:“安静。”下一秒,她推拒的双手就被一只大掌给牢牢的束缚在一边。

    在最敏感的部位被一股湿热的温度包裹时,她再也忍不了了,双腿开始乱踢,溢出口中的是饱含不安的尖叫:“放开我。”

    她最敏感的地方是腰部的皮肤,那里只要被触碰,浑身上下都会泛起鸡皮疙瘩,心底更是衍生一股甩不开的麻痹感,所以她不喜欢被人碰腰部。

    季无云被她的态度弄得沉下脸,语气也不再带着柔意:“我让你安静。”见她还是不听劝的继续挣扎,干脆用双腿去压制她乱踢乱踹的双腿。

    在完全的武力镇压下,她渐渐平息下来,扭过脑袋不去看季无云那阴沉的脸庞,只是低声道:“不要碰那里,不舒服。”

    “哦?”季无云的语气很是疑惑,似乎不解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季无云不再纠结,低笑一声后干脆的放弃:“那就换个地方。”

    他起身,不再束缚她,改跪在她身体两侧。那双眼睛俯视着她,让她觉得万分艰涩。季无云最擅长的就是在精神上折磨她,这种折磨比身体上的还要让她觉得羞辱,无地自容,但是她却无力反抗。

    女人一躺下,即使再引以为傲的胸部都会随地心引力而摊平。而季无云似乎不爽这种物理结果,双手肆意的在她身上蹂/躏,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那让他不爽的因素。

    那双带火似的手抚上她的两团雪/白,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揉捏,过了会似乎不过瘾,开始加重力道。她咬着唇,默默的承受着季无云加诸在她身上的磨难。

    不管她怎么在心底催眠自己,就是无法把注意力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思绪渐渐的随着在身上的温度游走。

    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柔软的棉被,手指间的颤抖泄漏她已然被撩拨的情动的秘密,这让她的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明明就是受害者,为什么还可以感受这些让人厌恶的感觉?她真是恨死这样的自己,更恨死了在她身上点火的罪魁祸首。

    当全身上下最稚嫩的位置被舔舐时,她再也不能像一条死鱼一样无动于衷了。

    “别弄那里。”她挣扎的撑起上半身,双手抵在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火燃烧,就连脸都热得发烫。

    如果可以她宁愿季无云直接干她。她不需要什么前戏,只有在被折磨的全身泛起疼痛时,才不会忘记那深入灵魂的耻辱,才能更深刻的把仇恨的种子深藏心底,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也不要忘记那被人踩在肮脏水沟里的记忆。

    “我会让你爽的。”季无云含糊的一句话消失在腿间,随着而来的是最稚嫩的地方被撑开,那直白而鲜明的感觉刺激得她双腿直发抖。

    “你直接干我不就得了,何必做这些恶心的事。”她嘶哑着嗓子对埋首在双腿间认真探索的季无云冷笑。

    “你有感觉了。”对于她的挑衅,季无云权当耳边风,只是抬起脑袋,对她挑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没有回应,只是冷着一张脸。在他面前,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他这种恶心的行为让她有感觉。承认了,这等于自刮耳光,比死还让人难受。

    “看。”季无云也不在意她的无声反抗,只是用右手在她的私密处轻轻的抹了下,然后递到她面前,让她认清事实。

    在看到他指尖泛着银光的白色黏液时,她羞愧的连面无表情都维持不下去。

    季无云总是知道怎么做更能让她认清那早已残破不堪的事实,让她弃械投降。

    曾静旋怒得一巴掌拍掉季无云摊在她面前让她无地自容的手:“够了。”

    “这才刚刚开始呢。”季无云直起身子,把沾着从她身上分泌出来的黏液的手直接抚上她十分难堪的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妖。

    脸颊上传来的凉意让曾静旋感到一股子呕意,她抬手,企图再次挥开季无云那让她犯恶心的爪子。但是她刚挥出的手被钳住了,迎面而来的是季无云那百折不挠的死人脸:“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他那带着不可置疑的话合着压下的身体成为她无处可逃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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