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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之① 39番外——锦绣(完)

    于是之后,再也没进过别院,不过与鸢儿姑娘的交谈中听说,原来现照顾的这个上了年纪的男,竟是别院那位伤痕累累的男子的爹爹……

    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这对父子究竟得罪了什么,被害得这么惨,连这样面对种种都麻木的也感觉到不忍心了。

    正因如此,格外悉心的照料这位病,希望的努力多多少少能弥补他们受的苦,有一点是一点吧,总比没有强么。

    大多时候,见到的都是昏睡床的,不然也是要死要活咳个不停歇,听着都慎得慌。这境遇也是太差了些吧,能撑到现都很佩服。

    就这样,前后观望了几天,一旁暗暗瞧着其实没注意他到底过得怎样,每天只有个瞧瞧他是不是还活着,送个药过来,别的好像也都不大管,只要不是个冰冷的尸体,就完事走了。

    不住的叹气也没用,碰上这样的活,也是的命,听主子的话,好生照顾着就是了。

    溜就回专门住奴仆小厮的院子,去把自己那床被褥卷成铺盖卷偷偷抱了过去换走他那床破的不能再称作被子的脏棉花团。

    好来的不久,倒腾几下没什么意,也就没什么顾及的,挑个晚上,楼里忙做一团的时候,同时也是他睡着的时候,悄悄给他换了上去。

    这样大冷天的,外面冰天雪地的不说,就说这屋里也没个火盆,暖炉的,还是个漏风的北屋,那怎么说也是个病吧,这么下去,没病死都冻死了……

    也不是哪根筋不对头了,是不是因为没有见过亲爹啊,几乎把的那份埋藏心底,那份对父亲的希望以及孝心全给了眼前这个苍老的男。

    与其是他,心里倒是愿意苏府的主夫大是的爹爹呢,不过还是给他将被子悟了个严实,轻手轻脚将屋里透风的地方先找东西糊上,尽量放轻动作,不吵醒他,等有机会看看能不能找东西钉上。

    这样几天下偷偷摸摸的来忙里忙外,这清冷阴暗的北屋,的努力下也有了温度,而这个老像是也察觉了这些小小的变化。

    有次他看见来,还带了几分防备的看着的举动,眼中还有些绝决的惧色,立时有些失笑了,他现算是什么,已经到了任鱼肉的份上了,要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他早就没命了,那里等到现,也不用这么费心的照料了。

    嗯,不过,这至少让觉得照顾的还是个活生生的,他同他儿子一样,脸上写着的满是凄哀,只不过他儿子是未醒来的时候是那样,而他嘛,醒来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好看。

    以后些,才有些诧异的知道,他其实也不过四十,可看着已经那么苍老了,这么多年来,他一定受过不少苦,不好过吧。

    觉得当年过的就不容易了,然而他没有妻主依靠,还要带着儿子……

    他显得那么孤单无助,现不仅没有妻主,连辛苦带大的儿子也不再身边,唉,就算身边,他会更伤心吧,毕竟他那儿子……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时却不敢多提。

    真是也没多久,他知道日日来照顾他,他才渐渐放下戒备。

    一颗真心是好是坏,还是不难看出来的吧?

    他有时缓过劲来,还能跟聊上几句。言谈中。知道他是读过书的,是这种略学了皮毛的比不了的,他的谈吐举止也像是出自大户家,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大概也是遭了难,还是不问的好,免得惹他心里难受。

    有一回,给他端了饭进来,还特意弄了碗热汤,喂到他嘴边,他竟然流了泪,他说不知道多久了没给他这样还有温度的饭菜,还冒着烟呢,捂手里都暖暖的,热气熏了他的眼。

    听着一阵心酸,一口口喂着他慢慢的吃了下去,不时的再喂口热汤给他,想暖了他的身子,也暖了他孤苦无依的心。

    有时候他跟讲讲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是那样让他骄傲,他说他这辈子欠的最多就是他的儿子,自己没能尽心照顾好他,还害得他为了自己受了那么多苦,那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对不起他的儿子。

    可是以为,他有所好转的时候,他却许久没张开眼睛。

    那时真的着了急,他可不能死,就算不为了的任务,也得为了他的儿子不是?

    想起来了,他那会说过,他的儿子被一个善良的女子带走了,她说过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儿子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愁容少了一半,有了安然离开的意思,怎么没注意呢?

    几乎是飞奔的赶回了苏府,一路上也不顾楼里有没有监视,路怎么看。

    的主子,那位苏小姐不府里,只有鸢儿姑娘。她显然正要出门,对的出现有些意外。赶紧告诉他那位林伯伯的状况,她听了也面露急色,让去街市上找一位何大夫,就匆匆离开了。

    又赶去找了大夫,提了主子的名字,那大夫听了二话不说,就跟来了。只是他看到小木屋里的的时候,一张冷脸表情甚是凝重。

    他从怀里取了药迫使床上的吞下,又拿了银针飞快的那紧闭着双眼的身上扎了起来,掌心翻飞精准的下针,长短不一的银针刺进不同的穴位,露出的部分也高高低低的分布着,看着很吓。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位大夫额角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他转身对说,这的命暂且保住了,但是体内的毒他也解不了,他也只能压住毒素,只是多年年来身子亏空,有挨饿受冻,有病不能及时医治,愁思郁结,脾肺等五脏都有伤及,即使解了毒若不好好将养,早晚命不久矣。

    送走了大夫,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那么多痛苦,他是真的想走了吧?

    偷来了暖炉,放他手上,不让他的手脚再那么冰凉。

    他的年龄按理来说是的长辈不为过,可却觉得他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会伤心,会委屈,需要照顾。

    直到第二日下午,他才醒来,有些抱歉的看着说他又睡了很久,让担心了。

    而想着要跟他说的话,却迟迟开不了口。早上鸢儿姑娘找带的话,让务必告诉林氏。说了,他是伤心难过,还是次昏迷不醒呢?

    万般犹豫和不愿下,还是开了口,告诉他,就是那位苏小姐派来照顾他的,他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又说,主子好生待那儿子是有条件的。

    他的身子一抖,忙帮他拽了拽被角将顺来的毯子罩上,又他身下垫了块垫子继续说,必须活下去,不然主子会让的儿子生不如死的……

    他缄默了,满眼哀求的望着,知道他自己也没能力决定他的身体,能撑到现靠得就是他担心他的儿子那股子执念。

    一瞬间有些明白主子对一个病如此强硬的口气,为得是什么,强迫他活下去,同样用他的儿子挟持他逼迫他。

    该叫他一声林伯伯,他勉强地笑着对说,他很感激的照料,如果他死了求主子面前求些情,不要怪罪他的儿子,难为他儿……。

    对这个可怜的老的怜悯如雨季屋檐下的水缸里,雨水点点滴滴聚集一起最后被盈满,溢出的是的泪。有多久不曾落泪,这一次居然不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别。

    搜集各种有营养的东西喂给林氏,他有时虽然会咳很久,但是总会很配合的吃下去,不让为难,照着那位大夫留下的方子抓了一副又一副的药煎给他。

    有时时也花大价钱买些补药放进去,这里是不缺钱的,每月楼里和苏府都能领到银子,主子那边也是大方得很,告诉缺什么就去买,银子都从她那拿。

    又一次他看着说笑了,他笑着说小锦绣长得真好看,听了笑着说,您开玩笑是不是?这副模样,还是清楚的。

    他摇着头说,美与不美哪是自己说的,都是别说的,是个好孩子,长大也是个好,自然是美的。他说完咳了一会,还是笑着温言道,看年岁差不多了,有没有心上的女子,许了家没有?

    的头一定摇的像波浪鼓一样,回顾起过往的岁月,一段漂泊的日子,一段安然的日子,就是现了,哪里有什么女子呢?

    没爹没娘,连姓氏也没有,到哪去许家呢?反正是卖身给了苏家,踏踏实实为主子干活就行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不过林伯伯还有心气这样问问,也许会好起来吧,心中默默的祝福着。林伯伯笑起来眉眼弯弯,依稀也有几分秀雅,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吧,猜想着,只是他的妻主毫不珍惜他,让现的他的容颜,被残酷的岁月打磨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这期间,还忙着另一件事,就是打探着各种消息。

    譬如说,这个青楼的老板是谁?他的幕后又有谁撑腰?

    平心而论,一个正常的不会这么直白的告诉作为一个小厮的,不过,耍耍手段,还是能旁敲侧击的问出一些细枝末节有用的东西。

    比如,那个安排送饭洗衣的小管事,这里也有些年头了,满脸崇拜的问问他,楼里怎么经营的这么好,他一定会夸夸其谈的对说上许多。还有个管做饭的大师傅,拿壶酒给她,用不了多久,她就烂醉如泥,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过得到的消息还是有限,能问到的,毕竟不是这楼里核心的那几个。也曾想老鸨身上下手,不过,他那明艳中透着凌厉的丹凤眼飘过,一轮精明闪过,就知道的道行还浅,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无奈的再寻他法了。

    还有要知道的,就是林伯伯究竟与琼林楼有什么渊源?

    他不为知的过去又发生了什么?

    从他的言谈话语中,虽有蔽塞,却不难看出,他现是为了儿子才会那般的隐忍。

    那么,他曾经的妻主到底是谁呢?

    他从来回避这个问题,旁敲侧击他也巧妙的躲过,知他实不愿提,就不再追问,不过他不肯说,不代表不会知道……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摸清这一切,以及他们的底牌,回去告诉的主子……

    其实对于这些事,本来应该只是执行就好了,可是现,却开始好奇了,好奇这对父子的身份。

    很显而易见的就是的主子,她之所以派前来干这一切,原因不言而喻,她喜欢上了那个只见过一次的那个伤痕累累的美,本来主子的情事们这样的下不该过问,可是总觉得有些蹊跷和诡异,那个美丽的儿,总与记忆中当年那个总未谋面,当年曾经名动一时的花魁公子重合……

    感到很诧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这样猜测至少有两点原由,他太美了,那种病弱中都带着的惊艳,若是他不曾缠绵病榻,那岂不该是,怎样如玉的儿;

    另外,他的爹爹,也就是照料的这位林伯伯,至今还青楼里,怎么看都像主子把他接回家,爹爹还留楼里,好像质一样,要挟主子?

    忘记是哪,是什么时辰,楼里的几个年岁不小的妓子,讨不到客,几个院子里打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有个年龄他们中算小的,奚落着,哥哥们眼瞧着后院北屋那位药罐子,就算嫁过侍郎又怎样,还不是给扔了出来,来咱们楼里了。

    说啊,咱别看着妙伶那小子被官姐相中生气,指不定又是个那位呢?哥哥们说个理是不是?

    心中一惊,不动神色的继续听着,又有开口,弟弟别乱说话,那位不是能闲话的,没得让爸爸罚。

    一时又有开口,弟弟来的晚,可能不知道吧,那位可不是咱们楼里的妓子……

    只是……

    静静的听着,却没了下文,他们的话题也从一处换到另一处……

    ……

    作者有话要说:仍旧木有找到妻主的小锦绣跟大家鞠躬,说再见啦~~~

    熊猫一直刷一直刷,都木有人评论呀。。。难道都木有人了~~o(>_<)o ~~

    大家不喜欢小锦绣还素连熊猫也不喜欢了~~(>_<)~~

    (熊猫滚作一团偷偷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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