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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册封后宫

    由于还在先皇丧期,新君要守孝二十七个月,乾隆的册封后宫圣旨也要等到丧期满了再举行。而且如论富察皇后和慧贵妃如何不爽难受,圣旨以下名分就算定下来来了。

    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后宫行册封礼。后宫中除了皇后、皇贵妃和贵妃外,还册封了藩邸中的苏格格为纯妃、藩邸使女金氏为嘉嫔,其她皆为贵人。

    册封后的第一天请安,高氏跟随在皇贵妃景娴身后前往坤宁宫请安,一路上高氏怨恨的看着景娴样样只差皇后一筹的仪仗坐辇。景娴坐在皇贵妃坐辇中一脸沉思,今天算是皇帝皇后新婚的第一天,三天后就又该去长春宫请安,不知道皇后到时看见另外一个女人穿明黄衣服会是个什么样子。

    先皇驾崩的时候特别给了自己血滴子,外人只知道粘杆处无处不在无处不知,却不知道后来成立的血滴子也不逊色,更加可怕的是直到她接手了血滴子才知道自己身边的乌雅嬷嬷就是血滴子中的人。慧贵妃自从乾隆圣旨下达后就不时的和乾隆磨着着,日日做小伏低的说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常伴君王身侧,说的向来爱怜她的乾隆终于决定恩赐慧贵妃穿明黄色衣服。

    想到这景娴就不由感叹当日雍正驾崩前对自己说的话。当日雍正在给乾隆三道圣旨中就有一道是之名乾隆登基后册封景娴为皇贵妃的,乾隆带着圣旨离开前,病弱的雍正躺在床上吩咐苏培盛去外面请宝亲王侧福晋进来。乾隆自然好奇自己的皇阿玛有什么要和自己的侧福晋说的,而雍正也没让乾隆失望留下乾隆。

    景娴过来的时候雍正正闭目休息,床沿则坐着乾隆。因为雍正重病,除了皇子大臣进来侍疾皇子的福晋们也都进来了,不过是在后宫就是。景娴来的也快,一进门见到雍正眼泪就下了,只是没有哭出声。

    苏培盛引着侧福晋景娴来到床前,轻声的在雍正耳边说:“皇上,宝亲王侧福晋到了。”

    “唔嗯。。”雍正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床边跪着得景娴,美艳的脸上不敷胭脂此时哭得稀里哗啦的,和当年孝敬离去时一个模样。雍正颤抖的抬起手想要去安慰哭泣的景娴,景娴先一步拉住雍正的手。“姑父。景娴在。”

    “不哭,小娴儿不哭。”雍正眼泪盈眶,说的话都带着丝丝声。“姑父不过是先走一步去陪你姑姑。只是。。咳咳。。”

    雍正咳嗽到脸上青黑,好不容易在景娴的顺气下平缓,又拉着景娴说:“只是姑父见不着小娴儿的孩子了。”

    景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扯开嘴角硬是露出一个笑容。“姑父,说的什么话,明年还要劳烦姑父亲自为景娴的孩儿取名呢。”

    雍正看着景娴通红的眼睛,微微一下,转头看着弘历,直到弘历点头雍正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在雍正咽下后弘历跪在床边,一旁景娴撕心裂肺的哭嚎让弘历不由的有些舒气,皇阿玛没有交代什么。那血滴子在哪?

    守完先皇的头七,景娴也彻底的病垮了,躺在床上养病的时候景娴接到了由乌雅嬷嬷亲自给予的先皇圣旨,命令自己接手血滴子,这血滴子算是先皇给予景娴以后所出皇子的贺礼。乾隆千求万求的血滴子最终还是落入了景娴手中,他还以为血滴子被先皇解散了。

    “皇贵妃娘娘,坤宁宫到了。”耳旁容嬷嬷轻声的提醒让沉思中的景娴回神,就着宫女拉开的帘子一手搭在乌雅嬷嬷手上带着容嬷嬷和身后的妃嫔进去请安。明黄的皇贵妃服饰穿在景娴身上平添出几分母仪天下的气度,尤其是请安后乾隆皇后道平身,景娴站在下面还没坐下去时,殿外的光照在景娴身上,那气度不是更豪华的皇后大礼服装扮的云秀可以比拟的。

    这份浑然天成的气度让云秀这个皇后握紧手中的帕子,脸上一片青色,下面的高氏则冷笑的看着皇后的失态。她是包衣出身,哪怕现在全家抬入镶黄旗,家世什么的也比不上乌拉那拉景娴,她荣宠到头也不过是混个皇贵妃当当。高氏拿着手帕藏住嘴角的笑意,能看到皇后吃瘪也是难得。

    弘历看着景娴不由的暗叹可惜,而后就是哈哈大笑的和在场的皇后妃嫔说了几句,一群人簇拥着皇帝皇后向慈宁宫去给太后请安。到慈宁宫的时候太后已经高坐在上,先是接受了儿子儿媳的请安而后就让政务繁忙的乾隆先行离开。太后坐在上面,下面左右分别坐着皇后和皇贵妃,看着景娴一身皇贵妃大礼服硬生生压过皇后,太后心中也是一喜。今天除了册封后的第一次请安,宫外的内外命妇也要进宫前来朝贺,太后说了几句就让这些妃嫔离开。

    宫外的命妇先是去了皇后那里行礼请安后就去了慈宁宫拜见太后,有头脸的能和太后说上几句,而后宫中有女儿分位嫔位乃至以上的还可以求见。乌拉那拉福晋进来的时候先是进过一身皇后大服的富察皇后,见皇后一脸看得见的阴沉赔笑着和同来的钮钴禄家福晋一同离开,到了慈宁宫自然和当朝太后多说了几句这才前往储秀宫看望自己的女儿。

    储秀宫原本是孝敬宪皇后的居所,当年先皇恩典将这里特别指给了皇贵妃居住,可见这里的华贵。储秀宫,乌拉那拉福晋不知道来过多说次,以前是来看望自己夫君的嫡亲姐姐,现在则是看望苦命的女儿。

    知道今天会有进入后宫的内外命妇朝拜请安,景娴回来后就让容嬷嬷在外面候着了,见到老福晋,容嬷嬷的眼泪就下来了,一个上前旧礼请安后这才请福晋进去。虽然说女儿在宫中也见过几次,可是这回亲眼看见女儿一身明黄皇贵妃朝服,那雍容的气度让她以为又见到了孝宪皇后,正失神中景娴就已经走过来拉住她的走。“额娘,您怎么了?怎么难过了?”

    拍拍景娴的手,乌拉那拉福晋扯开一抹笑容。“没事,就是想起你姑姑了。”

    景娴的记忆中孝敬宪皇后的气度不是自己能比的上的,当下也不出声,只是拉着自己的额娘去了内室说话。“额娘,如今我已是正经册封的皇贵妃,算是对富察家甩了个大巴掌。如今我见皇后一改以前的贤惠大度,平日里处处和高氏争宠,怕是宫外也不得闲。”

    “你阿玛和额娘都知道,如今你大哥二哥都已经自请外放去江南做官,家里你就不用担心。至于旁支,族长也已经放过话了,不会有谁不睁眼给家族难堪。”乌拉那拉福晋拉着景娴的手,悄悄的拿出身上的一个绣袋交给景娴。“这是银票,你且收好。这宫中不比外面花销大,有什么苦只管和家里说,莫要委屈在心中。”

    “额娘。”景娴收好袋子,一脸伤感。“都是女儿不孝,到如今还要靠家中长辈,没能好好孝顺报答你们。”

    “瞎说的什么话。”福晋拉着景娴,一脸疼惜。“你玛法在世的时候家中就你姑姑一个女儿,虽说上头还要两个哥哥,不成想早早的为国荣光了,兄弟几个就剩你阿玛一人支撑。如今到你这辈,也就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去。”

    “额娘。”景娴抱住乌拉那拉福晋哭了几声就被外头请安的命妇给堵住了,母女俩互相帮忙整理的衣服,好在都没弄乱妆。景娴一出去,先头给皇后请安的人这才都知道皇后为什么青着脸了,皇贵妃的气度比皇后还好,简直就是对调了。这些命妇请过安,景娴就让她们离开,乌拉那拉福晋也不好在宫中多待跟着请安的人群一块离开了。

    见过皇后和皇贵妃的命妇回家和家中的长辈夫君这么一说,所以人都更加关注储秀宫,引来宫中的皇后更抑郁。几天后富察皇后的抑郁更为严重,因为乾隆帝的宠妃慧贵妃被恩赐着明黄色衣料,这样一来整个宫中除开皇太后,不细看就会看出三个皇后来。云秀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一病就是不大度不贤惠,云秀只能咬牙切齿的忍耐下,还有一脸笑意的恭贺慧贵妃。

    自从慧贵妃被御赐穿明黄色布料后,皇后也开始加大了争宠的手段。慧贵妃会拿着身体娇弱生病找乾隆疼惜,皇后是不敢生病,一个生病弄不好手中的权利就要下放给皇贵妃,可是皇后却还有两个孩子在手,动不动就以皇三女亲手为皇阿玛绣了个荷包或是永琏今个会写会说什么字为由将乾隆找去长春宫享受天伦之乐。

    宫中其她妃嫔也就皇贵妃每月照旧四天,这样算下来一个月中皇上也就三四天能分给下面的妃嫔,引得那些希望夺宠生子的妃嫔们个个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皇后和慧贵妃这样争宠一直到乾隆三年的五月底,每月也就一天侍寝的嘉嫔被太医院查出有孕,引来不少人暗地里嘲笑皇后和慧贵妃。有孕后的嘉嫔也担心自己会被她们牵连每日提心吊胆,后来因为忧思过虑动了胎气才被皇太后下旨静养,还免了她每日的请安,这才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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