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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国卷·第一只怨灵 旧居里的那点破事

    这凭空响起的声音让源渚清挂着两条海带宽泪扑到一棵树后,扒住树干对着上方飘荡的枫昹大喊,“呜呜呜,枫昹大人,我现在都这样了,还可以更死一点吗?”

    枫昹飘下来白了她一眼,“你现在就没活着。”

    源渚清可怜巴巴的又问,“那我会不会变为没有意识的那种死个彻底啊?”

    于是枫昹不耐烦的吼她,“你到底又哪里不对头了?!”

    “……可能是错觉吧。”源渚清僵了一下,而后眼神微暗却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收回那副有点耍宝的害怕样和脸上的海带泪,在枫昹莫名其妙的目光下走到刹那猛丸身边蹲下,她伸手显得极为流氓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带着一脸看案板上猪肉是不是新鲜的表情掰了掰对方的脸,“啧啧啧啧,长得还算是秀色可餐,为什么要那么高难度的让我先勾搭后暗杀?不能用强上他来打击他的尊严吗?……”

    源渚清嘀咕的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不知道哪来的冷气直吹。好像有人在发怒前放冷气警告一样。

    她一向是胆子不大的,于是有点怕……

    哆嗦了一下,源渚清还没有能够进一步习惯的用她夸张的反应来发泄自己的恐惧,就被枫昹从后面一脚踹翻,扑到了倒地昏睡的刹那猛丸身上。

    “你在嘀咕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源渚清那些话枫昹他全部听到了,也听懂了。而且他确定跟在他们后面像尾巴一样的杀生丸也一定会知道。

    上一次这只犬妖为达目的已经很极端的将源渚清杀掉了,夺走她的心脏剜去血肉在她手骨上刻下她名字让她死去都无法离开。

    现在若再知道源渚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谁晓得他被激怒之后会做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之后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

    枫昹早在源渚清生前就劝告过源渚清不要和杀生丸这只看上去很冷酷,实际上闷骚又占有欲过强还特别固执的犬妖太过牵扯。可惜那时候源某人不听,同时她还放不下她那个所谓想要回家的念头,结果当年她那个下场根本就不是“凄凉”两个字可以概括的,——是很凄惨。

    “我说说而已,你发什么火啊。”源渚清不满的爬起来,挥手招来鬼车的同时不忘记翻一对白眼给枫昹,她对那只鬼车说:“带上他,我们去别的地方。”

    鬼车同志虽然不说话,但是很给面子的把刹那猛丸叼到自己背上去,在源渚清手脚并用的爬上去以后展翅飞了起来。

    枫昹切了一声,跟着他的身子跟气球一样轻飘飘的上升,并且轻松的跟上鬼车的速度。

    路上源渚清突然问他,“你说我以前是这里呆过,那我以前有没有留下点财产什么的?”

    要知道按枫昹说她可是个杀妖修仙,怎么说也是个什么半仙吧?(或者是个神棍)总是该有点什么好东西可以让她用来横着走的。

    枫昹想了想以后回她,“还有一把长剑,一把纸伞,还有一间茅屋。加上你手上的一只骨笛,一张画皮,还有一套赤芸衣你之前留的东西也就没有了。”

    “……=口=原来我以前是这么寒酸穷酸潦倒落魄吗?”

    “啊,主要是因为你喜欢到处招摇撞骗,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找地方蹭,所有东西少。”

    “T.T原来如此。”——她过去的品行竟然如此不堪……那个一定不是她这种三好四有的人吧?

    所以就是为了逃跑方便,所以家底少。叹气。

    ……在枫昹的指点之下,源渚清由鬼车驮着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她的房产。

    跳下鸟背,源渚清从上到下看一遍,又从左到右再打量一遍,最后对着眼前惨不能睹的小茅屋,深深的掩面,“好破,好烂,好寒酸……”

    一直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她同时走向小茅屋,在外面摸摸门框后推开木制的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干净清洁,原本的家具整齐的摆放着连灰都没有,而且进了屋子以后才发现屋子并没有外面看的那么小,有客厅、有卧室,厨房一间,还有个书房,庭院。

    当她从以一方屏风隔出来的那间卧室里东摸摸西瞧瞧的看了一圈之后出来,她抬眼开着厅室,扶着手边的屏风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小屋子里有一正厅,以木板起了一层低阶面,上方置一方几案,边上摆了两个坐垫。之前她进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此时却突然多了一个之前见过一面、但是基本上列入陌生人名单的家伙稳当的坐在那里。

    难道是枫昹那家伙阴我?这里其实是我仇家的住处?

    这个念头第一时间冲进脑中,然后立刻被她否决。枫昹没理由陷害她,至少她想不到。

    源渚清猜不到对方的想法,心里没底让她觉得很害怕。虽然之前她折腾出来了用手中所有的那只骨笛自保的方法,但是以她的胆子,也就只敢干干偷袭啊,背后里捅刀啊这样的事,而且是如果偷袭不成功,不能击杀对方只能落跑不能再次出击的那种。

    简单来说就是,她也就能来些卑劣的手段,光明正大、技术含量什么的不适合她,真的。

    因此,源渚清现在不敢动,这种距离攻击后逃跑不能保证,她也不敢动手。只是觉得对方看着别的地方应该没看到自己,所以很小心的,她计算着到门口去要几步,如何不弄出响声,在他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前逃掉。

    很小心的,源渚清看了那个穿着白色华服的男子,一边心里默默内牛的说穿越到这个世界真的好可怕,一边调整的放轻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她作小偷样想偷偷摸摸的摸出去找源渚清赶快骑鬼车跑路。

    其实她说不出为什么,面对那个男人总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一次和上一次明觉得不能靠近但又一定要靠近,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他那里的吸引不同,这一次她只感觉到了一种带着危险的像是所谓的死亡压迫样的感觉。

    “要去哪里。”杀生丸早就察觉了她的动作,在她小心翼翼的迈出第一步时,目光收回,看着源渚清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是很好听,可是冷冰冰的让源渚清觉得像是触了冰雕一样。很冻人,而且还莫名的有种棱角分明的感觉。

    如同大冬天的被人雪上加霜的泼了冰水,源渚清苦着脸动作僵住,回过头去期期艾艾的说:“没有啊……我以为我来错地方了。有人跟我说这里是我家,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哦……”

    她说着渐渐低下头,悄悄的做鬼脸偷偷骂几句难听的话,然后没防备的见到一双墨色的靴子停到自己跟前,“这里确实是你的住处。十年前的。”

    源渚清干笑,“不可能,十年前我妈还不会放我一个人来这种荒郊野外……”试图用玩笑的语调缓解气氛,却发现面前这个妖孽美男的脸没有半点解冻的意思,于是她面部肌肉抽搐的放弃了干笑,“好吧……既然这里是我的住处,为什么你随便进来?”

    (哦,源渚清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终于有出息一回了!)

    她想着原来这里是自己的房产,那么她的底气就足了许多。

    妖怪美男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冰冷的目光之中掺杂着指责太过刺目,让源渚清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更有点心虚。

    缩了缩脖子,源渚清问,“那个你认识我?或者我认识你?”

    面对这个人的感觉太奇怪了,她竟然觉得想哭了。

    这个感觉好像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了,但是被自己故意掩饰的用恐惧和怯懦把那种感觉压了下去。

    她想着就退开了一步,有些混乱的说:“那个你要是觉得喜欢可以随便看看啊,住下来也没关系,我不常来,不过那个你是谁?……啊!”

    因为太紧张,后退的时候被自己拌到,于是站立不稳哐啷摔到地上,手掌好像杵到了却感觉不到痛。她迟缓的将双手挪到面前,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道想什么,但是已经鼻子一酸,身体的反应快于思维,立刻哭出来了。

    她茫然的开始掉眼泪,茫然的越来越觉得难过。

    其实记忆不记得了,但是身体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啊,已经自顾自的拿出曾经记录下来的一切作为反映。

    源渚清低头哭得茫然,到最后索性当作发泄忍都不忍了。但是接下来的发展让她又傻。

    俊美的妖怪屈膝弯身靠近她,以后伸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流出来的眼泪全数吮干。

    这震撼过于强烈,她呆呆的睁大眼但不知道在看哪里,对方的发丝蹭到她脸上冰凉得有着像是清水一样的触感。

    这个漂亮的妖怪表情不变,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好像他刚才的举动再正常不过,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他后退了退,之后手指顺过源渚清的发丝,声音依旧冷冽如泉水一样,“源渚清——”

    “天啊!你刚才在干什么!”源渚清哆嗦的后蹭拉来距离,指着对方的手指也在颤。

    美男妖怪杀生丸不理她的鬼叫,一手扶在她脸上止了源渚清的叫声,“忘记了,那么现在开始牢牢记住,我的名字是杀生丸。”

    “我以前认识你?”

    表情不变点头。

    哆嗦继续问,“我以前和你啥关系?”

    表情不变,声音依旧清冷,斩钉截铁果断的答,“恋人。”

    “……”

    呸你个恋人!谁家恋人像你这样放冷气吓人,第一次出现就好像找到仇家了一样的表情啊!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而且重点是,她源渚清怎么可能把得上这种美男!难度太高!可信度忒低了!岂可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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