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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起云涌 血洗耻辱(四)

    妙柏用紧口手袖掩鼻,含糊道:“别大惊小怪的,我就是那个黄脸麻子,此刻不过是恢复真容而已……声音变化不大,你应该能分辨得出来吧?”

    士蛙顿时了然,沉声道:“少主呢?!”

    妙柏摇头:“不知道,我出了茅房后,正打算探查一番,就意外听闻这里的人要灭你的口,所以就赶过来了……”

    士蛙并不领情,怒道:“你为何不先找少主?!老奴这条命微不足惜!!”

    妙柏拉起脸,冷冷道:“人命无贵贱,再说,你和小狼自己说紫鹫没问题的,此刻怎么倒是怪起我来了?”

    士蛙微微一怔,也不好朝妙柏再发作,只得凝重着一张脸,似是安慰自己般自语喃喃:“再怎么说少主也是紫鹫的侄儿,应该不会有事,应该不会有事……”

    妙柏某种凌厉地寒光一闪,冷哼道:“好天真,就算是母子,只要利益足够大,也会有残杀的可能,白给你活那么大岁数,连这点人心险恶都不明白!”

    士蛙脸色铁青,一把抓起一个倒地的劲装汉子,扭着他的胳膊道:“说!少主在哪里?!!”

    劲装汉子疼得龇牙咧嘴,却就是不松口。

    妙柏提剑走到士蛙身侧,冷笑道:“不说?那我只好将你胯,下那宝贝斩下一半……”

    士蛙转头瞪目问道:“为何只斩一半?”

    妙柏腹诽:此刻还问这个问题,够脱线的!嘴上却阴笑道:“因为斩了全部就断了念想,据说斩一半的话,对女人还是会有反应,不过就是不能人道哦……”

    士蛙一愣,心中暗叹残忍,看向妙柏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惧怕。

    劲装汉子听妙柏这么一说,浑身抖得好似一个年迈老妪手中抬的那碗水,双眼恐惧地紧瞅着妙柏缓缓抽剑的手。

    “我说我说……我不知道和你们一起的小公子在哪里,不过……肯定和非鲤在一起,她,她最喜欢长得俊美的少年了……”劲装汉子战战兢兢地说完,五官几乎都缩作了一团。

    妙柏一听,淡定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怒目逼视劲装汉子,森然道:“非鲤此刻在哪里?!!”

    劲装汉子瑟瑟道:“在,在后院的地下室,她,她……喜欢在那里寻乐子……”

    ‘寻乐子’?!!三个字惊起了妙柏心中的狂波骇浪!

    “快带我们去!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戈狼立在一个密闭的石室内,只有一条长长的石阶直通向外,石室内四角各立着一名魁梧的劲装汉子,身材之高大是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些劲装汉子所不可比的。

    缓缓扫视了石室片刻,除了正中央放置着一块铺着洁白锦面垫子,长宽约莫一丈的方形青石榻外,石室一角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奇怪的器具,还有七彩的稠状膏体分置在排成一列的精致小陶碟中。

    脚步声传来,戈狼停止打量,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女子走了下来,脸上带着一抹令人寒彻的诡笑。

    这女子长得不算丑,可却也不精致,仿佛上天造人的时候出现的残次品……

    相貌还是其次,最让让戈狼不舒服的很这女人的眼神很是猥琐,令人浑身不舒服,心生讨厌。

    女子目光一直不离戈狼,上下打量一番后,阴声啧啧道:“敢冒充陋族少主,你胆子不小!”

    戈狼一听,拉起脸,愠怒道:“你是卜蚁?!”

    女子摇了摇头:“不是,我是非鲤。”

    戈狼眉头一蹙,语气又冷了三分:“我是来见卜蚁的,他自然能分辨我是不是陋族少主,轮不到你这个无名小卒在这里指手画脚!”

    非鲤阴阴一笑:“无名小卒?哈哈哈……小公子,你恐怕见不到卜蚁了,因为,从此刻起,你就归我了,马上你就能体会到我这个‘无名小卒’的好处……”

    戈狼一惊,瞅准了那石阶就往上逃窜,谁知,那女子并不阻拦,只是含笑冷冷看着,戈狼还未踏上石阶,就被四名劲装壮汉瞬间擒住,并且按在了青石榻上,眨眼的功夫,衣服被那四名劲装壮汉利索地剥了个精光……

    戈狼被平置在锦面软垫上,双手双脚被牢牢扣在了青石榻四角铁链拴着的铁环里。

    身子因为寒冷而有些颤颤发抖,戈狼不停的用力抽踢着双脚,挥舞着双手,嘶吼道:“你要做什么?!”

    非鲤挑眉贪婪地瞅着戈狼一丝,不挂的如玉身体,阴笑道:“做……我喜欢做的事……”

    戈狼不住挣扎,可是任他如何卖力,就算手腕已经晕起青紫,细嫩的皮肤已经被铁链磨破,还是无法挣脱。

    非鲤侧坐在青石榻边,一手抚摸着戈狼光滑的脖颈,嘴里轻叹道:“好细滑的肌肤,真是难得的极品,贵族就是贵族,不仅生得好,就连这皮肤摸起来都是如此的滑嫩舒服……”

    戈狼厌恶地瞪着非鲤,努力地想摆脱她那只脏手,不得不一直躲迈着身子。

    “就这一方青石榻,你能躲到哪里去?乖乖的,不然一会儿我让他们四个招呼你,你可就有苦头吃了!”非鲤银笑着威胁,戈狼侧目一看,只见那四个魁梧的劲装汉子下,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心里一怕,眼泪哗哗哗就出来了,身子也僵硬下来,不敢再乱动。

    非鲤嘴角一翘,眉眼弯成一条缝,笑得银邪,揉了揉戈狼的臀,抚慰道:“这样才对……我非鲤一向……怜香惜玉,你又是陋族贵族,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记得,往后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吃得饱饱的,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样我才不会失了兴趣,而你……也不用伺候那些个粗鲁的蛮人,知道么?嗯?”

    非鲤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戈狼一个抖擞,寒彻入骨。

    死死咬住嘴,戈狼哽咽道:“是紫鹫让你们这么做的?”

    非鲤难得好心情,轻笑道:“紫鹫?哈哈,原来你说的是新陋首,日子太久了,我都渐渐忘了新陋首叫紫鹫了,哈哈哈……新陋首她很忙,忙得已经记不起你这号人了……”

    “那是卜蚁授意你这么做的?”眼前浮现起妙柏的样子,也不知怎么的,戈狼总觉得若是妙柏遇到这样的困境,一定会把事情弄个明白,于是压下心中的恐惧,恨恨问道。

    “卜蚁啊……嗯,算是吧,他把你的处置权交给了我,所以我要如何待你,应该可以说,都是他默许的……”非鲤紧紧盯着戈狼那暗恨不得报复,屈辱不能纾解的表情,一种满足感席卷周身。

    戈狼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回响着妙柏说的那句话:“小狼,你记得,越是在意的东西越是要让别人觉得你不屑一顾,知道么?”指甲深深戳入掌心肉中,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戈狼试着慢慢放松身体,双眼中佯装出了些许无所谓。

    “非鲤,你是不是想要我?”戈狼定定看着非鲤。

    非鲤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更欢:“你的身子那么美,无论男人女人都会想要的……”

    戈狼抬眼看着石室顶部,幽幽道:“是啊,这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非鲤一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戈狼璀璨一笑,语带浓浓的无奈与悲怨:“士蛙带着我逃出五轮城,前陋首不间断的派人追杀我们,后来不得已,我混入被贩卖的奴隶中,辗转几次,才到了人王之域,这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也不差你这一个……”

    非鲤不语,眼眸半眯,眸色中划过阴冷与残酷。

    “是么?呵呵呵……确实,你这身子如此的纤弱美好,如今若是处子,那就稀奇了……不过……你放心,我为你添上几笔,你会跟处子一样让我尽兴的!!”说完,非鲤一抬手,一名劲装汉子立刻会意,将墙角处的那张桌子搬到了青石榻前。

    非鲤一手执起一根极细的尖锐铁针,半眯着眼看了又看,然后一手掰开戈狼夹紧的大腿……

    双腿被大力拉开,那粉红色的小鸟展露无疑,颤颤巍巍的缩着……

    戈狼一惊,脸颊瞬间通红,又羞又怒,却只得无奈地怔怔望着非鲤,眼底无法抑制地闪过惧怕。

    “你,你要干什么?!”戈狼惊叫。

    非鲤双眼四下循视,似乎在找下手的地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玩味道:“为你勾一朵独属于我的处子之花……”

    说完,非鲤开始不停的在一个石碗内捣药,那一下下的咚咚之声撞击着戈狼的耳膜,戈狼痛苦的闭起眼,精神有些涣散……

    捣药完毕,非鲤开始挑选着各种粗细不一的黑铁长针,然后一手轻轻抚上戈狼的茱萸,两指来回捏着……

    戈狼无法抑制的脱口而出一声呻吟……

    无尽的屈辱滚滚而来。

    泪水不住地流啊流,打湿了白色的锦面软垫,晕出一滩暗色透明。

    非鲤专注地一手按住戈狼左肩,一手执着黑色细针在戈狼心口肌肤上不停的戳刺,戈狼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哀求声。

    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戈狼在绝望的边缘挣扎,眼前突然一黑。

    妙柏,妙柏,妙柏……

    心中默念着妙柏的名字,脑海中回想着妙柏的一颦一笑,戈狼渐渐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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