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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赤=裸以对

    桃花终是慢慢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束腰的封带……

    虽是凉秋,可桃花穿的还算单薄,除去了略厚外衫,便是白色的抹胸状的里衣,将里衣解下,便只剩那鹅黄色的肚兜了。

    桃花第一次在荒郊野外这般的宽衣解带,虽知道除了这两个一大一小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这个人迹罕至的封闭山谷断然不会还有旁人,但在这般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毫无遮盖之地脱去自己的衣衫,她的脸也不由的火烧一般的烫人。

    秋日的微风带着瓜果野花甜腻的味道打着旋的从背后吹来,桃花的背仿若被冰凉的微风肆意亲吻着,微微有些颤抖。

    她略略的静了一下心境,便捂着阴疼不止的小腹趴到了李子贤那铺好的灰青色的衣袍上,微不可闻轻若蚊蝇般的道了一声:“好了!”

    李子贤擦去小板栗脸上的泪水,嘱咐他说是,子贤爹爹要为他的娘亲治病施针,让他去远处点呆着,仔细了周围,把好风,莫要回头,不然,很可能他就不会有小小板栗的弟弟或是妹妹了。

    小板栗乖巧听话的点点头,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乖乖的走到十丈远的地方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想着一定要将功赎罪,为被自己的粗莽吓坏的娘亲站岗放哨。

    李子贤转过身,看向那已是准备好的桃花。

    虽是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李子贤的心还是不由的狂跳了两下。

    蓝天碧草,那一抹光洁无暇的裸背就那么的伏在碧绿的草色中,在阳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仿若是供台上的明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子贤抿了抿一时间有些干涩的唇舌,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硬生生的吞下了那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他走过去半跪在桃花的身侧,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便是密密麻麻的几排银针。

    李子贤抽出一支银针,定定心神,敛神屏气,轻轻的扎入桃花肩胛骨处的穴位上。

    桃花闭着眼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李子贤走近的脚步和那施针时不经意见掠过的浅浅的呼吸。

    她的五官此时是从未有过的敏感,她感觉的到那只靠近的捏着银针的男子的手,感觉的到那银针刺入穴位的冰凉的触感,不痛,却微微有些酥麻。

    一针,两针,三针……

    他的手始终没有碰触到桃花的肌肤,桃花可以感觉到那几乎是有些冰凉的手指与自己肌肤的微不可查的距离,但却是最终都没有接触。

    到了第十针时,已是扎完了腰眼处得穴位,桃花却觉得李子贤明显的顿了一下。

    须臾才感到那双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长裙,往下拉了拉裙摆。

    桃花知道身后定然是露出了白色的底裤,她有些害羞的咬了咬嘴唇,更紧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李子贤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定力几乎在眼前的撩人风景中毁于一旦,身侧女子光裸的后背插满了银针,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子那鹅黄色的肚兜,更可以隐隐的看到那隐匿在肚兜中若隐若现的白玉般的侧峰。

    弧线优美,肤若凝雪,羞怯的隐藏在那明亮的鹅黄色之下,欲语还休,分外诱人。

    李子贤已是在桃花督脉的命门穴位上扎了银针,这回命十二针的最后两针必须扎于第十六椎的阳关穴跟尾椎骨的最顶端的第二十一椎腰俞穴,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拉下桃花的亵裤才可以施针。

    他觉得自己的周身越来越烫,他已是拉下了桃花的裙摆,露出了薄透的底裤,透过那雪白清透的布料,他几乎看得到里面白色绸缎的亵裤。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强稳住心神,终是伸出了手,拉下了那两层薄薄的阻隔。

    那个美丽的女子在他的身侧偏着头躺着,双目紧闭,卷翘的长长的睫毛微颤,卷出了撩人的翩然。

    她的贝齿含羞带怯的轻咬着下唇,脸庞和身体都透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像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李子贤几乎在空气中嗅出了甜腻醉人的味道。

    她的翘臀的弧线已是暴露在空气中,那优美的臀瓣,中间那密闭的缝隙,都像是有了致命的魔力,让李子贤的眼睛里燃烧起那叫嚣着去抚摸去碰触的疯狂。

    李子贤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像是触摸神圣的信仰一般,轻轻的将手指慢慢的靠近那饱满的挺翘,近了,近了,那白瓷的肌肤,那诱人的桃子型的圆挺,那自然流畅的缝隙,就要在自己的手中盛开,在自己的掌心下绽放了……

    就在即将碰触的一刹那,李子贤的心神猛地一凛,骤然的收回了手,拿起银针,快速的扎于桃花的两处私密的大穴之上,而李子贤的人也是掩饰着眼里的慌乱与自责,飞快的转过身,再也不敢回头看那半裸脊背的女子的身子一眼。

    “半柱香的时间,我来取针,你,稍安勿躁,平心静气的调息片刻,自是最好。”说完,便有些落荒而逃般的大步拉开了与桃花间的距离,人虽还是在两步之外守候着,却不敢再回眸看那躺着的女子一眼。

    他怕,仅仅再有一眼,他的那些坚持顾及便要彻底的坍塌,他的所谓的冷静自持便会彻底的沦陷。

    桃花就那般的□着后背,半眯着眼睛躺在无垠的草地上,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伴随着那亘古不变的凉风。

    桃花就然有一丝超脱般的飘渺。

    天地之间,辽远空旷,秋风落叶,漫漫草山,渺无人烟的荒野里,唯有一个半裸的她,还有旁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子。

    这幅图画,像是染了绯色的水墨山水画,有种不协调的却极致的唯美。

    桃花半眯着眼睑,竟然希望时间便定在这一刻,永不流转。

    穿过时光的缝隙,桃花追忆着她那逝去的似水流年。

    她是喜欢这个男子的,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她理智的埋葬了这段感情,可心中却一刻也不曾否定过,她是喜欢他的。

    为什么?桃花自己也不知道。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或许需要。

    可女人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在那一瞬间,或许是因为一个眼神,或许是因为一个微笑,或许是因为某种默契,或许是因为某一天清晨那一个包子一杯豆浆的温暖,有的,甚至或许是因为一次争执吵闹抑或是一次把酒言欢。

    而她的喜欢,却是因为那一院的月光。

    感情这种事情,很是奇怪,需要理由,又没有理由。

    桃花与李子贤之间,没有惊天动地,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没有浓情蜜意,甚至,连最基本的表白都没有。

    有的那些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岁月还是掺杂了阴谋与利用的不纯洁,可桃花就是喜欢上他了,喜欢的自己都骂自己傻。

    她从来不觉得可耻,即使她是前世那般其貌不扬的白桃花她也从不否认自己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而且,她觉得,她向来很乐意使用这权利,虽然,她喜欢的人不一定要喜欢她。

    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如今,她还是敢这般的讲出这句话。

    可心已是在最初的时候便被那在生存中的挣扎磨去了棱角,她早就变得比想象的胆小,所以,那个时候,她掐灭了自己萌芽的感情,她不是自卑,而是自知。

    而现如今——

    则是,不能了。

    真的不能了。

    才短短三个月,他们之间,已是万水千山。

    他不在是普通的书生李子贤,她也不在是普通的野寡妇白桃花,他是挑的是大周的江山,她担的是公主的命运,即使她可以自私的自欺欺人的不担不当,却终是无法忽略那两个月耻辱的日夜跟腹中的别的男人的孩子。

    桃花微微的扬着唇角,感受着发丝在风中飞舞的酥痒和背上的寒凉,肚子的疼痛慢慢的平息了,而心也越发的静的死寂。

    今日在这天地秋风间,□相对的,不仅是她身体,还有她的心。

    李子贤已是走了过来,一个个的拔去了她背上的银针,然后,体贴的为她披上了散落在旁边的衣物。

    桃花慢慢的坐起来,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也收拾好散落在这漫山遍野中她的心情,他们的暧昧。

    桃花走到小板栗的身边,擦去他脸上的泪痕,轻轻的吻了吻小板栗的额头,安抚的抱了抱这个吓坏的孩子。

    李子贤已是提起了那一篮子的梨子,其余的竟然学小板栗的样子用衣摆兜着,他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如此这般的动作竟然也平添了几分凡尘世俗的烟火气,不在那般的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竟比平日更真实了几分。

    桃花坦然的笑了笑,拉着小板栗的手,便往回走。

    阳光将他们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出了几丝静默孤寂的凄凉,但却紧紧追随,从未离弃。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太抽了,太太太抽了啊!!!

    某遥今晚发了几次都上不来,

    让大家等久了,对不起了,

    抽抽更健康啊,晋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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