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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下一下打到肉

    克善见乾隆问的犀利,面容却和缓,知乾隆并没有生气,心里更有底了,从容回道:“回皇上,奴才也舍不得姐姐,希望姐姐幸福,那场战乱端王府还有奴才姐弟活下来,而荆州知府却未曾留下一条血脉,姐姐跟他家公子定亲,就是他家的人了,一女不侍二夫,好女无二嫁,若奴才和姐姐只想着自己的幸福,不顾礼仪廉耻,忠孝信义,怎么对得起阿玛同季伯伯誓死守城,莫逆相交一场的情分,地下的人又怎么能够瞑目呢?而且终生守节亦是姐姐的选择。”

    “哎!...难得你小小年纪,懂道理、明大义,众位爱卿觉得克善世子同新月格格所请终生守节如何?”乾隆听着克善冠冕堂皇的话,心知那个柔弱的只会哭的新月格格绝对想不出这样的话,再说女儿家的婚事父母不可能不跟孩子商议,除非婚约是假,若不然那新月格格定然清楚,可是自威武将军救回他们姐弟已经快半年,三个多月前他们姐弟进京后,几次召见那位新月格格,其却提也不提,可见是有自己的心思的,直到如今这地步才想以守节的名义保住性命,看样子还是克善自己拿的主意,那新月格格可能还不知道消息呢,不过克善原本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谁有这本事,短短两天就把他教的如此机灵,乾隆有些好奇了。

    百官们听到乾隆的问话,这些擅长揣摩圣意的家伙们只看乾隆脸色就知道该如何选择,更何况他们还真担心那誓死卫节的格格会被皇恩浩荡忽然指给自家孩子,所以众人都毫不犹豫的说道:“臣附议” “皇家为天下百姓表率,正该如此。” “荆州知府捐躯殉国,未曾留下血脉,朝廷应当为和硕新月格格同其二公子完成冥婚,收养子嗣,已延续香火。”

    “刘大人这个提议不错,季大人是汉臣,汉人最重香火传承,季大人一家捐躯殉国,皇家怎可让其绝嗣呢?臣弟以为刘大人的提议颇为合适,应当为新月格格同其嫡出二公子完成冥婚,自其族中择聪慧孩童,继承子嗣。”和亲王弘昼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他自己老是装死人,办冥宴,却还没有看过一次皇家举办冥婚的场面。

    虽然京城中有不少大户人家为夭折的孩子举办过,可都是藏着掖着,没有正大光明的看到过,今儿竟然听到汉臣中的老学究提议给皇家格格举办冥婚,兴趣就来了,忙在一旁大加赞同,一幅凑热闹的模样,让总算懂点事的克善慌的满头大汗,要姐姐跟个死人完婚,克善抿了抿嘴唇,忍住想反对的话。

    乾隆听的啼笑皆非,被弟弟的话惊的脸一僵,对他这个弟弟的想法心知肚明,冥婚皇家可真没有办过,最多圣祖爷时给夭折的蒙古格格一个封号,以让后人供奉香火,让一个皇家亲封的格格给死人当媳妇,那可真是开国头一回,不过一个没有贞节的格格嫁过去,季家人能瞑目吗?

    乾隆想起福家、令妃、还有新月那哭泣的样子,心中又一阵腻歪,季家瞑不瞑目又如何,他是天子,诸邪回避,再说能娶朝廷亲封的格格,是他季家的福分,至于新月格格的幸福,反正终生守节同冥婚没什么差别,守节的折子可是她弟弟,端王府如今唯一的继承人上奏的,最多以后那新月格格死了供奉香火的从端王府变成季家,丛葬季家祖坟。

    完成冥婚有些人也就死心了,乾隆想到此,淡然点点头道:“自圣祖朝使,就曾说要尊重汉人风俗,冥婚之事自古有之,皇家亦不可例外,既然是端王亲自为新月格格定下的婚约,朕当成全,就依和亲王所奏,命司天监择日为新月格格完婚,另念季家为国捐躯,着重封赏,赐新月格格四进宅院一所,另给她拨皇庄子一所,一应嫁妆等物由内务府承办,新月格格的额驸封号,就由礼部定夺,另克善世子年幼失沽,着其迁居阿哥所......”

    “奴才谢皇上恩典。”克善恭敬行礼,心中却不明白,开始好好的,后面怎么跟她所说的不一样,不是他上了请奏折子,皇上就会免除姐姐死罪,虽然以后不能成婚,但可以等他建府后,搬来跟他一起住吗?事情怎么会变成姐姐要冥嫁给别人,以后要独居在皇上赐下的宅子里,而他以后也要居住到宫里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年幼的克善还不懂这个道理,不过如此结果倒可让另一人稍解心中愤恨。原来当天事发当天,郑嬷嬷只顾着新月格格那头了,慌乱中把克善暂时安顿在阿哥所,克善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二等世子爵位,无上位者旨意,无人敢软禁他。

    而太后、皇上又要操心寿宴又要查明真相,匆忙之中无人顾及他,克善不懂事,又是庶子,被嫡福晋打压,虽然已经八岁,但是并无人教育过他人事大道理,因为他是外姓世子,在上书房中除了年纪同他相仿的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别人都不爱搭理他,所以不懂那些是非。

    但他在端王府唯一学会的就是看人脸色,感觉别人是好意还是恶意,当时那些人的鄙视目光,还有他自己心里升起的羞愧、迷茫都让他心有触动,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孩子的天性就是不明白会问大人。

    克善骨子里还是有从小被养起的怯意,不敢随意跟陌生人接触,自然把事情经过,还有心中疑问告诉了他的嬷嬷爹莽古泰,莽古泰听后大吃一惊,心中为云娃难过之余,却更担心新月格格,那可是王爷托付给他的小主子,他没有尽到责任,使格格受此大难心中万分担忧、恐慌。

    身为世代奴仆的他,最明白这种事情一出,不管真相如何,新月格格要活命都难,皇家为掩盖丑事,什么都做的出来,看着克善小主人的懵懂样子,莽古泰将这种事情的后果,新月格格的危机,心中的担忧一一讲了出来,他是护卫,忠诚却没有心机,更不知道怎么办好。

    克善来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皇上就见过几次,他一个孩子更不知道怎么办,两个没有心眼的人凑合到一起,还是克善被他的姐姐灌输了一脑袋努达海是英雄,是天神、是他们的救星理论,遇到难题,危机,总算想到了去找努达海帮忙。

    克善因居住宫外,每日却要来上书房上课,有进出宫的腰牌,加上当日太后寿诞,进出人员也多,所以很容易就出宫去了,到了威武将军府上,听管家说起,努达海进宫贺寿还未曾回来,他他拉老夫人亦进宫去了,只有雁姬因三个月前他他拉老夫人被降了浩命品级之事,未免婆婆面上不好看,只请了安,送完贺礼就回来了。

    克善无奈,加上以前雁姬对他虽然不亲热,却是最恭敬有礼数的,到了如今为难时刻,想了想还是决定跟雁姬讨个主意,莽古泰犹豫着不想让端王府丑事被雁姬知道,可他自己又没有办法,若新月格格真被皇上灭口,那就等于克善小世子也被厌弃了,到时小主人能否长大成人都难说,只好沉默不语。

    待到雁姬接待了他们二人,见他们吞吞吐吐,只好命闲杂人等退下,听到克善的求救,面上虽然带着同情之色,心里却大喊道,真是报应,这就是报应,依仗着身份、青春,装善良、怯懦,没有良心的勾引别人的丈夫,不顾她一家人对她掏心掏肺,照顾到骨子里面去。

    就是搬离了她家,仍然勾引着她的丈夫跟她到外面幽会,不顾礼仪、道德、廉耻之人,到头来果然没有好下场,不是不抱,是时候未到,她的丈夫已经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好再她一样娇养、任性的儿女,在那日去过福家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那个女人疏远了。

    女儿虽然还是很冒失,却不在张口闭口说新月格格怎么样了,儿子变的沉默剐言,不在爱笑爱闹,看起来到是长大了不少,让雁姬在失去丈夫的心之后,微觉自己还有些指望,心思转动间,看到克善期望的面孔。

    雁姬终究不是坏人,在那个三从四德,尊卑分明的时代,雁姬有雁姬的无奈,她摇摇头说道:“克善不是我不肯帮助你,而是我也没有办法,新月格格遭受如此横祸,肯定是冤屈的,可是皇家为了面子,此事绝对不会允许张扬出去,福家被惩罚是肯定的,新月格格不是被赐死,就是命其出家,要想救她难之又难,除非.....”

    雁姬一点也不想救那个女人,她是良妻慈母,是善良的人,但也会憎恨,憎恨那个破坏她幸福的女人,三从四德的教养,丈夫是天的认定,让她对努达海只能怨不能恨,可是她心中的痛苦启能够少一点半点,努达海、新月格格他们在外幽会,在城外骑马亲热,搂抱着一起在草地上翻滚时,可知道她在远处看的欲吐血。

    “除非什么?雁姬嬷嬷你告诉我吧!我只有这一个姐姐了,阿玛、额涅、额娘、哥哥他们都不在了,姐姐若再出事,我就没有亲人了。”克善哭泣着说道,莽古泰不善言辞,普通一声跪倒在雁姬跟前,他说不出口,心中却明白,听雁姬的口气,还是有法可想的,只是因为责任或是某种原因,无愿意说出来。

    雁姬吸了口气,仍然压制不下那颗想报复新月格格的心,脸色僵了一下,忙道:“克善快别哭了,莽古泰你也起来,我说就是,我猜想皇家之所以会秘密处置新月格格,是因为再过几日新月格格就要除服,按规矩即要议婚了,可是新月格格已经没有了清白,皇家肯定会为如何安置新月格格而烦恼,和硕格格失贞是事关皇家颜面的大事,是皇家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你们若能够找到能使新月格格从今以后都不用论婚议嫁的理由,新月格格也许会有条活路,可是那样新月格格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家庭了,跟出家也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我才不说。”

    “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莽古泰轻声问道,像是在问雁姬,又像是问自己。

    克善经过父母亲人死亡的悲痛,已经明白失去姐姐的话,以后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很明白他想要的,听到雁姬的话,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只要姐姐活着,她不能出嫁没有关系,等我成年开府后,我养着姐姐,我的家就是姐姐的家啊!雁姬嬷嬷,求求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雁姬看着克善哭求的模样,恍惚想到同样是哭泣,他们两姐弟一点都不一样,新月是拿哭泣,拿父母死亡的名义当武器,示人以弱来夺取她想要的,而克善哭泣却是为了一片爱护亲人,解救亲人的幼年诚挚之心,大半相同的血,同样的姓氏,心却完全不同,一个只顾及自己的私欲,不顾道德、廉耻,亲人面目,一个纯真可爱,为救亲人不惜一切......雁姬犹豫了,她矛盾着,不知道该不该报复,她知道自己非常憎恨新月,可是她从未做过一件有违良心之事......

    就在雁姬犹豫,克善哭泣之时,莽古泰忠诚、老实的面孔闪过毅然之色,深沉说道:“小主子,不要哭了,奴才有不让皇家为格格议婚的理由。”

    “啊?”克善止住哭泣,疑问的看着莽泰古。

    雁姬也看着他,心中暗道,看来还真是报应,她还没有说办法那,她的自家人就有主意了,这样也好,省的她良心不安,一切因果是她自找的。

    莽古泰脸色一红,羞愧说道:“奴才是王爷在世时的亲随,战乱前曾经听王爷跟荆州知府季大人,商议过联姻之事,当时已经将格格许配给他家二公子,因是满汗联姻,须上报朝廷,由礼部核查后准行方可完婚,谁知道战乱来的那么快,季大人一家又糟灭门之祸,回京后奴才存着让格格幸福,名声无碍而议婚,找个好人家,延续端王府血脉的念头,就隐瞒下了此事,还有王爷交给我保管的一应八字同议婚书信,奴才有罪。”

    “嬷嬷爹快起来,你是为了姐姐好,怎么会有罪呢?”克善忙拉莽古泰起来。

    雁姬听后,心中恍然明白了些,自古男女婚姻,虽然是媒妁之言,但是人选方面父母肯定会跟子女商议,那新月格格肯定也知道自己是定过婚的,自明朝之后,封建礼教更加严厉,对女子而言,定婚就跟成亲没有什么两样。

    难怪新月格格会缠着努达海不放,她定过婚的名头若传扬出去,即使以后皇家再给她指额驸,比照未订婚的肯定相差一大节,最可能是随便找个闲散宗室,或是低等爵位的指过去,还不如选努达海这个被她迷的晕头转向,有兵权的一品大员......

    雁姬做出种种猜测,赝本还以为新月格格只是年少无知,自私自利,到底对努达海是有真情在的,如今看来根本不是,她是为了名利成心来破坏她的家庭,迷惑她的丈夫、儿女的,雁姬愤怒了,再也压不下憎恨,与是诱导着克善导演了朝上的一幕,不过结果出呼雁姬意料之外,又让她惊喜不少。

    说起来关于新月之事决定的如此容易,还要感谢努达海未曾出来搅局,谁让努达海自被福夫人拦阻,就不曾在见过他的月牙儿,本来太后寿诞,他满怀希望的进宫,希望能够借机见新月格格一面,却没有见到,当晚就大醉了一场,这两天的早朝都称病未来。

    朝物完结后,众臣都出了金銮殿,也不知道是执行狱吏故意的,还是乾隆为出口恶气吩咐的,高无庸领了乾隆旨意后,福伦被罚廷杖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看样子竟然还未执行,百官们不由缓下脚步,廷杖这玩意,自明朝后用的少。

    也就康熙朝时的太子胤仍喜欢用这把势惩罚别人,外到蒙古世子,内到包衣门人、汉臣都品尝过,雍正爷虽然严酷,像这种让官员丢体面的惩罚却极少动用,到了乾隆朝,乾隆学圣祖以仁治天下,这廷杖可是几年不见用一次,这回可能见识一番了。

    也许是乾隆担忧福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竟然命人将他嘴巴堵了,待百官缓步而行,才押着福伦行到午门,百官有那好奇的纷纷行过去观看,得到消息的嫔妃们总算听到令妃的人出丑的事,命手低下的太监们过去观看。

    皇宫午门处,福伦被高无庸手下的太监转交给执刑侍卫,绑到午门外,午门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看新鲜的官员,有给主子打探消息的太监等...,高无庸上首端坐监刑,身后左右两边站着几十名小太监和御前侍卫,再前方是十二名手持朱漆木棍的行刑侍卫,那架势确实威风。

    高无庸自上首站起身来,从旁边小太监端过裹着黄绫的朱漆盘中取过圣旨,高声宣读乾隆对福伦的惩罚,声音清扬,让在场的人都听个清楚明白,待宣读完圣旨,把手一挥,十二名手执朱漆木棍的执刑侍卫走上前,站列整齐。

    又有御前侍卫上前将福伦摁跪在地,这些御前侍卫们都出身满蒙大族,出了京城,个个是个人物,早就对福家这样的包衣出身却站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因令妃的关系吃了福家兄弟不少派头而不满,此刻正是出气的时候。

    在执刑过程中早已经将福伦厚重的棉衣脱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层单薄的中衣才将他捆得动弹不得,双脚也被绑的紧紧的,按着挣扎的福伦脸朝下趴在地上,这打人也有打人的规矩,要死要活、要残要缺,全看监刑太监的示意,高无庸知道乾隆念着令妃的面子,并没有处死福伦的意思,只是福伦让皇上丢脸,皇上也要福伦丢尽脸面不可,所以早暗示了行刑力道,待一切准备好,高无庸才高声道:“行刑!”

    十二名执刑侍卫手执木棒走到福伦身后,福伦还想挣扎,就被侍卫用力按倒在地,另一名执刑侍卫大手一拽,将福伦的上衣掀起,褪下裤子,露出了屁股和大腿,自命正直、清高的福伦一时间只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被堵住的嘴呜呜的直响。

    雪白的屁股和细长的大腿被寒风吹的冰凉,再加上围观众人嘻哈看热闹的神情,福伦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此彻底粉碎,想到圣旨的内容,当官时的风光,更没有脸面了,别人可不管福伦的感受,高无庸也只有乾隆一个主子,他可记得自己是给乾隆出气来了。

    看着福伦的样子,高无庸不动声色的冲下面又一挥手,司礼太监得到指挥,高声命令:“搁棍!”

    “搁棍!”两旁排列的侍卫齐声大喝完,自列队中左首行出一人,接过一根大竹杖走到福伦身后,把竹杖搁在福伦的臀部,呜咽、挣扎的福伦被那竹杖一冰,吓的浑身发抖,下面更流出一滩水迹,竟然被吓的失禁了,旁观的官员更瞧不起他了,想到福伦平时自命清廉、正直、忠诚,一幅别人都是错的,只有他是对的,对同僚们瞧不起的样子,纷纷露出鄙夷之色。

    那些观看的小太监也心中暗笑,这还是曾经的朝廷一品大员呢,他们这些平日做奴才的,犯了错,或是被主子拿来撒气送到慎刑司责打,或是动用私刑,他们不都是忍着,甚至不敢叫出声,这曾经的大人可好,还没打呢,就这摸样了。

    “打”司礼监太监又命令道。

    执刑侍卫又按照司礼监太监的命令齐声大喝:“打”

    这时方才走出的侍卫把竹杖高高举起,大喝一声,呼地一棍子打了下去:“啪...”的一声。

    这一棒子抽在屁股上,福伦开始觉得麻辣辣的,待到竹杖抬起来后,臀腿上像点着了火,惨痛难忍,想喊又被堵住了嘴,先前的自尊破碎、被侮辱、丢脸、寒冷等都忘记的一干二净,看热闹的文武官员们只听啪的一声,就见福伦两腿之间,立刻隆起紫黑色的伤痕。

    都吓的浑身一抖,那些被打过板子的小太监也不由浑身发冷,看过所谓的廷杖之后,他们就明白了,他们那些由太监执行的板子跟侍卫执行的杖刑完全不同,他们挨十下都赶不上这一下,而那边侍卫行刑者好象更加用力。

    打的中间紫红一片,血迹斑斑,而且每打五下,行刑者就要换一个人,每一次更换,司礼太监就高喝一声,侍卫们也高声应合,“啪啪.....”之声,连绵不绝,开始福伦还挣动一下,后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旁观的人亦吓的心惊胆战,两腿发抖,甚至以为福伦没有动静,是不是被打死了,其实执刑侍卫都看到高无庸的暗示,除了开始几下真打后,待福伦晕后都是只出声,不出力的那种,也就是吓唬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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