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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鞭刑(倒V)

    “皇阿玛,十四他知错了,求您饶恕他!”胤禩朝着康熙重重磕了个响头,暗里捏了捏胤祯的手腕。此时服个软,磕个头,那便什么事也没有,若是要跟皇阿玛较劲那是显然要吃亏的,即使心里闷了气,那也得忍了啊。

    胤禩心里祈祷着十四能在关键时刻磕个头,免了这皮肉之苦,只是某人似乎就是在较劲,犟了脖子始终不肯低头。

    一旁手托长鞭的太监那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你说这两边都是主子,打得轻了万岁爷不高兴,可要打重了呢,回头这几个阿哥岂不是要找他算账?指不定这万岁爷一变脸,又嫌自个儿打得忒重,到时候自己这命岂不难保?

    “还不给朕重重的打!”

    被蓦地吼了一声,那太监一个激灵,执了鞭子就狠狠抽在了胤祯背上,瞬时,绑紧的绳子松了一送,连带着身上的棉衣也被划开了个大口子,雪白的棉絮就翻飞起来。这好在是冬天,衣裳厚重,否则这一鞭子下来还不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几鞭子下来也没伤着,倒是把捆绑的绳子打散了,康熙爷向着梁九功使了眼色。这梁九功在康熙身边伺候了这么些年头,自然什么表情也都心领神会,制止了鞭打的太监,走近胤祯身旁,躬着老腰轻声无奈道:“请十四阿哥…去了棉衣外套…”

    胤禩一听,不敢置信地望了康熙帝,他已经装不出那种儿子对父亲应有的孺慕之情,眼里是心灰与意冷。

    胤祯倒是二话不说,三两下除了外套,依旧昂了头颅,直挺挺跪着,只有鞭子甩在皮肉上发出闷响的时候才咬紧嘴唇轻哼一声。

    胤禟几个看着这般情景不禁有冲上前为其挡去一二的冲动,只是众人都明白,若是此时上前只会更加惹怒了皇阿玛,到时候受更大的苦楚也说不定。

    “皇阿玛,求您手下留情。”“皇阿玛…”胤祥率先跪爬到康熙脚边求情,却是毫无用处,只惹得康熙更加烦躁,嘴里还不停道:“给朕狠狠地打!”

    胤祯毕竟还是十来岁的孩子,挨了十来鞭,终是撑不住趴倒在了地上,背后已是衣衫破烂,皮肉翻卷,条条鲜血,触目惊心。

    胤禩眯着眼睑,终究俯身挡住了挥舞的长鞭。

    “…八哥…”十四早就红了眼眶,只是忍住了眼泪,被胤禩这么一挡,泪水立时涌了出来。

    “想造反了!”康熙已经打红了眼,看到胤禩胆敢违背自己,不禁怒上心头,“给朕一起狠狠地打!没朕的命令不许停手!”

    “喳。”太监得了命令只得咬紧了牙,死命的抽打,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

    此时胤祉和胤禛也一并赶到,胤祉是巴不得如此,面上却还是露了焦急之色,怕落实他不爱幼弟之名。而胤禛却是真心痛惜,虽然早前胤禩与他算是撕破了脸,心里却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向如此,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除非…危及了性命。

    之后的鞭子尽数打在了胤禩身上,胤禩面上看来是个性子温和的,但里子却是个铮铮铁骨、毫不含糊的硬性子,就算鞭子打得再重再深,他也不肯哼上一哼。

    胤祯看了自己上方眼神坚定,嘴唇咬出血丝来的胤禩,早已不顾掘着脾性了,朝着大殿内声嘶力竭地求饶不止,康熙却已不再理会。

    几番鞭笞下来,胤禩厚重的棉衣却也经不住这么折腾,雪白的棉絮也渐渐浸满了鲜红…

    裕亲王福全赶到乾清宫时不禁怔了怔,那个正在受罚的可是自己最喜的皇侄儿啊。于是立即入得殿内,单膝跪地:“请皇上手下留情。”

    康熙责罚了这么一时,气已消了些许,便也没再为难人,只命人将胤祯软禁在永和宫,之后便挥了手,一副不耐的模样将几个儿子都赶了走。

    康熙对于裕亲王突然赶来也猜得到是谁的通传,只是对于这个皇兄他还是保留了一番敬重的,便也没有明说,只询问了几句便作罢。

    也不知是夜阑人静,还是寒气逼人,看着面前的皇兄眼角的纹路,康熙心里不免感慨,英雄总有气短时啊,又想起刺客之事竟与胤礽有关,不禁心下又是苍老了几分,对着福全的语气便也软了下来,“好了,这里也没外人,也别拘着了,和我一道去后边喝杯热茶暖暖身吧。”

    福全一听康熙竟用了“我”字,料想今日这万岁爷是想着话话家常,便也直了身子不再拘泥,只跟着康熙往里边走…

    第二日,胤禩、胤祯在乾清宫被行了鞭刑的事儿便不胫而走,倒是太子被疑行刺,软禁毓庆宫的事儿一点没人知晓,其中缘由不言而明。

    于是朝堂上的风向又有了变化,这胤禩一向被归为大阿哥党,此番受了重罚,不难说不是上头那位看不惯胤褆,借着惩罚胤禩来使明珠他们这些朝臣有个警惕,也算是给太子立个威。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说,于是一干墙头两边倒的大臣便拿不定了主意,只好拉长了耳朵想从宫里再多打听些消息。

    毓庆宫里一片暖意,本来这屋子墙壁里便是打了孔洞添了炭火的,现下四角又摆了不少火盆,更是暖意逼人。

    “茗烟,这下可怎么是好?”胤礽只着了件素色长袍,倒是很有一番文人雅士的气派,若是面上没有那焦虑之色。

    被唤作茗烟的女子微蹙了眼眉安慰道:“殿下且安心。”

    “若皇阿玛派人彻查,那我岂不是…不若,还是请了叔公来罢。”胤礽有些摇摆,想着还是请了索额图商议较为安心。

    “不可,难道殿下忘了姑姑的嘱托?”茗烟眼中厉光一闪,胤礽却是未曾留意,只道:“不,只是…”

    “姑姑亦有料及此事,只要殿下沉得住气,自可瞒天过海!”

    “当真?”

    “果然。”

    ……

    大阿哥这边自然也是有些不安的,胤禩素来向着自己,收拾桑结嘉措那会儿胤褆便知这个弟弟是个心思聪敏又不乏手段的主儿,往后是有大用场的,此番皇阿玛若是真为了警惕自己而重罚了胤禩,那往后怕是这个八弟难以追随自己。

    于是胤褆趁着胤禩养病,亲自过来探望了好几回,还将好的伤药补药大把大把往这里运,倒是把胤禩的仓房塞得严实了。

    幸而胤禩自年前的那场大病之后身体便好了许多,即便受了如此之重的鞭刑也只是三两日不能下床,止血敷药之后便也再无大碍,可怜十四心里憋了口气,又被打得皮开肉绽,不禁发起了烧热,倒是好几日怏怏的没有精神。

    德妃看了也只有抹眼泪心疼的份儿,她虽隐隐有后宫之主的势头,但是好歹还有个颇得圣眷的宜妃与之抗衡,何况朝堂事后宫不得干预,她纵使想帮着儿子在皇帝老儿面前说几句好听的,那也是不能的。

    此刻床榻上的十四面颊上的肉也消了,眼下也有些阴影,只是胤禩一到,他便精神好了大半似的,撑着要坐起来,面上也像是有了红润,“八哥,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胤禩背上的伤也刚刚开始结疤,不敢乱动,由着高明轻扶着缓缓坐在了圆椅上,“多担心着自个儿吧,你八哥的命硬得很,恐怕阎王爷都不敢收呢。”可不是吗?多少人是有这重活一世的命?

    “呸呸呸,大吉大利,百无禁忌!”十四绷着清瘦的小脸不满道:“八哥莫要胡说,这黑白无常的耳朵可灵着呢。”

    胤禩看他一本正经,不觉笑道:“得得得,改明儿你倒是可以与你四哥讨教讨教。”胤禛一向信奉这些鬼怪之说,前世,一有个风吹草动便躲在雍王府里请了和尚念“阿弥陀佛”,倒真让他躲过不少劫难。

    一提起胤禛,十四立马闭了嘴,连带着脸色也不好起来,过了一时,竟低着脑袋闷闷道:“他在八哥心里就那么重要?什么事都想着他。”

    胤禩一听便抽搐了嘴角,心想着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他与老四算得上前世宿敌,前儿个又撕破了脸,往后要怎么面对还是个问题呢,何来重要一说?难道此前自己与老四的相处已经让人误会到这般田地了?

    这么一想,胤禩面上不禁讪讪,“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好坏都是自家兄弟,还能横眉冷对了不成?”

    这话听着模棱两可,十四却以为胤禩是不好意思明说,立刻又赌气起来,头朝着墙面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鼻子里哼哼着:“我累了…”

    胤禩无奈,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小家伙,只好亲自上前僵直着后背给十四掖好了被角。

    十四在被窝里听得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最后随着“吱呀”一声的关门响,屋里顿时安静一片。这细细想来,八哥为了他不顾责罚挺身而出,不知给自个儿挡了多少鞭子,可自己却还在这里摆脸色,闹脾气,现下还把八哥给气走了…

    “八哥…”十四这么想着,不禁满含委屈喊了一声。

    “我在呢,怎么了?”

    意料之外的声响让十四猛的转过了脑袋,牵动了伤口也毫不在意,唤着“八哥”一头扎进了床沿上坐着的胤禩怀里,许是病着,不禁流露出孩子的本性来,脑袋便小动物似的不停磨蹭,嘴里却不忘嘟囔:“十四最重要,在八哥心里十四最重要,是吗…”

    胤禩只是不放心一直赌气的孩子,没想到十四反应这么大,便也宠溺地轻抚着胤祯的脑袋答应着:“是是是,十四最重要,只有十四最重要…”

    <本是王家贵胄身,本来皇恩顶上堆。

    命里注定情深种,却顾荣华与富贵?

    离别恨,终成梦,

    安世年华,比肩只愿略崖海。>

    作者有话要说:小十四和俺滴八八终于有鸟互动,写到重点了哇~~~

    不过,大家表误会,CP攻受还素不会变的啦,表被内容提要误导鸟@@另外,大家都还小咩,所以肉肉实在系木有炖烂啊…泪眼远目……

    甲瞪圆了虎眼:“内说的重点就系这个?”

    俺两眼水汪汪:“要不然还系哪个?内不稀罕这个么?”

    乙手执板砖喊:“看俺砸不史内个骗织!!!”

    丙痛哭流涕中:“俺们想看的系夺嫡,系腥风血雨滴夺嫡…TT”

    >.<看来俺真的不系写大片的料~~~~~~~~~~~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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