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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尚书房遭殃

    紫薇性情、为人处事不合格,总是被别人胁从,但是的文才确实不弱,加上性情柔和,连粗鲁、大字不识的小燕子,都能教导的写几个字,背几首歪诗,何况是本来就不笨的十二阿哥,再十二阿哥年幼,不理解古文的道理,但是性情随皇后,很倔强的他,自己把字练的还过的去,紫薇只要给他讲解下古文真正的意思即可。

    当下朝之后,乾隆去尚书房,检查几位阿哥的功课,惯常的夸奖五阿哥,批评六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在轮到十二阿哥时,难得没有用严厉的标准去看待,字写的不出彩,但也算端正,年纪幼小,手腕无力可以理解,功课中规中矩,不算精致,却也没有以前词非达意的毛病,看来还是紫薇教的好,永璂在尚书房学年多,每次功课都做不好,今个上午的功夫,紫薇丫头就能使永璂自己完成功课。

    尚书房光大学士就有三个,另有十数满汉师父,教导皇子、皇孙、宗室子孙功课、骑射、汉满蒙三族文字,每个皇子阿哥,都会由乾隆亲自召见,上书房总师傅,翰林掌院学士推荐品学兼优的翰林官,自其中选择器识端谨者,钦其为皇子的授读师傅,另择两名尚书房行走,同教导。

    可以每个皇子都是被单对单的教导,每个皇子都至少有三名属于他自己的文师傅,三名武师傅,乾隆自永璂入学后,因为是嫡子,选择老师更为严谨,连行走都是考察极为严格,才决定下人选,可是后来年中几次抽检,永璂都样样懵懂,除写字比从前强些,没样功课看出进步来着,原本以为是永璂资愚笨,现在看来非是如此,恐怕跟他的授读师傅也很有关系。

    是不是永璂授读师傅太古板,不会教导孩子功课,起来些孩子中,除五阿哥文武都过的去,其余没有个才学好的,乾隆今早并没有听到永璂跟紫薇哭诉,尚书房永璂的授读师傅不尽责的话,要不然就会肯定是师傅们的责任,毕竟身为个父亲,个很自大的父亲,绝不会承认自己生出来的是笨蛋。

    个资质普通还好,他六个上学的孩子,就教导出来个,三个学识满腹的大人连个孩子都教导不吗?乾隆以前还可以觉得是自己孩子笨,有紫薇教导十二阿哥的对照,乾隆总算可以把心中孩子不成材的郁闷转移到别人身上。

    此次乾隆没有训斥十二阿哥,反而夸奖几句,让原本惶恐的永璂不敢置信,心中对今日刚亲近过的紫薇姐姐更信服,乾隆等永璂坐回去之后,吩咐他们继续上课,按平时规矩,皇帝查验功课,在检查完皇阿哥的之后,就会在那些王府贝勒中挑选人查验,今日乾隆心中有疑问,就没有在让人继续下去。

    转过身去却低声吩咐高无庸去把尚书房师傅的名单拿来,对于十二阿哥的授读师傅,以及两名尚书房行走乾隆已经在心里给他们定罪,之所以要名单,是想看看些皇子、皇孙的老师们是否还有他看走眼的,毕竟功课不好非十二阿哥个人。

    要知道尚书房的每个老师都是他亲自选拔的,不但是满、汉、蒙官员中的亲贵,还要文才出众,才德兼备,武师父要武艺高强,勇猛过人,哪个出去都是个人物,可是今日从永璂功课件小事上看,至少教导永璂的授读师傅是不合格的,紫薇丫头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都能够教明白,些进士、状元出身的家伙们却教不好,乾隆可不觉得自己孩子差。

    高无庸听到乾隆的口喻,加上早上的经历,就知道皇上想要整顿尚书房,些皇子师父们平日里趾高气扬,不把太监当人看待,对他也没有孝敬过,高无庸身为等太监,起宫内宫外消息之灵通,还在令妃之上,对尚书房的举动都清楚的很,些老师们的行止也早有小太监跟他回过话。

    只不过他如今已经成太监中的头,升无可升,能平安熬到出宫养老就是福份,也不想跟那些御史似的,看到个头就咬,对些事情都视而不见,他可不想让皇上对他有警惕之心,那他好日子就到头。

    不过今日皇上自己要整顿他们,高无庸也乐的火上浇油,替底下那些小太监们出口恶气,些所谓的读书人平日就觉得他们些苦命人是肮脏的,比宫里的正经主子还不把他们当人看,每年都有两个被些读书人嘲讽的想不开,寻死腻活的,还有上年岁,干不动粗活的老太监也被他们拿来嘲讽取乐,有的甚至拿来做诗,将讽刺他们的话宣扬于众,什么读书人人品高洁,高无庸可不觉得他们倒霉可惜,更不想帮他们。

    所以听命到当班房后,四处看看,对那些书本、功课作业看也不看,在跟值班师傅拿到名单之后,微微笑,竟然将名单放到尚书房学生考绩上,又拿师傅入值门单册放到下面,才拿起就走,举动让那值班的官员脸色变,本来就因为皇上突然要看尚书房名单而恐慌着,现在因为高无庸的举动彻底惊慌起来,忙找心腹之人传递消息,随后颓丧的在当班房等待,他知道今绝对好过不。

    乾隆拿到名单之后,不去管上课的师徒,自己翻开细细看,三个翰林院大学士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总师傅翰林院掌院学士,他们三个还肩负着国子监等处的职务,不必日日入值,只负责尚书房课程安排,月初、月尾的学生考绩。

    其余满、蒙、汉师父,也都是正经科考,升迁至今,才艺应该不错,如此想着,乾隆将名单又翻页,眼就看到福伦的名字,被条黑线画掉,心中阵郁闷,乾隆才想起,福伦个协办大学士除在编修馆、翰林院挂职,也在尚书房行走,是教五阿哥满文的个师傅。

    按照旧规矩,每日皇子们的授读师傅除单独给皇子讲学外,会轮班在尚书房大学堂给皇子、皇孙、宗室亲贵讲学,个时间安排在皇帝下朝后的时间段,众皇子也都要来听讲,以方便皇帝考察,尚书房不但是皇帝考察自己孩子的地方,还是检查宗室子孙是否有优秀之人,以做其成年后选拔之用。

    他怎么不记得在考验皇子功课时见过他?乾隆想想,近几年来尚书房见到最多的是纪晓岚,每次大多都是他在为众人讲学,别的师傅就见过几次,是课程安排的如此吗?乾隆感觉手中厚厚的叠,不由拿开向下看去,竟然是尚书房师傅当值名单,乾隆顺手打开看。

    不由楞神,忙又翻看下去,是乾隆二十三年下半年六月始的尚书房到职名册,每日都有记载,留做年底考绩,规矩如此,自清朝开国,尚书房从没有出过问题,乾隆也没有那功夫看个,自他登基以来,是第次看个,看却是大为震怒,满心火气无法压制,难怪他些孩子,每次检查功课都是般般。

    只见上面六个授读师傅,六个授武师傅,二十四个师傅行走名单,满蒙的武师傅大多都日日到职,而那些文职师傅,每日就保持着两三人当值的数字,除纪晓岚之外,就没有个连续当班超过七的,授读师傅更根本就没有给皇子单独讲过学,本名单册,半年来都是如此,乾隆将手中名单捏的紧紧的,再无心待下去。

    “把翰林院掌院学士和尚书房大学士都传来,朕到要问问他们,就样教导学生吗?”前脚出门,后脚乾隆就对高无庸吩咐道,乾隆话之时,脸色难看异常,板着脸也顾不得去给太后请安,直接向御书房行去。

    高无庸面色平静,如往常的应道:“奴才尊旨。”才退去,心中冷笑,可不是他辖私报复,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以为做皇子师傅就不起,处处拿自己当爷,真以为见皇子不跪,就跟皇子般高贵。

    御书房的对答情形没有外传,具体内情怎样除核心几人,无人知晓,只是午膳前乾隆又召集和亲王弘昼、军机处头领大臣傅恒询问,当下午降旨,翰林院掌院免除尚书房总师傅职,降为二品翰林院副掌院听用,将两名尚书房内阁大学士杖四十,留尚书房行走听用。

    又命吏部整合近年来尚书房值班名册,凡失职者超过月之数,未到职者皆杖三十,免除尚书房职务,降品降级,皆按制而行,并特旨将十二阿哥的授读师傅除名,两名副师傅革职,日后从新选拔。

    道旨意发,众臣懒散、怠慢之风顿时收敛,而皇帝对十二阿哥的特旨也映入众臣眼中,有心人不由留意,而宫内也时肃然,各宫、各处纷纷吩咐下面的,以后对待十二阿哥万不可怠慢,令妃、纯贵妃,以及今年有孕的三个,心中也暗自有谱,明白皇帝即使不喜欢皇后,对个唯的嫡子也是很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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