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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揽月居

    努达海独自坐在书房内,想着雁姬的一言一语,这时的他还是有点理智的,他没有完全把雁姬的话当耳旁风,他想着新月的年轻高贵,是啊!那样好的女子只有王孙公子才配的上,他不过是个没有根基的武将,已经年近不惑,有妻有子,又能给她什么。

    “不,月牙儿根本不是在乎名利的人,他们还是有一丝希望的。”他想到出来前雁姬的话,想象着依照皇上、太后的脾气,若传扬出去,甚至去恳求成全,努达海不由打了个冷颤,他虽然长期在外征战,也知道这并不是个好提议。

    太后、皇后是最重规矩的人,皇上又很重视太后的意见,除非有个能够说的上话的人,努达海想起今天接旨后,雁姬所说的话,新月是被令妃给她外甥求去了,若令妃能帮他们,那么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只是万一失败呢?

    新月那么高贵,怎能被自己毁了,他额娘那么大年纪,儿子还未成家立业,女儿亦没有亲事,雁姬、雁姬,努达海脸上一红,刚才光忧心了,现在才想起来,雁姬已经知道他跟月牙儿两情相悦的事情了,她会不会跟额娘他们说,努达海起身望了望自己的卧室,见灯已经熄灭,想来雁姬也睡了吧!努达海松了一口气,雁姬她不会说出去吧!努达海不怎么肯定的说道。

    星宿转空,东方发白,努达海在书房里坐了一夜,脑袋糨糊成一片,仍然没有想出个结果来,红着眼睛去吃早饭,看着儿子、女儿又展开笑颜,说笑打闹,也不看雁姬难看的脸色,径自在饭桌上讨论着一会去看望新月,珞琳一个劲的鼓动着骥远,说什么圣旨未下,即使搬了地方也不算,只要你能让新月格格主动点头,一切都好办了,听的骥远一个劲的点头。

    努达海心里却又酸又痛,他也发现自己在知道骥远对新月的那个念头后,心里竟然在妒忌着,他他拉老夫人笑言以对,也没有说反对的话,看来还存着一分奢望,只有雁姬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忍不住说道:“食不言,饭桌上不要说话,还有骥远、珞琳你们两个,哪也不许去,你们以为福家、宫里那位是吃素的吗?若是你们抱着破坏的目的前去,可知道要为家里带来多大的灾祸,那位可是把皇后娘娘都压的抬不起来头的人。”

    “额娘天天说这个烦不烦啊!权势、地位、名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珞琳还存着对昨天的不满的,一说话就带着刻意的口气。

    雁姬心口一闷,她的女儿以前活泼、开朗、善良、热心,这才跟那个相处两个多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以前珞琳对她可没有顶撞过,更没有说过这样的糊涂话,不过今日他他拉老夫人倒说了句明白话:“若没有权势、地位、名利这个东西,你们别想在京城活的自在,以后不可以在说这糊涂话了。”

    雁姬感激的对老夫人一笑,尽管知道她是为了教育孙儿孙女,却依然感激,珞琳撇撇嘴,偷偷的对骥远眨眨眼,使了个眼色,不在说话,骥远也埋头吃饭,一会儿就说吃饱了,离开饭桌,这一切被努达海都收入眼底,却没有说话,但是雁姬与他他拉老夫人不知道的是一会儿偷偷去福家的人里面又多了一个人。

    骥远、珞琳对阿玛肯支持他们可是很欢喜,珞琳更叫嚷着:“就说嘛!没有额娘说的那么严重,都是额娘吓唬人的。”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福家,也赶巧福家就只有福尔康与福伦夫人在,福伦夫人可是常走动的,懂的礼数,命福尔康接待努达海父子,自己接待珞琳,但是对将军府的来意却不清楚,直到看到骥远愤恨的瞪着得意神情的福尔康才自以为明白些。

    忙假意带珞琳去看新月,却偷偷告诉福尔康看紧骥远,不要让骥远去打扰格格,福尔康对这方面一说就懂,也不怎么管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骥远说话,从宫廷说到御前见闻,又从大小京官说到王孙子弟,自夸自得说这些人看到他,怎么有礼,怎么恭敬,他怎么威风,又怎么得帝心,把骥远听的又郁闷又难受,心里痛的厉害,他本以为昨天是额娘糊弄他的,今日这一听,却信了个**成,不过骥远到不是个能被权势压倒的人,他在乎的是新月的态度。

    福伦夫人带着珞琳跟新月在那里说话,开始新月听到努达海也来了,脸上喜色一闪而没,跟珞琳心不在焉的说话,直到看见云娃回来,才目光一亮,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歉疚的看了福伦夫人、珞琳,才借口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将两人请走。

    福伦夫人跟着说了会没营养的话,还以为新月并不喜欢将军府的来人呢?被新月赶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跟珞琳,毕竟努达海虽然被降了品级,官衔,兵权却还在的,想到表妹也需要有权的支持,又见珞琳大大咧咧心无城府的样子,这好歹也是一品大员的女儿啊!福伦夫人心头念头一闪,态度更亲切了,热情的邀请珞琳要经常来福家走走,弄的别有目的的珞琳又愧又觉的不好意思。

    新月那里福伦夫人一出去,云娃就带着努达海进了卧室,行了个礼就退下了,屋里一个伺候人也没有,早被新月打发下去了,努达海见闲杂人等都退开了,想到刚才的一路所见一路所闻,对新月诚挚忏悔的说道:“对不起月牙儿,我没有办法留住你,让你委屈居住在个奴才家里,这小小的院子怎么能留住你这弯新月,福家还好意思叫这里揽月居,他们简直可恶。”

    “福家一家对我都很好,你不要一口一个奴才的说人家,再说揽月居这个名字很雅致,是尔康特意去订的牌匾,对于离开将军府,我知道你的难处,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皇上为什么就降了你的官呢,你对我跟克善都那么好,皇上他怎么可以,好在现在你还能来看看我。”新月脸上闪过一丝羞红,似喜似忧的看着努达海说道,眼中都是自责。

    努达海却对降官之事毫不在意,却对新月口口声声维护福家而难过,更为新月亲密称呼福家大公子而痛心,难过的说道:“对那些名利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在意什么?你知道,你口口声声维护着福家,难道不知道你好好的怎么会从将军府搬到他家来?”

    “皇上不是说因为克善的病吗?”新月看着努达海痛心的表情,觉得自己先前忽略了些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

    努达海看着这样的新月,不由上前拥住她,痛苦的说道:“克善已经好了那么多天,皇上要怪罪早就怪罪了,若要说荣养你们姐弟,京城一品大员,王府伯爵多不盛数,怎么会选他们福家,你可知道他们家跟宫里一位娘娘走的很近,跟福伦夫人是表姐妹,你是那位娘娘为福家求来的,为的就是福家大公子。”

    “不,不这不是真的,福家是那么温暖的家,他们家每一个人都那么真心的接纳我跟克善,福大人还亲自教克善功课,你怎么能说的那么功利,那么世俗,尔康温雅有礼,尔泰阳光开朗,福伦夫人温柔亲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新月推开努达海的拥抱,拼命在摇头,她虽然昨天刚到这里,却深深体会到了福家的温暖,像将军府那么温暖,努达海怎么可以以那么世俗的目光去看待福家呢。

    努达海脸色发白,呼吸急促,直直的看着新月,想着福家大公子那风流倜傥、温雅俊俏、谈吐自如的样子,心痛如刀割,痛苦的说道:“新月,我错了!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太美太好太年轻太高贵,而我已经是不惑之年,有妻子儿女,我无法给你一份完美无缺的爱,你应该得到最好的,一个配的起你,年轻高贵的公子,就像福家大公子,他年轻、俊雅又极得帝心,有你做贤内助,以后定会飞黄腾达,新月我祝福你。”努达海说完后,面色却优如一团死灰,没有半分生气。

    “你今天来看我,就是为了要和我划清界线?你明知道在你骑着碌儿,飞奔过来,像是个天神般从天而降,扑过来救了我,从那天起,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钟,我心之所系,我的心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尔康在好也不是我要的。”新月听着眼泪已自脸上滑落,她的身子飘荡着踉跄一退,脸色雪白如纸。

    努达海心口掠过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看着新月不舍的说道:“我应该把你当女儿疼爱的,我对你应该和我对珞琳的感情是同样的,可是面对着你,我毫无定力,彻底丧失了理性,不管我有多想保护你,多想安慰你,我都不可以对你情不自禁,可是它却发生了。”

    “不,不要说了,我明白了,一点都不关福家的问题,是你的责任、亲情、身分、地位在提醒你了,你要放弃了是不是?你不愿意为咱们注定辛苦的路走下去对不对?你放心,这一点点骄傲我还有的,我不会纠缠你的。”新月用带泪的双眸深深的看着他,痛苦、激动的说道。

    努达海有一种被看穿的羞愧,看着新月的样子却又更心疼,冲动的抓着她的双肩说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曲解我的心,我从没有考虑过我自己,我想的只有你,你的未来,你的前途,端王府的荣耀,克善的将来,你跟了我,那些你又怎么去面对,你的所有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我是在爱你,却不能用自私的爱当借口去毁了你啊!”

    “你说爱我,那就够了,什么前途未来,我的未来只有你啊!端王府有克善在就够了,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新月被努达海的话震动了,看着努达海心疼的眼神,感受着双肩上手掌的火热,竟然一撕旗袍的襟扣,将瘦弱的双肩、前胸裸.露出来,上前抱住努达海,流着泪说道:“这样我就是你的了,你也赖不掉了,我不管什么王孙公子,或是未来什么荣耀,我只要你。”

    努达海感受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的美景,心震动了,和她的义无反顾比起来,他的责任、矛盾、亲情、名利思想又多么的肮脏可耻,他站在她的面前,不由自惭形秽,心却充满强烈渴望,渴望这份痛楚心酸的爱。

    这种爱,是他一生不曾经历,不曾发生过的,努达海凝视着她,慢慢低下头,覆盖到那娇嫩的唇畔上,深情的抱着她亲吻着,好象这样就可以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新月眼中落下喜悦的泪珠,动情的配合着,两人只觉得心从没有这么靠近过。

    当这种心灵上的交流转变到□上的萌动,努达海这个过来人忙按耐住身体里火热的**,离开新月的红唇,看着新月脸上一片羞红,眼神中有对**的难以克制,混身软绵绵的依靠在他身上,努达海痛苦的自责的看着新月,一把推开她,咆哮着说道:“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又情不自禁了呢?你那么高贵,我怎么可以玷污你的清白,你应该嫁给王孙公子,岂是我这个莽夫配的上,该死、我真该死,我明明是来向你忏悔的,怎么会任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说完也不管新月楚楚可怜的摔倒在地,衣衫□不整,开门跑了出去。

    ——————————————————骥远————————————————————

    福尔康见把骥远打击的差不多了,知道额娘带努达海的女儿去看新月了,也放下了心,这时仆人来禀报说,五阿哥找他,他心中一喜,正为令妃娘娘的状况担心,又为自己好好的被停了班而不解呢,想来五阿哥是有消息了,福尔康随便跟骥远说了两句,就将骥远丢在花园径自走了。

    珞琳自揽月居出来,在大厅等了会,还没有见到阿玛、哥哥出来,见福伦夫人去处理别的事情了,只好跟丫鬟询问,才知道哥哥在花园里,而阿玛却没看到,只好去花园问哥哥骥远,到了花园竟然见到哥哥神色茫然,眼中竟然闪着心灰若死的光芒。

    不由的上前摇醒骥远,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了?怎么自己在这里发呆,那个讨厌的福公子呢?”

    “珞琳,也许额娘说的对,跟福家大公子一比,我什么都不是,他文才武功都比我强,又有那么好的家世,还有宫里人的支持,而我什么都没有,连新月的心意都不知道。”骥远心冷的说道。

    珞琳心疼的看着哥哥,骥远以前是多么骄傲自信的一个人啊!还有新月刚才竟然问都没问一句大哥,就请她出来,珞琳没有把这些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怎么也不能让骥远受伤,哥哥哪点比不上那福公子,珞琳想了想说道:“现在只是令妃娘娘与福家一相情愿,皇上还没有明旨,这事还是有转机的,皇家格格赐婚之事还是要以太后、皇后为主的,昨天我听额娘打听到令妃娘娘被太后禁足了,要三个月才能出来,只要在这三个月内让新月到太后面前去吐露一点,我想什么令妃娘娘、福家大公子都插不上手了,如今新月在福家,不跟在咱们家里方便,所以事不宜迟,你就把那些尊严、骄傲、面子、害臊......都先一齐丢开,我陪你找新月去!”

    骥远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因为他觉得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所以跟在妹妹身后,向揽月居走去,快到门口时看到一个模糊的男人背影自揽月居后面的花园小路飞快的走过,眨眼间不见踪影,珞琳在望月小筑时跟新月随便惯了门也不敲,就推门走了进去。

    而此时新月刚站起身,还沉浸在努达海离开的痛苦中,听到门又被推开的声音高兴的说道:“你不走了,不拒绝我......啊!....。”新月见到竟染是骥远、珞琳,半声尖叫后,忙停住嘴,掩住裸.露的胸部。

    只见门口骥远、珞琳惊讶的看着新月,骥远忙背过身去,珞琳过去帮新月整理衣物,不解的问道:“新月我这刚走一会,你怎么这个样子?”

    “啊!我是离开将军府后太伤心了,太难过了,觉得心口闷闷的,让云娃去拿火罐灸一下,刚才还以为是她回来了呢。”新月脸色仓皇,强装镇定的说道,如果细看就知道她在发抖呢。

    珞琳粗枝大叶的,帮新月整理好衣物后,才好笑的对骥远说道:“快回过身来吧!你跟新月真是有缘,这次又一次巧合,新月你也别害臊了,你告诉我对骥远到底是怎样?你可能不知道,皇上御赐你住在福家可是有原因的。”

    “新月,这个原因事关你的终身幸福,你可以争取的,我也想争取,假若我在你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地位,你就点点头,我去求额娘,额娘在太后跟前还说的上话,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骥远回过身来,仔细的看着新月的一点一滴。

    在看到新月红肿水嫩的唇上后目光一凝,想到进来时看到的情景,心中闪过来时见到的那个男人背影,骥远虽然不通人事,但是他在京城也有几个朋友,说起过风月之事,可是这只是他的猜想,新月那么善良、纯真、高贵,怎么会在孝期内做出那种事呢,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见珞琳已说得坦白,也就豁出去问出了口。

    “骥远,我承认这两个多月来,住在你们家,我确实把你们当作是我自己的家人一般来喜爱,但是,除此以外,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行了吗?行了吗?我今天很不舒服,你们放过我好不好?不要在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不管太后把我指给谁,我和你之间,根本没有戏可唱,现在没有,以后也永不会有。”新月刚被努达海推到地上,又被他们兄妹俩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身体只有她的神可以看啊!新月原本甜蜜的心,此刻却觉得耻辱,烦躁,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还假装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珞琳听到新月如此说,又伤心,又气愤,又心疼哥哥,刚想说什么,却被骥远的阻止了,骥远冷怒、不屑的看着新月说道:“刚才弄的你衣衫不整的是那个福尔康吧!原来格格是攀上高针了,也是我们将军府哪能跟人家皇上跟前的红人比,不过念在过往的情分上,还请格格自重些,就是指婚还要等到除服,准备也要几个月,若期间多出些什么来就不好了。”

    骥远说完故意上下打量了新月一番,最后目光在新月肚子上一停又说道:“珞琳咱们走,额娘说的对,和硕格格咱们家是高攀了,怎么容的下这么一尊大佛。”说完拉着珞琳就要走。

    “骥远、你怎么可以这么看我,我清清白白的做人,跟尔康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拒绝你,可能说话冲动了些,难听了些,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珞琳咱们那么久,我是那种爱慕名利,不自重的人吗?”新月楚楚可怜,不能承受的说道。

    珞琳被哥哥拉扯着,就要向外走,听到两人的对话又愤怒,又糊涂,对新月更失望透顶,她跟哥哥感情极好,是不会怀疑哥哥的话的,疑问的眼神看着骥远,骥远听新月如此说,忍着心中痛楚,不屑的说道:“和硕新月格格在说之前先把你嘴上的红肿消除了,下次见人记的穿好衣服,把你肩膀上那一看就是男人手掌红印遮好,在说清白话就有人信了。”

    骥远说完看也不看新月,转身拉着珞琳就走,珞琳啷跄的跟着哥哥的脚步,看着哥哥一步比一步沉重,等走到花园后就忍不住心疼的说道:“骥远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坚持,如果我听额娘的话,你也不会这么伤心了,你刚才一定很痛心,是我不好。”

    “不怪你,是我从没有看清楚她,怪不得你,她来到咱们家,没有身份架子,跟咱们那么亲近,我一直以为她对我是有心的,是我看错了,珞琳咱们以后都不提她了,永远不提了,回家吧!”骥远难得用大人的口气说道,但是心里的伤能够减轻吗?

    两人出了福家,见阿玛在门口等候,也没有多说,一路默默无语的回到家,心不在焉的努达海也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一同回到了家,将军府一如往常,尽管努达海被降职,但是同雁姬交好的管夫人们都纷纷过来安慰,毕竟不过是没照顾好一个外姓王家的遗孤,人还活着呢,又算不的大罪,到了晚膳时分,雁姬虽然对儿女的沉默好奇,但是他们不在口口声声提起新月,让她着实松了口气。

    雁姬特意将晚膳弄异常丰盛,很多补养药材,心不在焉的努达海吃饱后,回到房中,也不等雁姬躺下就睡,梦里都是新月衣衫半露的样子,迷梦中身体就热了起来,雁姬跟他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自然知道怎么配合他,两人很快结合在一起,到了完事后,努达海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雁姬,又躺到床边,雁姬心中疼痛着,嘴上却挂着冷笑,想为她守身如玉,想不碰自己,我偏偏要你做不到,明天你又该懊恼一整天,痛苦一整天吧?有时候太了解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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