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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好!不说了!我们来做,韶韶这样可满意?”位于怀里人儿两腿间的指尖在触及某处独有的柔软湿滑后,便越发放肆起来,五指刻意地一一染上令某人甚感羞耻的晶亮粘液,然后慢慢抽出抬起,置于颜骆韶眼前,“呐!这是韶韶的蜜液哦!看起来似乎很美味呢……”

    不明所以地睁开眼,却在见到那满手沾染的粘腻液体后,脸庞顿时如同染了火烧云般那么艳色瑰丽,只是下一刻却忍不住恼怒:“邬仲伊,别太过分了。”为何那么令人羞怯的事在对方做来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而且,明明说过不再胡言乱语,可开口却是一句比一句的更加猥/琐,真不知身后之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早知如此,今晚就不该留下任邬仲伊“享用”!

    “呵……”邬仲伊没有被颜骆韶故作凶恶的语气所慑,反而把下颚支于怀里人儿的肩头,继而右手掌心微转,绕过身前人儿的精致锁骨把沾满蜜液的指尖送进嘴里,甚至发出啧啧声来表示所尝之物的美味,“果然,只要是韶韶的,不管是什么,都那么令人喜欢沉迷。”

    “仲伊……”耳边的舔舐声在不知不觉中消去了颜骆韶之前的恼意,而胸前的贼手在撇开她的阻挡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游走于两个敏感梅尖,而后抚上平坦小腹,自始至终,不论是邬仲伊的行为,还是她那轻挑至极的话语,似乎都在证明对方并不在乎眼前这急于一时的欢/爱,反而更像是种挑衅,唇瓣轻啮,露出细白贝齿,颜骆韶在身体逐渐跃上高点却再次被攥下时启口轻问,“你……究竟想怎样?”

    “想怎样?韶韶真是冤枉我了,除了爱你,还能怎样?”一抹浅笑浮上嘴角,邬仲伊不得不佩服此刻自己怀里的女人,就算在如此迷乱的时刻,颜骆韶仍是可以辨别出某些事来,只是,这也正是她期望的,不是吗?

    指尖轻柔地在颜骆韶腹间打着转,而被自己吸吮的另一只手则是微曲地用指腹轻蹭被颜骆韶啮咬的殷红唇瓣:“别咬伤自己,不然,我会心疼。”过激的言论与逐现逐隐的挑逗对邬仲伊而言只是催化某些事的手段,若是能起效果,或许未来的“幸福”生活将更美好。

    会心疼?她才不信!从花园到屋里,邬仲伊哪里有消停过?就算在回来的路上,对方仍是不遗余力地折腾她,甚至差点在屋门前做下这样那样的事。若不是她一再恳求,说不定早就被吃干抹净。

    稍显游远的思绪最后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充盈感拉回心神,垂下眼,望着邬仲伊不知何时侵入体内的指尖,本就湿润的眸心在此时仿若要滴下水般充满莹润光泽,逃避般地仰起头,双手向后揽住一而再,再而三使坏之人的颈项,准备迎接记忆中的狂潮,只是,在面对邬仲伊位于体内停驻不为的指尖时顿时迷惑起来,继而转望此刻一脸笑得尤为奸诈的混蛋:“仲伊?”

    “不准把目光移开,我要你亲眼瞧着,我是如何爱你的。”被**染上的声带沁出抹令人无法拒绝的吸引力,邬仲伊收回在颜骆韶身上一直不断作恶的手,转而抬起眼前之人的脸庞,狠狠吻上那张微启的诱人唇瓣,舌尖更是长驱直入地探进盛满馨香的檀口,并疯狂地勾弄起那如同软糖般的香舌。

    一个绵长的热吻过后,邬仲伊沁满火热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眼前不住喘气的可人儿,而颜骆韶强烈起伏的喘息在不经意间微微扯动了包围某人指尖的□,也令忍着欲/火的邬仲伊战栗起来:“韶韶!是你逼我的,不管等会儿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怪我,因为都是韶韶错啊……”

    就在这自言自语间,颜骆韶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床榻上:“你……”她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今晚的邬仲伊究竟在想些什么,而之前的那番言论又是何意?什么叫她的错?她哪里又有错了?从头至尾,明明“做错事”的人只有邬仲伊一个人。

    但所有的问话全被□里猛烈的抽动而打断:“唔……呃……”怎么可以这么突然就,“仲伊……慢点……”太快了!再这样下去会承受不住的,颜骆韶有种错觉,就好像身体上的细胞正在进食般,每个都在慢慢扩大,而汗水也顺着这些慢慢渗出布满整个身子,却又令她浑然不觉。

    “不可能的!若是慢下来,韶韶一定会生气的。”故作无辜的语气与模样此刻在颜骆韶眼里却越发觉得邪恶与讨厌起来,而体内那高频率并不断来回抽动的指尖更是令□间的蜜液磨出些许泡沫,“韶韶,有没有听见,水声很好听呢……”蜜水早已因身下之人的动情狂涌而出,让邬仲伊的细长指尖在狭小空间内奏出美妙乐曲,那么令人着迷,足以沉溺心神!

    “别说……啊……仲伊……慢…点…唔……”左右摇摆脑袋,想甩开那些令人疯狂至极的激悦感,颜骆韶紧紧攥紧身体两侧的床单,直到指尖泛白却仍是止不住体内逐渐攀升的快/感,“仲伊……”镶着泣音的叫唤并未唤醒邬仲伊的执念,反而引来胸前某人的采撷,为颜骆韶的呻吟更增添了抹淫/糜味。

    口中是如石子般坚硬的梅尖,充实的口感令邬仲伊忍不住细细啃咬起来,更是在颜骆韶即将到达顶峰时,时不时的用力拉扯一番,但在最关键时分却仍是恶意地停下一切动作。

    “呜呜呜……”颜骆韶最终还是被邬仲伊这样不着边际的折磨给逼得低泣出声,眼角挂着惹人心怜的泪珠,双眼迷蒙却又风情十足地凝视在自己身上卖力使劲却总是不给予满足的人儿,“仲伊……仲伊……呜……”除了不停叫唤,她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消减之快淹没自己的欲/望狂潮。

    “韶韶!这才刚开始,你便这样,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松开被唾液染满湿气的梅尖,邬仲伊抬起身子暗哑回应,言语间除了满是浓重的喘息之音外,眼里更是显现丝丝的不怀好意,而指尖在对方□内挑弄几许后便故意做出缓缓退出之势,“还是韶韶觉得,我做得不够好?恩?那不做了,可好?”

    当再次临近感官顶峰时,那渐渐退出的指顿时令颜骆韶无比痛恨起来,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次都是这般,在快/感集聚来临的时候就此停缓,然后又是再一次的疯狂强行索求,她不明白,为何身上这个胡作非为的人在索求她的同时却不给她想要的?难道这样逗弄她会很有意思吗?

    颜骆韶那湿润却满眼雾气的双眸狠狠瞪住此时一脸奸笑的某人,心下一横,刹那伸出一臂勾住悬在她身体上方人儿的脖颈,另一只本攥紧身下床单的手倾刻间撑起自己仍是无力的身子倒向神色间显得尤为惊讶的邬仲伊,只是在姿势掉转的瞬间微微轻吟:“嗯……”

    “韶韶?”哎呀呀!真没想到,颜骆韶也会有这么……呃……迫不及待的一面,只是,邬仲伊仍是用故作无辜的双眼瞅住坐在她身上的人儿,颇为胆怯地开口,“韶韶突然这般模样,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呢!”原来躺着,也能看到如此美景,真是大饱眼福!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鬼才信!心中暗自愤恨地唾弃,却在感受到体内某个蠢蠢欲动的坏家伙后轻哼:“你,故意的!”要不然又怎会刻意无视她的感受而不停逗弄她?可就算事已至此,她仍是不解邬仲伊如此做的真正原因。

    如同撒娇般的指控令邬仲伊眼里渐渐溢出浓蜜爱意,只是眼前雪白的肤色与娇美的身子却令她再次兴起邪淫之念,唇角弯起细小弧度,带着炙热温度的掌心正大光明地攀上近在咫尺的饱满,在对方目光所及之处轻轻揉捏,甚至夹起顶端的那抹梅尖兴致盎然地把玩起来:“韶韶,我不会伤害你!”

    逸出口的话语就像誓言般令人莫名感动,只是,如果地点不是在床榻上,两人也不是全身赤/裸的话,这话的可信度就会高出许多,但此时此刻,却让颜骆韶无法全心信任,至少在欢/爱一事上让她无法轻易信之。

    “看起来,韶韶不信我呢!”置于对方□内的指尖因之前颜骆韶的起身抵抗而瞬间深埋对方体内,无法再探入半分,只能依靠微微的转动来达到想重燃爱火的目的,只是当使坏的手被对方紧紧擒住时,眼里才不得不真正流泄出些许惊异之色,难道真是她做得太过分,从而使得颜骆韶不再容忍她的为所欲为?

    一眼便可察觉出被压制在身下之人的神色间转变,在邬仲伊微微瞪大的眼眸中,颜骆韶难得一见地显出抹妖柔媚笑,倾刻间美艳得令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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