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起云涌 治疗
——宋府——
“小姐，那个，外面，有……”一个小丫环跌跌撞撞的跑进屋子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她似的。
“小祥，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丫环叉着腰看着一脸惨白名叫小祥的丫环。
“小慈别怪她了，是我师傅他们来了对吧。”小翎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往门外走去。
“真是的，你这个胆小鬼，都大半个月了你怎么还害怕啊。”小慈用手指点着委屈的小祥的额头。
“可是真的好恐怖啊，他们一来我就觉得阴飕飕的。”小样护着被戳红的额头说道。
“真是没用，别看他们的脸不就好了。你这样怎么服侍小姐啊，他们可是小姐的师傅耶，在小姐给少爷治病期间，那两位师傅都会一直待在府里的。”小慈一边打扫着一边数落小祥。
“可是、可是……呜——”好恐怖哦。小祥还是觉得很害怕。
“快去工作，今天要把小姐的被子拿出去晒。你还愣着干嘛。”小慈催促道。顺便打断了小样的自哀自怨。
“是，小慈姐。”小祥认命的挽起袖子准备开始工作了。
虽然才走到门口可是小翎还是听到了她俩的谈话声，小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命和无常在墨墨走掉的第三天到了宋府。自从这之后宋府的仆人们就都把无命和无常所在的院落当成了炼狱，去打扫的都是倒霉抽到鬼签的人。毕竟没有正常人喜欢扫地扫到一半突然扫出一条蛇，或者掸灰掸出一堆颜色诡异的蜘蛛来。
虽然说这是主要原因但次要原因也不容忽视啊，无命自从那次之后一直不肯用那些消除疤痕的药膏，所以脸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刀疤，小翎知道那条刀疤一直延伸到无命的腰间。而也就是这样的一道疤让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爱着黑衣的无命看上去更加的阴沉和可怕。但真正像恶鬼的其实是无常这个笨蛋。无常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都认为无命会那么重的受伤那么重的毒都是他的错，所以只要有人在无命的脸上多逗留几秒并且露出惊讶类的表情，无常都会像疯狗一样冲上去。
比如现在，“看什么看没看过啊。不想死的就给我滚远点。”说着手里已有几道寒光飞了出去。在一旁的无命则是迅速摘了几片竹叶掷出，把那几根银针给打落在地。
“别胡闹。小翎，走吧。”
“好。无常，言殊就拜托你了哦。”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无常把手关节掰的咯咯作响，一脸凶残的对这小翎的背影说到“放心，我绝对会把他照顾的好好的。”然后往厨房走去。
❤ ❤ ❤ ❤ ❤
“在担心？”无命看了看面露忧色的小翎。
“是啊，我真担心无常会把言殊给毒死。”当初真不应该把煮药膳的任务交到无常手上。可是偏偏无常煮出来的药膳不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比自己来的好。
“不会的。”无命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无常会毒死宋公子。
“希望如此。”小翎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宋公子的病是一生出来就有了的对吧。”
“嗯。”
“这些天我查了些医书，他的病症非常特殊。而且根据你的说法他有时候会有血液逆流的情况。但这种情况下能活到二十岁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两年前你给他服的那颗阎王令的关系，不过从我最近给他把脉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点你也发现了吧。”无命对这种病症也同样感到了棘手。
“嗯。所以我还是觉得用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方案是最好，可是……”
“小翎如果你不是非常确定他的病灶在哪儿，开心对他来说就跟去死没什么区别。”这个险冒的太大了。
“我知道，不过这些天我判断了很多可能性。言殊的症状初步可以判断为心源性休克，这种病症一般要么是心肌梗塞要么是心循环不畅。因为是先天的所以心肌梗塞的话不可能，所以是心循环不畅，具体是房间隔缺损，像言殊这样易感疲乏，劳累后气急、心悸。容易反复发作呼吸道感染和肺炎，且胸骨左下缘可扪到心脏抬举性搏动。再加上是先天确又能活到现在这个年纪来说，应该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卵圆窝闭合不全。简单的解释起来就是，心脏分成四个小房间，而言殊的其中两个小房间之间的门没有锁好，于是导致血液逆流，全身供血供氧严重不足。
“既然你都确定了，那就去做吧。有什么需求我会帮你的。”这些天听小翎奇奇怪怪的词听多了无命早就见怪不怪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云，到现在的明白其含义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可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啊。”小翎沮丧的说，且不说自己本来就不是攻这一科的，虽然这种病放到现代可能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放到现在这种时代做这种手术就等于在博命。虽然之前未雨绸缪的让言殊照着自己的要求打了两套黄金和百炼钢的手术用具当做两年前的报酬。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没拿手术刀了啊，现在拿起手术刀来手叫那个抖。
“那就让自己变得有信心起来。我们还有时间。”无命拍了拍小翎的肩，走到书架前开始找自己需要的书，既然宋公子要开刀，虽然在这方面不熟悉，但小翎说过需要麻醉药剂，那就从自己最熟悉的配适合的麻醉药开始吧。
“知道了。”小翎回答的有气无力的。这种感觉真差明明知道该怎么救他，可是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小翎。”无命难得的把声音提高了几度。“如果对自己的技术没信心就多去练几遍。”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无命最后命令道。
“好。”虽然答得有气无力的，但小翎总算有些活力了。抽出纸笔开始写练习用的材料清单。“无命，你准备拿什么试药？”
“兔子吧。”
“这样啊。也不错。”兔子的耐药量是人的二十倍，到时候控制药量也会简单些。
“对了，宋公子的眼睛是蓝色的对吧。”无命突然想到了宋言殊眼睛的特殊色彩，然后问道。
“嗯，没错。不过他说他家里没人有外族血统。”小翎也一直觉得奇怪，就算是因为心脏的关系大多数病人生长发育及肤色都也是正常，也只有一部分病例体格比较瘦小。但言殊却只有眼睛的颜色变成了蓝色。
“他之前中过毒吗？不是那种一下就见反应的毒，而是慢性毒。”
“有过，不过……”小翎回忆着两年前的状况，“那时候他身上有好几种毒，我当时只解了急性的，那个慢性的我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担心如果强行解的话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就没有管它。”只是宋公子注意不要再让人下毒了。
“这样啊，看来宋公子之前中过紫霞和银蓝啊。”无命点点头。
“那是什么？”小翎好奇的问，之前好像没有听过或看过这两个名字。
“很早之前的一种毒药，因为见效慢所以已经很久没人用这种药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无命被挑起了兴趣。“这两种按一定的比例混在一起长期服用会改变发色或者眸色，也就是因为这点一般中毒的人都会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没人再用这种毒了，不过服用过这种毒药的人死后不会留下曾经中毒的迹象，但如果不知道两种药的比例强行解毒的话，虽然能解掉毒，但对人体却会造成很大的损伤。看来宋府里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看来当时没给他解还真是做对了。不过现在我给言殊把脉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现在有中毒的迹象？”一般来说毒素堆积在体内是很难被排除的啊。
“这就是现在不会有人用紫霞和银蓝的原因，这种毒一旦长时间停用之后就会自然分解不留一点痕迹。”一旦停下来之前的努力就等于是白费了。
“看来有人为了得到宋府的财产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连这种老古董都搬出来了。不过既然他身上的毒没了，那眼睛怎么还？”小翎记得言殊并不喜欢自己眼眸的颜色。
“这种身体上的改变是不会因为毒的消失而消失的。”无命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也就是说，我这辈子眼睛的颜色都不会在改变了咯。”宋言殊边进门边问。
无命点点头。
“这样啊。”宋言殊略显遗憾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吃药膳的时候吧。”小翎则奇怪为什么宋言殊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小翎，你确定哪个是药膳而不是毒药。”言殊指着正好进门的无常手上的那锅鸡汤。
“怎么了？颜色很漂亮啊。不愧为无常，居然能把颜色弄得这么漂亮。”小翎这是赞叹的看着那锅鸡汤。
“这哪里漂亮了，有鸡汤是绿色的吗？要是你觉得好你去吃。”宋言殊这次再也不妥协了，每天净是些奇奇怪怪的药膳。
“我又没病，吃那个做什么。”小翎迅速出手点住宋言殊的穴道，好让无常能把那锅翡翠麻油鸡给灌进宋言殊的肚子里。“乖，这个对身体好。”并安抚道。
“唔——唔唔——”宋言殊一面吞着颜色诡异味道奇特的鸡，口齿不清的抗议道。
“他说了些什么？”小翎没听清，转头问无命。
“大概在说好吃吧。”无命头也不抬继续翻着药书。
“这样啊。那无常从明天开始就多准备一些药膳吧。”先把宋言殊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下刀啊。
“唔——唔——唔唔——”宋言殊继续口齿不清的抗议着，不过没有人听到。躲在一边的石磊含泪看着自己的少爷。
少爷我对不起你啊，可是在恶势力面前我不得不低头啊。但我相信欧姑娘绝对会把你医好的，您就先忍耐忍耐吧。
❤ ❤ ❤ ❤ ❤
宋言殊看着眼前笑得嚣张的男人，再看看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石磊和一干丫环，还有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咽回去的大娘。
“开始吧，宋大公子。”无常笑得无比欢快。
“都吃完？”宋言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这是第几天了？每天都这么吃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那当然，要不然我煮这么多干什么。”一般人还没机会吃到我煮的东西咧，你小子要是敢剩下我就要了你的命。无常用眼神威胁着。
宋言殊现在终于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怎样一个状态了。看着一桌子争奇斗艳的菜，宋言殊非常佩服无常能每天弄出这么些不同的菜，吃了这么多天就没重样的。但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
宋言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然后鼓起勇气夹起了一筷子粉红色的不明物体往嘴里送，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才嚼了没两下宋言殊就感到了胃里一阵翻搅。天啊，这什么味道啊。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让你连盘子也一起吞下去。”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无常毫不在乎的说着。
知道殷无常不是开玩笑的，宋言殊拼命的压下那股想吐的冲动死命的把口中的东西给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边的茶碗大口大口的灌水试图把嘴里奇怪的味道给冲淡。“刚才的那个是什么啊。”一股怪味。
“呵呵，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妙。”无常笑得神秘比了比请继续的手势。无常完全没有一丝同情，还在心里冷哼，要不是你我还和小命在外逍遥呢，现在小命忙得连我见都难，这份让我孤枕难眠的账绝对要从你这个小子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宋言殊再次拿起了筷子，决定速战速决。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多难以下咽就算用逼的也要吃下去，要不然谁知道这个殷无常会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啊。不过……我就不信今后找不到机会反整回去。宋言殊阴森森的看着笑得猖狂的无常的想道。
“小姐，那个，外面，有……”一个小丫环跌跌撞撞的跑进屋子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她似的。
“小祥，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丫环叉着腰看着一脸惨白名叫小祥的丫环。
“小慈别怪她了，是我师傅他们来了对吧。”小翎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往门外走去。
“真是的，你这个胆小鬼，都大半个月了你怎么还害怕啊。”小慈用手指点着委屈的小祥的额头。
“可是真的好恐怖啊，他们一来我就觉得阴飕飕的。”小样护着被戳红的额头说道。
“真是没用，别看他们的脸不就好了。你这样怎么服侍小姐啊，他们可是小姐的师傅耶，在小姐给少爷治病期间，那两位师傅都会一直待在府里的。”小慈一边打扫着一边数落小祥。
“可是、可是……呜——”好恐怖哦。小祥还是觉得很害怕。
“快去工作，今天要把小姐的被子拿出去晒。你还愣着干嘛。”小慈催促道。顺便打断了小样的自哀自怨。
“是，小慈姐。”小祥认命的挽起袖子准备开始工作了。
虽然才走到门口可是小翎还是听到了她俩的谈话声，小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命和无常在墨墨走掉的第三天到了宋府。自从这之后宋府的仆人们就都把无命和无常所在的院落当成了炼狱，去打扫的都是倒霉抽到鬼签的人。毕竟没有正常人喜欢扫地扫到一半突然扫出一条蛇，或者掸灰掸出一堆颜色诡异的蜘蛛来。
虽然说这是主要原因但次要原因也不容忽视啊，无命自从那次之后一直不肯用那些消除疤痕的药膏，所以脸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刀疤，小翎知道那条刀疤一直延伸到无命的腰间。而也就是这样的一道疤让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爱着黑衣的无命看上去更加的阴沉和可怕。但真正像恶鬼的其实是无常这个笨蛋。无常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都认为无命会那么重的受伤那么重的毒都是他的错，所以只要有人在无命的脸上多逗留几秒并且露出惊讶类的表情，无常都会像疯狗一样冲上去。
比如现在，“看什么看没看过啊。不想死的就给我滚远点。”说着手里已有几道寒光飞了出去。在一旁的无命则是迅速摘了几片竹叶掷出，把那几根银针给打落在地。
“别胡闹。小翎，走吧。”
“好。无常，言殊就拜托你了哦。”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无常把手关节掰的咯咯作响，一脸凶残的对这小翎的背影说到“放心，我绝对会把他照顾的好好的。”然后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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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真担心无常会把言殊给毒死。”当初真不应该把煮药膳的任务交到无常手上。可是偏偏无常煮出来的药膳不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比自己来的好。
“不会的。”无命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无常会毒死宋公子。
“希望如此。”小翎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宋公子的病是一生出来就有了的对吧。”
“嗯。”
“这些天我查了些医书，他的病症非常特殊。而且根据你的说法他有时候会有血液逆流的情况。但这种情况下能活到二十岁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两年前你给他服的那颗阎王令的关系，不过从我最近给他把脉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点你也发现了吧。”无命对这种病症也同样感到了棘手。
“嗯。所以我还是觉得用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方案是最好，可是……”
“小翎如果你不是非常确定他的病灶在哪儿，开心对他来说就跟去死没什么区别。”这个险冒的太大了。
“我知道，不过这些天我判断了很多可能性。言殊的症状初步可以判断为心源性休克，这种病症一般要么是心肌梗塞要么是心循环不畅。因为是先天的所以心肌梗塞的话不可能，所以是心循环不畅，具体是房间隔缺损，像言殊这样易感疲乏，劳累后气急、心悸。容易反复发作呼吸道感染和肺炎，且胸骨左下缘可扪到心脏抬举性搏动。再加上是先天确又能活到现在这个年纪来说，应该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卵圆窝闭合不全。简单的解释起来就是，心脏分成四个小房间，而言殊的其中两个小房间之间的门没有锁好，于是导致血液逆流，全身供血供氧严重不足。
“既然你都确定了，那就去做吧。有什么需求我会帮你的。”这些天听小翎奇奇怪怪的词听多了无命早就见怪不怪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云，到现在的明白其含义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可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啊。”小翎沮丧的说，且不说自己本来就不是攻这一科的，虽然这种病放到现代可能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放到现在这种时代做这种手术就等于在博命。虽然之前未雨绸缪的让言殊照着自己的要求打了两套黄金和百炼钢的手术用具当做两年前的报酬。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没拿手术刀了啊，现在拿起手术刀来手叫那个抖。
“那就让自己变得有信心起来。我们还有时间。”无命拍了拍小翎的肩，走到书架前开始找自己需要的书，既然宋公子要开刀，虽然在这方面不熟悉，但小翎说过需要麻醉药剂，那就从自己最熟悉的配适合的麻醉药开始吧。
“知道了。”小翎回答的有气无力的。这种感觉真差明明知道该怎么救他，可是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小翎。”无命难得的把声音提高了几度。“如果对自己的技术没信心就多去练几遍。”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无命最后命令道。
“好。”虽然答得有气无力的，但小翎总算有些活力了。抽出纸笔开始写练习用的材料清单。“无命，你准备拿什么试药？”
“兔子吧。”
“这样啊。也不错。”兔子的耐药量是人的二十倍，到时候控制药量也会简单些。
“对了，宋公子的眼睛是蓝色的对吧。”无命突然想到了宋言殊眼睛的特殊色彩，然后问道。
“嗯，没错。不过他说他家里没人有外族血统。”小翎也一直觉得奇怪，就算是因为心脏的关系大多数病人生长发育及肤色都也是正常，也只有一部分病例体格比较瘦小。但言殊却只有眼睛的颜色变成了蓝色。
“他之前中过毒吗？不是那种一下就见反应的毒，而是慢性毒。”
“有过，不过……”小翎回忆着两年前的状况，“那时候他身上有好几种毒，我当时只解了急性的，那个慢性的我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担心如果强行解的话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就没有管它。”只是宋公子注意不要再让人下毒了。
“这样啊，看来宋公子之前中过紫霞和银蓝啊。”无命点点头。
“那是什么？”小翎好奇的问，之前好像没有听过或看过这两个名字。
“很早之前的一种毒药，因为见效慢所以已经很久没人用这种药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无命被挑起了兴趣。“这两种按一定的比例混在一起长期服用会改变发色或者眸色，也就是因为这点一般中毒的人都会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没人再用这种毒了，不过服用过这种毒药的人死后不会留下曾经中毒的迹象，但如果不知道两种药的比例强行解毒的话，虽然能解掉毒，但对人体却会造成很大的损伤。看来宋府里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看来当时没给他解还真是做对了。不过现在我给言殊把脉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现在有中毒的迹象？”一般来说毒素堆积在体内是很难被排除的啊。
“这就是现在不会有人用紫霞和银蓝的原因，这种毒一旦长时间停用之后就会自然分解不留一点痕迹。”一旦停下来之前的努力就等于是白费了。
“看来有人为了得到宋府的财产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连这种老古董都搬出来了。不过既然他身上的毒没了，那眼睛怎么还？”小翎记得言殊并不喜欢自己眼眸的颜色。
“这种身体上的改变是不会因为毒的消失而消失的。”无命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也就是说，我这辈子眼睛的颜色都不会在改变了咯。”宋言殊边进门边问。
无命点点头。
“这样啊。”宋言殊略显遗憾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吃药膳的时候吧。”小翎则奇怪为什么宋言殊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小翎，你确定哪个是药膳而不是毒药。”言殊指着正好进门的无常手上的那锅鸡汤。
“怎么了？颜色很漂亮啊。不愧为无常，居然能把颜色弄得这么漂亮。”小翎这是赞叹的看着那锅鸡汤。
“这哪里漂亮了，有鸡汤是绿色的吗？要是你觉得好你去吃。”宋言殊这次再也不妥协了，每天净是些奇奇怪怪的药膳。
“我又没病，吃那个做什么。”小翎迅速出手点住宋言殊的穴道，好让无常能把那锅翡翠麻油鸡给灌进宋言殊的肚子里。“乖，这个对身体好。”并安抚道。
“唔——唔唔——”宋言殊一面吞着颜色诡异味道奇特的鸡，口齿不清的抗议道。
“他说了些什么？”小翎没听清，转头问无命。
“大概在说好吃吧。”无命头也不抬继续翻着药书。
“这样啊。那无常从明天开始就多准备一些药膳吧。”先把宋言殊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下刀啊。
“唔——唔——唔唔——”宋言殊继续口齿不清的抗议着，不过没有人听到。躲在一边的石磊含泪看着自己的少爷。
少爷我对不起你啊，可是在恶势力面前我不得不低头啊。但我相信欧姑娘绝对会把你医好的，您就先忍耐忍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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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殊看着眼前笑得嚣张的男人，再看看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石磊和一干丫环，还有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咽回去的大娘。
“开始吧，宋大公子。”无常笑得无比欢快。
“都吃完？”宋言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这是第几天了？每天都这么吃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那当然，要不然我煮这么多干什么。”一般人还没机会吃到我煮的东西咧，你小子要是敢剩下我就要了你的命。无常用眼神威胁着。
宋言殊现在终于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怎样一个状态了。看着一桌子争奇斗艳的菜，宋言殊非常佩服无常能每天弄出这么些不同的菜，吃了这么多天就没重样的。但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
宋言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然后鼓起勇气夹起了一筷子粉红色的不明物体往嘴里送，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才嚼了没两下宋言殊就感到了胃里一阵翻搅。天啊，这什么味道啊。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让你连盘子也一起吞下去。”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无常毫不在乎的说着。
知道殷无常不是开玩笑的，宋言殊拼命的压下那股想吐的冲动死命的把口中的东西给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边的茶碗大口大口的灌水试图把嘴里奇怪的味道给冲淡。“刚才的那个是什么啊。”一股怪味。
“呵呵，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妙。”无常笑得神秘比了比请继续的手势。无常完全没有一丝同情，还在心里冷哼，要不是你我还和小命在外逍遥呢，现在小命忙得连我见都难，这份让我孤枕难眠的账绝对要从你这个小子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宋言殊再次拿起了筷子，决定速战速决。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多难以下咽就算用逼的也要吃下去，要不然谁知道这个殷无常会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啊。不过……我就不信今后找不到机会反整回去。宋言殊阴森森的看着笑得猖狂的无常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